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沒有底牌的操作就像耍流氓(10k)
「目前而言,只有一張8號牌有起跳預言家的動作,給警下丟了一張金水,7號的發言也聽不到,投票現在也沒辦法看到,所以我肯定是沒辦法站邊的。」
「這個邊我現在交不了,作為一張好人牌,我肯定是要多聽一聽發言,才能夠作出判斷,不太清楚這張4號牌為什麼能把邊交的這麼快。」
「還有這張6號牌,表面上似乎是認可了8號牌的發言,覺得8號有可能偏向於那張預言家,但其實仔細聽一聽,她的發言內容基本上卻是在聊8號的邏輯上的漏洞。」
「所以6號牌的發言儘管相對來說有些前後矛盾,但我並不覺得6號牌在那個位置拿到了一張狼人牌。」
「原因是,6號牌的發言很難與8號牌構成雙狼結構,那麼就只有以下幾種可能。」
「第一,6號牌是純種好人,8號牌是預言家,他們兩個都是好人。」
「第二,6號牌是純種好人,但8號則是悍跳的狼人。」
「我為什麼會說8號在那個位置有可能是狼,而6號一定是好人,這是因為如果6號牌在那個位置摸到了一張狼,在她的眼中,她知道8號牌不是好人就是預言家,那麼她一定會在那個位置起跳的。」
「可是她不但沒有,反而又點出8號的好,又點出8號的不好,我覺得既不像一張小狼能做的事,也不像寂夜導師能做出來的事情。」
「畢竟她如果是小狼,就如我說的一樣,她要麼就直接起來悍跳,要麼就倒鉤,要麼就衝鋒,不可能再有其他的選擇。」
「至於寂夜導師則更不可能在這個位置以這種發言把自己打成焦點。」
「所以我個人判斷6號更傾向於是一張好人牌,那麼在我的眼中,6號牌偏好的情況下,這張4號牌,選擇不聽對跳發言就直接站邊,且還攻擊了前置位我認為像張好的6號,我就認為他不太好了。」
2號涼峰眼睛眯起。
他作為一張狼人牌,能明顯的看到場上的情況。
4號和6號在他眼裡都是好人,可他確保一張、打一張,拉攏一張、排擠一張,這便是狼人的常規操作。
分化好人,是他們狼隊在遊戲中最重要的工作之一。
「所以前面的幾張牌,8號我暫且放下不聊,聽完對跳發言,警下決定站邊,6號我認為偏好,這張4號牌則像是一張強打6號的狼人。」
「且基於4號牌的發言,8號在我這裡的預言家面會稍微降低一些,沒辦法,4號不論是身為好人站對了邊,亦或者站錯了邊,還是狼人衝鋒,或者倒鉤、墊飛,4號總歸是選擇站在了你8號的隊伍里。」
「而他的存在,不論你是否為預言家,都拉低了你的預言家。」
「這是一個事實,但不代表我在這個位置就認為伱一定不是預言家,作為好人,我需要聽到完整的對跳發言,結合另外沒有發過言的牌之後一輪的發言,才能做出最終的決定。」
2號涼峰摸著自己的下巴,抿了抿唇。
「我覺得4號像狼,但是我願意再聽他一輪發言,總歸警下確認完站邊之後,沒有查殺,4號也肯定要在之後的某天上輪次的。」
「關於4號的身份,到了他的輪次,他自然會跳出來,但我覺得,他不是小狼,就是好人,應該拿不起一張寂夜導師。」
「理由和我認為6號不是狼大哥一樣。」
「此外,6號你其實很快就把記號的身份給認下了,你的發言告訴我,你認為7號不是真金水,就是8號想要洗頭的好人,這是你的原生態發言,我沒有篡改你發言。」
「那麼你是如何能百分百的肯定8號如果是狼的話,7號絕對不可能成立為他的大哥牌呢?」
「你的理由是,7號和8號明顯有不見面關係。」
「可這種不見面關係,好人確實不見面,但狼人也可以專門為了騙人,而做出這種關係,且8號如果為狼,而7號為寂夜導師,兩者也確實沒有相互之間見過面。」
