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 好吧,我躺平任槽了

  【8號玩家請發言】

  「我是沒想到這個板子我第一天能接查殺,我都懷疑3號玩家是不是狼巫,昨晚驗了我,知道我就是個民,所以才給我丟查殺。【,無錯章節閱讀】」

  「目的嘛很簡單,無非是想趁著純白之女不敢跳出來的空檔把我抗推出局爭輪次。」

  「當然了,這種可能性肯定是很小的,畢竟狼巫是大哥,很少見到大哥出來悍跳。」

  「所以,我更傾向於3號玩家給我丟查殺,就是想逼純白之女現身。」

  「只要純白之女一跳,哪怕被抗推出局3都不虧,因為他的目的就是找純白之女。」

  「目的達到了,自然就談不上虧。」

  「雖然這樣打狼隊要虧輪次,但是沒辦法啊,純白之女活著對他們的威脅太大了,狼隊不付出點代價就想把純白之女找出來不現實。」

  「反正不管狼隊打得什麼算盤,我就是個破民,出局就出局了,無所謂,只要晚上純白之女把3號玩家驗死就行了。」

  「另外對話女巫,別跳,千萬不要跳出來了,你跳出來晚上肯定要吃刀,守衛為了正視角,只能去守3號玩家,看他第二天起來會不會倒牌。」

  「這樣一來,你就是活靶子,你吃刀要是能毒死一個狼還好,萬一毒錯了人,不就虧大了嗎?」

  「所以,你就苟著吧,今天我可以出局。」

  8號玩家不是女巫,不是守衛,也不是純白之女,這讓顧風他們有些失望。

  本來以為女巫一直沒跳出來,說不定8就是女巫呢,要真是這樣,他們完全可以悍跳女巫,強行帶一波節奏,說不定就把女巫衝出局了。

  結果8就是個破民,這就難受了。

  先不說能不能順利的把這傢伙抗推出局,就算把他抗推出局也沒啥賺頭,他們總不能轉而屠民吧?

  雖然屠民只需要三刀,但問題是一直留著純白之女在場上驗人,那狼還有活路嗎?

  白天要擔心被抗推,晚上還要擔心被驗死,這提心弔膽的日子誰遭得住,如果好人會玩的話,四個狼能不能撐兩天都不好說。

  屠民是下下策,屠神才是上策,優先幹掉純白之女更是上策中的上策。

  所以,不能走屠民路線,至少現在狼隊還不能去屠民。

  這樣一來,8號玩家出局對好人幾乎沒什麼影響。

  反倒是純白之女晚上能驗死一頭狼算是小賺一筆,而且女巫手裡還握著一瓶毒,對狼來說,這也是懸在頭上的一把刀啊。

  更何況還有守衛,還有獵人,這個個都是能追輪次的。

  狼隊突然有些被動了。

  最要命的是,8號玩家就是個典型的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他覺得自己就是個破民,能讓狼來跟自己一換一,值了。

