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開槍!再開槍!三人出局!遊戲

  第172章 開槍!再開槍!三人出局!遊戲剛開始就要結束?(1.2w)

  【請12號玩家開始發言】

  「12號發言。」

  夜幕戰隊的浮生眼神微微眯縫著。

  「當時我作為警上高置位發言的牌,我講過了,我沒有養熊,所以我在首置位發言,沒有什麼可聊的,只能簡單的說一下我在開牌環節抿的卦相。」

  「我認為3號、4號有可能掛身份,且是非狼即神的身份。」

  「我在開牌環節只重點抿了這兩張牌,所以我就把我認為的可能有用的信息與線索說了出來。」

  「然而這兩張牌如果非要我比較的話,我認為4號的好人面有可能會高於3號。」

  「當然,前提是這兩張牌就像現在這樣對跳了馴熊師,你們可以說我認為4號是馴熊師,認為3號有可能是悍跳狼。」

  「但當時在我那個位置,我身為一張好人牌,又不可能知道究竟誰會起跳,我不曉得狼人的位置,也不曉得馴熊師的位置,所以我提供的這個線索,只能單純的充當我個人的抿直判斷而已。」

  「因此,你們其實是沒有理由打我為狼人的。」

  「而我在警上攻擊7號,也只是單純的因為7號待在警下的行為在我看來不是非常作好,僅此而已,我並沒有拍死7號,我只是在給他壓力,想看他的警下投票,以及聽他警下的發言。」

  12號浮生揉了揉太陽穴。

  「除了有人攻擊我為狼,還有人竟然說我有可能是野孩子?」

  「不,我只是單純的一張好人牌。」

  「目前是我的二輪發言,所以我就先把我的水錶乾淨,其次,我再聊一下,我認為目前場上的局勢。」

  「首先我覺得我有可能需要收回一下我警上認為3號比4號差的這種話,因為單聽發言,其實我沒能夠一定認下4號是馴熊師。」

  「而3號的發言,講實話,我覺得沒有特別大的問題。」

  「不過,無論他們兩張牌到底誰為馴熊師,今天的輪次需要放在3號和4號身上嗎?」

  12號浮生話音落下,他的視線也轉移到了自己的右手側。

  「這不是有9號一張牌在和7號對跳白痴嗎?」

  「真白痴又出不了局,所以我們為什麼不先從這兩張牌里進行放逐呢?」

  「還有就是,7號的白痴身份在我看來拍的稍微有一點急了,而且我認為7號也並沒有一定的必要需要交出這個白痴身份。」

  「不過從力度上看,7號的白痴身份也確實要比9號高的多。」

  「總歸現在兩方的狼坑已經比較完善了,站邊3號的,那就是4號、7號,10號、11號之間開一隻,可能外置位會再飄一個容錯,防備7號是一個野孩子,有可能10號和11號乾脆就是兩狼。」

  「站邊4號,那就是3號、9號,我是好人,1號和8號可能開最後一隻,也有可能10號和11號中開出一隻倒鉤。」

  說到這裡,12號浮生微微頓了頓。

  「但其實從我的聽感而言,我認為前置位堅定不移站邊4號的10號牌,其實很像一張野孩子。」

  「他選擇站邊4號的態度非常鋼鐵,警上警下都沒有考慮過3號的一絲馴熊師面,幾乎就和7號一樣。」

  「所以我個人認為這兩張牌中是要開出狼人或者野孩子的。」

  「那麼只要我抓住這兩張牌中的狼人,其實我也就能找到他們的狼同伴在哪裡了。」

  「不過目前聽來,7號是跳白痴的一張牌,我不是特別的相信,這兩張牌都要站邊4號,如果他們之間有人作為野孩子,起碼現在還是一張好人牌,那麼只要聽一聽7號和9號這兩張牌到底想要出誰,其實說不定就能夠弄明白很多事情。」

