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瘋狂互踩拉對立面

  第236章 瘋狂互踩拉對立面

  【6號玩家請發言】

  「給我丟查殺呀7號玩家,那我只能說算你倒霉兄弟,踢到鐵板上了。」

  「給你三秒鐘的機會讓你退水,三秒鐘之後還不退水,伱就一定是悍跳狼,後面即便退水了,我也是標狼打。」

  「三!」

  「二!」

  「一!」

  「好吧,你不退水我就只能拍身份了,底牌女巫,昨晚刀口在5號玩家,他是銀水,不過我現在有點懷疑5、7是雙狼。」

  「7號玩家給我丟查殺,說不定就是因為5、7雙狼夾殺我,或者怕我是預言家,驗了5是查殺,這樣一來,他自刀狼的身份就暴露了。」

  「所以,7號玩家就先下手為強給我丟查殺,如此一來,即便我是預言家驗了5也沒人信。」

  「當然了,不單單5、7有可能是雙狼,警後的人其實都有匪面,甚至不排除四狼上警,因為7號玩家明顯是想搏殺預言家,只有警後開多狼,搏殺預言家的可能性比較大,一個小狼才會這麼做,否則的話,還是丟金水比較穩妥。」

  「5號玩家,我還沒聽你發言,按理說不應該懷疑你的身份,更何況你還是銀水,但是沒辦法,你又在警上,又有可能跟7號玩家形成夾殺我的格局,我不能把你放下。」

  6號玩家接了狼隊友的查殺之後不慌不忙,先是做作的對話7號玩家如果是炸身份的就退水,之後就跳了個女巫出來。

  他這一跳,就等於是死亡悍跳。

  今天好人可能不敢抗推他,但到了晚上,可以說他必死無疑。

  女巫不可能讓他活著見到第二天的太陽,但是沒辦法啊,誰讓這活讓他攤上了呢?

  任凡昨晚說的套路並沒有固定誰一定是悍跳預言家或者悍跳女巫,是根據場上實際情況來的。

  攤上7號玩家悍跳就是7號玩家悍跳,攤上他跳女巫就是他跳女巫。

  想要拉對立面做身份,就得對自己狠一點,哪怕明知道跳女巫會死也得跳。

  別的不說,就6號玩家這一波發言下來,誰能想到他們還能是狼隊友?

  好人除非是開天眼了,不然的話,怎麼可能盤得到6、7雙狼。

  「也不知道警後誰是預言家,但不管誰是預言家,我都希望你能雙壓警上好吧,警下暫時就不要去驗了。」

  「至於5號玩家,你就先不要管,我會盯著他的,看他聊得怎麼樣,如果我真感覺他是自刀狼,那就別怪我狠心車接車送了,昨晚怎麼給他撈起來的,今晚就怎麼給他送走。」

  「話說到了這個份上,5號玩家,你如果是好人就好好發言,聊得好一些,最起碼不要鑽狼隊,不要幫狼打煽動號票,否則的話,我恐怕真的會盤你是自刀狼。」

  「我是從來沒有銀水情結的,有的人拿女巫對銀水有莫名的好感和容忍度,但我沒有,這個醜話我得說在前頭。」

  「想靠銀水讓我認下,別說我現在懷疑5、7雙狼,哪怕我沒接7的查殺,也不會輕易認5就是好人的。」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你也不要擔心我盤錯你5號玩家,只要你不是狼,就不用擔心這一點,我還不至於把真銀水當自刀狼給毒了。」