  所以,他壓根就沒想怎麼掙扎,沒想讓好人認下他去出3號玩家,他只需要自己出局之後,純白之女把3驗死就行了。

  「前置位的4號玩家和7號玩家都是想站邊3把我抗推出局的,而且我聽他們倆話里話外的意思,別說我跳民跳守衛了,哪怕跳女巫恐怕也得被抗推。」

  「就他們倆這種心態和行為,在我看來就是為強行抗推我做鋪墊,我要是女巫,警下他們恐怕就要悍跳女巫了。」

  「不過我也不把話說死,4、7即便不是雙狼,最起碼也要開一狼,不可能都是好人。」

  「看他們倆警下的發言會不會聊得好一點吧,如果還是和警上一樣,那就都標狼打。」

  8號玩家對4、7的敵意非常大,這個很正常,畢竟4、7倆站邊3站得最死,8要是對他們有好臉子就怪了。

  事實上。

  從發言來看,8沒有直接點死4、7雙狼都算是克制的了。

  換成是脾氣不好的人,早就打4、7是兩個帶節奏打衝鋒的狼人了。

  8號玩家覺得只聽警上一輪發言就把4、7全部點死不太嚴謹,所以他才說4、7當中至少開一狼。

  但也不排除是雙狼,這樣的表達方式就比直接打4、7雙狼緩和多了。

  「5號玩家的態度模稜兩可,沒有站邊,相對於4、7來說,他對我就沒有那麼重的殺心,從這一點來看,他大概率是個好人。」

  「而且他對1、3和3、4的關係定義,跟我想得差不多。」

  「在我的視角中,1號玩家肯定是好人,我盤不到1、3雙狼,如果1、3雙狼,1作為3的狼隊友,明知道隊友要悍跳純白之女,結果他說誰跳純白誰就是狼,這不是搗亂嗎?」

  「除非硬把1往壞了想,比如他說這句話其實是在給自己做身份,這種可能性不是說完全沒有,但我不想鑽這種牛角尖。」

  「盤正邏輯,一定是1、3不見面,3號玩家是悍跳,1就是好人。」

  8號玩家打完了4、7之後,又把顧風和1號玩家認下來了。

  對於顧風,8號比較保守,只是說大概率為好人,但是對於1號玩家,8算是徹底認好了。

  這就很尷尬呀,打得兩個人都是好人,認下的兩個都是狼。

  如果能顛倒一下8號玩家就牛逼了,只可惜沒有如果。

  「6號玩家是前置位唯一一個打3的,他懷疑3給我丟查殺就是在強行抗推好人爭輪次,而且他也覺得3、4像是雙狼。」

  「這樣的發言一出來,我就把他認下來了,說句不好聽的,哪怕他是鉤,他是在給自己做身份,今天我也要認下他,不到最後盤不到他。」

  「哦對了,6號玩家能對話女巫,一定要聽完我的發言再決定要不要跳,不要盲目衝動,這種心態就已經拿不起狼牌了。」

  「如果他是狼的話,肯定特別希望女巫跳出來,這樣他們晚上好刀女巫啊,關鍵是守衛還不能守女巫,只能守3號玩家,那女巫不就是砧板上的肉嗎?」

  「所以,6要是狼,不太可能那樣對話女巫,我能聽得出來,他潛意識裡是在保護女巫,這不是一個狼能有的心態。」

  「12號玩家首置位發言還是偏好的,暫時盤不到他是狼。」

  「1、5、6、12在我看來應該都是好人,3、4、7當中開兩到三狼。」

  「警下的2、10、11應該還要出一狼,總不能三個都是好人吧,末置位的9號玩家沒聽發言就不做點評了。」

  「行了,警上我就聊這麼多,底牌平民,女巫不要跳,純白之女不要跳,我拿命換3號玩家,就這樣吧,過了。」

  【9號玩家請發言】

  「8號玩家跳民,雖然他只是個民,但我感覺他表水還是不錯的。」

  「邏輯什麼的,咱們先放一邊,最重要的是,他那股不怕死的勁頭,讓我覺得他不是狼。」

  「要是像3號玩家說的那樣,他是狼巫,肯定要跳個神出來垂死掙扎,跳民還認出,這不是找死嗎?」

  「你別跟我說他這是在打心態,就要裝出一副不怕死的樣子,讓好人覺得他不可能是狼巫,我不信他能裝得這麼像。」

  「還有,如果8真是狼巫,外置位的小狼可以自爆啊,讓他晚上去把3號玩家驗死,小狼難道要眼睜睜的看著狼巫被抗推?」

  9號玩家覺得8應該不是狼巫,起碼他沒有聽出來8哪點像是一個狼巫了。

  要說狀態,8號玩家很輕鬆,完全沒有一個狼巫接查殺的慌亂和窘迫,甚至沒有太多的求生欲。

  這能是狼巫嗎?這只能是一個無所畏懼的平民啊,就像他自己說的,自己一條爛命換死一頭狼,不虧。

  要說邏輯,8號玩家盤得井井有條,有理有據,敢打人也敢認好人,理由和原因都聊得很清楚,這樣的表水可以說相當不錯了。

  最重要的是,3號玩家報8是狼巫,外置位的小狼竟然無動於衷,這就不是很正常。

  狼巫只要活到晚上,就能驗死3號玩家,小狼還能再砍一刀,這就是兩個輪次。

  可是一旦8號玩家被抗推,守衛晚上去守3,狼隊就要崩盤了。

  在這種情況下,小狼不自爆都說不過去。

  除非他們有信心,能保住8號玩家,但前置位的人清一色的都說要出8,他們拿頭保8不出局?

