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王長生:我直接拿水泥把路給你

  第170章 王長生:我直接拿水泥把路給你堵死,你怎麼玩?

  【所有玩家發言完畢,有無玩家退水自爆】

  【5、4、3、2、1】

  【退水的玩家有1號、5號、8號、9號、10號、11號、12號】

  【仍在警上的玩家有3號、4號、6號】

  【現在開始警長公投,請投票】

  虛擬空間中迴蕩著法官磁性又深沉的聲音。

  唯二處在警下的2號和王長生臉上也紛紛出現了一副青銅面具。

  他們在各自帶盔的情況下,向法官比出了自己所要投票對象的手勢。

  【2號投票給6號】

  【7號投票給4號】

  【由於平票,請4號和6號玩家進行pk】

  【從4號玩家開始發言】

  投票的結果讓王長生有些驚訝。

  不只是他,3號一隻沒吃到自己狼隊友票的悍跳狼,也多少有點不太理解2號的行為。

  不是哥,你是杆狼槍。

  需要一票掛在女巫的頭上,證明你是好人嗎?

  3號南風心中疑惑,但自己的狼隊友既然已經做出了這種選擇,他反正也不用繼續發言了,那麼這警徽與其落在4號的手裡,倒不如被女巫拿著。

  起碼如果是女巫拿到警徽的話,大概率是不太會選擇讓他們這邊先開始發言的。

  那麼他們起碼有兩隻狼人就能在後置位發言。

  當然,如果女巫讓他們這邊先發言,也沒什麼問題,總歸自己和2號是在4號之後發言的,等4號先發完言,他們對著4號一通窮追猛打,就很有可能騙到外置位的好人。

  4號並不清楚狼隊心裡在想什麼。

  看到是自己和女巫吃到了票,他心裡還是略微鬆了口氣的。

  起碼這個跟他悍跳的3號能夠閉嘴,並且百分百拿不到警徽。

  不過這張7號牌把票投給自己……

  4號帶著些許的狐疑,試探著開口。

  「首先,2號能把票上給唯一起跳了女巫牌的6號,我個人是覺得2號的底牌可能是偏好的。」

  「至於你們所說的什麼,我和3號默認2號會把票投給3號,這點我不知道是從哪裡得出來的結論。」

  「事實上我在發言的時候就已經說過了,因為3號攻擊了7號,所以7號的票是必然會掛在我身上的,那麼2號的票是否會投給我,其實就已經無所謂了,最次,我也能拿到一個平票pk的機會。」

  「而且我也需要看2號的投票來分辨他的好人面。」

  「所以我不清楚伱們是怎麼認為2號就一定會把票投給3號的,還說我和3號都默認了這一點,不是很理解。」

  「這是我當時的視角。」

  「在我那個位置,前面只有三張牌發言,兩張是我認為偏好的牌,一張是跟我悍跳的牌,所以在我的視角里,我並不知道後置位會不會有強神起跳。」

  「如果有強神起跳的話,其實我認為警徽是沒有必要非點在我身上的。」

  「當然,首先得確定起跳的強神是不是真的神牌。」

  「不過6號牌在我看來確實是一張真女巫,不然6號豈不是晚上自己找毒吃的一張牌。」

  「這一點7號肯定是能想到的,現在的問題是,我一定是一張馴熊師牌,7號把票投給我而不投給6號,是因為找到了我呢?還是因為7號是女巫,不想把票投給6號?」

  「因為7號把票投給的是我,而我是一張馴熊師牌,所以我對7號的好感是非常高的,那麼如果7號和6號對跳女巫的話,我可能得再考慮考慮。」

  「總歸今天的輪次也不可能在6號、7號身上,他們即便對跳女巫,也是得放到晚上讓他們自己解決的事情。」

  「那麼既然7號給了我這個機會,我肯定是要呼籲大家把票投給我的,因為我確實底牌為一張馴熊師。」

  「再簡單向大家聊一下我現在的視角吧。」

  「首先我在警上去對話7號,我認為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畢竟3號是去壓榨了7號的,那麼3號和7號大概率在不共面的情況下,我是不是要去拉一手7號的票?」