「畢竟7號第一天是閉眼的牌,只是8號單方面見到了7號,他如果為狼,刻意去對話大哥,我覺得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一件事情。」
「所以我認為坐在場上,就應該對每一件事情,不管是大是小,又有多小,都要保持最起碼的質疑。」
「你太快的把7號認下,這是我偏向於認為你是好人,但不能百分百肯定你是純種好人的原因。」
「而且你去保了這張7號,那麼7號不論是不是狼,他的身份總歸是比你高的。」
「即便最後確認7號是一張狼人,你都可能會出在他的前面,除非兩個預言家都發到了7號查殺,那麼7號才是必然要鐵定出局的一張牌,但這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因為8號已經發了7號金水,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一口氣說完,2號涼峰凝神思索,看起來有些分辨不清誰是好人的樣子。
他環顧四周,視線在每一個人的身上掃過。
「前面的牌聊完了,警下一共有三張牌,我想想。」
2號涼峰又做出一副思考狀。
「後面起跳的預言家,或者說末置位歸票的人,你們自己看看,要不然就安排一場平票pk,8號自己都要求了,所以不管8號是狼還是預言家,我覺得都應該在聽完一輪發言之後,給他們一個重新開口說話的機會,也能讓我們好人再多聽一輪對比發言。」
「至於誰給誰投票,前面第一個發言的8號聊過了,我想末置位歸票的人肯定也會去聊這件事,所以我在這個位置就不安排了,也免得大家說我多此一舉。」
「其他就沒有太多可以發言的內容了,6號是否為好人,是否為狼人,我也不能在這個位置直接確保。」
「我只能說,我偏向於6號是一張X偏上的牌,相比於6號,4號的身份顯然要更低一些。」
「啊,對了,還有一點就是,警下的三張牌,我不知道會不會聽從8號或者後置位發言的人的安排,去給一輪平票的機會,我建議你們最好聽一下,畢竟能多聽發言,對好人而言總是一件好事。」
「你們也別說我太關注平票pk這一點,我只是從一個閉眼視角的好人來看,我希望能夠多聽一聽對跳預言家的發言。」
「過。」
【請1號玩家開始發言】
1號純玉哥輕輕地眨了眨眼睛,歪著腦袋,目光在2號、4號以及6號的身上一一停留而過。
「嘿?稀奇了,你們都不是預言家?我也不是啊。」
「1號是上來想要點評一下預言家對比發言的,結果前面就只有一張牌起跳,後面又有三張牌嘰嘰喳喳的把該聊的都聊到了,一點兒話碴子都不給我留,這讓我1號怎麼辦?」
「沒辦法,那我只能一張一張牌來聊了。」
「8號牌,跳的很不錯啊,就跟4號說的一樣,這8號查驗7號的心路歷程多鋼鐵?不過8號是不是預言家呢?」
「咱也不知道啊。」
「6號牌沒站邊,4號牌選擇站邊8號,2號牌聊來聊去,也不知道在聊些什麼。」
「這三張牌里,我覺得最像狼的,既不是4號,也不是6號,反而是這張2號牌。」
「這打人總得先把邊站對吧?人家4號牌站了8號的邊,這張2號打了4號,結果不把8號給打死,或者說連打都不打,錘都不錘一下,又認為2號有可能是張好,我很難理解啊。」
「4號牌那個發言,我覺得不太能直接被標記為一張狼吧?」
「畢竟你還不確定8號到底是不是預言家呢,萬一是呢?」
「那4號是倒鉤?這鉤的一點兒也不像啊。」
「除非你說他是墊飛,可是這種墊飛也有點太低級了吧。」