  「但是問題又來了,9號想出的人是7號,而7號則並沒有明確的表示出自己的態度。」

  「這兩張牌中如果有狼人,我必須承認,他們非常狡猾。」

  「因此今天出人的話,我也許不會選擇在兩張馴熊師牌中歸票,我可能會更想看到兩張對跳白痴的牌中有一張牌出局。」

  「畢竟只要是對跳白神,被放逐出局後沒有翻牌,那麼結果也就很明顯了。」

  「除非我們投掉的是悍跳白神的野孩子。」

  「那其實也無所謂,與其讓一個不穩定的因素一直留在場上,倒不如趁著現在沒有完全分辨出場上狀況的情況下,直接解決掉未來有可能會出現問題的身份。」

  「我認為7號不太像一張白痴牌,所以我建議是先出7號的。」

  「而且現在看來,我也確實覺得我警上對於7號待在警下的判斷,沒有什麼錯誤的地方。」

  「如果出掉7號,7號是一張真白神,他又出不了局,場上只有三隻狼人,他們還得多砍7號一刀,我們起碼能夠知道7號是一張好人,那麼4號就必然是一張真馴熊師。」

  「這麼一下子,場上的格局不就直接被打開了嗎?」

  「當然,你們如果覺得7號是真白痴,想出9號我也是同意的,就不要把我打成9號和3號的狼同伴了,我是獨立出來的好人牌,3號和4號都是保過我的兩張牌。」

  「過。」

  12號浮生靠在了椅背之上。

  選擇了過麥。

  【請1號玩家開始發言】

  1號腸子哥挑了挑眉。

  「我不太清楚伱們的腦迴路,怎麼可能會覺得狼人只有三隻,今天我們即便出錯了人,也沒什麼關係呢?」

  「首先狼人確實只有三隻,可是我們今天這一輪萬一投錯了票,那麼我們或許有試錯的機會,也能夠找到真正的站邊。」

  「然而即便是找到了馴熊師的位置,那又怎麼樣呢?」

  1號腸子癢的跳舞歪著腦袋。

  「那又怎麼樣呢?」他連問了兩遍。

  「你們能夠確定,沒有狼人在倒鉤真馴熊師嗎?」

  「若是我們出錯了人,我們有試錯機會的前提是,我們好人必須將狼王在夜間毒殺,或者在最後一個位置放逐。」

  「且女巫的毒藥也絕對不能開在好人的身上,必須要開在狼人的身上。」

  「不然我們好人的輪次很可能就會直接被狼隊給反超過去。」

  「因為這個板子裡是有野孩子在場的,難道你們就能夠確定,出掉的哪張好人或者狼人,不是野孩子學習的榜樣嗎?」

  1號腸子癢的跳舞來自發癲至上,原本這個戰隊的人腦子都不怎么正常。

  也不能說不正常,就是有點奇奇怪怪的……

  然而這一次,1號說的這番話,卻多少有點顛覆了王長生對他以及他站隊過往的刻板印象。

  怎麼這次1號聊的這么正經?

