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怎麼輪次突然就到我頭上了??
【9號玩家請發言】
9號瑪格烈菊神情冷淡,面色中帶著些許沉思,她的眼神微微閃爍,目光在眾人的身上游離,顯然在思考著場上如今的格局。
輪到她發言,她這才稍稍收斂起了心中泛濫的想法,不緊不慢地開口說道:「首先6號的做法我很難認為她不是狼,因為,不論好人如何去操作,都有一個絕對的大前提,那就是……」
「沒有好人會認狼。」
「原因是,你認了狼,雖然有可能迷惑到別人,但你的好人同伴也會被你所提供的視角所感染。」
「就比如現在,我認為6號是那張狼人,而12號的起跳在我看來說服力度有,但不夠。」
「我警上投警徽票是棄票了的,所以外置位的牌沒人能攻擊我,因為伱們沒有資格,而全場能攻擊我的,只有11號這張跟我一起棄票的牌。」
「但不論如何,我的身份也要比他高,因為我是直接壓手的,然而11號是先投了一票8號,然後才選擇的棄票。」
「不論他剛才聊的有多好,不論他的解釋如何通順,從邏輯上,我的身份就是比他高。」
「所以你們沒資格攻擊我,但可以攻擊他,我這樣說夠清楚了吧?」
「這輪的站邊不需要我來多嘴,但作為末置位發言的最後一張單身好人,我肯定是要將輪次定好的。」
「當然,前置位的牌其實已經說過了,輪次在7號和12號身上,我就在為大家鞏固與肯定一下,免得等到投票環節的時候有人分票。」
「其他的廢話不多說,我會掛票12號的。」
「過。」
9號瑪格烈菊選擇了過麥。
聽著10號和9號兩個純種好人的發言,王長生在心中輕輕地嘆了口氣。
說實話,本來輪次是可以在2號與12號身上定格的。
然而不知何時,場上的風向卻變了。
輪次也從2號跟12號的身上跑到了7號與12號的身上。
這種轉變,對於好人而言當然是一個好消息,可對於狼人和鬼新娘他們來講,卻是一件極其糟糕的事情。
狼隊和第三方本有機會聯起手來,先解決掉一張好人陣營的女巫牌。
然而現在卻不得不刀劍相向,且還是要拼出來個你死我活才能罷休。
事實上原本1號如果選擇和狼人配合的話,是有可能將2號一張女巫牌放逐掉的。
但2號和3號說的話也沒什麼毛病。
他們第三方需要為了狼隊將其他同伴的視野也全部暴露出來嗎?
解決掉女巫,收益最大的,講真的還不是他們第三方,而是狼隊。
並且現在不是他們第三方持刀,而是狼隊持刀,是狼隊先殺人。
也就是說,主動權始終都掌握在狼隊的手中。
不過好在他拉了一張守衛牌作為新郎,才有機會可以跟狼人硬碰硬一手。
「若是能在不暴露視角的情況下,先出掉女巫還好,可若是要以斷送掉未來的道路解決女巫,那還是算了,就讓狼隊先死一步吧。」
王長生的視線從9號瑪格烈菊的身上轉移到了最後一張發言的牌——8號酒吞童子身上。
【請8號玩家開始發言】
8號酒吞童子不動聲色的深呼吸,而後吐出了一口濁氣。
此刻狼隊所有的重擔,全都積壓在了他一人的身上。
酒吞童子的大腦瘋狂運轉。
整理著腦海之中紛亂而繁雜的頭緒。
試圖找到最有力的一點回擊對手。
「先安排一下警徽流,1號、6號順驗。」
8號酒吞童子這次並沒有選擇先聲奪人,開口就起很高的狀態,反而先將他的警徽流留了下來。
這也是在所有的好人面前為他的形象做一個鋪墊,讓他看起來更像一個預言家一點。
真正的狼人殺玩家,都會在每一處細節儘可能的迷惑對手。
「首先我不是狼人,更不是6號的狼同伴,我與6號完全沒有見過面,她究竟是3號的隊友來這裡髒我,還是她真的作為一隻隱狼,認為我是她的同伴,都跟我沒有關係。」
「你們能明白嗎?我是獨立出來的真預言家牌!」
「前置位的發言,攻擊我也好,站邊我也罷,我說句實話,都和我無關,你們還是要多聽一聽預言家本人的發言以及點出來的狼坑。」