「他的發言,我覺得完完全全就像一個衝鋒,那如果8號是預言家,他為預言家衝鋒,不只能是好人嗎?」
「除非8號是狼,那4號才能成立為8號的匪配。」
「這張2號牌打人打的有點太急了,在我覺得8號有預言家面,且4號的發言在我聽來也尚可的情況下,我認為2號牌不太好吧。」
「4號的視角里,他認8號是預言家,6號點出了8號的邏輯問題,但仔細一想,這種邏輯問題其實並不存在,因為8號已經解釋過了,6號還要去拿這一點打8號,很像是在強打。」
「當然,也可能是6號沒有聽到這句發言,但這種可能性大嗎?」
「我認為2號不好,6號在那個位置又跟開了眼一樣直接保下7號,視角開的也太快了點,6號也不太好。」
「所以我不確定2號和6號存不存在夜間見面的可能。」
「但2號總有一句話說的沒錯,6號沒有在那個位置起跳,就又有了一點的好人面,起碼她不太容易能作為一張小狼牌。」
「除非6號是寂夜導師,那她自然不可能在第一天為小狼起跳。」
「而她要站不站的,最後也不確定到底站哪一邊,我覺得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吧。」
「如果6號為寂夜導師的話,他聽出來8號偏向於預言家,所以承認了他發言不錯,又強打一手,直接反過來甩了8號一巴掌,刻意拉低8號的預言家面,從而為自己後置位可能會起跳的小狼隊友做鋪墊,哇塞。」
「((˙˙))」
說到這裡,1號純玉哥露出了一個誇張的表情。
「我感覺我好像一下子就把所有事情都給盤通了!」
王長生:……
夏波波:……
狼隊:……
不是哥們兒,你發言就發言,要不要發言發的這麼誇張啊?
2號跟8號的腳趾頭:我知道我要上班了。
兩人很想捂住臉。
但他們不能這樣做。
因為他們現在「不認識」對方。
並且,他們非但要忍住尷尬,還得和其他人一樣,面色古怪地看著純玉哥。
而此時此刻,有點發癲的1號依舊在侃侃而談,完全不顧及別人的目光,神情依舊我行我素,鎮定自若。
「6號在那個位置沒有選擇跟8號對跳,要麼為好人,要麼為大哥,所以我不太能盤出2號、6號為兩隻小狼,可能是一狼一大哥,或者一狼一好人。」
「如果6號是寂夜導師,那2號就是在保自己的大哥,如果6號為好人,那2號就是想拉攏6號牌,抗推這張4號。」
「當然,或許也有另外一種可能。」
「畢竟2號是不敢交站邊的,不管是狼是好人都挺怕死的,那有沒有可能6號根本就不是狼人或者大哥,而這張2號牌才是那個真大哥?」
「2號牌作為寂夜導師,聽出來了6號是張好人牌,只是她的發言可能略有些瑕疵,因此2號果斷下手,用6號來做他2號的好人身份。」
「畢竟6號只要是個真好人,警下再聽一輪發言,我相信6號自己的表水應該也不會太差才對。」
「甚至6號說不定還有身份,那隻要6號拍出來身份,保了她這張牌的2號,好人面豈不是直線上天?」
「嘶,我的這個邏輯也好有邏輯啊!」
純玉哥呲牙咧嘴,似乎在為自己的發言而感到著迷。
只是他搖頭晃腦了一會,最後卻說道:「可惜我的邏輯再好,這也只是我聽到這個位置能做出的判斷與猜測而已,還得再聽一聽他們的發言才行。」
「至於這個邊……唔,分不清分不清,我就先盲目站邊一波8號牌吧,如果警下聽出來8號像狼,或者後置位起跳的預言家發言要比8號好太多,那我再反手把他打死。」
「就是這麼簡單,過。」
1號純玉哥直接起來給8號衝鋒了。
順便還跟2號狼隊友打了起來。
這種操作,雖然他是個衝鋒,但基於8號的身份還未能被好人定義的情況下,他又與另外一個狼隊友互毆,其實是很能迷惑好人視野的。
