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預言家發言,跟名字一樣光輝燦爛
「不過沒關係,既然是一張金水,你們一會兒聽一聽9號牌的發言,我敢在這個位置給他發金水,你們就只能盤我和9號是雙狼,因為前置位已經有對跳產生了,所以我不怕他反水立警把我打死。💢🐳 6➈𝕤𝓱υ𝔁.𝐜Ỗᗰ ♔★「
「或者你們盤我是狼,而9號是獨立出來的好人,我想要給9號一個井上的牌洗頭。」
「或者我是預言家,而9號是我摸出來的金水牌。」
「第一種可能,伱們可以自己聽他的發言。」
「第二種以及第三種可能,你們都得認9號是我驗出的真金水。」
「所以不管你們能不能認得下我是預言家,9號總歸是一張好人牌,我也沒有必要在這個位置給狼同伴發一張金水去搏什麼。」
「如果我真想讓我的這個假查驗收益更大,我大可以跟這張與我對跳的8號牌一樣,給警下的牌隨便扔一張金水,且如果我有狼隊友在警下的話,我把金水丟給他,他上票給我,不也就有了充足而正當的理由嗎?」
「這就不需要我的狼隊友來費心費力的聊太多我和真預言家之間,為什麼他要選擇站邊我了,起碼在一定程度上可以緩解我狼同伴的壓力,讓他劃划水,少發點言,免得過早暴露出來。」
「而我即便為了想要吃到警徽,我也可以直接把金水丟到警下另外一張純種好人的身上,萬一把這個好人的頭給洗了,讓他上了我一票,我的狼隊友自然也會給我沖票。」
「而警下只有三張牌,兩票在我手裡,我不是必吃警徽嗎?」
「但是我沒有驗到警下的牌,所以我也不可能這樣去做,畢竟我又不是狼,不會因為要將利益最大化而選擇如何來工作。」
「我驗出來是什麼就是什麼,9號就是我驗出來的一張金水牌。」
「然後呢,你們一會兒聽一下9號發言,我聊一下前面的幾張牌。」
「剛好我是末置位發言的預言家,前面的牌發言也基本都聽到了,後置位只有9號一張還沒有發過言的牌,且他還是我的金水,我不需要聽。」
「首先9號是我的金水牌,必然是張好,另外我能給到的好人身份,還有這張11號。」
「因為11號是接到了12號可能是壓跳,也可能是在炸身份,也可能是狼人刻意做身份的查殺,都有可能,但11號起身的反應我認為不太能拿得起一張狼人牌。」
「且11號在發言尚可的情況下,既將12號的爆點一一點出,同時也沒有盲目拍出自己的身份,給狼人暴露更多信息,或許他有可能是狼不想在今天就把自己的身份定義死,但我認為他大概率是一張好人牌。」
「那種面對查殺的泰然自若,甚至還有點想發出嗤笑的感覺,以及他的發言過關,表水過關。」
「且他還在點完12號的身份後,便迅速地選擇了過麥,讓我這張預言家牌能夠緊跟著立刻發言。」
「以上種種原因,都能夠讓我認下11號是一張好人牌,這點我想各位也沒有太多的異議吧?」
「所以9號跟11號作為兩張好人牌,再加上我,就是場上的三個明好人。」
「12號讓他自己警下去聊,他有可能是狼人刻意這麼做作的為自己做好人身份;也可能是身為好人認下了前置位的8號,而覺得後置位開狼;也可能是作為寂夜導師這麼操作,和第一種可能一樣,就是為了洗白自己。」
「可能性很多,但總歸我現在管不著,警下他拍不出身份,也聊不乾淨自己,那就直接出局,總歸他不配吃到我這一驗。」
「畢竟我要確保女巫的毒藥晚上能夠毒到狼人,所以和我悍跳的8號我不會在白天放逐他,只可能將他留在晚上交給女巫解決。」
「時波之亂這個板子,晚上會很混亂,因此為了讓神職牌的技能有充足的用武之地,第一天放逐的對象只可能是容錯或者額外確定的狼人。」
「此外,7號作為8號的警下金水,我現在沒辦法直接進行定義,得看他的警下投票。」
「以及我認為6號在我這邊的好人面是要比她的狼面偏高一點的。」
「畢竟在前置位的發言裡,其他的牌要麼就是想要站邊8號,要麼就是不選擇站邊,且還不去聊太多8號的爆點。」
「只有6號牌起身的反應,是覺得8號雖然聊的還可以,但也點出了8號牌在她眼裡聊的差的地方,前置位有不少牌在打6號,但我覺得6號的行為,明顯就是一個正常的好人發言。」
「因此打6號的牌,我覺得可能都有點問題。」
「但前面的幾張牌已經出現了明顯的邏輯關係,打6號的可能是狼,但保了6號的也不一定就是好人。」
「1號與4號認為8號發言不錯,且話里話外表達出的意思都是想要這邊這張8號牌的。」
