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不讓我歸票,你算老幾
【8號玩家請發言】
「昨天11號玩家嘴瓢聊爆了是吧?你們信嗎?能打到這裡的,不說有多厲害,起碼不會犯這種低級失誤吧?」
「誠然,老虎也有打盹的時候,夜路走多了總會遇到鬼,但我真不信11是不小心聊爆了,或者說我寧願相信他是故意聊爆的。」
「而且有意思的是他不是一般的聊爆,不是邏輯上出了問題,或者對誰的身份定義不對,他是直接賣視角告訴好人4是刀口。」
「這樣的聊爆我認為是比較刻意,很容易被好人察覺到他是故意聊爆的。」
「所以,我的想法其實跟9號玩家有點像,11恐怕是在預判好人的邏輯,他知道自己聊爆之後,會有人盤11、12雙狼,到時候12就百口莫辯。」
「2號玩家這一輪瘋狂帶節奏說11、12可能是雙狼,還對話3號玩家最好是歸12,我覺得他匪面有點大。」
「從位置學的角度看,1、2、3、4、5五個位置,大概率要出一狼吧,2這一輪起身就說位置學不靠譜,我怎麼覺得挺靠譜的呢。」
「至少站在我的視角中,2號玩家你是在狼坑裡的,你對12的身份定義,還有你對昨天票型的解釋,我都不滿意。」
「按照你的說法,11故意聊爆還有可能是為了給外置位投他一票的狼隊友做身份,換而言之,昨天投11的都有可能是狼,反倒是你們投12的是什麼對嗎?」
「你這麼盤邏輯,從這個角度思考問題,我呢,也不能說你就是錯的,但我肯定是認不下你的。」
8號玩家聽完2這一輪的發言就給2標狼了,其實昨天他就覺得2的匪面有點大。
12警下的表水是做好的,完全聊出了他警上接查殺之後,為什麼不好好的表水,而是要跳預言家的收益和原因。
一個狼大概率是聊不出來這些的,尤其是12說反正都是要被抗推,不如搞點騷操作,死得有價值一些,聽得他挺動容的。
12號玩家把一個平民接查殺那種無奈的感覺體現得淋漓盡致,就是不管你怎麼表水,除非真能聊出一朵花來,不然的話,第一天就是要吃抗推。
因為好人不太會貿然抗推一個疑似預言家,相對來說,一個介乎於平民和狼之間的牌,出了也就出了。
12號玩家深知自己的處境,求生無望,他才放飛自我搞了這麼一出,但凡能靠表水活著,他何苦來哉呢。
「10、11應該是兩個狼走的,場上還有兩狼,大概率是2、7。」
「如果7號玩家不是狼的話,那6號玩家恐怕就是想打墊飛的鉤子,1號玩家盤對了。」
「至於12號玩家,我剛才已經說得很清楚了,11故意聊爆,恐怕不是想給他做身份,而是為了髒他身份。」
「9號玩家能在前置位盤出11故意聊爆髒12的邏輯,我就感覺他大概率是好人,可以暫時認下來。」
「今天要麼出2號玩家,要麼出7號玩家,我更傾向於先出7,因為他昨天沖得挺狠的。」
「本來我不太想點他是狼的,畢竟他還把我給認下了,但現在坑位不夠了,不點也得點了,說實話,場上也沒有比他更像狼的人了。」
8號玩家認為2、7大概率是雙狼,7號玩家的匪面要更大一些。
昨天他沒有點7進狼坑,是因為7說他是好人,他就想著先把7放一放。
但是現在不行了,9號玩家身份比較做好,12又不太能拿得起狼牌,那7無論如何都得標狼打了。
不然的話,狼坑怎麼點?
