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一章 民牌祭天,你是真牛

  【5號玩家請發言】

  「1、4對跳預言家,說實話,我是傾向於站邊4號玩家的。【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首先,1往警後丟查殺的這個行為,就讓我感覺她像是奔著警後的預言家去的。」

  「雖然她拿預言家順手驗身邊的2號很正常,但我就感覺她的這個行為有狼味。」

  「其次,2號玩家的表水我認為是很不錯的,像是個好人。」

  「她接查殺沒有原地起跳,沒有跳神,這在我看來都是比較做好的。」

  「除此之外,她盤的邏輯也說明她的視角沒問題,不管怎麼樣,站在2號玩家的視角上,盤1、3可能是雙狼,自己被夾殺了,盤警後開多狼,這都是她應該要聊出來的東西。」

  「當然了,這些都是最基本的,關鍵是2很會捕捉發言細節,1聊到了她有可能驗的是惡靈騎士會被彈死,由此2號玩家馬上就想到了1可能是自刀狼悍跳,萬一女巫沒開藥,她就說自己是被彈死的。」

  「到時候,2就會被當做是惡靈騎士。」

  「女巫想把好人拉回頭,就得跳出來,最重要的是,即便女巫跳出來,也不代表1不是預言家,女巫不開藥,1號玩家會倒牌,正好驗到惡靈騎士也會倒牌,或許這兩件事是同時發生的。」

  「所以,女巫證明不了什麼,好人該出2號玩家還是要出得,寧殺錯也不能輕易放過。」

  「倘若女巫昨晚開藥了,1就是銀水預言家,在站邊上難免會偏向她,畢竟大多數人還是有銀水情結的,這就是自刀狼悍跳的好處。」

  「2號玩家因為1提到了自己可能會倒牌,就想到了1是自刀狼悍跳,並且聊出了這麼做的收益和好久,這是她發言中的亮點,至少我是這麼認為的。」

  「除此之外,2最後一句話說得特別打動我,她說警上可以表一輪水,警下還可以表一輪水,如果不幸被抗推出局,又能再表一輪水,三輪表水過後,好人要是還認不下她,那就不是她的問題了。」

  「我覺得一個狼不太可能這麼說,尤其是她這麼說時候的語氣和狀態,怎麼聽都不像是刻意裝出來的。」

  「所以,我認為2號玩家大概率是好人。」

  「再說4號玩家,她起身給警下的3丟金水,就這一個動作,我就覺得她拿不起悍跳狼牌。」

  「因為2號玩家剛剛盤完1、3可能是雙狼,結果4起身就給3丟金水,他們倆的行為放在一起看,真不像是狼隊友。」

  「而且4號玩家並沒有對等丟查殺,不管是2拍民表水,還是4丟金水起跳,都不符合狼的行為邏輯。」

  「因此,我更傾向於站邊4號玩家,不過我不把邊站死,畢竟1也是有預言家面的,我剛才聊得這些,只是想告訴大家,我為什麼站邊4。」

  顧風起身就表明了自己的態度和立場,他要站邊4號玩家。

  邏輯盤得倒是不少,主要分為兩個方面,一是2號玩家的表水做好,聽著不像狼,二是4號玩家給3丟金水的行為,讓他覺得2、4做不成狼隊友。

  不過他並沒有把邊站死,還留了後手,倘若警下4號玩家聊得不好,他隨時可以找個由頭衝起來。

  作為惡靈騎士,他其實應該給狼隊友打衝鋒的,反正他不怕吃毒,不怕吃驗,衝鋒沒壓力。

  但顧風覺得好人也不傻,特別是能從萬千人中脫穎而出的這些人,更是一萬個心眼子。

  所以,他打衝鋒預言家不敢來驗他的,女巫更不敢毒他,這兩個神都對這種匪面極大的牌避之不及。

  誰不知道惡靈騎士不怕死,可以瘋狂打衝鋒。

  顧風想要把自己得被動發揮出來,就要跳出原有的思維定式和玩法。

  警上先鉤一波,打消預言家的疑慮,警下再想辦法來吸引預言家驗自己,實在不行,他就要悍跳女巫站邊4髒團隊了。

  「1號玩家給2丟查殺,邏輯上不排除警後開多狼,但站在我的角度,警後只有6、7兩個人可以盤。」

  「我就不說他們倆都是狼了,起碼得開一狼吧?」

  「倘若6、7都是好人,警上找狼就難了,所以我必須要給6、7丟水包,必須要在他們當中找狼。」

  「我知道在沒聽他們倆發言的情況下,這麼打稍微有點不合適,但沒辦法啊,邏輯告訴我6、7當中有狼,我總不能裝不知道吧?」

  「對話6、7,你們倆也別對我有太大的敵意,說我是在強行拿你們湊狼坑啥的,有句話叫形勢比人強,我也是沒辦法,大家相互理解吧。」

  「你們可以點我進狼坑,但不要因為我盤你們當中有狼,就帶著情緒把我打死,那就超出我能理解的範圍了。」

  「1、11從發言上來看是不認識的,1是狼的話,11號玩家就是好人。」

  「這樣一來,12號玩家的匪面就很大,是一張放不下的牌。」

  「如果盤三狼上警,12指定是要進狼坑的,除非6、7雙狼,但這種可能性太小了。」

  「不過這局警下足足有四個人,也不排除警下開兩狼。」

  「現在到底是個什麼情況還不好說,再聽聽吧,反正警上我就先站邊4號玩家,就這樣吧,過了。」

  【6號玩家請發言】

  「我這個人怎麼說呢,用一句話形容,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連我的發言都沒聽,5號玩家直接點我進狼坑,我肯定要反打回去的。」