「但是1號與4號之間也明顯有著不一樣的地方,比如4號,他是在6號發完言之後,明確點了6號不好的,但並沒有將6號給點死,然而1號卻是暗暗保了一手6號不為小狼,或者說,他更陰險,把6號從狼坑裡摘了出來,但是推進了更深的坑裡去。」
「畢竟他告訴我們的是,6號不是好人便是寂夜導師。」
「那大家如果對6號的發言感到並不滿意,在這種觀點下,大家對於6號的好感是不是會直線降低?第一天可能都出不到這張12號牌的頭上,說不定就會因為狼人在其中作妖,導致我們把6號出掉。」
「這顯然是不想讓6號活,想讓她死。」
「因此雖然1號與4號的意見不太相同,但這兩張牌明顯可以看出大致為同陣營的兩張牌。」
「4號做了鋪墊,直接點出了6號可能作為寂夜導師,而1號直接要6號命的。」
「但1號與6號是否鐵定為兩張狼人牌,也不一定,畢竟從明面上來看,雖然1號是順著4號把6號打進了大狼的坑裡去,但真正做事情的到底是這張1號牌。」
「所以,在我認為6號偏好的情況下,我對1號的敵意會比對12號、4號、2號更高。」
「那麼我的第一警徽流選擇開這張1號牌,我想在座的好人應該也都能理解了吧?」
「我這是第一警徽流的心路歷程。」
「其次,我開一張警下的3號牌,為什麼不開2號或者4號?」
「第一,2號的發言畢竟是沒有選擇站邊的,他即便沒有攻打8號,但也沒過多的誇讚8號,這種不溫不火的態度,讓我認為2號有可能是一張普通好人牌,也有可能就是一張划水狼人牌。」
「但是,因為他畢竟去打了站邊8號的4號,所以不論如何,我都不可能把他直接留進我的警徽流,警下聽他發言和站邊就夠了。」
「第二,4號是首個要站邊8號的,在我預言家看來,他肯定是張衝鋒,然而也正是因為他這沖的也有點太幹了點,就硬沖,還亂打人,如果他是狼」
10號光輝目光怪異:「他是瘋了嗎?」
「我不太能認為一張狼人牌會做出這種操作,所以4號在我眼中就只能定義為一張聽發言的X牌,終歸他雖站邊了8號,但也給自己留了口子,警下我可以再聽一輪他的發言,考慮要不要再對我的警徽流進行更改。」
「所以,我的第二警徽流會開在警下牌的身上,但我不想驗7號,一個是他作為8號悍跳的金水,如果他在警下投了匪票,我大概可以直接將其打死。」
「且8號對於7號的對話有點太做作了,即便7號是他的大哥,也沒必要這麼去對話,畢竟只要他發出大哥金水,寂夜導師自然會立刻知曉8號不是預言家,而只要後置位沒有其他搗亂的人。」
「或者說沒有兩張以上的預言家起跳,那7號若作為8號的狼大哥,完全不需要過多對話,肯定會直接選擇站邊8號了。」
「另外一點,則是因為8號悍跳的第一警徽流開在了這張5號的身上,我覺得他或許是想騙這張5號給他上票,就連7號到底為不為狼都不一定,畢竟8號給自己的狼隊友發金水,所獲得的收益還不如發一張白牌金水來給他洗頭。」
「這就是我所說的,狼人悍跳,不如我真預言家一樣實事求是,他們是要講究收益的。」
「而這張不在他眼裡的3號,或許就更有可能作為突破點了,因此我第二警徽流就去驗3號。」
「當然,我不是要打你3號為狼,或許警下開多好人,而警上開多狼也說不定呢?如果你是金水,我若倒牌了,還可以把警徽飛給你,讓你帶隊,最後遊戲勝利,你的評分肯定也會更好看一點。」
光輝渾身洋溢著少女的氣息,她就好像一顆小太陽一樣,活力四射,發言速度很快的同時,卻口齒清晰,讓人能夠明明白白的聽清楚她到底在講些什麼。
「其他就沒什麼聊的了,我昨晚查驗的心路歷程,以及之後兩天驗人的邏輯也都講過了,如果有什麼不合適的地方,聽完一輪發言,以及我金水的建議後,警下拿到警徽我可以再改。」
「那接下來,9號你發言吧,我不會跟8號一樣去過多的對話金水,我覺得這是一種在壓力金水的體現,你自己就單獨聽我和8號的獨立發言,你認為我們誰像狼,為什麼像,聊出你自己的邏輯即可。」
「對了,還有就是平票PK這件事,我不怕跟8號上 PK台,你如果也想拉PK的話,警下的三張票你看著自己安排就行,我建議是讓7號壓手,另外兩張牌點票。」
「過了。」
光輝的發言非常飽滿,作為一張預言家牌,不得不說,她聊的是極為過關的。
並且她的邏輯順暢,發言自然,絲毫沒有磕磕絆絆,就這樣大大方方地點出了她對於全場玩家的看法,幾乎每個重要的點都聊到了。
即便是不怎麼重要的,她也多多少少有所涉及。
總之,王長生對10號預言家的發言還是相當驚喜的。
她點的狼坑——1號、3號、8號,兩頭狼人,外加一個狼大哥,就差一個划水的2號了。
