什麼?
烏鴉張口就拍出了自己的獵人身份,這一舉動讓外置位的不少人都微微一怔,旋即目光紛紛凝聚而來,投落在了烏鴉的身上。
面對眾人的凝視。
烏鴉的表情完全沒有任何發怵。
「我底牌為獵人,你發我查殺,算你踢到鐵板上了。」
「前置位的7號,我認為是一張真女巫。」
「首先我們兩神相互找到彼此的位置,預言家在哪裡,我們可以再行分辨。」
「其次,3號總得是出局的一隻狼人吧?」
「3號作為你7號眼中百分百應該是出局的狼人,那麼他的視角里,你覺得他有沒有進過我呢?」
「以及他在警上悍跳預言家的時候所發的那些言,你認為3號難道能成立為我的狼隊友嗎?」
「顯然不能吧。」
「以及這張9號牌發我一張獵人查殺,首先我明確的知道9號一定是給3號補跳的狼人。」
「其次3號在警上悍跳失敗,警下拍出一張女巫的身份,你7號點對了夜間的信息,身為真女巫,知道3號一定是狼人出局。」
「那麼在你眼中,9號是不是就不可能為那張真正的預言家?」
「9號不是預言家,我拍出了獵人身份,自然得是那張真正的獵人,這總是邏輯吧。」
「目前你女巫雙藥在手,雖然外置位有攝夢人,但我也不希望我第一天就被放逐出局。」
「哪怕我能開槍帶走9號,我卻沒有辦法在這個位置一定能夠找到狼隊的夢魘在哪。」
「因此即便兩隻小狼出局,夢魘如果玩的好,且把自己的身份藏下去了,依舊是能夠追輪次的。」
「畢竟現在三神已出。」
「只差一張攝夢人的位置。」
「等今天晚上夢魘跟最後那隻小狼見面後,再往外排一排坑,攝夢人在哪,其實也就比較容易找出來了。」
「一恐一刀,就算好人的輪次在前,可只要讓夢魘躲過抗推,狼隊就將擁有無限的機會,三神二狼,也不意味著好人就一定能夠獲得最終的勝利。」
「因此7號你今天晚上就必須要開毒了。」
「如果你今天不開毒,首先你昨天是被恐懼過的一張牌,今天晚上夢魘沒有辦法再次恐懼你。」
「那麼你若是將你的毒藥壓住,拖延至明天再使用,今天雖然你死不掉,當然前提是狼隊沒有找到攝夢人的位置。」
「否則夢魘把攝夢人的技能一封,你還是要死掉的一張牌。」
「且明天過後,夢魘又可以再次恐懼你,到時候把你恐懼,讓你無法使用技能,再一刀把攝夢人捅死。」
「總歸你們的死法有很多,這要看狼隊能用多久的時間找到最後藏著的那張攝夢。」
「因此你們的技能自然是越早用掉越好。」
「現在我獵人也被這隻悍跳狼逼出來了,最後的那張攝夢人,你自己就藏好身份吧,今天晚上去攝7號。」
「歸票呢,自然是要歸這張9號牌的。」
「至於女巫你的毒藥,如果你實在摸不准你要毒誰,我們可以把9號留給你毒,再外置位去找那張最像夢魘的牌放逐。」
「總歸你要在沉底位發言,一會兒你聊一聊你的看法就可以了,我是一張獵人,今天我會掛票9號的。」
「如果我出局了,我自然也是要帶9號走,女巫的毒藥你就自己在今天晚上去找夢魘毒吧。」
「好人們儘快回頭吧,警下四張票掛給9號,我在這個位置也不可能直接點到9號的全部狼坑,但我認下7號是女巫,總歸這張3號就得是一隻出局的狼人,3號、9號共邊,而另外的兩狼,就交給你7號去聊吧。」
「8號棄票,我倒不覺得這個10號牌聊的有多正確,警上和警下的棄票,我並不認為有什麼太大的差別。」
「你要說放逐投票狼人棄票,可以給好人更多的,放逐掉狼人的機會。」
「那麼警徽投票呢,狼隊都不沖,豈不是給了好人更多的上票給真預言家,讓真預言家拿到警徽的機會?」
「只可惜這次的好人基本上都站錯邊了,唯有一個8號牌沒有直接上票給這張悍跳狼人9號。」
「所以在我的眼中,8號牌明顯是偏好的一張牌,你10號如果不是4號的金水,我都想打你了。」
11號烏鴉搖了搖頭:「如果連邊都找不對的話,與其硬著頭皮上票,還不如不投票。」
「就聊這麼多吧,各位回回頭,跟著我投掉9號,我們四神在場,狼隊就完全沒有翻盤機會了。」
「但如果讓我開槍帶走9號的話,狼隊還有一定獲勝的可能,這是我所不希望看到的。」
「我們既然作為好人,那就不要給狼人絲毫的機會!」
「過。」
烏鴉選擇了過麥。
他的狀態並沒有起得非常高,但卻給人一種非常堅定的感覺。
這反而倒是在無形之中,讓他更多了幾分像是獵人的點。
【請12號玩家開始發言】
12號浮生這次拿到了一張攝夢人。
輪到他發言,聽完前置位起跳獵人的11號烏鴉發言後,他的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
