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號玩家請發言】崮
「該聊的警上我都已經聊過了,如果沒人跟12號玩家對跳女巫,他就是真女巫,要是有對跳的,偵探不要管,晚上讓他們自己解決。【,無錯章節閱讀】」
「今天就在3、6當中掀牌吧,如果掀的是好人,晚上警犬就去咬另一個,如果是狼,另一個其實是能放的,因為我覺得3、6做不成雙狼。」
「當然了,警犬要覺得我說得不對,可以去驗一驗,實踐見真章嘛,假設偵探白天掀的是狼,警犬晚上去驗另一個,我保證驗出來是金水,這點自信還是有的。」
警上11號玩家就說3、6當中必開狼,但又不可能是雙狼,警下他依舊是這個觀點,而且相當篤定。
「警下4號玩家和7號玩家當中得開一狼,不太可能是四狼上警,至少我在警上找不出來四狼。」
「8號玩家我給的身份定義是非狼及神,到了他的輪次,如果他拍不出來身份,基本上就是鐵狼無疑。」
聽著11號玩家的發言,顧風眉頭一皺,現在這種情況,8還能有什麼身份?崮
在閉眼好人視角中,8要麼是偵探,要麼是警犬。
12號玩家跳女巫,這件衣服8是穿不起來了,除非對跳,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8號玩家警上強烈建議獵人跳出來帶隊拿警徽,但凡他底牌是獵人,早就拍身份了,他沒跳,那肯定就不能是獵人。
這樣一來,8號玩家不就是偵探或者警犬嘛,顧風的底牌是警犬,8如果有身份只能是偵探了。
11號玩家說8非狼及神,感覺像是在壓榨8的身份,同時還有帶節奏抗推8的意思。
因為外置位的好人一旦認同了11號玩家對8的身份定義,到時候8拍不出來身份,不就得被標狼打嗎?
在狼隊眼中,8這一輪沒掀牌,就不可能是偵探,明天起來他們完全可以悍跳警犬,給8丟查殺。崮
8要是民,得吃抗推,8要是警犬,等於是原地悍跳。
如果11是狼,他說8非狼及神,恐怕就抱著這兩手打算,壓榨8身份的同時,還想著拿他做抗推。
「10號玩家我不敢認下,他的打法思路是沒問題,畢竟大多數人表示認同。」
「如果不是12號玩家突然跳女巫,恐怕第一天就是偵探掀牌正視角,獵人和女巫都先苟著。」
「但這並不代表他就是好人,有時候狼的邏輯和發言比好人正,比好人更有道理。」
「而且2號玩家是銀水,1號玩家發言聽著不太像狼,5、9的身份都是做好的,那麼在我的視角中,10就有匪面,倘若把他認下,我就很難點齊狼坑了。」
「如果10真是狼,1號玩家的匪面就起來了,警上1說把警徽給10,說不定就是想忽悠好人把警徽親手送到狼手上,雖然只是暫時的,但偵探要是不掀牌呢?」崮
「畢竟一直都是我們在建議,誰知道偵探自己是怎麼想的,不管偵探掀不掀牌,警徽拿在手裡不就掌握了主動權嗎?」
不對勁。
11號玩家的發言越聽越不對勁。
警上他還只是不想盤顧風身份做好,到了警下他已經有點在打顧風的意思了。
而且聊著聊著,居然開始盤起了1、10雙狼,這樣的發言一出來,顧風就覺得11很有可能是狼。
警上他就對11的發言有所懷疑,但也僅僅是懷疑,但現在11在他眼中,十有八成是個狼。
「如果10不是狼,我就得盤5、9當中有我認錯的好人了,甚至不排除盤2號玩家自刀。」崮
「雖然咱們這種局,自刀的比較少,但有時候也能碰到,所以該盤還是要盤的,只不過不是今天要想的東西。」
「我底牌一定是好人,你們不用懷疑我的身份,認下我,這局的勝算就增加一分,而懷疑我,勝算就要少一分。」
「行了,警下我想說的就這麼多,看偵探怎麼選擇了,就這樣吧,過。」
【10號玩家請發言】
「你懷疑我有可能是狼,我卻已經給你標狼了11號玩家。」
「首先,你在講流氓道理,什麼叫我的打法思路是對的,不代表我就是好人?這是正邏輯嗎?」
「既然我警上說的打法思路沒問題,那就應該暫時把我認下,而不是模稜兩可的給我個未必是好人的身份定義。」崮
「照你這麼說,銀水也未必是好人,你所謂的5、9也未必是好人,既然如此,你怎麼不點他們,不懷疑他們,非要帶我的節奏呢?」
「其次,你說如果有人跟12號玩家對跳女巫,偵探不要管,讓他們倆晚上自己解決,說得輕巧,如果12是怪盜呢?你當他那個盾是擺設啊?」
「到時候女巫毒他毒不死,反而是自己吃刀,這樣好人的輪次就落後了,問題是身份都拍出來之後,狼刀基本上都不會錯,好人連翻盤的機會都沒有。」