  反正整體聽下來,9號玩家覺得8不是狼,更不是狼巫,3這個純白之女不太可信。

  但讓他說直接出3肯定也不行,萬一出錯了,誰擔得起這個責任?

  「我不知道你們聽完8的發言之後都是怎麼想的,我個人覺得8不是狼巫,3號玩家可能是狼悍跳純白之女。」

  「事實上,我跟1號玩家的想法差不多,第一天跳純白之女的,百分之九十九是狼,標狼打基本上不會錯。」

  「我就不信了,我運氣能有這麼差,偏偏碰到第一天查驗到狼巫的純白之女跳出來。」

  「要不今天在外置位出吧,3、8這兩個人我們都不要動。」

  「至於警徽,女巫沒跳,那就給我吧,我是獵人,本來我沒打錯跳出來的,因為我也覺得女巫跳出來拿警徽更合適。」

  「但女巫不跳,我又覺得3不像是純白之女,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警徽被狼搶走吧?所以這個時候,我只能跳出來拿警徽。」

  「而且我不怕吃刀,我倒牌了可以帶人,這桿槍在我手裡,必須要幹掉一頭狼,要不然的話,我這個獵人就有負眾望。」

  9號玩家聊著聊著,突然跳了個獵人出來,這就有意思了。

  警上沒人跳女巫,不知道他是故意沒跳,還是直接就沒上警。

  正常來說,女巫不太可能待在警下,這個板子很多人都知道女巫要出來拿警徽帶隊,他不上警說不過去啊。

  這樣一來,女巫應該就開在6、7當中。

  7號玩家是站邊3的,按照之前說的,女巫不跳就代表他相信3是純白之女,而7的發言和行為就蠻符合這個特徵的。

  6號玩家就不像了,如果6是女巫,他不相信3是純白之女,那就要跳出來帶隊出3或者外置位出,但他沒跳,說明他大概率不是女巫。

  「剛才8號玩家點得是3、4、7三狼對不對?然後警下再開一狼,但我覺得這個狼坑不對。」

  「4號玩家雖然站邊3,但他未必是狼,3、4雙狼這個邏輯我是不認可的。」

  「如果4是3的狼隊友,他明知道隊友的身份遲早要暴露,為什麼還要衝得那麼狠?他可以暗中帶一帶節奏,直接把邊站死,我想一個狼不會這樣的。」

  「在我看來,3號玩家更像是一個自信心爆棚的好人,他以為自己找到純白之女了,他以為自己的判斷沒錯,實際上呵呵。」

  「在我看來,4的好人面要大於匪面,至少在沒聽到他第二輪的發言之前,我不想盤3、4雙狼。」

  「當然了,我的想法可能比較離經叛道,你們接受不了或者無法理解,這個很正常。」

  「你們盤3、4雙狼有你們的邏輯,我不認為3、4雙狼也有我的道理,咱們就各自堅持自己的想法吧。」

  「我不奢望你們認同我,同樣的,你們也不要試圖改變我的想法。」

  「6號玩家在前面質疑了3的身份,他覺得3可能是狼悍跳純白之女,我說心裡話,我懷疑6是個倒鉤。」