沒錯,警下的3號就是想隱藏自己身份的寂夜導師,沒想到都躲警下去了,結果卻直接被10號真預言家在這個位置甩到了一張查驗。
這對於3號而言,考驗不就來了嗎~
他又要分辨10號是想給他遞話的狼同伴,還是真的就要驗到他的預言家。
這點很重要,涉及到了他在警下要如何站邊,一會發言應該傾向於誰。
不然他要是把10號當成了他的狼隊友,結果猛猛站邊,最後接到了一張查殺。
那8號牌得氣死,甚至能氣到當場爆炸。
沒辦法,大哥接到了查殺如果還不自爆,遊戲結束之後會被噴碎的。
「可憐。」王長生搖了搖頭。
作為開掛的掛比,在所有人都得盡力發言和分辨同伴的時候,他卻能偷窺別人,看到所有人的夜間行動軌跡。
就像昨天他在預言家夜晚,便透過盔上的洞看到了10號在選擇查驗他和9號之間糾結了一番。
最後讓人感到可惜的是她沒有能驗到王長生的身上,不然就可以給出一張雙金水的身份,那他的地位自然會一躍而上,甚至還要超過兩張預言家。
誰讓預言家可能會出錯,但雙金水一定不會出錯呢~
「不過沒有就沒有吧,如果我真是雙金水,雖然可以無所顧忌的發號施令,但是也死的快,狼人還能留著我這張純好人牌坐在場上投票嗎?」
有時沒有享受到的好處,或許是變換作了另外一種方式伴隨在你左右。
只是這種藏起來的福氣,儘管沒有辦法像雙金水一樣在明面上感受的到,但又何嘗不是為你擋了一災呢?
王長生拿到狼人的金水,已經很滿意了。
過猶不及。
也不方便他操作。
【請9號玩家開始發言】
9號鯨魚草看了眼光輝。
他已經在這個位置坐兩三局了,屁股都沒離開過板凳一步。
這和他剛剛上場時的心態完全不同。
本以為他在這裡只能撐過一個回合就夠嗆了,沒想到卻跟著王長生連贏下兩把。
只不過越是勝利,他卻並沒有被勝利沖昏頭腦。
他清楚的明白,前兩把能贏,不是他作用大,或者說,他有一定的作用,還不小,但最終的勝利,還是因為王長生,以及另外的所有好人努力發言所致。
因此鯨魚草不驕不躁,即便在全國賽的總決賽里獲勝兩把,也依舊保持著頭腦的冷靜。
對於10號的發言,他仔細的聽完,而後做出了自己的點評。
「我認為10號有一定的預言家面,並且其他的種種都聊的很不錯,但是」
9號鯨魚草微微皺起眉頭,眼神中流露出一抹深思之色:「關於10號選擇在昨晚驗我的心路歷程,我覺得有點擰巴了,不太自然,也不夠飽滿。」
「所以就首夜驗人的心路歷程而言,你肯定是沒有8號牌聊的出色的,但你畢竟也點出來了你如果為狼,卻是沒必要在這個位置發我一張末置位好人金水。」
「雖然我如果認下你,是可以幫在這個位置號票,但我如果沒有認下你呢?比如現在這張,我想暫且保持中立,亦或者我就算幫你號了票,但上PK的事情8號是第一個提出來的。」
「如若我作為你的金水幫你號了票,先不說有沒有用,就是警下,或者外置位的好人聽到後,又會作何感想?」
「我號的票一定有用嗎?不一定,因為如果你不聊PK的事情,反而要我給你號票,你的預言家面自然就會低於在外置位好人眼中的8號。」
「這或許還可能會造成適得其反的效果,也就是說,警下的好人不但會不相信我是一張好人,還可能會認為我和你是綁定的兩張狼人牌,如此一來,警徽你就更不用想著吃到了。」
「因此基於這一點,你能發我金水,而沒有選擇直接發警下金水去洗頭這種收益更大的操作,你在我眼裡的預言家面便又起來了一點。」
「畢竟,如果你是狼,何苦要繞個圈子,讓我一張跟你不認識的牌來幫你號票呢?直接洗警下人的頭不是更香,少了我這一環,也能少許多麻煩,我或許還會因為你發警下金水報以更多的好感呢。」
說到這裡,9號鯨魚草笑了笑:「總歸若我不是金水的話,我考慮的內容自然也會更加簡單一點。」
今天更個五千吧,我起來發現嗓子疼,頭也有點疼,洗漱的時候用光一打,發現喉嚨里的兩邊,可能是扁腦體的部分,有好多成片的白色不明物質,不知道是怎麼著了,是得了甲流還是什麼的。
反正現在很難受,整個嗓子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樣,上午那會不是太疼,現在開始疼了,先緩緩,明天看看能不能繼續日萬。
幾天不見好的話,我就去醫院了。
我朋友就是感冒在醫院掛了好幾天水,重感冒,幾天下來人都瘦脫相了,好可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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