  正經版1號腸子癢的跳舞哥此時目光沉沉,視線環視著場上的眾人。

  「我們推錯了人,就必須要在倒鉤里找狼,因為我們不能將狼王在前面放逐掉。」

  「可我們除了這種情況之外,還要面對的一件事是,野孩子會不會因為我們推錯的人,或者推掉的狼人而變身成狼人。」

  「這樣一來,我們又如何能夠確定狼王是在最後一個被我們推出局的呢?」

  「萬一推掉狼王不結束,狼王開槍,野孩子變身成狼人,又藏在晚上殺人,那麼我們好人不是必輸的局嗎?」

  「而且我們也只有推錯一個人的機會,還要面臨重重的阻礙,所以今天這一推,我個人認為是頗為關鍵的,不能說隨意的想推誰就推誰。」

  「因此出對跳白神牌,不是不可以,但我覺得不是很有必要,如果非要推錯一個人,那麼不如在3號和4號中選擇。」

  「留7號和9號中的那隻狼人一輪,因為他們中間的那隻狼可能還帶著槍。」

  「萬一推錯了,我們又如何能夠確定那隻狼人開不出槍來呢?」

  「到時候狼槍再把女巫一帶,明天3號和4號中間的狼人自爆,晚上再把人一砍,倒鉤去哪裡找?」

  1號腸子癢的跳舞哥摸了摸下巴。

  「對跳馴熊師的牌有可能是狼槍,然而在我看來,對跳白痴牌的那隻狼更有可能是狼槍。」

  「且在對跳白痴的牌中,9號是極其堅定的站邊3號牌的,就像7號警上警下兩輪都很堅定的站邊4號一樣。」

  「可4號除了有7號站邊,實際上外置位有不少牌也都是想要站邊4號的,如果那些人都是狼的話,狼坑顯然是爆炸的。」

  「相比看來,3號和9號兩個明擺著點在檯面上的牌,形成一隻小狼和一隻狼槍,外置位飄一隻倒鉤的概率,難道不比4號是真馴熊師要大嗎?」

  「而且9號的發言在我看來,是真的非常想要出局的一張牌,你難道要說她是一張白痴牌,想要證明自己的身份?」

  「我認為不是,所以我可能會站邊4號,這輪我的票大概率會掛在3號身上。」

  「過。」

  1號腸子癢的跳舞並沒有聊太多的話題。

  這一次反而只是簡單的表達了他個人的想法,其他的任何騷套路都沒有聊。

  難得正經了一次。

  【請2號玩家開始發言】

  2號匡扶身為一張狼王牌,警徽掛票環節是將自己的警徽票點在了6號女巫牌身上的。

  因此聊了一圈下來,竟然沒有一張牌把質疑的點聊在他2號的身上。

  這也給了2號不少的可乘之機。

  實際上他拿到一張狼王,倒也不是非要衝出去送人頭。

  反而若隱若現的表現出自己的狼面,讓好人以為他是一隻小狼,隨後把他給出掉。

  也是狼王的一種玩法。

  但是現在一圈下來,都沒有人怎麼點過2號。

  他這張狼王牌都快坐實成一張邊緣好人了。

  現在輪到了他發言,他必須要來點操作了。

  「警上我是把票上給6號的,因為我沒有太分清3號和4號中間到底誰是那張馴熊師牌。」

  「再加上馴熊師也不是預言家,拿到了警徽也不可能留警徽流,所以有女巫牌跳出來,我自然是要把票上給單邊女巫的。」

  「因此我的底牌肯定是一張好人。」

  「但是現在,我在聽完這麼多張牌發言之後,我個人認為的狼坑是4號、7號以及10號。」

  「幾乎狼人就是這三張應該沒跑了。」

  「而7號悍跳白痴,7號有可能是一張狼槍,但是結合他以往時不時打出來的騷操作和套路,這張10號牌也有概率成立為一張狼槍牌,甚至反而會比7號是狼槍的概率還要高。」

  「因此4號、7號以及10號牌這三隻狼人,我認為他們能夠成立為狼槍的概率,從小到大,依次為7號、10號、4號。」

  「所以今天,我認為應該先下掉7號牌。」

  「女巫晚上在4號和10號中選毒一張。」

  2號匡扶聽了一圈,其實都沒怎麼聽自己狼隊友的發言,反而在認真的尋找野孩子的位置。

  現在在他的視角里,7號和9號兩張完全不在自己狼團隊裡的牌,反而紛紛起跳了白痴。

  按理來說,這應該是兩張好人牌在對跳,可好人不可能去搶真神的衣服穿,現在又不需要搞什麼平民扛刀的操作。

  那麼結合這次的板型,對跳白神的兩張牌中必然有一張是野孩子。

  2號匡扶想了很久,7號是要出他的3號狼同伴的,而9號卻是要站邊他的3號同伴,去下掉7號的。

  很顯然,9號作為後置位起跳白神的牌,對於7號的敵意要遠高於對於4號的敵意。

  也就是說,9號作為白痴牌的概率,是要比這張7號牌作為白痴牌的概率大的。

  即,7號要下掉他的3號狼同伴,很有可能就是學了3號作為榜樣,提前就開始倒鉤4號了。

  他作為狼人,對於7號身份的定義,明顯會比4號對於7號的身份定義要清晰的多。

  7號既然是野孩子,想要下掉他的3號狼同伴,變身成狼人,他自然也要順水推舟,可他作為狼槍,又不能像10號自己的小狼同伴一樣,明確的倒鉤4號。

  因此現在他只能在衝鋒的同時,將7號和10號打死成兩張狼人。

  他如果能夠開出槍來,明確了自己的狼人身份,那麼7號和10號的好人面自然會無限被拔高。

  如果他開不出槍來,且好人們這一輪還放逐掉了3號。

  那麼其實問題也不大。