  「但是,6就算是鉤,第一天我也不會點他進狼坑,不管怎麼說,他都是打了3的,盤正邏輯,3、6不見面,沒必要上來就盤6打隊友做身份。」

  「什麼時候該說什麼話,什麼時候該盤什麼邏輯,我心裡還是有數的。」

  「5號玩家我覺得有可能是狼,他對3號玩家的態度很曖昧,給我的感覺就是在等場上的風向。」

  「如果局勢對3號玩家有利,他就打衝鋒帶節奏,如果局勢對3不利,他就打倒鉤,見風使舵說的就是5號玩家。」

  「或許是我惡意揣測5了,但現在我心裡就是這麼想的,警下我會重點聽他的發言。」

  9號玩家貌似有兩把刷子,竟然能盤到顧風是狼。

  雖然只停留在懷疑的階段,但這已經說明9的思考量和邏輯層次比其他人高一些了。

  也就是顧風聊得比較好,不管是發言還是狀態都讓9找不到太大的問題,要不然的話,9可能就不單單是懷疑那麼簡單了。

  「7號玩家,非狼即神,他自己心裡有數就行了。」

  一句話,就把7給帶過了。

  看上去,9號玩家好像不太想多聊7號玩家,而且他說非狼即神這四個字的時候,神咬得特別重,這應該不是巧合,估計他也意識到了7可能是那個沒跳的女巫。

  他怕自己聊多了,被狼人聽出來,所以就一筆帶過了。

  「1、3不見面,這個應該是沒問題的,1號玩家是好人,12號玩家的身份暫時沒法定義,前置位不少人都說他是好人,但我覺得還是再慎一慎吧。」

  「行了,時間有限,警上我就先聊這麼多,2、10、11都把警徽票投給我,今天我來帶這個隊,過了。」

  【警長競選發言完畢,請警下玩家開始投票】

  9號玩家剛一過麥,系統的提示音就響了起來。

  同一時間。

  2、10、11都不約而同的把目光投向了屏幕上的9號玩家。

  獵人既然跳出來拿警徽,他們自然沒有不給的道理。

  至於3號玩家,先不說他是不是純白之女,就算他是純白之女也用不上警徽。

  時間不大,投票結果就出來了。

  2、10、11選擇投票給9號玩家。

  沒有任何意外,這時候誰要是投異型票就是找不痛快了。

  【9號玩家當選警長,昨晚平安夜】

  【請警長選擇本輪的發言順序】

  【10號玩家請發言】

  「說實話,3這個純白之女我是半信半疑,不過他聊得還是相當不錯的,跳出來也有足夠的理由,其實純白之女驗出來狼巫之後,無非就兩個選擇。」

  「一個是裝作若無其事,晚上偷偷的把狼巫驗死之後,第二天起來再拍身份。」

  「另一個就是直接跳出來,告訴好人誰是狼巫,然後把他抗推出局,晚上守衛守純白之女正視角。」

  「但後者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小狼自爆,讓狼巫活到晚上驗死純白之女,而這樣做的代價就是兩狼換一個純白之女,對於狼隊而言太虧了。」