保下了4號這張站錯邊的好人,攻擊發言其實比較中肯的匪配,在衝鋒的同時,又不斷拱火,加深4號與6號的矛盾。
這手操作,我純玉哥玩的是爐火純青。
起碼就在這前面幾張發過言的牌里,就已經形成了兩方派系,甚至三方派系。
而不管在哪一方,都是好人與狼人相伴,狼人混跡與好人之間。
這裡邊哪個是狼,哪個是好人,外置位的好人又怎麼可能那麼容易的分清楚。
這也是狼隊稍微上了一點技術的玩法。
場上的格局越是混亂。
好人就越難以分清楚預言家和另外的好人同伴。
那麼自然而然,對於他們狼人而言,優勢就更大了。
「嘿嘿嘿~這種騙人的感覺,總是能讓我的骨頭都興奮到戰慄起來。」
1號純玉哥壓下心中激動的心情,開始盤算起接下來他們狼隊要走的路,選擇了過麥。
其實剛才他和2號的操作,已經在給警下的狼大哥遞話了。
只是看他們狼大哥能不能把握住而已。
【請12號玩家開始發言】
12號是夜幕的新人,名為絕對。
他起身的狀態很高,毫不猶豫地直接開口。
「11號查殺,警徽流開七開二,12號是真預。」
「聊一下前置位的幾張牌,1號跟4號的態度明顯是更傾向於站邊這張悍跳8號的,但是他們的發言在我聽來並不能完全的定義為狼人,所以我會再聽一聽。」
「但我也不會將警徽流用在他們的身上,畢竟等我發過了言,他們如果還要站邊8號的話,那我直接打死就可以了,沒必要浪費一驗。」
「因此我的第一警徽流開這張7號,我要判斷他到底是純種好人,還是與8號不見面的狼大哥。」
「第二警徽流開這張2號,原因是我認為2號的發言告訴我,他認為6號是一張偏好的牌,起碼也是X偏上的牌。」
「6號我自然是定義不到的,畢竟他點出了我的對跳8號的爆點,也並沒有選擇站邊8號。」
「那麼我不如直接開驗掉這張2號牌,如果2號為金水,那他保下的6號我大概率就能直接認下,並且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定義1號與4號的身份。」
「如果2號為查殺,那麼他保下的這張6號牌,要麼為想要拉攏洗頭的好人,要麼就是狼大哥,只是後者的概率我認為偏小一點。」
「畢竟7號說不定有可能真的作為8號的大哥呢,我第一警徽流開掉他,萬一摸出來是張查殺,那不就直接把大哥給找出來了,6號自然也就成了好人。」
「所以為了防止7號是8號的狼大哥,8號這樣去給7號對話,讓7號在晚上使用增幅技能,我會把7號直接給開掉。」
「白晝學者的技能你自己看,直接削弱8號也行,不然哐哐給我們好人來上兩刀,這誰受得了,你去削弱8號,只要7號敢給狼隊使用增幅,那他就自己出局,而狼人也只有一刀而已。」
「不要說我不定義1號跟4號,我剛才已經聊過了,我會通過他們警下的站邊,以及我對2號玩家的查驗,來輔助我定義他們兩張牌。」
「這不難理解吧?」
「前面幾張牌我就直接這麼定義,總歸前面是要開狼的,我如果驗出來7號跟2號都不是狼,那剩下的幾張牌就開問題唄,不過我是覺得4號不太能像是為8號衝鋒的狼人牌,警下再聽聽吧,你4號如果是好人就麻煩你回回頭。」
「過了,12號預言家,11號是我的查殺牌,警徽流先驗7號,再驗2號。」
【請11號玩家開始發言】
11號依舊是屠神的黑羽。
他跟著王長生一起贏得了兩把遊戲比賽的勝利。
輪到他發言,他轉頭看了一眼神經兮兮的12號。
「你這傢伙是個鐵狼吧。」
11號黑羽張口的第一句話,就直接給12號定了性。
他是張平民牌。
12號起身發他一張查殺,不是鐵狼是什麼?