  3號一會兒在發言的時候,只要他能夠找到7號是野孩子,且學習了他為榜樣,3號等會兒自己就會「聊爆」的。

  不過3號自己聊爆之後,好人們很有可能就不會出他,那麼轉過頭來,其實好人們的目標也就只有他一張2號牌以及9號牌了。

  所以2號匡扶現在要做的就是衝鋒,但不沖的那麼狠,再稍微的收斂收斂,把自己表現成一隻小狼。

  如此一來,對比9號那隻迫不及待「想死」的牌,好人們這一輪很可能就會直接出掉他,晚上女巫再把3號給毒死。

  這樣哪怕場上出掉了兩隻狼人,可2號匡扶卻認為,狼隊並不虧。

  因為他還能開槍帶神,但他卻不會選擇帶女巫,而是會把4號馴熊師給帶走,留女巫晚上毒殺3號。

  狼隊晚上再把女巫給刀掉。

  這樣一來,7號變身成了狼人,馴熊師也不可能再咆哮了。

  7號幾乎就成了一隻金剛狼。

  到時候場上還有兩狼、兩神。

  好人們肯定會將目標落在9號的身上。

  哪怕9號能夠免疫一輪放逐。

  可狼隊卻無所謂。

  畢竟他們只要能夠推到好人,晚上就能多拿一刀。

  即便好人沒有被他們推出去又如何?晚上直接砍死便是。

  屆時9號白痴出局,10號大可以直接自爆,由7號在剩下的牌中尋找最後隱藏的那杆獵槍。

  這便是2號狼王想到的制勝之法。

  隨著腦海中的想法不斷被完善,他的發言也逐漸的遊刃有餘起來。

  「我想站邊3號的原因是,白痴牌,我認為是不可能直接把身份拍出來的,所以你7號悍跳白痴,在我看來,就只能是在找真白痴的位置。」

  「只是沒想到9號是那個真白痴,那麼我只能說,你抿人確實有一手,人家都是搏殺預言家,結果你去搏殺真白痴。」

  「就沖你這操作,我確實得為你鼓掌,不愧是長生大神。」

  「但沒有用,你即便找到了白痴的位置又如何?晚上還得砍她一刀。」

  2號匡扶利用了一個略微牽強的理由攻擊了王長生。

  他當然不能用什麼太鋼鐵的邏輯去攻打7號這張即將能夠變身成狼人的倒鉤野孩子。

  不然他已經計劃好的接下來的路還怎麼走?

  「我認為11號和12號兩張牌應該是兩張好人牌。」

  「9號是那張真白痴,6號是單邊女巫,3號是有可能被抗推出局的馴熊師……」

  「所以我們好人的局勢其實已經有些岌岌可危了,如果3號真出局的話,獵人的身份就藏藏好吧。」

  「今天我會下掉4號牌。」

  「過。」

  【請3號玩家開始發言】

  關於2號匡扶所想的事情,3號南風很顯然也意識到了。

  他眼珠子一轉,便對接下來要如何發言,心中有了定計。

  「2號我保了,7號肯定是能夠開出槍的狼人,所以6號你就仔細的聽我的發言,晚上去把7號毒掉吧,今天下掉4號。」

  「目前聽完一圈下來,我能夠點到的狼坑是4號、7號、11號。」

  「這三張牌在我眼裡是必然的狼人。」

  「10號雖然也是猛猛站邊的4號牌,不過11號顯然是跟著10號的手去站邊的4號,所以我認為10號可能是那個蒙圈的好人,但11號應該是一隻狼。」

  「而且狼隊對於10號和11號的態度也是不同的,他們認為10號和11號要開倒鉤狼,然而卻覺得11號可能會比10號要更差一些。」

  「難道10號是他們的狼同伴?並不是,這只是他們提前在表演的不見面關係而已。」

  「所以如果你們都不願意下掉4號的話,我們也不是不能把放逐對象放在11號的身上。」

  「首先我這張真馴熊師牌認為11號是狼人,而他們狼隊也認為11號是狼人,所以我們為什麼不先放逐掉11號牌呢?」

  「11號現在已經成為了公共狼坑。」

  「而且10號攻擊了11號,可11號貌似卻不太想攻擊這張10號牌,反而跟著10號一起為4號衝鋒,所以10號顯然是有好人思考量的,而11號只是在試圖為自己的狼隊友說話。」

  「我想想……」

  3號南風摸了摸下巴。

  他現在有兩個選擇,一個是好好發言,爭取能夠下掉11號。

  若是能夠在第一天成功放逐掉一張好人牌。

  便算他們多了一刀。

  到時候野孩子縱然不變身成狼人,他們獲勝的概率也是會大大增加的。

  而野孩子若是變身成了狼人,他們就幾乎很難再輸掉了。

  另外一個選擇,則是稍微的來一波精緻小聊爆,讓好人認為他是想出局的狼槍,從而將他放棄,轉頭尋找另外可以放逐的牌。

  再結合9號那麼鋼鐵的發言,其實2號他的這隻狼槍隊友的小狼面,在外置位好人牌的眼中就會無限被拔高,所以好人可能會覺得出掉2號才是最穩妥的選擇。

  「我剛才算了算票,我覺得我想要將4號這隻狼人放逐,應該不太可能了,所以我會選擇在這個位置去歸票11號。」

  說到這裡,他轉過頭來,看向身旁的2號。

  「2號如果你想站邊我的話,那麼就跟著我走吧,不要再去攻擊10號牌了,10號在我看來是有好人面的,所以10號和11號里既然必須要開一隻4號的狼同伴,我認為大概率是這張連4號他們狼隊都不太想要的11號。」

  「不是因為他們真的不想要11號,而是在提前打不見面關係,將10號一張好人牌綁在他們的戰船上,這樣一來,即便4號的狼團隊因為某些發言或者操作暴露了他們狼隊的視角。」

