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狼隊的騷板子要崩盤

  夜間行動很快就結束了。記住本站域名

  天亮之後,就是熟悉的上警環節。

  【請想要上警的玩家亮燈示意】

  系統的提示音在眾人耳畔響起。

  顧風還是習慣性的選擇了上警。

  這一局他要是不上警的話,再發言的時候,恐怕就是遺言了。

  很快,上警的結果就出來了。

  【本局上警的玩家有1號、2號、3號、5號、6號、7號、8號、9號、10號、11號、12號,共十一位玩家,隨機從3號玩家開始順序發言】

  十一個人上警,只有一個人在警下。

  這個情況讓好人心裡咯噔一下。

  幸虧啊,幸虧4號玩家沒有上警,要不然的話,警徽就沒了。

  不過像這種情況,其實還挺容易碰到的,越是高端局碰到的越多,因為一個個的都想上警來說兩句,都不太願意在警下呆著。

  但是萌新局或者段位低的對局,上警的人就很少,大多數人還是比較羞澀的,更喜歡待在警下投票。

  【3號玩家請發言】

  「沒想到這麼多人上警,十一個人,警下就一個4號玩家,算是爸爸牌了。」

  「我覺得直接盤四狼上警吧,按照我的經驗來說,像這種格局,基本上都是四狼上警。」

  「你們怎麼想我管不著,反正我是會暫時把4認下來,除非他發言特別爆炸或者頭鐵鑽狼隊,不然的話,前面一兩天盤不到他。」

  3號玩家起身就把警下的4給認下來了,這個行為在顧風看來,還是比較做好的。

  他說的沒錯,十一個人上警,大多都是四狼上警,很少會出現警下只有一個人,他還是狼的情況。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

  夜路走多了總會碰到鬼,這遊戲打多了,什麼樣的情況都能碰到。

  別說四狼上警了,就是四狼集體苟在警下打慫狼局的都有。

  但說實話,這種套路不是很明智。

  好人一旦站對邊了,身份拍一拍,只要配置不是特別低,慫狼局,狼隊是很難贏的。

  「其實我上警來是想點評預言家的,我覺得我站邊能力挺強的,十局站對邊的差不多有八九局,即便是站錯邊,我覺得也不是我的問題。」

  「要麼是預言家聊得太爆炸,要麼是悍跳狼聊得太好,只要不是這兩種極端的情況,我站邊基本上不會錯。」

  「所以啊,你們要是把我認下來,不知道怎麼站邊,分不太清誰是預言家,那就跟著我走,妥妥的。」

  3號玩家非常自信,甚至都有點爆棚了。

  如果真像他說的那樣,拿好人十局站對八九局,這站邊能力算得上是牛逼了。

  而對於這樣的玩家,顧風的態度就是一句話,站錯邊標狼打。

  「最後對話一下拿神牌的各位,女巫也好,攝夢人也罷,包括獵人,都儘量藏藏好,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發言的時候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辭。」

  「你平時拿狼怎麼去抿好人身份的,說什麼話會爆神,自己心裡都有點數,別忘了這是噩夢之影的板子,你有技能不假,但未必放得出來。」

  「行了,警上我就囉嗦這麼多,你們能認下我最好,認不下我也沒關係,只要不打我是狼就行了。」

  聽完3號玩家的發言,顧風覺得他大概率是好人,至少心態上是比較做好的,還不忘提醒拿神牌的人低調一點。

  其實3說的沒錯,這個板子跟其他板子可不一樣,神牌不能強勢,也強勢不起來,只能苟著打。

  3能把這一點聊出來,能提醒神牌注意藏身份,他的發言就是偏良性的。

  當然了。

  顧風給3的這個身份定義只限於警上這一輪,警下他是繼續認3是個好人,還是重新定義3的身份,那就得看3的站邊和發言了。

  警上說到底就是聽個感覺,算是第一印象吧。

  【5號玩家請發言】

  「兄弟們,告訴你們一個不好的消息,我昨晚被噩夢之影恐懼了,沒法驗人。」

  「所以,我現在除了能告訴你們我是預言家之外,其他的,我什麼也不知道了。」

  5號玩家一句話就讓好人的臉色垮了下來。

  首夜預言家被噩夢之影恐懼,這對好人來說,確實是個非常糟糕的消息。

  雖然今晚他不會再被噩夢之影恐懼了,但關鍵是5能活得過今天嗎?