1號玩家肯定是盤不到了,警下總不能出兩狼吧?明顯不太現實,這種小概率的情況,不得迫不得已最好不要盤。
更何況1號玩家是投對票的,而且他投票的邏輯和心路歷程怎麼聽都不太像是一個狼編出來的。
如果這把1號玩家是狼的話,那他可就太會給自己做身份了,而且夠狠,5警上都點他進狼坑了,他還能舔著臉去站邊5打倒鉤,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4號玩家,要不你來歸票吧,昨天就是你在末置位帶隊歸票11的,而3號玩家就非要跟風2的邏輯去出12。」
「現在我覺得2是狼,他連續兩天都要出12,說明2、12不共邊,12應該是好人。」
「倘若今天把12抗推了,這就相當於白送狼隊一個輪次,如果10是血月使徒走的還好,不是的話,其實狼隊就還有三刀,理論上他們是有可能翻盤的。」
「行了,這一輪我想說的就這麼多,反正我這一票會掛在7號玩家身上,就這樣吧,過了。」
【7號玩家請發言】
「我不是狼,既然是我的輪次,我就拍身份好了,底牌平民。」
「昨天我站錯邊了,邏輯盤得有問題,這個沒什麼好狡辯的,但我確實不是狼。」
「你們站在我的角度想一下,如果我和11是狼隊友,我會這麼頭鐵的給他打衝鋒嗎?」
「發言他不如5號玩家,盤共邊關係,5、12又不太能做成雙狼,警徽他沒搶到,在這種情況下,我給他打衝鋒,我圖啥呀?」
「還有啊,11號玩家悍跳總歸不能是血月使徒吧?10號玩家在警下沖票,也不能是血月使徒吧?」
「你點我們2、7雙狼,我們兩個昨天都是投票給12的,在你們看來,相當於打衝鋒對不對?」
「可是血月使徒這張牌哪有拿著打衝鋒的?不都是倒鉤苟到最後好多砍一刀嗎?」
「所以我和2號玩家不可能是雙狼,你們頂多說我和2當中出小狼,但血月使徒一定是在打倒鉤。」
「2號玩家是不是狼我不確定,但我肯定不是狼。」
7號玩家這一段表水發言,連續說了三遍自己不是狼,可見他內心有多焦躁,有多希望好人把他認下來。
不過他說的話也確實是有一定的道理,不能不當回事。
血月使徒一般都不會打衝鋒的,尤其是在局面對狼隊不利的情況下,那就更不會打衝鋒了,只會鉤,拼了命的往死里鉤。
這樣就有機會苟到最後,利用自己的被動技能,多砍一刀,這才是血月使徒的正確玩法。
如果血月使徒想打衝鋒,那就悍跳女巫或者獵魔人,這兩個神不敢跳出來的話,血月使徒就會被誤認為是獵魔人或者女巫,好人就得站錯邊投錯票。
倘若女巫或者獵魔人跳出來拍血月使徒,它直接就自爆封印技能。
換而言之,如果血月使徒想打衝鋒,那就是悍跳神牌的陽謀,但到現在為止都沒人跳女巫或者獵魔人,這就說明血月使徒在鉤。
可偏偏2、7都是沖票12號玩家的,所以他們倆當中即便有狼,也只能是小狼,不太可能出血月使徒。
在這個問題上,7號玩家算是聊到了點子上。
換而言之,場上大概率是有一個深水倒鉤狼的。
「昨晚是5、10雙死,10有可能是吃毒的,也有可能是吃戳的,當然,還有一種我們最不願意看到的情況,10是獵魔人把自己給撞死了。」
「就目前的情況看,後者的可能性很小,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他一個獵魔人,沒道理呆在警下。」
「10號玩家應該是吃毒的,前置位也沒有人跳女巫,如果3號玩家是女巫的話,就直接跳出來吧。」
「我感覺你晚上大概率要吃刀了,4應該是刀口,肯定不是女巫,而你是金水,也有可能是女巫,所以你如果是女巫就跳,免得吃刀之後被狼穿衣服。」
「我現在點的狼坑是2、6、12。」