  「如果是兩個小狼換一個純白之女,捏著鼻子也能接受,關鍵是一個狼巫和一個小狼換純白之女,這就完全接受不了了。」

  「所以,剛才9號玩家說如果8是狼巫的話,外置位的小狼早就自爆了,不爆是因為8不是狼巫,這個邏輯站不住腳。」

  「當然了,我這麼說不是幫3號玩家,我只是就事論事,有道理的我肯定就認可,沒有道理的,我必須要點出來。」

  10號玩家沒有相信3是純白之女,但也沒有否定3是純白之女。

  他的心態跟顧風是差不多的,模稜兩可,一時間還拿不定主意,還不知道要不要相信3是純白之女。

  不過9號玩家在警上說狼隊不自爆,8就不是狼巫,這個邏輯他是完全不能苟同的。

  說句不好聽的,這是強打。

  狼隊自爆不自爆,跟3號玩家是不是純白之女,8是不是狼巫沒有半毛錢關係。

  誰也沒有規定說狼巫接了查殺,外置位的小狼就要自爆,而且從收益上來看,小狼自爆,收益並不大。

  兩狼換一個純白之女,狼隊虧得褲衩都沒了,而好人這邊還有帶毒女巫,還有守衛,這都是能追輪次的。

  相當於兩個小狼打獵人、守衛和女巫,如果好人不出現重大的失誤或者狼隊有藏得很深的狼,好人想輸都難。

  所以,自爆並不是明智之舉,雖然狼巫很重要,但也不能無腦保他不是。

  更何況好人信不信3號玩家是純白之女都兩說呢,狼就算要自爆,也沒必要這麼急。

  沉吟了片刻,10號玩家又開口說道:「我覺得穩妥起見,還是先出8號玩家吧。」

  「8是平民,把他抗推出局,對好人而言影響不大,狼隊絕對不會因為第一天出局的是民,就開始轉而屠民。」

  「要是這樣的話,他們就得一直留著純白之女,但純白之女驗到狼,狼就死,他們怎麼留著純白之女,根本不能留。」

  「換句話說,狼隊沒法屠民,既然不是屠民,8號玩家出局就無所謂了,輪次上好人不虧。」

  「但萬一8號玩家真是狼巫,我們把他抗推出局,這不就賺大了嗎?或者說萬一3號玩家是純白之女,我們卻盤他是悍跳,那不就是自己坑自己嗎?」

  「所以,哪怕我對3純白之女的身份有些質疑,那我也不會直接出他,我們冒不起這個險,出錯3號玩家的代價是我們承受不起的。」

  「但我們卻能承擔得起出錯8號玩家的後果,原因剛才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

  「至於9號玩家說在外置位出,我覺得還是別了吧,在外置位出能出到狼自然是最好的,但萬一不小心把女巫或者守衛給抗推了,那又是自己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最穩妥的辦法就是出8號玩家,就像他自己說的,一個民換一個狼,好人不虧,這麼大難受的是狼。」

  「如果在外置位出,狼就可以帶節奏抗推好人,與其冒著出錯神牌的風險,還不如直接出8省心呢。」

  說來說去,10號玩家還是想先把8出了,因為他覺得出3風險太大了。

  3要是悍跳就罷了,萬一是純白之女,好人不就是自己給自己挖坑嗎?