  「來而不往非禮也,他懷疑我是狼,我也懷疑他是狼,很公平吧。」

  6號玩家來自莫海工程大學,名叫陳晨。

  聽得出來,他對顧風的敵意特別大,看樣子是個暴躁老哥。

  按照陳晨的說法,別人不打他,他也不會輕易去打別人,可要是誰點到他頭上,他是一定會點回去的。

  在他身上,不存在別人打了他,他還把對方認下來的事情,想都別想。

  如此暴躁的脾氣,他居然能一路過關斬將,成為代表莫海工程大學出戰的選手,並且還勢如破竹打到了總決賽,挺不可思議的。

  一般來說這種性格的人,都不怎麼適合玩狼人殺,更不要說從眾多選手中脫穎而出,打進總決賽了。

  這個傢伙,恐怕是那種大愚若智,哦不,大智若愚的人,表面上沒什麼心機,一點就炸,實際上他絕對不像表面上看得那麼簡單。

  「站邊的話,我也是傾向於4號玩家的,雖然我覺得5有可能是狼,但這不妨礙我認4是預言家。」

  「但我站邊4的邏輯跟5不太一樣,或者說比他要多出來一點,就是4號玩家的警徽流打得我特別滿意。」

  「如果她雙壓警上,我就覺得沒什麼意思了,但他並非雙壓警上,而是想著想開警下的格局,這就跟我想的一模一樣。」

  「如果我是預言家,我就去警下開格局,3號玩家是金水,8進了悍跳狼的警徽流,可以先認下來。」

  「警下還剩9、10兩個人,不說雙狼,驗一砸一還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4號玩家沒有執著於什麼警後開多狼,我就覺得她是預言家,思維很靈活,沒有被局限在一個點上。」

  「再加上她給警下的3號玩家丟金水,沒有對等丟查殺,強行撈2號玩家的意思,感覺2、4做成狼隊友的可能性很小。」

  「至少就目前的情況來看,2、4大概率是不見面的。」

  「不過我今天想出2號玩家。」

  6號陳晨絕對是個人才,他前面一大堆發言都是站邊4的,說4怎麼怎麼像預言家,結果聊著聊著,他話鋒一轉,居然要出2號玩家,搞得人一度以為他是嘴瓢說錯了。

  「為什麼我站邊4號玩家,卻還要出2呢,很簡單,有查殺走查殺,不走查殺是傻瓜。」

  「我都是這麼玩的,只有接查殺的人跳民,而另一個預言家驗出來的又是金水,那麼不好意思,接查殺的平民先走一步。」

  「雖然這麼打,有時候會錯殺無辜,但也會有奇效,比如對方可能是表水好的狼人,或者說狼隊玩的是狼查殺狼的套路。」

  「反正出2號玩家,即便出錯,好人也能接受,代價比較小,但如果出對了,狼隊不說崩盤,也很傷的。」

  「這就是我出2號玩家的理由,跟她的表水好壞無關,人家常說菜是原罪,在我這裡,接查殺跳民就是原罪,我不管你聊得有多好,先送你出局。」

  聽著陳晨的發言,2號鍾欣精緻的臉蛋顯得異常陰沉,這是什麼鬼道理啊,民牌是原罪,合著你從來不拿民,拿民不接查殺是吧?

  別說鍾欣皺眉不悅,其他人也感覺陳晨的想法有點離譜,如果對方表水好,該認下就認下,怎麼還說什麼寧枉勿縱呢。

  平民先走一步,看上去一個民出局影響不了大局,實際上這就是白送狼一個輪次啊。

  至於什麼狼查殺狼打板子,2號玩家是個表水好的狼,這都是小概率情況,結果陳晨來個一刀切,非要拿民牌祭天,也是讓人蠻無語的。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他就是這種人,就是要這麼玩,你能有啥辦法。

  「我知道我硬要出2號玩家的想法,會讓有些人覺得不可思議,我怎麼會這樣,明明站邊4,卻上趕子要出2,也不管2的表水是好是壞。」

  「你們要覺得我這麼聊是個狼,是想強行沖票2號玩家,我也沒辦法,但我絕對不是站在狼的角度上,想把2抗推出局。」

  「還是那句話,民牌接查殺,先走一步,對大家都好。」

  「警上如果開兩狼的話,我認為是1、5,容錯率在7號玩家,11、12我都不太想盤,因為我覺得他們倆大概率都是好人。」

  「可能認下11,大家都覺得沒啥問題,他首置位發言就說1號玩家卦象不好,身份是民及民以下,而1號玩家對他的敵意也很大,直接把他打進了第一警徽流,從這點來看,1、11顯然是不見面的。」