  「比如7號出局開了槍,或者他不是白痴,如此的話,11號也能被他們給排擠出去,反而讓10號一張好人牌在賊船上被好人們亂箭射死。」

  「這就是他們狼隊點10號和11號里有倒鉤狼,結果卻認為10號的好人面高,而11號狼人面高的原因。」

  「以及其他願意站邊我的牌,今天下掉11號。」

  「我就歸票他了,一會兒你們聽4號的發言,他如果不想歸票11號,那這不是百分百的狼人嗎,他們狼隊的7號都已經表示了,11號是他們不要的牌。」

  「結果我歸票11號,他又不願意?這怎麼可能呢,如果4號真的是馴熊師,而7號是一張真白痴,白痴都說了11號不如10號,為什麼4號卻不聽白痴的話,除掉11號呢?」

  「答案就只有一個,那便是4號和11號認識,4號、7號11號是處在一個團隊的共陣營的狼人。」

  「所以等等4號但凡歸票我,你們就把手全部舉在11號的頭上即可。」

  「我歸票11號,過。」

  3號南風沒有選擇自己聊爆。

  反而去強行歸了一張外置位的11號牌。

  其實這也等於半聊爆了。

  因為他若是真的作為一張馴熊師牌的話,實際上是很難不去管這張4號跟他悍跳的狼人牌,而去理會外置位的11號牌的。

  所以好人們應該不太會把票掛在11號的頭上,那麼3號的這個行為,也只能增加他在外置位好人眼中的狼人面。

  好人們也因此而會考慮他是不是一張想要出局的狼槍。

  【請4號玩家開始發言】

  4號玉讓皺了皺眉。

  「我現在在考慮的是,3號到底是不是一張狼槍牌?」

  「他竟然不歸我,而卻要歸外置位的一張11號?」

  「難道11號是他的狼同伴,而10號真的是倒鉤我的一張狼人牌?」

  4號玉讓的手指撫在自己的下巴之上,胳膊撐著桌子,身子朝前微微傾斜,眼神中帶著濃濃的思索之色。

  「其實7號站邊我,既是銀水,又跳了白痴,按理來講,我應該是更相信7號是一張好人牌多一點的。」

  「但是7號你作為長生大神,有著銀水傍身,為什麼會因為別人的質疑而直接拍出自己的白痴身份呢?」

  「所以7號和9號到底誰是真白痴,我這會兒還真不敢直接下定論,因此今天的輪次肯定不能開在兩張對跳白痴的牌身上。」

  「畢竟9號是要鋼板站邊跟我悍跳的3號狼人的,所以哪怕我一時間有些不理解又不是7號的輪次,7號還有銀水,為什麼7號會直接拍出自己的白痴身份,但我也不可能直接說7號就不是白痴,而9號是白痴。」