  而且場上就3號玩家一個人跳純白之女,這就跟單邊預言家似的,且被他查殺的8號玩家跳民甘願認出。

  在這種情況下,怎麼出都出不到3身上,沒道理。

  不出3,就剩下兩個選擇了。

  一個是直接出8號玩家,遂了他的願。

  另一個就是在外置位找狼出,但外置位出又怕出到守衛或者女巫身上。

  所以,10號玩家覺得出8才是最穩妥,最明智的。

  或許會有人懷疑他想出8的動機,甚至盤他和3號玩家是狼隊友,想帶節奏忽悠好人抗推8,但他問心無愧呀。

  他的出發點是為了好人,他考慮問題也都是站在好人的角度上,總不能怕別人說3、10雙狼,他就不把自己的想法聊出來吧。

  「這一圈發言聽下來,我認下兩個好人。」

  「一個是1號玩家,他跟3肯定不見面,3是悍跳的話,他是好人,3如果是純白之女,他也拿不起狼牌。」

  「所以,1號玩家我認下了。」

  「另一個是5號玩家,他第一個盤出了1、3不見面,還盤到了3、4共邊,這些都跟我想的一模一樣。」

  「包括他的心態我都覺得跟我差不多,他很糾結到底要不要站邊3號玩家,他也很糾結,對3的態度模稜兩可。」

  「說實話,我聽他發言就好像看到了另一個自己,他說的正是我想的,所以我把5號玩家認下來了。」

  「至於誰是狼,我今天不太想點,我連站邊都沒有又何談點狼坑呢。」

  「明天再說吧,我就想先把8出了,晚上守衛去出3號玩家,然後看3倒不倒牌。」

  「行了,警下我就說這麼多,就這樣吧,過了。」

  【11號玩家請發言】

  「繞來繞去,你就是想出8唄,直說不就好了,扯了一大堆有的沒的來粉飾你的意圖,你這樣反倒讓我覺得你是個狼10號玩家。」

  「如果你直接說你想出8號玩家,我還覺得沒什麼,但現在我覺得你是個花花腸很多的人,身份不做好。」

  「如果8號玩家是好人的話,你就進狼坑吧。」

  11號玩家對10的聽感和印象都不好,他覺得10的發言太虛偽了,一直在掩蓋自己的真實意圖。

  10明明就是想出8號玩家,卻還要扯什麼原因來顯得自己出8的合理性,有種越描越黑的感覺。

  「3號玩家跳純白之女,有的人信,有的人不信,但不管信不信,可能都沒人敢出他。」

  「偏偏我是個例外,在我看來,3號玩家就是在悍跳,他的目的很簡單,查殺神牌,然後想辦法抗推掉,查殺不到的話,抗推平民也行。」

  「總之,就是要強行抗推一個好人追輪次,同時幫狼巫打掩護,他這麼一跳,到了晚上純白之女只能把他驗死,沒辦法去外置位找狼巫了。」

  「甚至純白之女第一晚驗出來狼巫,今晚都不好把狼巫驗死。」

  「因為驗死狼巫,3號玩家就活下去了,第二天起來我們看到3沒倒牌,不就都相信他是純白之女了嗎?」

  「一旦站錯邊,好人的邏輯就會被到溝里去,到時候3再來個自刀,金剛狼恐怕就做出來了。」

  「最重要的是,即便他跳得不好,我們也不敢動他。」

  「所以他才這麼有恃無恐,還忽悠守衛晚上去守他正視角,正什麼視角?這種套路簡直是不把好人放在眼裡。」

  「我覺得好人就要大膽一些,不要瞻前顧後的,狼隊抓住的就是我們這種心理,要不然的話,3號玩家敢悍跳?」

  「反正我今天不想出8號玩家,他要是狼巫,能跳平民認出?你們信嗎?」

  「不要說什麼8號玩家在賭心態,在我看來,8認出是發自內心的,他覺得自己一個民能換一頭狼不虧。」

  「也正是因為此,8號玩家全程的發言都很輕鬆,很坦然,哪像是一個接查殺的狼巫啊,他要是狼的話,就這演技,妥妥的影帝,連我都騙過去了。」

  「但我可不覺得8有這麼好的演技,所以我認8是好人,我想出3號玩家。」

  11號玩家有點剛,他不光不相信3是純白之女,還要直接出3。

  雖然這樣有點冒險,一旦判斷錯誤,好人就崩盤了。

  但11相信自己的判斷,3不可能是純白之女的,因為8拿不起狼巫。

  今天好人膽大一些,就不要出8號玩家過渡了,也不要在外置位找狼了,都是多此一舉,一個明晃晃的大鐵狼擺在眼前,有什麼不敢出的?

  這就是人與人之間的不同。

  9號玩家不太相信3是純白之女,但他卻不敢直接出3,他傾向於在外置位出。

  10號玩家對3的身份半信半疑,但他還是想出8號玩家過渡,因為出8對好人沒啥影響。

  而11號玩家就鐵了心要出3,他就屬於那種比較激進的人,不喜歡拖泥帶水。

  用一句不太貼切的話形容他就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他既然懷疑3號玩家的身份,那還有什麼好說的,直接幹掉唄,根本就不會想著3要是純白之女怎麼辦。