  「更別說之後還有一張疑似真女巫牌的6號發了7號銀水,這也更加證明了他和3號是兩張不見面的牌。」

  「但這並不代表我知道昨天晚上的刀口,所以才去拉攏的7號,試圖博女巫的好感。」

  「我如果為狼人,這也表現的太明顯了一點,我只是單純認為3號和7號不能是見面的兩張牌,而7號又被3號攻擊,我作為一張馴熊師牌,自然是要去保一手7號,拉他警徽票的,這是很符合邏輯的事情,後置位的牌居然還能聊到我是專門為了去搏女巫的好感,真的不理解。」

  「而且我當時對於7號的定義是我不認為他是一張狼人牌,他有可能是好人,也有可能是野孩子,7號在我這裡最次的身份就是野孩子,所以我並不是特別認同前置位的牌攻擊7號待在警下就是一張差身份的牌。」

  「這是不合理的,起碼我們不能以一個人是否待在警下去判定對方的身份。」

  「目前我認為的狼人牌是3號、9號,如果6號和7號對跳女巫,那麼這兩張牌之間就要再開出一隻狼人,如果7號投給我並不是為了和6號對跳女巫,那麼6號作為單邊女巫,自然也不會進狼坑。」

  「而剩下的狼人,可能就要開在2號、12號里,或者10號、11號開出一隻倒鉤。」

  「目前而言,我的視角是這樣的,2號畢竟沒投票給我,但我不知道6號是否為單邊女巫的情況下,2號也有一定概率為狼人,不過總歸他沒把票投給3號,那我就會聽警下7號到底跳不跳女巫,如果7號不跳女巫,2號的好人面可能就會高一些,畢竟他是投票給真女巫的。」