  「其實我在你前置位說這麼多,就是想給你點壓力,讓你不要跟7號玩家站邊,希望你能理解我的良苦用心。」

  6號玩家裝模作樣的跟任凡對話,不管是情緒還是語氣,都挺像那麼回事的。

  從這一點來看,6號玩家的演技還是不錯的,基本上聊出來一個女巫懷疑銀水是自刀的那種感覺。

  這樣一來,好人就很難盤得到5、6雙狼了,哪有狼接了查殺悍跳女巫給狼隊友丟銀水之後,還懷疑狼隊友是自刀狼的。

  6號玩家這一波發言算是徹底跟任凡把對立面拉起來了,只要他是狼,就沒人能盤得到任凡也是狼。

  「我聊到現在7號玩家都沒有自爆,那我估計狼隊大概率會跟我悍跳女巫,如果不跳的話,7就被賣了,警徽也要被預言家輕鬆拿到手。」

  「在這種情況下,預言家手握警徽還能報兩天驗人,到時候狼隊根本沒有生存空間,所以他們只能硬著頭皮跟我對跳女巫。」

  「這麼說吧,不跳的話,狼隊幾乎是必輸無疑,跳的話還有一線生機,這怎麼選還用多說嗎?」

  「如果,我是說如果好人不相信我是女巫,那也不要出我,實在不行你們就去抗推預言家。」

  「我手裡有毒,被抗推出局,好人一下就要虧兩個輪次,預言家吃抗推不過是虧一個輪次罷了。」

  「正所謂兩害相權取其輕,這點道理我想各位應該都明白吧?」

  「到時候,守衛可以去守7號玩家,我保證讓他倒牌,這樣就能證明我是女巫了對不對?」

  6號玩家這話一說出來,就是誰也不愛了。

  他只在乎自己的死活,其他人無所謂。

  狼隊友也好,預言家也罷,能不能活全看他們自己的發言了。

  預言家聊得好,大家都站邊他,4號玩家肯定就涼涼了。

  預言家要是聊得不好,那只能乖乖的被抗推了。

  反正不管怎麼樣,好人是不太敢直接從兩個女巫當中出的,至少絕大多數的好人不敢。

  「最後說一下7號玩家打得警徽流吧,他能把第一警徽流打到9身上,我就感覺7、9不認識,7在用警徽流強行拉好人的票。」

  「把9號玩家擇出去,警下開狼就在2、12當中。」

  「但我剛才我說了,警下未必一定開狼,7號玩家能這麼迫不及待的往警後丟查殺,絕對是奔著搏殺預言家去的,說不定這局就是四狼上警。」

  「行了,警上我想說的就這麼多,底牌女巫,5號玩家是銀水,但我不保他,7號玩家是悍跳,就這樣吧,過了。」

  【5號玩家請發言】

  「你是真的有點上頭啊6號玩家,連我的發言都沒聽,僅僅因為7號玩家給你丟查殺,你就盤我可能是自刀狼,反應過度了吧?你這搞得跟我給你丟查殺似的。」

  「好啊,你不是覺得我和7號玩家是狼隊友嗎?為了撇清嫌疑,我就不認7是預言家,盤他是悍跳,這總行了吧?」

  「雖然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女巫,但現在場上既然只有你一個人跳女巫,我就暫且當你是女巫,後面如果有人跟你對跳,那我認誰是女巫就得看誰的發言更好了。」