  他一個預言家,連個驗人信息都沒有,想讓好人站邊他是很難的。

  如果好人都不站邊他,那第一天被抗推的不就是他嗎?

  不過一般來說,首夜被恐懼的人,也會吃刀。

  所以,如果女巫跳出來說5號玩家是昨晚的刀口,那可信度就大多了。

  問題是,女巫敢跳嗎?

  即便女巫跳了,狼隊同樣可以跟他對跳。

  如果雙方發言差不多的話,好人還是分不清誰是預言家。

  最重要的是,女巫跳出來之後,攝夢人的壓力就大了。

  倘若攝夢人認錯了女巫,晚上沒有攝他,而噩夢之影又恐懼了他,狼隊再補上一刀,他手裡的毒就被悶了。

  其實。

  當5跳被恐預言家的那一刻,顧風就知道,這局狼隊肯定是打好板子了。

  一個狼出來悍跳預言家,一個狼出來悍跳女巫,這樣一個同恐同刀的銀水預言家就有了。

  接下來他們就要看女巫會不會跳出來給好人正視角了。

  大概率會跳,畢竟不跳的話,真預言家就要被抗推出局。

  而只要女巫跳,他們就有機會悶掉女巫的毒。

  看得出來。

  狼隊的套路很激進,風險極大,但只要成了,好人立馬崩盤。

  如果失敗了,外置位還有兩頭狼,他們依舊有翻盤的機會。

  然而。

  這一次,狼隊算是懟到鐵板上了。

  準確的說,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如果他們刀的不是顧風,那這個套路沒有任何問題。

  關鍵是,顧風是一個同恐同刀的女巫,等下他一倒牌,狼隊的套路不就不攻自破了嗎?

  這種情況估計狼隊也不會想到,畢竟首夜同恐同刀女巫的概率太小了,但他們偏偏就碰上了。

  如此一來,狼隊的套路非但打不成,還要徹底暴露身份。

  「我警徽流就隨便打一打吧,雙壓警上6、9順驗,警下就一個4號玩家,不用驗了。」

  「前置位的3號玩家說得對,警下一個爸爸牌,我除了認他是好人,沒有別的選擇了,直接盤四狼上警。」

  「3號玩家的想法跟我一樣,再加上他提醒神牌要低調一點,好好藏身份的行為,我覺得他應該是好人。」

  「我是預言家,3發言偏好,4暫時認下,我們3、4、5就是三連好人,6號玩家的匪面一下子就起來了。」

  「我知道,位置學不是邏輯,不靠譜,但我沒辦法了呀,我作為一個預言家,高置位發言不說,連個驗人都沒有,你說我能怎麼辦?」

  「我只能打一打位置學,給6號玩家一點壓力,看看他的反應和彈性,警下我再決定要不要盤他進狼坑。」

  「等下肯定會有人拿我盤位置學這一點來打我,沒關係,我拿預言家從來都不怕被打,打我的不一定是狼,我會仔細聽發言的,努力從打我的人當中,分辨出誰是狼人帶節奏,誰是好人在打我。」