  「今天我可能會覺得狼人的位置會開在2號、3號,7號、9號里開一隻。」

  「這樣一來,11號和11號其實我就能夠稍微放下了。」

  「但其實2號到底是不是狼,我也不能夠百分百的肯定,只是1號一張要出3號的牌,2號卻絕口不聊。」

  「要知道2號這輪可是要站邊3號的啊,他聊了10號和11號,結果卻不聊這張1號牌?警上3號還攻擊過1號呢。」

  「所以2號有狼人面,但是他警上兩輪投票都是上票給6號一張單邊女巫牌的,所以他也有好人面。」

  「基於此,我認為如果10號和11號不開倒鉤狼的話,2號作為3號的狼隊友,就只能是一隻小狼,試圖藏身份的小狼。」

  「但是他現在又為什麼起來給3號號票呢?」

  4號玉讓眉頭緊鎖。

  「是因為全場幾乎沒有幾個人要站邊3號牌?而3號又不是狼槍,所以2號才想試圖起來撈一手3號?」

  「那麼今天我歸人,我大概率會歸票3號,我認為我也只能會票3號,畢竟如果7號真的為白痴,而9號為悍跳狼的話,那麼9號身為狼槍的概率就很大。」

  「所以有9號在一旁,我是更傾向於出掉這張跟我悍跳的3號牌的。」

  「至於他剛才說我不歸票11號,我就一定是狼人,這是完全不存在的事情。」

  「2號一張我原本認為是好人的牌,現在是起來為3號號票的,難道2號在我眼裡還能夠百分百的成立為一張好人嗎?顯然不能啊。」

  「那麼之前在我的視角里,我是不知道2號要站邊3號的,只是他現在出來了而已,所以我即便認為10號和11號中間可能會開倒鉤狼,那也是,在當時我的視角里是這樣的。」

  「現在2號出來了,10號和11號就可能是單純站邊我的好人,我為什麼還要去歸票有可能成立為好人,且還是站邊我的11號?」

  「除非2號是那個蒙圈好人,但即便是那樣,我也只能出你3號啊。」

  4號玉讓搖了搖頭。

  「我歸票3號。」

  「你們最後可以聽一聽女巫的歸票,我認為女巫應該是能夠站邊我的。」

  「過。」

  4號玉讓也有著自己身為馴熊師的邏輯。

  雖然狼隊的安排很不錯。

  然而每個人的視角都是不同的。

  每一個人的發言也都是作為獨立的個體,在表達自己的邏輯與看法,因此事態的發展其實很難會和每一個人心中所想的道路完全一致。

  更甚至,如若局勢的進展能和自己心中所想契合與重迭一半,那就已經是非常不錯的成果了。

  4號過麥之後。

  一直都沒有太多存在感的5號山滄開始了他的發言。

  【請5號玩家開始發言】

  「3號是小狼?我覺得有可能吧,2號這輪的發言,確實有概率成立為一張狼槍牌。」

  「不過相比於2號作為狼槍的概率,我認為他是蒙圈好人的概率,可能會更高一些吧。」

  「總歸2號如果為狼槍,他在警上肯定是要直接為3號沖票的啊,為什麼還要把票投給6號呢?」

  「所以2號在我看來其實是不太像一張狼槍牌的。」

  「那麼4號的發言在我這邊的聽感其實就稍微的有一點變形了。」

  「我的投票可能會再猶豫一下吧,我如果聽完女巫的歸票,決定要站邊3號的話,我今天會掛票在11號頭上的,我如果站邊4號,那我自然也會聽4號的歸票去掛票3號。」

  「輪次基本上就是這麼一個輪次了,兩名起跳馴熊師的牌都已經安排好了,我就不在這個位置過多的闡述些什麼。」

  「聽女巫發言吧,女巫的歸票也是很重要的。」

  「過。」

  【請6號玩家開始發言】

  6號夏波波在聽完前面這幾張比較關鍵的牌發完言之後,姣好的面容此時就好像便秘了一樣,神色古怪地看著3號和4號。

  「你們到底在聊什麼?7號是我的銀水,他起跳了白痴,9號緊跟著起跳了白痴,4號你居然還能懷疑到7號是一隻狼人?」

  「如果7號是狼人的話,那在你眼裡,狼坑豈不是就成了3號、7號,再添上一個2號?」

  「所以7號成了倒鉤狼,10號和11號排出去了,2號是那隻衝鋒狼?」

  「可是這仔細想一想,這並不合理啊,如果2號是那隻衝鋒狼,怎麼可能給我上票呢?那狼槍到底是誰?」

  「嗯?4號?在你眼中,你要出3號,說明你認為3號起碼不是一隻狼槍吧。」

  「2號雖然這一輪似乎在為3號衝鋒,可是你也說了,他也有一定的好人面,你還想從10號、11號里再找一隻可以給2號開容錯的狼人,那麼其實在你眼裡,2號也不能為那隻狼槍吧?」

  「既然如此,你又認為7號可能不是那個銀水白痴,那你其實是要打7號為自刀狼的,難道現在狼王都開始玩起自刀倒鉤了?」

  「所以4號的視角也確實如5號所說,最後一輪的發言有一點變形了。」

  「在你眼中,9號就只能是那隻為3號衝鋒的狼槍啊,哪怕你認為9號不是狼槍,那你認為的狼槍又在哪裡呢?2號不是,3號不是,7號也不是,所以你自己才是那個狼槍?」

  「我不太理解,不過7號是站邊你的,我如果認為你是狼,那麼7號站邊你,難道7號也是狼?可這又違背了我剛才所說的。」

  6號夏波波有些頭痛地揉了揉額頭。

  「而且根據你的發言,你應該是不認識7號的,不然何苦對他有這麼大的防守動作?」

  「還是說,你其實是在刻意的建立和7號的不見面關係,其實你才是那隻狼,7號也確實是自刀狼在玩套路……」

  聊到這裡,6號夏波波忽然覺得這種可能性也不是沒有。

  畢竟之前他是怎麼騙別人的,她身為7號很多把的同伴,也不是不清楚……

  而且這種可能性,她越想,越覺得有可能成為現實!

  「嗯……我覺得,今天出掉11號也不是不行,畢竟在4號的眼中,2號其實也有概率成為好人嘛,那也就是說,其實4號你也覺得11號也是有機會成為倒鉤的。」

  「所以如果要我歸票的話,我可能會歸票11號。」

  「晚上我會看著開毒的。」

  「過。」

  出乎王長生意料的,6號夏波波竟然歸票了11號格爾。

  「蛤?」

  王長生有種地鐵上老爺爺看手機的感覺。

  這張女巫牌是怎麼能歸票到11號的?

  她該不會又是在思考什麼極限邏輯,覺得可能是他在玩什麼騷套路吧?

  他這一次真的沒有啊!