「要麼是2、6雙狼,要麼是6、12雙狼,外置位的都盤不到了。」
「6號玩家昨天我就盤他是狼了,現在想想他很有可能是血月使徒,打倒鉤的同時還墊飛5,把1號玩家往11的團隊裡打。」
「他站邊5號玩家的邏輯盤得是挺正的,但我還是那句話,他的思考量太少了,只想到5、12做不成雙狼,沒有再往下去想,我覺得他的發言有狼味。」
「如果是在普通的對局,我不會因為6的思考量不夠,沒有想到5可能是劍走偏鋒的悍跳狼,就覺得他身份有問題。」
「但在這種局,他只因為5、12做不成雙狼就認定了5是預言家,我就嚴重懷疑他是為了站邊5,從而選擇性的忽略其他的邏輯。」
「而且1號玩家對6的點評我覺得很好,6警上跟風5的發言盤位置學點1進狼坑,恐怕就是為了引起1的敵意,讓1不得不去給11上票。」
「警下10號玩家又是狼,1、10都把警徽票投給11,這樣警徽就被狼拿走了,我想6打得就是這個算盤。」
「1號玩家能在被6下套的情況下,識破他的奸計,這確實是蠻厲害的,很有想法,邏輯層次很高。」
「我希望1號玩家你能把我認下來,哪怕我被抗推出局了,只要明天起來你能盤我是好人,我就覺得還有機會贏。」
「2號玩家的匪面其實大家心裡都很清楚,但他到底是不是狼,還是個問號,2、12明顯是個對立面,在我看來,他們倆當中應該是要出一狼的。」
「8號玩家和9號玩家暫時不想盤了,相對來說,他們的輪次要在2、6、12後面。」
「今天我是想出2號玩家的,獵魔人晚上可以去戳12,看看他到底是好人還是狼。」
「雖然這樣做有風險,可能會搭上小命,但女巫和白痴都在,輪次上好人大概率還是夠的。」
「哦不,不能去戳12,他即便是狼也頂多是小狼,要戳就戳6號玩家。」
「行了,這一輪我想說的就這麼多,底牌平民,出2吧,我也沒得選了,就這樣吧,過。」
【6號玩家請發言】
「你是懂忽悠的7號玩家,騙獵魔人來戳我,把他撞死的同時,你們再去砍女巫或者白痴對不對?」
「場上雖然只剩兩狼了,但只要血月使徒在,就有三刀,三刀砍兩神足夠了是不是,獵魔人不用管,就讓他自己撞死,你這算盤打得,我都不好意思揭穿你。」
「就說你剛才的表水,2、7做不成雙狼,因為血月使徒不會打衝鋒,這話聽著是沒錯,但誰知道血月使徒會不會不按套路出牌?」
「在搞不清楚狼人是怎麼想的情況下,我們只能看行為和發言以及站邊,很遺憾7號玩家,剛才我說的那幾點,你都不做好。」
「既然如此,我肯定要點你進狼坑,總不能去賭你是站錯邊,發言不好,邏輯有問題的好人吧?沒這個道理對不對。」
「現在我們都知道了,5是預言家,11是悍跳,但昨天你可是瘋狂掰邏輯帶節奏要去站邊11號玩家的。」
「按照你說的,5、12是雙狼,5號玩家劍走偏鋒,就是要以5、12做不成雙狼這一點拉高自己的預言家面去跟11搶衣服穿。」
「結果呢?你都盤錯了呀,你說你是好人不是狼,如果你是狼,不會給11打衝鋒,因為11的發言不如5號玩家好,這可是你親口說的吧?」
「那麼問題來了,既然11聊得不如5號玩家,你為什麼要去站邊11呢?這是好人心態嗎?」
6號玩家一開口就把7按在地上摩擦,在他看來,7得是定狼,因為這一輪7的表水完全就是在偷換概念,強詞奪理。
7自己都說了,11的發言不如5號玩家,既然如此,他又憑什麼非要去盤那些極端情況去認11是預言家的呢?這不就是前後發言矛盾嗎?
難道7號玩家站邊的標準是誰的發言差,就相信誰是預言家嗎?這就有點扯淡了。
最重要的是,7號玩家竟然把他盤成是定狼了,要麼2、6雙狼,要麼6、12雙狼,他聽了這話都想笑。
一個站錯邊上匪票的人,哪來的臉打他一個站對邊上對票的人的?梁靜茹給他的勇氣嗎?