  任凡演起來了。

  前面6、7兩個狼隊友的演技都相當不錯,基本上是把對立面徹底拉起來了,應該不會有人上趕子盤狼踩狼做身份。

  那麼到了他這裡不能掉鏈子啊,必須要好好的發言,絕對不能讓好人在他這裡找到突破口。

  前面幾局他都是mvp,不管拿狼拿好人都玩得非常秀,如果這局讓好人從他身上找到破綻,進而盤出狼隊的套路,那可就丟人丟大了。

  6號玩家不是一個勁的盤他是自刀狼嗎?對他的質疑和敵意很大,既然如此,他就舔著臉去認6號玩家是女巫,表現出一副害怕被6車接車送的狀態。

  這樣一來,好人就徹底盤不到他和6號玩家是狼隊友了。

  事實上。

  不管是行為,還是發言,亦或者彼此對對方的態度,好人已經把5、6當做是不見面的了。

  要麼5、6都是好人,要麼是一狼一好人,總歸盤不到雙狼。

  哪個神人會在這種情況下,上趕子盤5、6雙狼,這不是有病,就是有掛。

  「說實話,7跳預言家的發言,我覺得聊得還不錯,該盤的東西都盤到了,甚至連6號玩家原地悍跳和原地不悍跳的兩種情況都聊清楚了。」

  「這讓我感覺7挺像是個預言家的,我想著警上先站邊他一輪,結果6號玩家起身跳了個女巫,給我丟銀水卻盤5、7可能是雙狼夾殺他。」

  「這讓我怎麼辦?我只能跟7號玩家撇清關係,6號玩家要不是女巫就罷了,他要真是女巫,我不能用了解藥再用毒藥吧。」

  「別怪我慫7號玩家,其實我盤6是女巫,不單單是因為他給我壓力,更重要的是他對我有敵意,而這樣的敵意,恰恰是正常女巫該有的反應。」

  「說句有點那個啥的話,如果他不懷疑5、7雙狼,不盤我可能是自刀狼,我反倒覺得他拿不起女巫牌。」

  「而且6號玩家如果是狼的話,他接查殺跳女巫幹嘛,找毒啊?生怕女巫毒不對人是嗎?很顯然這是不符合狼隊收益的行為,他悍跳守衛多好。」

  「但6並沒有這樣做,反而是跳女巫對話好人如果不相信他就去出後置位的預言家,不要打他的主意,這話一說出來,他就不像是狼了。」

  「當然了,雖然我有點想認6號玩家是女巫,但後面要是有人跳女巫拍他的話,我還是會慎重考慮的,不頭鐵。」

  任凡想讓好人盤他們5、6不見面,按理說,他應該跟6號玩家撇清關係,甚至直接盤6是狼悍跳女巫。

  但他偏偏要認6是女巫,看上去5、6有點像是雙狼,但只要不是那種一根筋的人,絕對不會因此盤5、6雙狼。

  恰恰相反,因為他願意相信6是女巫,好人反倒覺得他們不見面。

  因為任凡的反應完全在情理之中,符合一個好人視角,要是他上來就打6號玩家是狼,那才容易引起好人的懷疑呢。

  「6號玩家剛才說這局有可能是四狼上警,7這個查殺就是奔著搏殺預言家去的,我覺得還蠻有道理的。」

  「所以,對於警後的玩家,我都要多上上心,說句不誇張的話,剩下的1、3、4、8、10、11六個人當中,可能都要出三狼。」

  「再把預言家排掉,就是五個人當中出三狼。」

  「很明顯,這個坑位還是挺擠的,但是沒辦法,我既然選擇了相信6是女巫,就得這麼盤邏輯。」

  「除非我站邊7號玩家,那又是另一回事了,這個咱們警下再聊。」

  頓了頓,任凡又說道:「今天不管好人站邊誰,都在預言家當中出吧,女巫肯定不能動,萬一出到了真女巫頭上,好人就崩了。」

  「穩妥起見,咱們就在預言家當中出,晚上守衛奔著其中一個女巫去守,看看誰倒牌,倒牌的那個大概率就是狼。」

  「第二天起來,守衛跳出來給我們報信息,這樣視角就正了。」

  「最後對話一下全場的好人,不要盤什麼自刀狼好吧,6是女巫也好,不是女巫也罷,總歸我都是好人,你們不用盤我自刀,也不用盤5、6雙狼,盤了純粹是浪費時間和精力,明白了吧?」

  「行了,警上我想說的就這麼多,底牌好人,暫時不站邊7號玩家,你也別怪我不站邊你7號玩家,我也是被逼的,就這樣吧,過了。」

  【4號玩家請發言】

  「警徽流我就先打個1、10順驗吧,昨晚驗的3號玩家,一手狼毛。」

  「7在前置位給6甩查殺,6又跳女巫報5號玩家是刀口,這樣一來,我的狼坑已經出來了呀,3、7是兩個定狼,這個是沒有任何異議的了。」

  「剩下的那兩頭狼,搞不好都在警上,6號玩家很有可能盤對了,這局是四狼上警。」

  4號玩家一開口就給警後的3丟查殺,並且一本正經的把7號玩家當做是跟自己悍跳的狼人。

  這種狀態是對的,雖然7號玩家是狼隊友,但必須要當他真的是預言家,在發言細節上,絕對不能漏出破綻。

  至於4號玩家盤這局可能是四狼上警,一點毛病沒有。

  三個狼隊友的發言都還不錯,沒有人拉胯,這讓任凡一顆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來了。