首先在他看來,11號有可能是獵人,有可能是狼人。
但不論11號是什麼身份,他的底牌都是絕對不能在今天暴露出來的。
所以他現在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將自己的攝夢人衣服給藏得死死的,最好讓外置位的所有人都覺得他只是一張普通的平民牌。
不過這張7號……
底牌真的為一張女巫嗎……
「11號起跳槍牌,可以理解。」
「11號是狼,他跳槍就跳槍,11號是獵人,他被查殺,更是該跳。」
「所以首先11號起跳獵人這個點,在我這裡並沒有什么正反面一說,其實我認為這件事情也比較簡單。」
「9號發11號查殺,11號拍出獵人身份,那我們就看後置位還有沒有人起來跟11號對跳獵人不就好了。」
「如果沒人跟11號對跳獵人,那11號大概率就是一張真獵人。」
「以及3號作為一隻小狼已然出局,剩下的小狼恐怕也很難再繼續跟11號搶衣服穿,所以9號不就是百分百的悍跳狼嗎?」
「9號為悍跳狼,今天就出他。」
「那麼如果11號不是真獵人,而是一隻悍跳獵人的狼人,後置位自然也會有真獵人在。」
「總不可能10號恰好就是那個在前置位發言的獵人,把衣服給11號穿了吧?」
「如果10號是獵人,在投票環節,他自然也會把票點在11號身上的,到時候見到這種情況,那就看女巫晚上的毒藥到底要給誰了。」
「總歸10號是獵人的概率較小,我認為,如果11號不是獵人的話,後置位大概可能要開出真獵人。」
「那麼我們就只需要等後置位那張獵人起跳,去拍死這張11號不就好了。」
「那樣一來,信9號是預言家的,出11號即可。」
「信11號是獵人的,也不用出9號,直接出跟11號對跳獵人的那張牌。」
「我們驗一波槍。」
「總歸現在3號大概率是一隻狼人出局的,我們好人的輪次領先,驗槍其實是沒有太大問題的。」
「畢竟有人跟11號對跳,那就必然要產生一隻小狼裸在我們的臉上。」
「不論這隻小狼是11號,還是後置位要跟11號對跳獵人的牌。」
「矛盾的出現,總歸意味著狼人視角的暴露。」
「我們好人能夠儘可能的縮小狼人所在位置的範圍,就已經是很不錯的一件事情了。」
「我的底牌唯一一張好人,且我不是獵人,所以就聽後置位怎麼聊吧,11號的表水在我聽來還算可以,如果11號真的是獵人的話。」
「過,其他的事情就交給你們這幾張重要的神職牌操作吧,尤其是你7號女巫,你在後置位多聽一聽這些人的發言,畢竟你晚上還有一瓶毒藥要使用呢。」
「得好好規劃一下,到底要毒誰才行啊!」
12號浮生盡力地隱藏著自己的身份,甚至他在這個位置都沒有去點4號跟9號誰更像預言家,誰更像悍跳狼。
反而將發言的重點放在了7號女巫以及11號這個起跳了獵人牌的身上。
【請1號玩家開始發言】
上一局1號位來自發癲至上的渾身腳丫子顯瘦出局離場,取而代之的,則是一名新上場的玩家,名為——
腳皮拌飯越吃越贊。
一個很有味道的,也很讓人不太想要接近的,甚至都不太願意提起的名字。
這一局,腳皮拌飯只拿到了一張平民牌。
不過他的思考量卻不低。
只見他眼神微轉。
朝著12號與7號這兩張牌的位置掃了一眼。
「3號真的是狼人出局的嗎?如果3號是狼人的話,正如10號玩家所說的一樣,他有必要在這個位置拍一張女巫身份嗎?」
「無論怎麼看,結合法官給出的死亡信息,7號都應該更像那張這女巫牌吧?」
「但也正是因為表面看來就應該如此,實則卻更是很讓人感到疑惑。」
「因為這其中好像總有一些不對勁的地方。」
「當然,也可能是3號就是在給我們打反心態,而我和10號正是吃了3號的反心態,11號身為一張獵人牌,見到9號發他查殺的悍跳狼去保了3號,自然也就不會覺得3號像是女巫。」
「因此直接將3號和9號捆綁起來去抽鞭子,這也是有可能的。」
「但總歸我認為9號警上聊的一點並沒有什麼問題。」
「那就是3號以及4號這兩張牌顯然不能夠成立為雙狼——站在9號為預言家的角度來看的話。」
「所以9號當時不在警上去觸碰3號,反而暫且將其認定為有可能是炸身份的好人,警下再去聽3號自己的表水,我覺得這是9號像預言家的點。」
「以及,如果3號是狼人的話,他全力將自己隱藏為好人,那麼只要能夠讓好人認為場上還有四狼,外置位就一定會有一張好人牌被擠進狼坑裡去。」