  「你們可不要覺得我這是沒事找事,我只是被逼得沒辦法了。」

  「作為一個首夜被噩夢之影恐懼的預言家,在沒有驗人信息的情況下,我必須要兵出奇招,不能中規中矩的發言了。」

  「如果我還像有驗人那樣發言,我覺得我大概率會被抗推出局。」

  「我必須要聊點不一樣的東西,不管聊得好還是聊得不好。」

  「或許後置位會有很多人打我,打我挺好的,這樣我就可以從你們打我的發言中聽到很多信息,然後我再根據這些信息去找狼。」

  「我相信,我只要我邏輯盤得足夠好,只有我點的狼坑符合你們大多數人的想法,我就能被認下來。」

  5號玩家雖然是悍跳,但他給人的聽感還是蠻不錯的。

  並沒有因為首夜沒有驗人,就狀態低迷。

  而且他膽子很大,上來就認下了3、4兩個好人,然後把矛頭指向了還沒發言的6號玩家。

  理由是3、4、5都是好人,6的身份值得懷疑。

  這明擺著是位置學呀。

  5號玩家這麼聊,有的人能理解,有的人就要盤他是悍跳了。

  位置學這個東西,仁者見仁智者見智。

  但從概率的角度上看,四連好人的情況確實是比較少見的。

  而且在沒有任何信息的情況下,好人勉強能接受一個高置位發言,且連驗人都沒有的預言家盤一盤位置學。

  最重要的是,5也沒有直接把6打成是狼,只是說給6一些壓力,看看他的反應和彈性。

  所以。

  好人也不至於因為5盤了個位置學就不認他是預言家了。

  恰恰相反,5號玩家這一番發言,反而會讓一些好人覺得他是預言家。

  他們會想,如果5是悍跳狼的話,何必去盤位置學這種讓好人不待見的東西呢?

  而這就是5號玩家想要的效果。

  跟好人打反心態,用這種旁門左道的辦法做高自己的預言家面。

  他所謂的兵出奇招,其實就在這一點上。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同恐同刀,但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應該是的,所以我希望女巫能跳出來正個視角。」

  「我知道,這個板子女巫第一天就跳出來很危險,畢竟狼隊有噩夢之影可以恐懼他,讓他撒不了毒。」

  「但女巫不跳,我怎麼辦啊,如果我驗了人,女巫不跳就不跳了,第一天預言家被抗推出局的也不少。」

  「可是我連一天的驗人都沒有啊,這要是被抗推出局,等於是我沒幫好人做任何貢獻,反而讓好人都跑去鑽狼隊了,那這局就走遠了呀。」

  「所以,我必須要跟女巫對話,你不能苟著不跳,否則的話,好人基本上沒有贏的可能了,一旦我被抗推出局。」

  5號玩家的演技真不錯,他的那種情緒和狀態,結合發言,簡直完美的詮釋了一個首夜沒有驗人的預言家的焦灼和無奈。

  他迫切的希望好人能相信他是預言家,他不想什麼都沒做就被抗推出局。

  尤其是他跟女巫的對話,在顧風眼中肯定是很做作的,但如果不開視角的話,還是很打動人的。

  此時此刻。

  場上已經有不少好人傾向於站邊5號玩家了。

  【6號玩家請發言】

  「5號玩家啊5號玩家,什麼是命啊?這就是命。」

  「你盤位置學懷疑我可能是狼,按理說我應該把你按在地上錘的,別人能理解你,那是因為你打的不是他,畢竟棍子打在誰身上誰疼。」

  「但我還真沒法打你了,因為我底牌是女巫,昨晚的刀口確實是在你身上。」

  「你的信息跟我的信息對上了,我只能相信你是預言家。」

  5、6雙狼。

  在顧風眼裡,這一局站邊找狼是真簡單,都不用動腦子。

  如果昨晚吃刀的不是顧風,而是別人,今天他就要跟預言家聯手對抗5號玩家和6號玩家,看誰能搏到好人的信任。

  但現在不用那麼麻煩了,他一倒牌,誰是預言家誰是悍跳,一目了然。

  「我跳出來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希望警下的4號玩家能把警徽票投給5,他昨晚沒驗人,讓他拿到警徽,這樣即便他今晚吃刀,也能報一個驗人出來。」