  「至於12號,我在警上其實對於12號的發言是認為其偏好的。」

  「我不太覺得12號在警上的發言能夠拿得起一張狼人,但終究還是要再聽一聽的,起碼12號是在警上提前打了3號又保了我的。」

  「那麼12號有沒有可能提前走位想要倒鉤我?」

  「有可能。」

  「當然,12號也有概率是在那個位置學我為榜樣的野孩子。」

  「無論如何,2號、10號、11號、12號,如果在7號不和6號對跳女巫的情況下,這幾張牌,是我認為會開出最後一狼的位置。」

  「至於9號在這個位置站邊3號,那就沒什麼說的,一隻衝鋒狼唄,先打進狼坑,後面再聽發言。」

  「現在輪次肯定是在我和3號身上,因此外置位的牌都能暫放。」

  「這是我一張真馴熊師的視角,以及我點的狼坑。」

  「既然3號沒在警徽pk台上,那麼我肯定是要把這個警徽給剛到底的。」

  「因此6號你也別說我不為你退水之類的話,畢竟7號把票投給了我,我不知道7號是否在和你6號悍跳女巫,因此我不可能在這個位置把警徽讓給你。」

  「過了。」

  4號玉讓的發言還算條理清晰。

  他將他的視角基本上能展開的都展開了。

  接下來,就看6號給不給他讓警徽,以及6號不讓警徽的話,警下的這些牌又會如何投票。

  【請6號玩家開始發言】

  夏波波摸了摸下巴,黛眉彎彎,露出思索之色。

  「聽完一圈的發言,以及看到2號和7號的票型之後,我個人覺得,3號確實有可能是一張在和我打反心態的悍跳狼牌。」

  夏波波看了眼王長生。

  畢竟這傢伙可是一票掛在了4號的頭上。

  如果王長生是好人的話,那麼4號就有很大概率是真馴熊師。

  但如果王長生是野孩子,那就要再分情況討論了。

  總歸現在她是一張真女巫牌,能夠清楚地看到晚上是7號中刀了。

  所以7號的投票在她看來,是非常具有參考意義的。

  「結合3號這樣子去強打7號,來建立一種他不知道昨夜刀口的狀況,我感覺3號有可能不太像是一張狼槍。」

  「那麼外置位的狼槍在哪裡,是這張為3號衝鋒的9號?有概率,但我也不能夠百分百的保證3號一定為狼且不為狼槍。」

  「目前而言,結合現在的票型,我是會傾向4號像馴熊師是多一點的,因此今天我們不然就先將3號給下掉。」

  「當然,一會兒再聽一圈發言,我們可以著重分辨一下3號是否為馴熊師,以及是否為狼槍,如果大家覺得3號像狼槍多一點,那麼就由我來晚上將他給悶掉。」

  「至於上票給4號的7號……」

  夏波波一雙美眸波光流轉,視線再度落在王長生的身上。

  「7號上票給4號的邏輯,我覺得也比較簡單,3號攻擊了7號,4號拉7號的票,如果7號不是在跟我悍跳女巫的牌,那麼他可能就是認為4號像馴熊師多一點。」

  「當然,如果7號是在跟我悍跳女巫,那麼格局可能就會截然不同了。」

  「首先7號悍跳女巫,在我眼中,他就必然是一隻自刀狼人,因為野孩子第一天在無人出局的情況下,是百分百的好人牌。」

  「他這樣子操作,要麼是他認定他學習榜樣的對象是一隻狼人,他要提前開始為狼人做事,要麼,他就只是一張好人牌,想要將自己的票投給他認為的真馴熊師。」

  「那麼如果7號是野孩子,他學習的榜樣是4號嗎?」

  「……我覺得不太像,不過7號如果不是學的4號,他為什麼又把票投給4號?」

  「難道說,7號學習的榜樣是3號,他投給4號,是想要3號死?」

  「3號死了,他也就能成為倒鉤真馴熊師的狼人。」

  「這種概率也有,但我現在都沒有聽到過7號的發言,我聊的這些,也只能說是種種我的揣測而已。」

  「不過我的底牌為女巫,這一定是百分百正確的,所以警徽我也不會給你4號讓,因為我不確定7號到底是不是學了你的野孩子。」

  「如果7號是野孩子,他有可能學了你,察覺到你是狼人,給你沖票,也有可能是學了3號,想賣死3號。」

  「雖然我覺得你們這兩張牌,我更傾向於你是馴熊師多一點,但我也不敢死保你,因此,我就不放手了。」

  「且,7號即便是野孩子,他應該也不會選擇和我對跳女巫。」

  「除非7號是真的是自刀狼,那麼如果他是自刀狼,你4號反而更有可能是一隻狼人。」

  「總之,我是一定的女巫,這是毋庸置疑的。」

  「過。」

  6號夏波波雖然把手放在了警上,並沒有選擇退水,但其實她對於拿警徽的渴望倒也沒有過於的強烈。

  畢竟她不太認為王長生會是一隻自刀狼,也不太像是野孩子,即便7號是野孩子,夏波波認為他也不太會去為狼隊直接衝鋒。

  因為他想變身成狼人,就只能先扛推掉自己學為榜樣的狼,如此一來,他就必須要去倒鉤。

  那麼他就不可能為這個狼人投票。

  否則就是衝鋒了。

  因此歸結一下,綜合多種考慮,夏波波覺得4號是馴熊師的概率會更高一些。