  一切都在按照既定的套路在走,沒有什麼意外情況出現,接下來就看好人能不能識破他的套路了。

  任凡覺得好人不太可能想得到4、5、6、7是四狼,講道理,就這一通煙霧彈放下來,連他都盤不到4、5、6、7能是四狼,更不要說這些人了,還差點火候呢。

  如果這局真有好人能盤出來他們4、5、6、7是四狼,那絕對是非常牛逼的存在,mvp妥妥的有了。

  「3號玩家是我的翻牌查殺,有句醜話我先說在前頭,等下3如果跳女巫,你們誰要是信,我就把誰標狼打。」

  「開玩笑,哪有那麼巧,6號玩家接查殺跳女巫,他接了查殺也跳女巫,像這種情況,後跳的一定是狼。」

  「如果3號玩家跳民,那就更好了,甭管他表水是好是壞,哪怕他聊出一朵花來,該吃抗推也得吃抗推,對於好人來說,沒有比出他更合適的了。」

  「今天把3號玩家抗推出局之後,守衛晚上可以不用守我,也可以不用守6號玩家,你就去守7號玩家等著正視角。」

  「第二天起來,7號玩家倒牌了,6就一定是女巫對不對?如果6不是女巫的話,肯定刀不死7的,畢竟他身上有盾。」

  「這是最好的正視角的辦法,並且我們的輪次還不會落後,因為第一天出的是狼。」

  「如果3號玩家跳了獵人或者守衛,我希望真獵人真守衛一定要跳出來拍他,因為3一旦這麼跳,就意味著狼隊要拼死一搏了,如果你們不跳那不就是幫狼玩嗎?」

  「所以不要怕,該跳的時候就跳,這個板子我們好人是有優勢的,畢竟有守衛在,關鍵時刻可以追輪次。」

  4號玩家絕對是個狠人,他上下嘴皮子一碰,就堵死了3號玩家所有的退路。

  如果3是平民,今天必然是要被抗推了,哪怕外置位的真女巫跳出來,也改變不了什麼。

  然而這還不是最糟糕的情況,對於好人來說,最糟糕的情況是3號玩家的底牌為女巫,那才尷尬呢。

  在這種情況下,他跳女巫,好人肯定不信啊。

  就像4號玩家說的,哪有這麼巧,6號玩家接查殺跳女巫,他接了查殺也跳女巫,這不明擺著是3、7雙狼嗎?

  倘若3不是女巫,也不是平民,而是預言家,那就更有意思了。

  到時候,7號玩家一退水,好人要是不盤3、7雙狼,3號玩家替7補跳才怪呢。

  「我對話警下的2、9、12,你們三個我暫時都盤不到,因為我現在盤得是四狼上警。」

  「就算你們當中有狼,也頂多只開一狼,還有兩個好人,那兩個好人,我希望你們能站對邊,把警徽票投給我。」

  「只有我拿到了警徽,晚上守衛才能安心的去守7號玩家,然後6去毒7給你們正視角。」

  「如果我沒有警徽,晚上就算是驗了人,估計也沒機會報出來了,因為狼今晚肯定會刀了我,不給我報第二次驗人的機會。」

  「所以這個警徽對我來說真的很重要,絕對不能落到悍跳狼手裡。」

  「5號玩家從發言來看,肯定是跟6號玩家不認識的,如果6是狼,5就一定是好人,反之,6要不是狼,他的匪面就比較大了。」

  「本來我想把5打進第一警徽流的,但轉念一想算了,他畢竟是銀水,我要是上來就把第一警徽流打到銀水身上,到時候又難免會有人拿這一點做文章。」

  「索性5號玩家我就先放一放,看在女巫的面子上,否則的話,就憑5、7有可能是雙狼夾殺6,我就把他打進第一警徽流了。」

  「如果警下按照一狼來盤,應該是在2、12當中,至於9號玩家,他進了悍跳狼的第一警徽流,感覺7、9應該是不共邊的,9號玩家可以稍微放一放。」

  「行了,警上我想說的就這麼多,3號玩家查殺,警徽流雙壓警上1、10順驗,就這樣吧,過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