  「至於攝夢人,晚上一定要來守我,不要去守5號玩家,不然的話,我這一瓶毒可就要被悶了。」

  「不過我也不把邊站死,因為不排除5號玩家自刀,白天起來跳被恐預言家的可能。」

  「有些狼悍跳就喜歡搞這種花里胡哨的操作,所以,我現在只是傾向於站邊5,希望4能把警徽票投給5,畢竟他是銀水預言家。」

  「我總不能上來就盤我的銀水是自刀吧?而且他的發言整體上還是不錯的,除了盤位置學懷疑我是狼這一點不好以外,其他的都挺好的。」

  「再聽聽吧,看後置位起跳的那個預言家聊得怎麼樣,他要是聊得讓我非常滿意或者讓我覺得他才是預言家,那我就盤5是自刀。」

  「但如果他聊得不是特別好,哪怕是跟5號玩家對半開,我都不會去站邊他,因為我這個人稍微有點銀水情結。」

  「在我這裡,能不盤自刀就不盤自刀,我也知道這樣會給狼人很多鑽空子的機會,但我就是不忍心盤自刀,沒辦法。」

  6號玩家聊得跟真事似的,悍跳個女巫,還不忘假惺惺的盤一下5是自刀,顯得他的思考量很全面。

  這樣一來,好人就會更願意相信他是女巫。

  因為6沒有因為5是銀水就把邊站死,他還能盤自刀這個邏輯,這心態就是比較做好的。

  從這一點就看得出來,6號玩家深諳好人的心理,知道怎麼聊,聊什麼能做高自己的身份。

  這人毫無疑問是個高手。

  說實話,光拼發言的話,顧風沒有把握把6聊出局。

  但他只要一倒牌,比什麼發言都好使。

  頓了頓,6號玩家又說道:「對於3號玩家,我只能說他發言偏良性,心態上不像個狼,但他底牌是好是壞,還是得以他警下的發言和站邊為主要依據。」

  「我不知道你們有沒有遇到過那種狼人,首置位發言,他不划水,就說一些為好人著想的話,以此來做高自己的身份。」

  「5號玩家直接認下3是好人,我覺得有點草率了。」

  「當然了,或許是我疑心太重了,如果3號玩家你是好人的話,不要介意,主要是狼人太會做身份了,防不勝防。」

  「我這麼聊呢,也不是想盤你是狼,就是想告訴好人,慎重一點,不管是帶你狼坑,還是認好人,都要再三斟酌,千萬不要腦子一熱,想什麼就說什麼了。」

  「尤其是你5號玩家,作為一個預言家,你說話更是要慎之又慎,免得被狼人鑽了空子。」

  6號玩家並沒有像5那樣,優哉游哉的認3是個好人,他只是說3發言偏良性。

  這就讓顧風一下子聽出了3、6的關係,他們倆應該是不見面的。

  如果3、6是雙狼的話,6號玩家絕對不會明里暗裡的說3不能認好的,這不符合邏輯。

  他這麼聊,其實就是在為以後抗推3號玩家做鋪墊。

  如果直接把3認下,到時候再想拿3做抗推,可就不容易了。

  不得不說,6號玩家的心比5狠多了。

  5號玩家認下3,明顯是想搏取3的好感,拉一拉他的票。

  但6號玩家卻想著拿3做抗推,這膽子不是一般的大。

  就憑6這發言,顧風覺得狼隊現在打得套路就是他想出來的,因為這個套路符合6號玩家發言所暴露出來的性格。

  「我不知道後面會不會有狼跟我對跳女巫,如果有的話,我非常歡迎,我特別喜歡悍起來打的狼人,慫著打就沒意思了。」

  「建議狼隊跳出來拼一波,如果不拼的話,你們恐怕是贏不了的,因為等5拿到警徽之後,他只需要報一天驗人,你們就沒有什麼生存空間了。」

  「跳吧,不跳就輸了,跳了就還有機會。」

  「行了,警上我就聊這麼多,底牌女巫,5號玩家是昨晚的刀口,如果沒有意外的話,他是銀水預言家,希望4能給5上票,就這樣吧,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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