即便要盤他是倒鉤狼,也只有3號玩家和4號玩家這兩個金水能盤,其他人沒資格。
「7號玩家就是個衝鋒狼,好人不要聽他在那狡辯,他就是聊出一朵花來,也改變不了他是狼的事實。」
「剛才他說他和2號玩家絕對不是狼隊友,因為血月使徒要打倒鉤,而不是打衝鋒,那我就可以把2認下來了呀。」
「2、7不共邊,7號玩家應該是想把自己和2綁在一起,2是好人,2、7雙狼的邏輯就不存在,然後他再帶頭抗推2號玩家,讓好人徹底盤不了2、7雙狼。」
「這麼一波操作下來,他是既抗推了2號玩家,又粉碎了2、7雙狼的邏輯觀點,做高了自己的身份,可謂是一箭雙鵰啊。」
「只可惜7號玩家把好人想得太簡單了,你不是說2、7做不成雙狼嗎?好,我信2、7做不成雙狼,但2、7當中的那個好人不是你7,而是2號玩家。」
「還剩一狼我覺得是9號玩家,他要不是狼,就得考慮盤8是倒鉤的血月使徒了。」
6號玩家點死7之後,就順勢把2認了下來。
從7剛才的發言來看,2、7大概率是做不成雙狼的,這個時候就沒必要再盤狼踩狼做身份了,再踩狼隊就沒人了。
所以,6號玩家認為2、7不共邊,7既然是狼,2就可以認下,這也正好符合他剛聽2發言的時候對2的身份定義。
2不進狼坑,外置位的8、9當中就得有人是狼,不然的話,狼坑不夠呀。
「1號玩家,從昨天你就在打我,說我是狼,一直到現在,你還在打我,說實話,要不是有10號玩家擋在你前面,我不好盤警下開雙狼,今天我非把你錘進土裡不行。」
「警上5號玩家盤位置學點你進狼坑,你不敢對他有意見,就拿我撒氣是不是?」
「有句話叫柿子撿軟的捏,你真是把這句話體現得淋漓盡致。」
「但你打我是沒用的,我站邊5號玩家盤得是正邏輯,而且我也不怕你們打,該到我拍身份的時候我就拍身份。」
「1號玩家,我現在還不想盤警下開雙狼,只當你是被情緒沖昏了頭腦,畢竟警上我確實是跟風點了你進狼坑,你對我有敵意也在情理之中。」
「但再一再二不再三,明天只要你還敢打我是狼,說我墊飛5號玩家,想讓你去給11投票什麼的,咱們倆就上pk,到時候你別喊著打錯人了。」
6號玩家對1的敵意是很大的,但這股敵意並非是覺得1像狼,而是對1的行為和想法不滿。
雖然他警上是盤了位置學點1進狼坑,但那也是跟風5的,1就用這個打他是狼,站得住腳嗎?
如果是他發言差,邏輯盤得不好,認5是預言家的理由牽強,懷疑他是倒鉤就罷了,關鍵是這些問題他都沒有啊。
就一個警上盤位置學的事情,被1號玩家揪著不放,整整盤了兩天,他怎麼能不氣。
如果1號玩家是狼就罷了,這叫借題發揮,可是從目前的情況來看,1大概率是個好人,一個腦子有點軸的好人,給他的感覺就是愣頭青。
「12號玩家怎麼說呢,他昨天的表水是挺好的,主要是聊清楚了接查殺為什麼不表水,而是要跳預言家的心路歷程和收益。」
「我覺得一個狼應該不會這麼作死,盤11、12雙狼打板子,12可以跳民好好表水,或者跳神去墊飛後置位的預言家。」
「像他這樣警上跳預言家,退水之後又跳民說自己就是不想白死才搞的這一波騷操作,從心態上來說,他就不太能拿得起狼牌。」
「所以,儘管12號玩家的行為有點不做好,不符合一個正常的好人,但盤他是狼,也確實是有點牽強。」
「今天總歸是先把7號玩家抗推出局,明天再出9,如果9能拍出來身份就出8。」
「最後再說一遍,不要懷疑我的身份,我一定是好人,就這樣吧,過了。」
【4號玩家請發言】
「雖然我不是警長,但我還是想歸個票,出7吧今天,他的匪面是最大的。」
「這一輪7號玩家的表水我沒認下,前置位有人盤2、7雙狼,他說2、7一定做不成雙狼,頂多出一狼,並且這個狼還得是小狼,因為血月使徒不會打衝鋒,只會苟著打倒鉤,緊跟著就盤6號玩家大概是倒鉤的血月使徒。」
「那麼問題來了,6為什麼是倒鉤的血月使徒啊?是他的發言不好,邏輯不好,還是行為不好,總歸要盤一盤邏輯吧。」