而王長生看著12號的操作,也是在暗中搖了搖頭。
12號是一張女巫牌,不知道他現在起跳的意義是什麼。
難道是想要壓跳?
可如果12號想壓跳的話,他發的11號本身就不是一張真查殺,狼人看得清楚。
那麼,在12號視野中,他很有可能認為8號是真的預言家,所以前面沒有人起跳,那麼有狼人的概率可能就會很小,因此他才幹脆直接往後置位要發言的11號身上丟了一張查殺牌。
但是他的視角卻是錯誤的。
8號不是預言家,而是一張已經悍跳過的狼人。
他發的11號也不是查殺,而是一張鐵頭平民。
甚至他後面發言的幾張牌里再也沒有狼人了。
他現在這樣操作,只能引起後面的好人對他的反感。
這也是王長生暗自搖頭的原因。
如果12號判斷對了8號的身份,那麼他的這個操作或許還有些用處。
可是他連8號的身份都給直接給定義錯了,那麼他現在的操作,就只能用兩個字來形容。
醜陋。
並且,由於他認為8號可能是真預言家,雖然他起跳了預言家,說8號是悍跳,然而他卻認為4號一張要直接站邊8號的牌有可能是張好人牌。
這個視角其實就已經很炸裂了。
「嘖嘖,有底牌壓制,操作也挺有底氣的哈。」
王長生雖然覺得12號的操作非常醜陋,像個小丑一樣,但不可否認,12號作為已經用過解藥的女巫,手中只有一瓶毒藥。
他起身操作,其實也並不是完全無法容忍的事情。
唯一的問題,就是他判斷錯了8號的身份,導致他對後置位即將要發言的幾張牌的身份也順帶著給定義錯了而已。
在狼人殺的桌子上,這也算是一件比較常見的事情了。
畢竟,好人的視角是空缺的,他們需要通過各種發言與操作來與狼人進行對抗。
那麼既然有操作,就不可避免地會產生失誤或者錯誤。
但犯了錯不要緊,只要你是能自證身份的神職牌,犯了錯,狼隊起碼不可能直接把你打死,好人也是能夠容忍的。
沒辦法,這不容忍也不行啊。
如果12號是個平民起來這樣操作的話,那麼這操作就不能說是醜陋了,而要稱之為愚蠢。
就從王長生上一把作為平民起身穿上獵人的衣服來說。
首先他是接到了查殺,才會穿上獵人的衣服,試圖與獵人打起配合,將真正的悍跳狼人放逐出局。
其次便是他的發言與表水能力足夠過關,他對自己穿神職牌衣服這件事有著自信,能夠說服好人。
但他選擇與獵人打配合,也是經過了一番深思熟慮的,不然他也可以去穿愚者的衣服。
而12號如果敢是一張平民起來悍跳預言家,卻不是為了出狼人,這嚴重擾亂好人的視野,增加了好人的思考量。
那麼他即便把衣服脫掉,恐怕好人們,尤其是他後面這幾張即將要發言牌,也很難能認得下他。
而且好人不管能不能認得下,狼人知道12號肯定不是預言家,也不是他們的狼大哥,一會兒必然會退水,自然會攆著12號的屁股後面拿著板凳和椅子窮追猛打。
在狼人的影響下,好人還能對於做了匪事操作的12號抱有什麼好感呢?