  「3、4大概率是雙狼,4號玩家想爬出狼坑很簡單,要麼被純白之女驗出來是好人,要麼就自己拍個身份出來,不然的話,明天就等著上抗推吧。」

  「7號玩家也是死心塌地站邊3的,但7我不敢打死,因為……算了,今天就先不說原因了,反正7有匪面,但不能像打4那樣打死他。」

  「1、3不見面,1號玩家是好人,這個大家都能達成共識了。」

  「5號玩家大概率是好人,只要他不去站邊3號玩家,不去出8,發言不要太差,我就盤不到他是狼。」

  「反之,他要是站邊3,要是想出8,要是發言不好,我明天可能就會點他進狼坑。」

  「6號玩家雖然打了3,但我覺得6有可能是倒鉤,或者說他在踩狼隊友做身份。」

  「但第一天我肯定不能直接盤6是狼,懷疑歸懷疑,我把這一點聊出來,就是希望大家對6多留個心眼。」

  「行了,警下這一輪我就聊這麼多,底牌好人,我要出去3號玩家,就這樣吧,過了。」

  【12號玩家請發言】

  「11號玩家,你是狼吧?通篇發言下來,我就聽出來一個意思,你想直接出3,什麼心態?」

  「你可以懷疑3號玩家不是純白之女,可以選擇不站邊他,但你不能直接出他。」

  「8號玩家警上拍民認出,確實不太像是個狼巫,但我們又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想的,也許他就是在跟好人賭心態呢?」

  「結果到你嘴裡就說什麼不要盤這個邏輯,憑什麼不盤啊?合著我們這麼多人都得按照你的想法來,你說不盤就不盤?」

  「還有,3號玩家的發言有哪點讓你覺得他不是純白之女了?或者說你覺得3哪點聊得有問題?」

  「他是發言不好,邏輯不行,視角不對,還是狀態不高?你好歹給個說法吧?」

  「僅僅因為外置位的小狼不自爆,8號玩家拍民認出,你就打死3號玩家是悍跳,合適嗎?」

  12號玩家起身就把11按在地上一陣摩擦。

  在他看來,11這發言走遠了呀。

  一個好人可以選擇暫時站邊3號玩家把8出了,也可以選擇不站邊3號玩家出8過渡或者外置位出,這些都是可以的。

  唯獨直接出3號玩家不行。

  說破大天,3跳的是純白之女,且沒人跟他對跳,而8號玩家接查殺跳的是平民。

  作為一個好人,不管怎麼盤,都出不到3身上,11號玩家話里話外都是要出3號玩家,一點都不盤3是純白之女,這就有問題了。

  平心而論,3的發言很不錯,絕對當得起純白之女。

  現在好人之所以質疑3的身份,主要是因為8號玩家拍民認出,而且8的狀態很輕鬆,不像是狼巫。

  但光憑這個就說3不是純白之女,根本站不住腳,更不能因為這個出3號玩家。

  11號玩家能在這個時候說出3,在12眼中,11就不太能拿得起好人牌了。

  不管3號玩家是不是純白之女,都一樣。

  「我跟10號玩家的想法差不多,今天可以先出8號玩家,一個民被抗推不影響什麼,但冒險去出疑似純白之女,沒必要。」

  「其實警上我都說了,純白之女不要跳,我本身也不太相信第一天跳出來的純白之女,但3號玩家跳出來的理由是相當充分的。」

  「在這種情況下,我就不得不盤一盤他是純白之女的可能性了,懷疑歸懷疑,還是那句話,再怎麼懷疑,今天也輪不到出3。」

  「1號玩家,你是我認下的好人,我希望你不要真的像你警上說的那樣,誰跳純白之女你就標狼打。」

  「說說可以,但不能真的這麼做,3號玩家能頂著那麼大的壓力起跳純白之女,而且聊得像是那麼回事,我們不能一棍子打死。」

  「如果3是悍跳的話,4號玩家的匪面確實很大,他跟11號玩家正好是兩個極端。」

  「一個是死心塌地的站邊3,說什麼都要出8號玩家,一個是死活不相信3是純白之女,就要出3。」

  「這兩個人都不正常,都有問題,4、11不說是雙狼吧,起碼要開一狼。」

  「6號玩家對3的身份有質疑,7號玩家卻是很相信3是純白之女的,而且7打了6號玩家,6、7是個對立面,他們倆當中得開一狼。」

  「3、4、6、7、8、11,我覺得他們六個人當中要出四狼。」

  「3、8是個對立面,6、7是個對立面,4、11恐怕跑不了了。」

  「外置位的人我點不到了呀,1、5大概率都是好人,10號玩家我聽著還行,2的發言沒聽到,先不點,9號玩家是獵人。」

  「所以,我能點的狼坑就是3、4、6、7、8、11,今天我大概率會出8號玩家,就這樣吧,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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