「你說讓他們自己解決,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在忽悠女巫去毒頂盾的怪盜?要麼就是你沒想到這一茬,那是你發言的重大失誤啊。」
「作為一個好人,你出現這麼大的失誤,我盤你是狼你不冤吧?」
「最後就是你懷疑我跟1號玩家是狼隊友,他警上帶節奏忽悠4、7把警徽票投給我,乍一聽是蠻有道理的,問題是1號玩家為了一個拿到手馬上就得交出去的警徽,把自己和另一個狼隊友綁在一起值得嗎?」
「我身份暴露了,他立馬就得上抗推位,同樣的,他的身份暴露了,我也會被懷疑是狼,你覺得他作為一個狼會想不到這些嗎?」崮
「我跟1號玩家肯定是做不成狼隊友的,他要是狼,必然是在搏我的好感,同時還能髒我身份,一旦他的身份暴露,我就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這才是我們這個局應該有的邏輯層次,你那個太低級了,沒啥思考量啊。」
「說了這麼多就是想告訴你11號玩家,我已經給你標狼了,你要覺得我打你的邏輯有道理,明天你就好好表水,興許我還能把你從狼坑裡擇出來。」
「但你要是跟我硬剛,說我帶節奏點你是狼,想拿你做抗推,那你就徹底走遠了。」
顧風起身就把11號玩家按在地上一通猛錘,三個邏輯點拍在他臉上,個個都很有說服力。
尤其是顧風說怪盜狼王頂盾,女巫根本毒不死對方的邏輯,瞬間讓11之前的發言變得極為尷尬。
往好了盤,11是沒想到怪盜狼王這一茬,但是往壞了琢磨,11就是忽悠女巫毒怪盜吞毒,良心大大的壞。崮
本來顧風沒想把11標狼打的,奈何11先有了拿他湊狼坑的意思,那就沒辦法了,必須要給予11痛擊。
「我的建議是偵探去掀11號玩家的牌,百分之九十九不會錯,再不行女巫去毒他,警犬要是能咬人的話,就去咬他,誰把他幹掉,誰就賺大了。」
「12號玩家警上跳女巫,打得確實有點激進,但我也不能說這樣玩不好,各有利弊吧。」
「到了這一步,獵人該跳就跳,偵探該掀牌就掀牌,事已至此,我們也沒有回頭路走了,不然的話,12就是白跳。」
「如果後置位有人跟12號玩家對跳女巫,我的建議是兩個女巫不要互毒,誰知道對方是不是要頂盾的怪盜,這一毒如果被吞了,好人血虧。」
「當然了,偵探也不要去掀他們的牌,除非你有絕對的把握,否則的話,還是讓他們各自開毒。」
「兩個人是對立面,盤得狼坑自然是不一樣的對不對,到時候我們就根據晚上的死亡情況去分析判斷誰是女巫誰是狼。」崮
「沒有別的辦法了,這是最穩妥的,其他的都有可能導致好人崩盤。」
顧風的這一建議讓好人眼前一亮,都覺得貌似挺靠譜的。
偵探直接掀兩個女巫的牌,風險太大了,他一個判斷失誤不要緊,好人就徹底崩了。
但是晚上互毒又不行,畢竟敢悍跳女巫的,必然是怪盜,到時候怪盜一頂盾,誰拿他都沒有辦法。
所以,只能通過晚上的死亡情況去反推誰是女巫誰是狼,雖然這個辦法得出的結論不是絕對正確,但基本上是沒問題的。
「1號玩家我是想暫時認下的,他想要好人把警徽給我,心態是做好的,雖然也不排除他是個狼,搏我好感髒我身份啥的,但那畢竟是小概率事件。」
「2號玩家是銀水,就不多聊了,自刀不自刀的,都不是這個輪次需要聊得東西。」崮
「3號玩家確實有一定的匪面,但是不是狼還真不好說,他跟5號玩家是個對立面,3、5我認為是要出一狼的。」
「所謂的5、9都是好人,恕我無法苟同,9號玩家跟我的想法相去甚遠,我事沒法直接認下他的,但說他是狼,也未必。」
「6號玩家怎麼說呢,我對他的發言還是蠻有好感的,畢竟他是第一個認同我的邏輯和打法的。」
「於我個人情感而言,我不太想打他是狼,但我又不能認下他,只能說待定吧,我再聽聽。」
「8號玩家應該是好人吧,因為11給他的身份定義是非狼及神,如果他們倆是狼隊友的話,11應該不會這麼壓榨他的身份。」
「9號玩家還得再聽一聽,他的想法確實是比較激進的,但這並不代表他就是狼,想帶節奏忽悠神牌都跳出來。」
「這一輪我就不點狼坑了,說實話,感覺每個人都有匪面,也都有做好的地方,連個邏輯基點都沒有,強行點個狼坑出來沒啥意思。」崮
「不過應該是強烈建議偵探去翻11號玩家的牌,不說百分之百不會錯,但也差不多了,剩下那百分之一只能說是意外。」