8號酒吞童子說到這裡,氣場全開,目光一個個的在眾人的臉上掃過。
「現在聊一聊我對場上局勢的看法。」
「首先我認為3號大概率不是帶刀狼人起跳,而是一張隱狼在起跳。」
「這點從6號髒我就能看得出來。」
「6號以一張帶刀狼人的底牌起跳隱狼,既把我這張真預言家的身份坐低到了塵埃里,還能將他自己真正的底牌隱藏起來,讓外置位的人很難將6號作為一張放逐的對象——」
「起碼在好人們認為自己將帶刀狼人出完之前是這樣的。」
「那麼即便外置位的狼人出局,也都有一張6號作為後手,可以多砍一刀。」
「更別說現在6號是以她自己的一通操作直接在你們的眼中鑽進了我的團隊裡,然而一來我完全不認識6號,畢竟我又沒在狼人夜睜過眼。」
「二來6號在髒我預言家的同時還保全了自己,現在場上絕大多數人,不論狼人、好人還是第三方,似乎都想出掉我和12號。」
「這是不是6號的操作為他們狼隊帶來的極大的益處?」
「各位,我是一張被狼人陷害的牌,你們攻擊6號可以,但沒有必要把我捎帶進6號的團隊裡,全場幾乎只有12號一張明確表示支持我的牌,那麼我的狼隊友又在哪裡呢?」
「我的隱狼同伴第一天不做事啊?就放任著好人聯合第三方,甚至眼看著自己的狼隊友也要跟著好人沖票,將另外一隻狼隊友放逐?」
「這合理嗎?」
「這不合理!」
8號酒吞童子的聲音帶著義憤填膺,聽起來頗為悲憤的感覺。
然而外置位的牌卻沒有表露出什麼情緒,一個個都只是繃著臉,默默地看著他發言。
見眾人沒怎麼給他反饋,8號酒吞童子倒也不氣惱,只是繼續著自己的發言。
「說完6號的問題,我認為只要能分辨清楚6號不是那張隱狼,而3號不是那張帶刀狼人,其實接下來的位置就比較容易分辨了。」
「首先狼槍在我這裡會更偏向於這張1號牌多一點,而另外的兩隻帶刀狼人,一隻自然是我的查殺牌7號,但另外一隻,6號,卻不一定百分百的為那隻帶刀狼人,我倒是更覺得10號是那隻帶刀狼。」
「至於6號,他這樣操作,有可能是帶刀狼人,也有可能是第三方。」
「且我認為6號為第三方的概率還要大一些,畢竟她只要將自己的隱藏身份坐實,誰還能把票出到她頭上呢?狼人也不會在她身上浪費一刀。」
「這不就成了金剛新娘或者新郎或者證婚人了嗎。」
「以及我要說的比較關鍵的一點。」
「6號如果真的是一張隱狼牌,她是不可能在這個回合,在第一天直接跳出身份,倒逼第三方去綁票出2號。」
「因為她這樣做,等於是把我們狼隊拉爆的。」
「所以她如若真是一張隱狼牌,就不可能這麼去操做,而且她也沒有資格代替我們去威逼第三方,這點能聽懂嗎?」
「我若是狼,且6號是我的隱狼同伴,她已經將我們的格局拉爆了,我就不可能再繼續坐在這裡和你們演戲,而是要從現在開始號召第三方跟我一起掛票2號牌。」
「但是我的底牌就是一張預言家,我不可能去出場上唯一的一張女巫牌。」
「哪怕他對我是不認可的,所以今天我會歸票我的查殺牌7號。」
「他是我驗出來的一張狼人牌,哪怕外面還有容錯在,7號作為首置位發言卻不起跳的狼人牌,就必不可能是一張狼槍。」
「再加上1號是在那個位置和4號對跳獵人的,如果1號不是狼槍,那麼以他那種強勢的發言,他也只能作為獵人牌,而4號自然而然就成了先置位起跳獵人的狼槍。」
「但無論如何,1號和4號之中必然有一張真獵人,一張狼槍牌。」
「這總是能碼死的吧?」
「因此今天出7號,7號必然開不出槍,狼隊也追不了任何輪次。」
「至於7號起跳一張守衛牌,更是完全沒必要相信,和他相比,12號才更應該是那張守衛,且你們單聽這輪12號的獨立發言,他的思考量是要遠超7號牌的。」
「另外10號牌為什麼是狼,其實很簡單就能看出來。」
「他在警上就直接攻擊了我,同時還保下了7號,給7號定義了一張隱狼的身份。」
「然而現在6號起跳了隱狼,哪怕我知道她不是隱狼,而是帶刀狼人或者第三方在這裡髒我順帶做自己身份。」