  「但是對於12號玩家,很多人覺得12警上點了一手11,可能12是個狼,或者覺得11、12當中要開狼,既然11是好人,就得點12進狼坑。」

  「然而12的發言並沒有什麼問題,他點11的心態我認為是做好的,提醒好人,不要被11的發言帶溝里去,上局11在高置位發言,也跟這局聊得差不多,結果他是狼。」

  「吃一塹長一智,12號玩家對話好人要多注意11,像是個好人。」

  「警上我就補打12號玩家了,前置位那麼多人都盤他可能是狼,反正也不差我一個。」

  「警下我覺得要開兩狼,8、9、10當中出兩狼,等下就看他們怎麼聊吧。」

  「行了,警上我想說的就這麼多,底牌好人,站邊4號玩家,就這樣吧,過了。」

  【7號玩家請發言】

  「你要這麼說的話6號玩家,你就進狼坑呆著吧。」

  「5號玩家沒聽咱們倆的發言就說我們當中有狼,看他那樣子,如果不是顧忌我們的反應過於激烈,他都想打我們是雙狼了。」

  「但即便他沒這麼說,從5號玩家發言的態度來看,你也能聽出來他對我們的敵意。」

  「換而言之,5號玩家這麼聊,顯然是跟我不認識的,我以為5是狼,咱們倆就能被認下,沒想到啊6號玩家,你打5還覺得我有可能是狼,這話一說出來,你就走遠了。」

  「現在我不得不盤5號玩家是好人,你6底牌是狼,被他點了之後就急眼了。」

  「但通過之前兩局我對你的了解,你雖然比較直,但還不至於完全不懂人情世故和發言的技巧,其實你心裡跟明鏡似的。」

  「但你卻表現得如此暴躁,兄弟,拿狼了吧,而且還很有可能是惡靈騎士,你不怕吃毒,不怕吃驗,甚至求之不得,才表現得如此瘋狂是嗎?」

  「拍身份吧,我給你的身份定義是非狼及神,你這發言,也不是一個民能聊出來的。」

  「因為你對2號玩家的態度,無不體現了你對民牌的蔑視,倘若你自己是民,恐怕不會這麼聊,只有你帶身份,才會有如此心態,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7號玩家來自中南財稅大學,名叫吳惑。

  他本來是想打一打顧風的,發言都沒聽,就盤他可能是狼,真當他是軟柿子,可以隨便拿捏啊。

  但萬萬沒想到6號玩家比顧風還狂躁,站邊4號玩家要出2不說,明明顧風跟他是做不成雙狼的,可6在點顧風進狼坑的同時,還說他是容錯率。

  這不就是爆炸的發言嗎?

  合著在6號玩家的視角中,5、7還有可能是雙狼唄?倘若他真的跟顧風是狼隊友,顧風會摟草打兔子,連他一起錘嗎?

  如果6號玩家是個神,顧風這波發言不就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嘛,警下他們兩個狼互打,沒有什麼收益啊。

  有鑑於6號玩家對2的態度以及他發言的心態,吳惑給6的身份定義是非狼及神,跳民就等同於認狼,而且6是狼,極有可能是惡靈騎士,一般的小狼不敢這麼聊。

  「前置位的5、6都站邊4號玩家,我也不能搞特殊,從目前的情況來看,確實是4的預言家面更大。」

  「說句不好聽的,哪怕2、4真是雙狼,他們沒有認慫,敢第一天就賣兩狼在檯面上,我作為好人就敢站邊他們一輪。」

  「警下就看1號玩家聊得怎麼樣了,如果有打動我的地方,我這一票或許會掛在2身上,如果聊得不怎麼好,甚至有爆點,那不好意思,我肯定是要直接出你的。」

  「我可不是6號玩家,還來個民牌祭天的操作,真的是挺離譜的,之前怎麼沒發現他的想法這麼炸裂呢。」

  「我想想,之前他都是好人,沒拿過狼,這局估計是拿狼了,而且是一個可以囂張的狼,他才這麼肆無忌憚。」

  「5、6應該是不見面的,5號玩家警上直接踩狼隊友拉對立面做身份的可能性不是沒有,但確實比較小,警上我就不這麼盤了。」

  「1、11肯定是做不成雙狼的,11明知道1要悍跳,還說她身份是民及民以下,這不是搞心態嗎?感覺他不會這樣對狼隊友的。」

  「可能有人會說他就要故意踩隊友一手做身份,但這樣就過於惡意揣測11號玩家的發言和動機了。」

  「警上按照三狼來盤,大概率是1、6、12,如果是兩狼的話,那就看6能不能拍個身份出來了,不能的話,就只能把12擇出來。」

  「他不是也認12是好人嗎?那他的身份就比12低。」

  「警下開狼,應該是在9、10當中,一狼兩狼不好說,等下看他們的發言和票型吧。」

  「至於8號玩家,暫時盤不到,還是那句話,第一天先不盤小概率的情況。」

  「行了,警上我想說的就這麼多,底牌好人,站邊4號玩家,就這樣吧,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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