12號如果作為平民無法自證好人身份,很可能就會被扛推出局了。
這種時候,就需要一個強有力的身份底牌加持才行了。
若是沒有底牌,這種操作,就像耍流氓,會被打死。
就如王長生所想的一樣。
12號黑羽對11號的敵意很大。
畢竟在他的視角里,他是作為一張平民好人被發了查殺,那麼他的第一反應,自然是會認為丟他查殺的人不可能是預言家,而是一隻悍跳狼。
「你現在不退水?你不退水的話,那我就當你是張鐵狼打了。」
11號見12號沒什麼動靜,便不再搭理他,而是開始了自己的發言。
「首先,我是一張好人牌,12號給我發查殺,我第一反應肯定是當他是一張狼人牌,但前面一直都沒有人起跳,後面又還有幾張牌,所以12號也不是沒有作為一張壓跳好人的可能。」
「畢竟如果12號認為8號是真預言家,那麼後面自然會有狼人要選擇起跳,他直接起來給足我後置位要悍跳的牌壓力,且還是接到查殺原地起跳的一張牌,自然在好人眼中的身份會天然低一些。」
「這是我在我的本能反應之後,可以盤出來的事情。」
「但是既然12號現在不退水,我肯定不能認為他是那麼一張壓跳好人,因此我就直接將他當成鐵狼去打。」
「也就是說,現在形成了8號與12號對跳,那我肯定認8號是預言家啊,倒不是因為12號發了我查殺。」
「只是12號的發言相比於8號來講,那不是直接爆炸的一張牌嗎。」
「比如在他眼中,8號既然是悍跳狼,1號是偏向於想要站邊8號的,但他並沒有站死,而4號則是鋼鐵要站邊8號的,雖然4號自己在最後也給自己找補了一句,他會再聽一聽後置位的發言,有可能會更改他的站邊。」
「但相對來說,他和1號對比,不應該是4號才更像那張為8號衝鋒的狼人嗎?」
「退一步講,你就是聽出來了,4號的發言像是好人,把他認下了,好!」
「那你的第一警徽流為什麼要開驗7號牌,而不是這張1號牌呢?」
「你驗出1號是查殺,1號保了4號,打了2號跟6號,這不是最原始的邏輯基點嗎?你第一警徽流要壓7號,你說明了原因。」
「可以,我理解。」
「我再退一步!」
「那你的第二警徽流為什麼要驗這張2號牌,而仍舊不去選擇定義這張1號牌?」
「人家2號牌連邊都沒有站,還幫著你打了你的悍跳8號,你怎麼能驗到2號牌的身上呢?相比於在1號牌發言之前的2號牌,這1號牌驗出來是什麼底牌,才能定義更多外置位的身份吧?」
「我就是退了一萬步,我退到坑裡去,我都很難理解。」
「所以不論是從你的警徽流,還是你把站邊8號的4號空保下來,我都無法接受。」
「對我來說,你就是一張教我站邊,發錯身份,且邏輯也是螺旋升天爆炸的悍跳狼人牌。」
「還有就是,6號認為不論8號是否為預言家,7號大概率都是那張好人牌,甚至就連7號是寂夜導師這種可能都覺得不存在,這點你們剛才都提到了。」
「那麼你的第一警徽流即便不留1號牌,這張比7號身份更低的6號,也總該留一下了吧?」
「然而你的發言卻告訴我,你認為6號是你無法定義的牌,蛤?」
11號黑羽一臉的問號。
「那我就想問了,你到底是不是預言家啊?」
「你到底有沒有驗人功能?」
「你是預言家,你晚上不是能去摸6號,然後定義她的身份嗎?」
「結果你告訴我,你無法定義???」
「那要你預言家還有什麼用?我直接把你頭都打飛!」
11號黑羽根本不用正眼去瞧12號,反而斜著眼神瞥向他,語氣淡淡。
「更爆炸的是,12號對於警下的牌幾乎沒有任何定義,所以你作為預言家,是默認了前面的牌所說的,警下開少狼,井上開多狼唄?」
「那你都覺得人家說的對了,還覺得人家的身份你定義不清,得一個個的去摸,你到底是什麼牌啊?」