「但若是你們非要選擇相信6號是那張隱狼的話,10號是要給7號穿隱狼衣服,試圖在警上就保下7號的牌,你們難道還能認為10號是一張好人牌?」
「最後說一點,7號如果是真守衛,他又怎麼可能以守衛的身份在警上首個發言就亂打一通?這不是專門將自己的把柄往外送嗎?」
8號酒吞童子搖了搖頭。
面色悲愴。
「今天我會歸票7號,7號是我查殺出來的鐵狼牌,且為小狼牌,這局悍跳守衛身份,也是他怕死的表現。」
「畢竟7號如果是狼槍,他就該直接拍一桿槍出來了。」
「出7號,晚上我會去驗1號和6號。」
「過。」
【所有玩家發言完畢,現在進行放逐公投】
【警長歸票7號,所有玩家請投票】
法官充滿磁性的嗓音響起。
場上所有的選手都提起了精神,聽從著法官的指揮。
而他們彼此則對視著,視線在周圍人的臉上來回掃視。
只是下一刻。
遊戲系統並沒有給他們太多抿人的時間。
眾人的臉上皆浮現出了一道道厚重而詭異的青銅面具。
【5、4、3、2、1】
法官開始宣布起倒計時。
而十二位選手也各自在面具的遮掩下,比出了自己想要放逐的對象。
【6號、8號、10號、11號、12號投票給7號,共有五點五票】
【1號、2號、3號、4號、5號、7號、9號投票給12號,共有六票】
【12號玩家被放逐出局】
【請12號玩家發表遺言】
選手們臉上的面具消散。
在看到投票的結果後。
12號面如死灰,眼神也從原本的期待變得黯淡下來。
不過現在是他發表遺言的時間,他還是強提起了一口氣。
「我是一張單身守衛,10號是怎麼把票點在7號身上的?這是要把狼踩狼貫徹到底?你就不怕你的狼同伴7號真的被你給衝出局嗎?」
12號黑晝面色無奈地搖頭。
「場上的守衛已經死了,8號你自求多福吧,不過2號晚上說不定一瓶毒就直接開在你頭上了,我即便在也沒有用,以及狼隊晚上肯定不會刀你的。」
「你肯定是要留著被扛推的一張牌。」
「還有就是,從現在的票型來看,你盤的位置是有點問題的,7號和10號確實有作為同伴的嫌疑。」
「但是你認為1號和5號之中開狼槍,其實也不一定。」
「你看,現在10號的票是掛在7號頭上的,雖然7號作為首置位發言的牌沒有起跳預言家,但這卻並不代表7號沒有狼槍的面。」
「有沒有一種可能,7號就是故意跳一張守衛牌,讓你以為他是一張怕死的牌,其實他卻是一張狼槍牌,如果你敢出他,他就能一槍打在女巫或者我的身上。」
「當然,現在他都不用開槍就把我給放逐了……」
12號此時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又沉沉吐出。
「希望2號你能分清1號、4號和7號誰才是那杆狼槍。」
「從現在的票型來看,我認為狼槍是7號,他在警上的操作,我覺得有概率是被鬼新娘選為證婚人了,所以他才敢在這裡胡玩而不怕出局,同時也不需要為狼人考慮。」
「另外兩隻帶刀狼人則是1號和10號,3號是那張隱狼,6號是第三方,4號大概率是真獵人,但也極可能是第三方的獵人。」
「唉,這麼多張牌幾乎都可以吃毒,只可惜你2號只有一瓶毒藥。」
「晚上你看著毒吧,反正我死了,你也沒解藥,狼隊大概率會將你給刀死,畢竟你現在成了全場唯一的真神,和你對跳的6號直接脫衣服來髒8號。」
「不過這我也管不著了,畢竟掛在我頭上的票,也有你的一份呢。」
「過。」
【是否發動技能】
【5、4、3、2、1】
好睏,飛到重慶了,忙了一整天,吃了一碗重慶小面就來碼字,下周四開始應該會爆更,先渣更幾天了,抱歉家人們,可以先攢一攢再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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