「行了,警下這一輪我想說的就這麼多,底牌好人,就這樣吧,過了。」
【9號玩家請發言】
「幹得漂亮12號玩家,就應該這樣,有什麼好藏著掖著的,身份一拍,幫偵探排坑,起碼現在偵探不用盤你和2號玩家了不是。」
「至於你是不是真女巫,那肯定是啊,誰要說你不是,我跟誰急,我就把話撂在這,後置位誰跳女巫我就給誰標狼,不開玩笑。」
9號玩家起身就把12這個女巫給認下了,並且對其表現出了非常大的欣賞之意。
因為他警上說走高速,沒人認同啊,一個個的都說他想法激進,甚至盤他是狼帶節奏忽悠神牌跳出來,聽得他火大。崮
直到12號玩家跳女巫說要走高速,他才有揚眉吐氣的感覺。
也正是因為此,他對12有著非常大的好感,不認12是女巫認誰?
「10號玩家,你認不下我,也不打我是狼,我對你的想法是一樣的。」
「你一直說穩妥一點打,偵探出來掀牌正視角就行了,可是獵人和女巫不跳,就有可能掀到他們身上啊。」
「剩下的那三個神,誰被掀牌都會導致好人崩盤,既然如此,為什麼不把這種風險降到最低呢?」
「我有點懷疑你是想借刀殺人,讓偵探去掀好人牌幫你們狼追輪次,說白了就是賭偵探找不到狼。」
「如果運氣好,偵探真的掀了哪個神,這局你們的勝算少說也得有九成。」崮
「但是用我的這個打法就完全不一樣了,女巫跳出來報銀水排兩個坑位,獵人跳出來再排一個坑位,剩下的八張牌中出四狼,只要不是掀到警犬身上,都是可以接受的。」
「偵探掀了好人不要緊,晚上不是還有警犬兜底嘛,他們兩個捆在一起要是都沒弄死一頭狼,那還有什麼玩頭,交牌算了。」
「這一輪你跟11號玩家拉對立面,說11基本上是狼沒得跑,甚至對話偵探去掀11的牌,我說你們倆當中開一狼應該沒問題吧。」
「如果11不是狼,你得吃抗推10號玩家,打錯人不是表表水就能混過去的。」
「當然了,如果11是狼,就能把你放下,從你對11的敵意來看,不像是兩個狼互踩做身份。」
9號玩家對顧風的態度是模稜兩可的,既不認顧風是好人,也不打顧風是狼,處在若即若離的狀態。
如果他想,隨時可以點顧風進狼坑,反之他也可以把顧風認下,這確實是跟顧風對他的態度是差不多的。崮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9號玩家有點意思。
「如果說10、11誰更像狼,那毫無疑問是11號玩家,他讓兩個女巫互毒肯定是不對的。」
「後置位要是真有人跟12對跳女巫,那他一定是怪盜,晚上頂個盾,誰也拿他沒辦法,小狼是不敢悍跳女巫的。」
「所以互毒是絕對不行的,這一點10號玩家聊出來了,那他的心態就比11要好多了。」
「更何況10號玩家不僅指出了問題,還提出了解決的辦法,我覺得沒毛病,就應該像他說的那樣。」
「不過站在我的角度上就沒有那麼麻煩,但凡我是偵探,誰跟跟12對跳女巫,那他算是活到頭了。」
「8號玩家匪面不小啊,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警上就是他第一個說我可能是狼在忽悠神牌跳出來的。」崮
「6號玩家算是跟風,8隻是懷疑我可能是狼,6比他更甚,直接就點我進狼坑了,6、8不說是雙狼,至少得出一狼,不可能都是好人。」
「我的建議是偵探去掀6號玩家的牌,如果他是好人,晚上警犬去把8解決了,第二天起來我表水拍身份,如果認不下我,就出我。」
「反之,6號玩家要是狼,總歸不能再懷疑我的身份了吧,除非耍流氓,硬碟我跟6互踩做身份,那我就無話可說了,畢竟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2號玩家是銀水,他警上盤得邏輯我印象深刻,說什麼3是狼,5、6都是好人,這思考問題的角度實在是太清奇了。」
「一般人只會覺得5、6是個對立面,3號玩家打5保6,可能3、6雙狼,結果他把5、6擇出來,盤3是狼,也是個人才。」
「我當時就想不管2號玩家盤得對不對,總歸他應該不是狼,哪有狼這麼發言的。」
「5號玩家我肯定是認下了,他警上說我是好人,說我的心態拿不起狼牌,我真是感動得一塌糊塗,這發言一出來,他是狼我送他贏。」崮
聽到9號玩家這句話,顧風翻了翻白眼,你有啥資格送他贏,要身份沒身份,要邏輯沒邏輯,就是個賭徒,非要上高速,人家認你好人,你就感動了?