黑羽的眼神中帶著些許的嫌棄。
「總之,以上種種,都是12號玩家發言的爆點。」
「也正是因為他這些發言也有點太爆炸了,所以在他發完我查殺,我第一反應覺得他是狼之後,反而又認為他有可能是那張想要壓跳的好人牌。」
「只不過他現在不退水,我也不可能這麼聊,總不能他發我查殺了,我還舔著臉說你是一個好人吧?」
「他不退水就在這裡剛著好了,警下拍不出身份直接先出他,兩個預言家都可以再放一放,反正一會兒肯定還要有人起跳的,不管8號是不是預言家。」
「畢竟以12號這種發言,如果8號是預言家,他是悍跳狼,所有人都能站對邊,他的隊友能不起來撈他?」
「而8號是狼,這12號是個好人,那麼後面自然還有一張真預言家存在。」
「所以一會就聽後置位對跳的發言吧,12號就讓他自生自滅好了,甚至我覺得都可以不出他,晚上女巫如果接到了白晝學者的增幅,直接用多出來的那瓶毒把他給悶掉好了,反正是個容錯,而且還有可能確實是個狼人。」
「萬一用增幅的毒藥外置位去搏概率,結果毒到了一張好人的話,那還是挺得不償失的,我覺得可以給這張12號留一個毒口。」
11號黑羽轉過頭去,掃視了前半圈,然後又看了自己身後即將要發言的兩張牌一眼。
「其實就我個人來看的話,我肯定是不想讓後面的牌再有人起跳的,如果後面有狼,而12號是你狼隊友的話,你乾脆直接把他給賣掉得了。」
「這種隊友你還留著他幹啥,過年嗎?」
11號黑羽毫不掩飾著他的嫌棄。
「過了過了,萬一後面有真預言家呢,我就不墨跡了,只是如果後面還有對跳的話,還要再分出精力來分辨兩張牌,還不一定能分得清楚,唉,我警下報身份,現在就不聊了。」
11號黑羽嘆了口氣,他這反應,明顯是一張閉眼視角的平民。
不過當然了,這種反應是狼也可以表演出來。
所以外置位的好人在他過麥之後便不再繼續關注他,反而將視線轉移到了後面即將要發言的10號牌身上。
王長生也看了過去。
他在晚上觀看了所有人的夜間行動。
所以他清楚地知道預言家在10號位這裡。
11號剛才的表水還算不錯,即便在外置位好人的眼中他有可能是只狼,輪次上也很難先把他給排進去。
「這個黑羽還不錯,好像也快接近王牌種子的實力了吧?」
對於屠神這個戰隊。
王長生最抱有好感的,自然是之前跟他打過幾把的烏鴉,就連屠神的王牌格爾,他都沒有怎麼過多的關注。
事實上,他還挺想再跟烏鴉打上兩把的。
畢竟不管烏鴉跟他是同伴還是對手,打起來都挺爽。
作為同伴,烏鴉總能在合適的時機扛上你一把。
給人的感覺十分安心。
作為對手,烏鴉的實力也絕不容小覷,與他進行博弈,是非常刺激的一件事情。
「可惜,這黑羽一屁股往這一坐就坐到了現在,一直都沒換過人。」
【請10號玩家開始發言】
輪到10號這位名為光輝的美少女發言。
她只是淺淺地掃了一眼12號,便毫不拖沓的迅速報起了自己的查驗。
「9號金水,警徽流先驗1號,再驗一張警下的3號吧。」
「10號為全場唯一真預,前面有兩張跟我悍跳的,我自然不會覺得兩張都是狼人牌出來給我送。」
「所以相比於悍跳的程度更加飽滿的8號,你12號如果是好人,你現在就給我退水。」
「說到底,你12號連警下的牌都沒有聊過,而8號卻聊了一大通自己的心路歷程,試圖向別人佐證他才是真正的預言家,因此很明顯,你們兩個之間跟我悍跳的不是你12號,而是這張8號。」
「且,我在確定8號必然是跟我悍跳的一隻狼人的情況下,你12號起來能是跟8號的補跳嗎?」
「就你這發言?」
10號光輝美少女上下打量了一眼來自夜幕的12號絕對。