  那麼這個警徽其實讓給4號,也不是不能夠接受。

  【所有玩家發言完畢,現在開始警長公投】

  【5、4、3、2、1】

  【2號、3號、5號、7號、9號、12號玩家投票給6號,共有六票】

  【1號、8號、10號、11號玩家投票給4號,共有四票】

  【6號玩家當選警長】

  【昨夜平安夜】

  【熊,咆哮了】

  【請警長決定發言順序,選擇警左或警右開始發言】

  6號夏波波見自己吃到的票比4號還多了兩票,不由挑了挑眉。

  他左右看了看,最後決定還是讓王長生這邊先開始發言。

  看到自己第一個開口。

  王長生也沒有太過意外。

  他沉澱了一下思路,隨後說道:「首先我是一張白痴神,其次,3號和9號在我看來是明確的兩狼,女巫說的沒錯,我只是一張單純的好人牌,不可能和他對跳女巫的。」

  「我將警徽票投給4號,也只是認為他比3號更像馴熊師而已。」

  「倒是沒想到會造成好人更多的思考量,來考慮我是否在和6號悍跳。」

  「並沒有,我作為一張好人牌,怎麼可能和女巫悍跳女巫?」

  「在聽完你們警上的pk台發言後,雖然我認為4號是真馴熊師,但我考慮了一下,6號在外置位眼裡起碼是一張明確的百分百的真神,那麼其實在我看來,不論將警徽飛給你,還是飛給4號,對於我來講,都是好人吃到了警徽。」

  「那麼我肯定是要做出一些行動,從而來證明我是一張好人牌。」

  「所以在你6號懷疑我可能是野孩子的時候,我想了想,還是決定將警徽票投給你,但這並不代表我不認4號是馴熊師。」

  「相反,我認為你們兩張牌誰拿到警徽都ok,那麼你既然選擇了剛在警上,且懷疑我有可能是野孩子,我不如就直接做出一些行動來,證明我不是那張野孩子牌,而且我也說了,我的底牌為一張白痴神。」

  王長生直接選擇在這個位置以野孩子的身份悍跳白痴,從而勾引出真的白神位置。

  但其實白痴的位置王長生知道在哪裡。

  他這樣子去操作,並不是為了把白痴引出來給自己看,而是為了將白痴引出來給狼人砍。

  如果9號白痴選擇和他對跳,那麼狼人也能瞬間知道王長生和9號之間,勢必要開出一張野孩子。

  並且王長生選擇悍跳白痴,也有9號選擇站邊3號的原因。

  他是站邊4號的,而9號站邊3號,在女巫都認定3號像狼的情況下,9號在女巫的眼中,自然不會像是一張好人牌。

  因此他只有和這張神職牌對跳,才能夠更好的打開格局。

  到時候將3號和9號一起髒死。

  而王長生自己也能夠化身為狼人,卻藏在好人陣營之間。

  並且有5號和6號夾在其中。

  6號被刀也無所謂,還有個5號平民,擋著他7號。

  那麼不論熊是否咆哮,好人都沒辦法將視野放在他的身上。

  這是王長生在聽完警上的一圈發言後,迅速做出的一個判斷和決定。

  只是如此操作,卻依舊是有著風險的。

  因為9號白痴神的身份若是被外置位的好人牌認下,那麼3號不說能不能扛推出去,他7號反而有可能先走一步。

  現在就要看他王長生和9號到底誰能辯過誰了。

  「不過天時地利人和我都占了,小小9號,看我歪嘴一笑~」

  王長生收斂起心中的胡思亂想。

  繼續著他的發言。

  「除了3號和9號這兩張在我眼裡是定狼的牌之外,我認為12號其實是有狼面的,我待在警下怎麼了?我一張白痴神藏在警下,尋找真馴熊師,為他掛上一票,有什麼不可的?」

  「不過12號雖然有一定的狼面,可他也並沒有全然將我打死,所以12號在我的視角中,他身為野孩子的概率,是要比他身為狼人的概率要大的。」

  「我個人覺得,12號有可能是學了4號為榜樣的野孩子。」

  「那麼場上其實就還有一狼,至於這隻狼的位置,我目前而言還沒有找到,畢竟所有人要麼把票投給女巫,要麼把票投給我認為的真馴熊師,想要在這麼多張牌里去找倒鉤,並不是一件特別容易的事情。」

  「更別說我是在警下首置位發言的牌,剩下的這那麼多張牌中,我根本聽不到他們的更新發言。」

  「不過警下只有我和2號兩張牌,我是明確的好人,那麼如果你們要是打算盤警下開狼這種格局的話,也只有2號牌能進一進視野。」

  「其他就沒什麼說的了。」

  「至于歸人的話,我其實是比較認同6號女巫的發言的,3號試圖強行建立和我的不見面關係,以此來給我們好人打反心態,為的不就是想要吃到警徽嗎?」

  「所以他這種心態在我看來不像是一張想死的牌,那麼他可能就只是一隻小狼在起跳。」

  「今天如果要是出人的話,我認為出3號是可以的,出9號也可以。」

  「當然,9號在我眼裡不一定為小狼還是狼槍,但作為場上為數不多的狼人牌,狼隊肯定是要悍跳身份的,所以如果9號一會兒打算穿我的衣服,將我和4號強行捆綁起來的話,那麼9號就有可能成立為一張狼槍牌。」