他嚴重懷疑9號玩家是在飆演技,就是聽著有點尬。
「1號玩家有可能是狼,也有可能不是,我唯二不太好定義身份的就是1、10,他們倆得再聽聽。」
「現在我點的狼坑就是3、6、11,然後警下4、7當中再開一狼。」
「如果11不是狼,10號玩家就進坑,10不是的話,1進坑,排好隊。」
「行了,警下我想說的就這麼多,底牌好人,建議偵探翻6號玩家,錯了你拿我是問,就這樣吧,過了。」
【8號玩家請發言】崮
「好吧好吧,既然你們都趕時間,想上高速,那就當我警上說的都是屁話。」
話音未落,8號玩家直接選擇發動了技能,緊跟著系統的提示音便響了起來。
【偵探翻牌,獲得警徽】
本來警徽是在12號玩家手裡的,這下直接到了8手裡,並且從現在開始,狼人都無法自爆,必須等發完言之後,8掀牌子。
這樣一來就講得通了,為什麼8號玩家警上想讓獵人出來拿警徽帶隊,因為她不想跳啊,他就想苟一輪,再聽聽發言,明天再掀牌。
可是全場的人都對話偵探不能拖,甚至女巫都直接拍身份了,事已至此他還能說什麼,只能順應大勢。
「不怕你們笑話,我雖然是偵探,但我還真沒有把握掀到狼牌,這一圈發言聽下來,我倒是聽出了幾個像狼的,比如5號玩家,11號玩家。」崮
「5號玩家警上說我發言雖然沒啥大問題,但就是要進狼坑,我的身份就是不如9、10高,我也不知道他是哪來的邏輯。」
「現在我的身份是不是能比9、10高了?警上我之所以建議獵人跳出來帶隊,就是想著能苟一輪儘量苟一輪。」
「結果我的發言太軟,太中規中矩,以至於5號玩家覺得我是軟柿子,想帶節奏拿我做抗推是嗎?」
「我是偵探,9號玩家你認下了,現在10在你眼裡是不是得進狼坑了?你打10就得認11是好人,但11又是我認為很像狼的。」
「他從警上就開始說我非狼及神,看上去沒有點我進狼坑,實際上是伺機而動,我要有身份就罷了,沒有身份,還不是要被推到狼坑裡。」
「11號玩家給我的聽感特別不好,不說他一定是狼,但確實值得懷疑,匪面挺大的。」
8號玩家點得這兩個人,都是警上打了他的,也正是因為此,8才對他們倆的敵意比較大。崮
其實2號玩家警上也打了8,但因為刀口在2身上的緣故,8就沒點2,不然的話,2也跑不了。
「你們都說3號玩家匪面大,我怎麼不覺得呢,他警上至少沒有跟風打我,只是說我想法略有欠缺,但應該不是狼,這個發言一出來,我就不太想打他了。」
「而且他敢跳出來拿警徽,敢說暫時替偵探保管一下警徽,單是這份魄力就不像是個狼,我也不知道你們怎麼都懷疑他的。」
「今天我就打算在5、11當中翻牌,11號玩家的發言我聽過了,不咋滴,等下就看5聊得怎麼樣了。」
「如果5號玩家的發言比11好,我就掀11,否則的話,5就先走一步,你要有身份就拍身份,哪怕是警犬,該跳也跳吧。」
「如果我掀錯牌了,你們也不要怪我,畢竟我是想苟一輪的,是你們硬把我逼到了這個份上。」
「行了,這一輪我想說的就這麼多,一切都看5號玩家的發言,其他人我都不管了,就這樣吧,過。」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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