隨後搖了搖頭。
「我覺得不能夠。」
「畢竟12號是向後置位的11號丟的查殺,並且如果是兩隻狼人在羅漢跳的話,那麼12號肯定也會發言的更加飽滿一些,才能夠更好地迷惑在場好人的視野。」
「可是我想12號的這種發言,應該沒有人能認得下他是預言家吧?」
「所以我再最後給你12號一次機會,你如果是好人你就即刻退水,否則你現在的操作就不是想壓跳後置位的狼人,而是在嚴重干擾我預言家的視野了。」
「那麼你和8號我就直接定義為雙狼,且你會在8號之前被放逐出局,因為我會讓女巫把8號給毒掉。」
【12號玩家退水】
在10號那雙熠熠生輝的眸子注視下,12號直接按下了身旁的退水鍵。
看著他極快的動作與操作,王長生在一旁險些要直接翻出一個大白眼。
10號光輝也有點無語的樣子。
「那你現在退水了,你到底是什麼牌,警下你自己去聊吧,反正11號是要你警下交身份的,你自己去給11號交代去吧,我看11號接到你的查殺之後起身的反應還算不錯,我認為他偏向於是一張好人牌。」
「他既然要你交身份,那麼我認為你就把身份交出來,否則你這種行為,幾乎跟認狼沒什麼區別。」
她瞥了眼12號,而後便收回了目光,不再看他。
「現在聊一下我為什麼會在第一天選驗我身旁的9號牌。」
「我昨天沒有根據我的直覺來驗人,而是抿了9號的卦相,我原以為9號可能是只狼的,結果是我判斷錯了,摸出來是一張金水。」
在光輝發言的時候,外置位的好人牌都在盯著她。
關於宇宙的每一名選手,其他戰隊的人基本上或多或少都有所了解。
因此對於光輝的能力,他們自然也都大概清楚個一二。
其中有關光輝的消息里,最能吸引人注意的,便是她的直覺,或者說第六感。
在很多場比賽中,光輝憑藉她的這第六感,在最後一天,投出了許多的狼人,她也因此而出名,並且加入到了宇宙之中。
所以10號牌起跳預言家,外置位的不少好人都覺得她應該會摸出一張查殺才對。
結果沒想到,人家起來卻說這次根本就沒有依靠自己的第六感,反而想要憑藉自己的抿人能力去進行首夜驗人。
這是不是有點太捨本逐末了?
對於10號是否為預言家,外置位的好人都開始猜疑起來。
關於主角是否會輸,以下是我在第一章結尾的補充:
本書多多少少的會出現一些女性角色,但大概率頂多和是主角淺嘗輒止,吃幾頓肉夾饃的關係。
我大概率不會寫女主的,所以大家不需要擔心主角遇見女的走不動道或者怎麼樣的無腦劇情出現。
且作者也不太會寫情情愛愛的東西,與其寫出來像一坨答辯一樣讓人不適,倒不如不寫。
以及,文中的女性角色基本上也都是自立自強的存在,我會主觀的描述她們的美麗,但人家本來就是足夠漂亮,雖然是我主觀的描寫,但在設定中,這就是客觀事實,就像我也會描述男性角色的帥氣或者平凡一樣。
這些女性角色,她們或許會對主角有所好感,甚至崇拜,但這是正常的,畢竟主角這麼強,男的也會崇拜他。
且,為了不讓主角因為吃肉夾饃而產生一些非議,比如說主角不負責任、渣男等,我的設定大概會是男生和女生兩個人各取所需,雙方都會為了自己的事業而奮鬥,而不是為了肉夾饃就要發生太過無腦的愛情。
比如刻意輸掉比賽。
甚至基於這一點,我都不太會能寫到這種事情,畢竟肉夾饃太油了,吃多了也不好,除非劇情能寫成清淡一點的,符合邏輯一點的。
以上,請各位讀者放心觀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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