  「畢竟驗牌肯定是要先出後置位起跳的,所以9號如果跟我悍跳白痴,那麼他就一定是一張想要出局的牌。」

  「所以9號悍跳白痴,那麼就出3號,晚上女巫你把9號給毒掉。」

  「過。」

  王長生並沒有選擇在警下聊太多。

  而是簡單的幾句話,向狼隊透露了自己的身份底牌的同時,拉攏了真馴熊師以及女巫的好感,更是提前將9號一張真白痴牌的路給封死,拿水泥焊住。

  他清楚地知道9號是白痴,而現在他起跳了白痴。

  難道在9號的視角里,他能不是一張狼人?

  所以9號也只有兩個選擇,要麼就是起跳,結果一腳踩進他早就為對方提前已經鋪好的坑裡。

  要麼她不起跳,任由王長生將這張白痴牌的衣服給穿到底。

  但這顯然對一張真白神是不可饒恕的事情。

  接下來就看好人們如何應對吧。

  總之3號是必須要死的一張牌。

  投死也好,毒死也罷,總歸得在他之前出局。

  「要是我能一邊當野孩子,一邊當女巫就好了,最好再給我把槍。」王長生幻想著。

  【請8號玩家開始發言】

  8號畫皮先生本身在警上就沒有選擇站邊,不過他在二輪投票的時候,卻將警徽票上給了4號。

  顯然,不將票掛在女巫的頭上,已經能夠說明他其實是想站邊4號牌的了。

  「8號玩家發言。」

  「我個人是想站邊4號牌多一點的。」

  「我在警上已經表明了,我認為後置位的9號、10號和11號要開起碼一到兩隻狼。」

  「但是呢,9號玩家卻直接選擇站邊3號,而10號和11號則是一股腦的紛紛要站邊4號。」

  「當時我就在想,9號、10號、11號作為必然要開狼的重災區,在我發完言之後,立刻就形成了兩撥互打的對立面。」

  「著實有點奇怪。」

  「那麼場上只有三隻狼,一隻狼或狼槍悍跳,一隻狼或狼槍衝鋒,另外一隻小狼,我認為大概率是要選擇倒鉤的。」

  「所以3號和4號中開一隻狼,9號和3號形成共邊,10號、11號和4號形成共邊。」

  「而在聽完pk台上4號的發言後,我是更傾向於4號像馴熊師多一點的,那麼也就是說,3號和9號成為兩狼,10號和11號開出一隻倒鉤,似乎是一件非常順理成章的事情。」

  「對吧?」

  「現在呢,狼隊要麼扛推馴熊師,要麼扛推狼王,那就看一看9號發言,她到底想要出誰吧。」

  「7號牌已經跳出了一張白神,如果9號跟著7號對跳,7號說的我認為沒什麼太大的問題,9號確實是一張想要認出的牌。」

  「那麼今天就可以先放逐掉3號牌,然後女巫去毒死9號。」

  「今天的輪次,其實我認為最好能夠開在3號和9號之間,但是為了以防萬一出到狼槍,後置位的牌也確實要多仔細的聽一下他們的發言,我在這個位置是聽不到了,只能根據我通過對於警上發言的判斷來展開我的視角。」

  「比如10號和11號,我認為你們之間是有概率要開出倒鉤的,而4號在警上的發言就將這件事情聊出來了,所以我也更願意相信4號是馴熊師。」

  「最後,我是一張好人牌,我在警上沒有表示站邊,所以我現在站邊4號,你們就不能說我是打倒鉤的一張牌,聽9號發言吧。」

  「過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