  王長生不動聲色地眨了眨眼。

  現在3號還沒有死,他仍舊是一張好人牌的身份。

  按道理,今天他肯定是最希望3號出局的。

  不,或者說,他其實更希望2號狼槍出局,然後2號將4號帶走,女巫將3號毒死,他變身成狼人之後,晚上再和狼隊一起把6號給砍掉。

  如此一來才是比較完美的操作,明天起來再將9號抗推,晚上刀一刀9號,狼人自爆一隻,再砍掉11號,遊戲結束,他們狼人陣營也就能夠獲得勝利了。

  然而現在6號一張女巫牌卻直接來了一手劍走偏鋒,要放逐掉11號。

  11號底牌則是一張獵人……

  獵人出局,11號又要把誰給打死呢?

  該不會要把他一張7號牌給射死吧?

  那到時候,王長生就成了一張死在第一天白天的純種好人。

  雖然到時候場上依舊有三神四民。

  可是如果女巫毒不對人的話,狼隊再砍死掉女巫,場上就成了兩神三民,甚至一神四名。

  到時候還玩個球啊?

  就是跟阿拉蕾一起玩屎,他們好人也得輸了!

  王長生腦子有些疼。

  然而此時此刻,法官卻不管不顧的開始了自己的宣判。

  【所有玩家發言完畢,現在進行放逐公投】

  【警長歸票11號,所有玩家請投票】

  當法官話音落下,在場的所有選手臉上都浮現出了一副厚重的青銅面盔。

  投票環節,所有人需要帶盔進行。

  【1號、4號、7號、9號、10號、11號投票給3號,共有六票】

  【2號、3號、5號、6號、8號、12號投票給11號,共有共有六點五票】

  【11號玩家被放逐出局】

  【請11號玩家發表遺言】

  格爾:?

  看到法官最終宣判出的結果。

  11號格爾一臉的不敢置信與震驚。

  甚至他此時比著三的手還都沒有放下,一直僵硬的舉在半空之中。

  片刻過後,也不知過了多少秒,他伸出的三根手指逐漸收回,而後又蹦出了一根食指,指向了自己。

  「到底是怎麼把我打成狼人的?我在發言的時候不是已經說過了嗎?你們不要來找我是狼!」

  11號格爾此時看起來就像是一隻因為受傷而極端憤怒的獅子。

  他面目因為無法接受這個結果,甚至都變得略微有些扭曲起來。

  他指著自己的手也有些哆嗦。

  「我真的不能理解,我到底是怎麼被放逐掉的?嗯?」

  「6號你真的是女巫嗎?那3號憑什麼能把票歸在我頭上,他怎麼可能拿得起一張馴熊師牌?」

  「4號必然是一張馴熊師啊,7號肯定是白痴,這還用多想嗎?」

  此時此刻,11號格爾的大腦已經完全處於了一片混沌。

  他到現在還有點不能接受,居然是自己被放逐出局,還是在第一天,還是莫名其妙的,突如其來的……

  以至於他現在連發言都不會發了,嘴唇都氣的有些哆嗦起來。

  踏馬的!

  怎麼我每一次上場,遭受的都是這樣的待遇?

  拿到狼王,第一天女巫不救人,反手把他給毒了?

  這一次他拿到一張獵人,又是女巫,沒把他把他給毒了,結果又把他給白天放逐了???

  該死的女巫!

  該死!

  你他丫的還不如把我給毒了呢!

  11號格爾此時很想開口噴薄出一些無法視聽的髒話。

  然而被遊戲系統壓制,他著實沒有辦法做到。

  所以他現在只能原地坐著,氣的身子直打哆嗦,卻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而看著他一直沉默不語的模樣,6號夏波波的心中也頓時咯噔了一聲,一股不好的預感爬上心頭。

  不是吧,難道推掉了一張好人牌?

  可即便出局一張平民,應該也沒什麼事吧……

  他們應該可以有一次推錯人的機會的啊……

  就在夏波波心裡如此想的時候。

  格爾直接選擇了過麥。

  法官充斥著磁性的嗓音也驟然間響起。

  【是否發動技能】

  【3、2、1】

  「我要開槍!」

  11號格爾大吼一聲。

  6號夏波波:(∞)你,你能開槍?

  【請選擇你要發動技能的對象】

  法官依舊在按照規則指示著11號格爾的操作。

  11號格爾一臉陰沉,目光冷的嚇人,非常的兇殘,幾乎要比在場的狼人還更像一隻惡狼。

  他的視線直勾勾的掃視著場上的眾人。

  重點在3號,4號,6號,7號,9號的身上一一划過。

  每一個被他接觸視線的玩家,都默默地低下了頭。

  並且這一次,就連王長生都沒有例外。

  別人叫他是長生大神,他又不是真的神,現在人家11號都能發動技能了。

  他就是有通天的本領,也不可能控制11號的思維啊。

  要是11號一時想不開,為了報復,一槍把他給帶走,好人最後直接輸掉,那他也要跟著一起輸。

  這人在屋檐下,有時不得不低頭啊。

  能屈能伸,能彎能直,能軟能硬。

  方為大男人也。

  王長生此刻就適時地低下了自己的頭顱,向11號表示一種臣服。

  既然這一個個的都不和自己對視,11號格爾的視線掃了一圈,發現有一個人竟然敢時不時的瞥他。

  瞥完他又匆匆忙忙地收回眼神,就好像生怕他注意到自己一樣。

  好啊!