「那麼3號如果為狼人,為什麼還要在這個位置跟7號去對跳女巫,而不選擇順勢將自己打造成一個就是在警上隨便炸身份,結果沒想到一個不小心,把女巫給炸出來了的普通平民牌呢?」
「他難道不想壓縮好人生存的空間嗎?非得跳出來送人頭?」
「我覺得應該不太會吧。」
「除非3號妄圖想起跳一張女巫牌,讓我們去扛推掉7號,但是顯然也是不太現實的一件事情。」
「因為根據死亡信息,7號是聊對了夜間情況的,且這個視角也只有女巫能有。」
「所以我們不可能因為3號起跳女巫,就去放逐7號,7號哪怕不是女巫,他的輪次也得在明天或者後天,這點能明白吧?」
「因此我認為7號你如果是女巫的話,今天晚上你就可以開毒了,正如11號所說的一樣,只要你開毒,證明你是女巫,那麼11號大概率就是一張獵人牌。」
「畢竟11號是直接認下你7號是女巫,而沒有去考慮3號為女巫的。」
「所以我們可以暫且片面的認為,11號的視角跟你7號是保持一致的。」
「即,11號是獵人,你為女巫。」
「你為女巫,11號為獵人。」
「11號為狼人,你為狼人。」
「你為狼人,11號為狼人。」
「由於不確定夢魘能不能夠找得到攝夢人,所以你7號肯定是要開毒的,前提是有平安夜的出現,比如狼隊去刀了你,攝夢攝了你,你看到無人死亡。」
「那你可以開毒到外置位的牌。」
「其實如果你是狼人的話,攝夢人攝了你,雖然能守你一天,可狼人外置位去刀,也能刀死人,畢竟你是狼人。」
「因此我覺得,你要是毒人,你乾脆就照著你不認為是獵人的那張牌去毒。」
「當然,前提是在聽完末置位9號的發言之後,我們能直接找到預言家是誰,但如果我們找到預言家是誰,其實我們也就自然能夠分清楚11號是不是獵人,你7號是不是女巫了。」
「所以我想了又想,還是覺得我們不要本末倒置,你晚上就直接開毒,而今天呢,如果有狼人和11號對跳獵人,或者有真獵人起來要拍死這張11號,我們今天就驗槍嘛,11號是不是獵人自然就見分曉,那你是不是女巫,其實也就能夠在一定程度上說明了。」
「屆時,攝夢人自然會選擇守你,或者去守末置位他認為的神職牌,即那張真預言家牌。」
「到時候萬一你真的是女巫,你倒牌了,起碼你也能開毒嘛。」
「出現雙死,那你7號就必然是女巫,出現單死,我們還得考慮考慮你是不是女巫,多麻煩呢。」
「反正你7號如果是女巫,3號總得是一隻狼人出局的,我們好人的輪次在前,驗槍,獵人還能再帶人。」
「至於11號所說的,夢魘的存在,可能會導致狼人獲勝,但前提是夢魘能躲過兩輪抗推。」
「這是好躲的嗎?」
「但凡你7號是真女巫,狼隊的刀就很難在今天晚上落到真預言家的頭上,也就是說,真預言家家還能報出驗人。」
「如果9號是真預言家的話,他甚至還有警徽流,還能多出一天驗人,夢魘怎麼藏?」
「根本藏不住的。」
1號腳皮拌飯聳了聳肩,隨後搖了搖頭。
「但如果你7號不是女巫,3號才是真女巫,那麼事情就大條了。」
「我們好人的輪次是虧的。」
「這就有點難繃。」
「今天如果還要驗槍的話,11號不是獵人那還好,先讓11號出局,他開不出槍來,起碼三神依舊在場。」
「可如果真的讓獵人出局開槍,哪怕獵人能夠開一槍追個輪次,三狼兩神。」
「還有個夢魘,這要怎麼玩?」
「我們也只能期盼攝夢人的操作足夠優秀了。」
1號腳皮拌飯在這個位置並沒有直接認下王長生是那張真女巫牌,因為場上的情況著實有些詭異,7號看起來像是一張真女巫。
然而能進入全國總決賽的人,沒有一個是不多疑的。
這就導致1號不可能不去防一手7號不是女巫的概率出現。
7號如果不是女巫。
他們好人第一天直接損失了一張女巫牌,還是雙藥女巫,完全無效果的出局!
這就是天崩!
1號腳皮拌飯頓了頓,隨後,目光又橫向11號烏鴉。
「最後,介於7號存在不是女巫的可能,你11號也有可能不是真獵人。」
「因此在你和7號都為雙神的情況下,我們好人的輪次足夠,那麼如果有後置位的人要跟你對跳獵人,我覺得就沒有必要先出後置位。」
「畢竟對跳獵人先出後置位這種規則,也只適用於一般的情況,問題就是現在的情況不一般,而且我高中是二班的。」
「那麼如果場上出現獵人對跳,我認為可以先出掉你這張11號,從而佐證一下7號是不是女巫嘛。」
「反正你是獵人,你還是能開槍的咯。」
「你不是也說了,你出局就帶9號,你把他崩死就好,看看他警徽給誰。」
「過~」(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