「不盤邏輯,一開口就說6是倒鉤,還是血月使徒,這算什麼?憑直覺打人嗎?」
「警上6號玩家站邊5的邏輯,我認為盤得一點毛病沒有,5、12就是做不成雙狼嘛,7非要讓別人跟他一樣,鑽牛角尖盤極端情況,就就挺離譜的。」
「我記得6除了盤5、12做不成雙狼,還聊到了一個點,就是5號玩家跟1的對話以及5明知道踩1進狼坑可能會引起1的敵意,但他並沒有因為怕1去給11上票就選擇憋在心裡不說。」
「從這點來看,5號玩家的行為不像是悍跳狼,因為狼只會拉票,不會把好人往外推。」
「6號玩家聊出來這個邏輯之後,我就覺得他不太能是倒鉤狼,倒鉤狼能盤到5、12做不成,但不太能聊到5跟1的對話和態度不像悍跳狼這種細節。」
「所以,我覺得6號玩家不是鉤子,就是個站對邊的好人。」
4號玩家不想盤6是倒鉤狼,在他看來,6警上站邊5的邏輯是正的,尤其是6還從細節上盤出了5是預言家的點,這樣的發言就不像是狼能聊得出來的。
如果說6、7當中開一狼,他只能打7,不能打6,因為沒有任何邏輯能表明6是倒鉤狼,恰恰相反,倒是有很多邏輯能證明7是個衝鋒狼。
因此,他才要歸票7號玩家。
如果讓任凡在末置位歸票,他怕任凡鬼迷心竅,還是跟風2的邏輯,要盤11、12雙狼。
事實上。
昨天盤11、12盤得最狠的還真不是2,就是任凡,當時任凡聊完之後,他就懷疑任凡的身份,所以才對話5晚上去驗任凡。
現在想想也幸虧5把任凡給驗了,不然的話,這不就是狼隊完美的抗推位嗎?
「7號玩家是狼,剛才發言的時候,7是要出2的,這就說明2、7不共邊,2應該是好人。」
「最後一狼我覺得是9號玩家,7一直強調2、7做不成雙狼,血月使徒不會打衝鋒的,只會選擇倒鉤苟到最後,利用自己的被動技能砍兩刀。」
「這樣的邏輯倒是沒錯,但我感覺他可能是在誤導好人的視線和判斷。」
「有沒有可能血月使徒沒有鉤,他沖票了,但不是2、7,而是7、9呢?」
「7號玩家通過盤血月使徒一定會打倒鉤,從而讓好人懷疑8號玩家或者6號玩家。」
「這樣一來,9號玩家的壓力就會小很多,最起碼不會因為昨天上匪票被盯著打了。」
「一個8號玩家就能為他分擔相當大的壓力,再加上一直懷疑6身份的1號玩家,這樣一來,9的生存空間就會大很多。」
「所以,我覺得7、9大概率是雙狼,今天先把7號玩家出了,明天起來如果9拍不出來身份的話,就出9,如果他能拍出來身份,到時候再說。」
「3號玩家,你在末置位不要改我的歸票,昨天你就要出12,結果呢,11就是悍跳狼,11、12雙狼的可能性有多大呢?」
「如果按照你說的,昨天好人出得是12,今天起來是不是四狼在場,好人輪次落後?」
「咱們倆都是金水,你就聽我的,跟著我走,帶你躺贏好吧。」
「行了,這一輪我想說的就這麼多,最後再強調一遍,好人出7號玩家,就這樣吧,過了。」
【3號玩家請發言】
「啥意思啊4號玩家,你要篡位是吧?我是警長,你越殂代皰幫我歸票,你在搞什麼飛機。」
「小伙子,你這種思想很危險,擱古代是要殺頭的,既然警徽在我手裡,你就不要做你不該做的事情。」
「你說如果昨天不是出的11,而是12號玩家,今天起來場上就有四狼,那也未必吧?你怎麼就確定12是好人呢?」
「昨天我就說穩妥起見,先把12出了,今天我還是覺得12有可能是狼。」
任凡並沒有認下12,他對11、12的關係,始終抱著一種懷疑的態度。
在他看來,12號玩家所謂的接查殺跳預言家的騷操作,或許就是狼隊打的板子。
其目的就是讓好人盤不了5、12雙狼,從而把他給認下來。
這樣的操作,風險肯定是很大的,毋庸置疑,可以說是如臨深淵,一個不小心就會翻車,導致狼隊崩盤。
但有句話說得好,富貴險中求,如果能把身份做起來,這一局狼隊就立於不敗之地。