  就你了!

  最後,他向法官大喊著說道:「我要開槍!」

  「帶走2號!」

  嗯?

  在聽到11號作出的決定之後,王長生猛地抬起了頭來。

  蕪湖?

  柳暗花明又一村?

  2號匡扶在聽到11號的決定之後,也是饒有興致的抬起了頭來,一掃剛才軟弱膽小的模樣。

  【11號玩家發動技能,開槍帶走2號】

  【請2號玩家發表遺言】

  「遺言啊?」

  2號匡扶想了想。

  覺得今天帶走女巫,或者帶走馴熊師。

  貌似都是差不多的結局。

  因為他是要站邊3號的。

  今天他把女巫帶走,狼隊晚上再去刀掉4號,那麼第二天起來,3號還能活一輪留著扛推,幫助7號再搏一個輪次。

  如此一來,他也沒有必要非得把女巫留到晚上去毒殺3號。

  因為外置位還飄著一張10號狼人在場。

  所以也不需要擔心7號因為最後一隻狼人出局,而沒有辦法變身成狼人。

  也就是說,3號沒必要那麼快的死。

  這一點3號也想到了,所以他才並沒有選擇在警下他發言的時候去刻意的聊爆,而是試圖扛推11號。

  結果沒想到還扛推出來了一個大驚喜。

  這個驚喜還給了他另外一個驚喜。

  即便11號沒有開槍帶走4號,不過他帶走的2號也是他們狼隊的狼槍。

  如此一來,他們狼隊還能再搶一個輪次出來。

  也算是一個不錯的結局了。

  甚至這個結局,比他們抗推掉馴熊師還要好!

  因為這麼一波下來,直接就三神出局了,只留下一張白痴裹在場上。

  狼隊直接自爆,砍掉9號,遊戲結束,狼人陣營獲得勝利。

  「安排一下工作吧,晚上把4號給刀掉,我把6號帶走,明天你們還有兩狼在場,直接自爆砍人吧。」

  此刻的狼隊幾乎能夠站在桌子上去玩兒了。

  2號匡扶安排好狼隊的工作之後,視線掃向王長生。

  「你是野孩子吧?你要是想贏呢,明天起來給你一個發言的機會,說出你學的榜樣,如果是3號的話,那我們就會讓3號自爆,讓你晚上變成狼人,把白痴解決掉,帶著你獲勝。」

  「畢竟你和9號一起對跳白痴,把9號給逼了出來,也確實幫了我們狼隊不少的忙,所以我們還是很願意帶你再贏一波的,長生大神~」

  「不過你如果學的不是我們狼隊……」

  「唔,那我剩下的狼同伴們,你們確實要好好考慮考慮,9號是不是那個野孩子了,不過總歸明天7號和9號,恐怕都會起跳野孩子,哈哈哈,想想這個場面就有意思,你們自己分辨去吧。」

  「我要開槍了哦~」

  「對了。」

  2號匡扶的視線落在11號格爾已經黑化的臉上。

  「感謝你開槍把我帶走,以為我是小狼啊?你幹嘛不直接崩掉4號呢,真是的,你就是一槍解決掉7號也行啊,他說不定還有可能是野孩子呢。」

  「嘖嘖嘖~」

  2號匡扶搖了搖頭。

  「過!」

  【是否發動技能】

  【3、2、1】

  「發動技能,帶走6號。」

  【2號玩家發動技能,開槍帶走6號】

  【請6號玩家發表遺言】

  夏波波:「……」

  她轉過頭看向7號王長生,又看了眼9號三色堇。

  最終,她什麼邏輯都沒有輸出,只是小聲地說了句——

  「抱歉了,好人們,是我對不起大家,這一把是我的鍋。」

  帶著歉意的話音落下。

  夏波波便直接選擇了過麥。

  而遺言環節結束,她的身影也隨著2號與11號一起,一同化為了一團漆黑的類人形影子。

  第一天,放逐環節,三張牌出局,兩神一狼。

  遊戲幾乎要以光速結束。

  這樣的結果,完全出乎了在場所有人的預料。

  今天實打實的爆更了,預計之後也差不多是這個更新量,可以求月票嗎寶寶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