任凡怕的就是這種情況,所以他昨天才跟風2號玩家的發言說先出12。
「6號玩家我覺得是好人,昨天我就沒有盤6是狼,因為他站邊5的邏輯是挺正的,也只有1號玩家會覺得6是打倒鉤的墊子,外置位的好人,恐怕都不會有這種感覺。」
「7號玩家這一輪的表水好不好,每個人的想法都不一樣,但我認為7不是狼。」
「如果他底牌是狼,末置位悍跳女巫獵魔人啥的多好,只要他跳,好人敢直接出他嗎?肯定是不敢的對不對?」
「在這種情況下,好人就只能抗推2號玩家,可是7沒有這樣做,你們說他是一個狼,心裡到底在想啥呢?他是不知道自己不跳神大概率會被抗推嗎?」
「要麼就是2、7雙狼,7號玩家知道自己是活不成了,就裝模作樣的打2拉對立面,給2做身份。」
「要麼就是7號玩家底牌不是狼,他肯定不會亂跳身份的。」
「這兩種可能,你們傾向於哪種?一定是後者對不對?因為2、7做不成雙狼,原因7已經聊出來了。」
「另外,你們別忘了11號玩家打得警徽流,4、7順驗,他對7是有敵意的,這也能說明7、11不太能做成雙狼。」
「好好的想想,我說的這些邏輯是不是有道理,是不是站得住腳。」
任凡把6、7都認下了下來,這倒是讓好人都感到意外。
在絕大多數人看來,6、7是個對立面,這倆人當中是要出一狼的,結果任凡卻盤6、7雙好人,還真是有點標新立異啊。
「為什麼我說我還是懷疑12號玩家的身份,其實很簡單,昨天我和2號玩家都明確表示要出12,在這種情況下,狼隊完全可以沖票12,而且大概率能把12衝出去。」
「結果被抗推出局的卻是11號玩家,你們覺得這個票型正常嗎?有沒有問題?」
「在我的視角中,2、7都是好人,再加上我,昨天我們三個好人要出12,可是出不動,很顯然是狼隊沖票了,沖得是11。」
「換而言之,11、12雙狼,昨天不管是出11,還是出12,好人都是賺的,但是對於狼來說,留著12比留著11更有用。」
「留著11早晚會被抗推,但是留著12號玩家,他就有可能成為金剛狼,畢竟他警下的表水,對自己接查殺跳預言家的解釋都是不錯的。」
「12號玩家,匪面很大,如果他不是狼,8、9就得是雙狼。」
「但8、9兩個狼,沒道理都去保12,這又是說不過去的。」
「對於1號玩家,昨天我就說了,他未必是好人,10也未必是狼,不過我昨晚想來想去,還是毒了10,畢竟他的匪面是最大的。」
「但這並不代表10一定是狼走的,也許我毒錯人了,10是個站錯邊的好人,警下開狼是1,他給5上票是為了強行打倒鉤。」
任凡把自己的身份拍了出來,並且還說昨晚毒了10號玩家。
這樣做的目的是為了讓狼不要來刀他。
如果他不拍身份,在狼的視角中,他既是金水,又有可能是神,而他拍身份之後,就是女巫,一個用了毒的女巫,除了占個神坑,就沒有什麼價值了。
但是獵魔人就不一樣了,它就像是懸在狼頭上的達摩克利斯劍,讓人心驚膽戰的。
這個板子,狼刀從來都是優先砍獵魔人,其次是預言家,最後才是用完毒的女巫。
任凡就是想試一試,告訴狼他是用完毒的女巫,狼會不會去外置位砍獵魔人,不要在他身上瞎耽誤工夫了。
「我點的狼坑是8、9、12當中開兩狼,如果10不是狼的話,場上就還有三狼,那就是1、8、9、12開三狼。」
「今天好人都聽我的,出12號玩家,4的歸票肯定是錯的,7不是狼,他拿不起狼牌,邏輯我都給你們盤得很清楚了。」
「獵魔人晚上不要輕舉妄動,我跳出來之後,狼肯定優先刀我,你就不要貿然發動技能了,免得把自己撞死。」
「記住我這一輪說的話,1、8、9、12當中出兩到三狼,2、6、7都是好人,不要盤他們是狼,你們三個更不要互打。」
「行了,我在末置位想說的就這麼多,警長歸票12號玩家,就這樣吧,過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