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南都市凱利皇家酒吧。
霍軍穿著紅色西裝,一臉陰沉地坐在沙發上,看著對面的青年。
青年懷裡各摟著兩名性感少女,嘴裡叼著雪茄,一邊盯著霍軍,一隻手在短髮少女的衣襟中上下摸索。
「劉少,我今晚是來找你談事的,不是看你搞女人的,我南城和你劉家向來井水不犯河水,你劉家的事交代下來,我哪一件沒有仔仔細細地給你辦妥。」
「你現在要搞我的場子,還搶我生意,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霍軍看不下去了,坐起身盯著劉俊茂說道。
這幾天他在南城的場子出了不少事,各種酒吧被查封,然後限定整改。
起初他以為是上面又搞什麼嚴打,等風頭過去就也算了。
直到自己的幾個沙場,也被人端了,兄弟傷了七八個,到現在還在住院,他才知道自己是被人針對了。
霍軍一開始以為是李二寶,只是後來找人打聽才知道,自己的場子,都是劉俊茂打招呼給查的。
劉俊茂的名聲,他當然知道。
劉榮的公子,在市里也有著響噹噹的名聲。
手裡幾個拆遷公司,幾乎拆了南都半座城,實力雄厚,背景龐大,還養著一群狠人,根本不是一般人能招惹的。
要是幾個小場子,查就查,也就算了。
關鍵是,就在昨天晚上,他手裡最大的兩家娛樂中心,被封了一家。
還從裡面查到了違禁物品,連他的經理都被抓進去,到現在都沒放出來。
什麼招呼都打不進去。
他這才意識到不對,花了不少功夫打聽到劉俊茂今晚在凱利皇家消遣,直接就找上了門。
劉俊茂笑著看他,也不說話,手上動作卻是讓女人驚叫連連。
霍軍忍不住了,站起身:「劉少,我敬重你劉家,但不代表我霍軍也是泥捏的,你最好給我個說法,要不然,就別怪我不講情面了。」
他好歹也是南城的一方大佬,也混了這麼多年,年輕的時候跟劉榮也打過交道,現在被劉俊茂一個富二代欺負到臉上,實在是忍不住發火。
「老劉,你說你在南城賺這麼多錢,我分點又怎麼了?」
劉俊茂笑著說道:「從今晚開始,你把南城一半的娛樂產業交給我,這件事就算了。」
「一半?」
霍軍瞪大眼睛:「你他媽的欺人太甚了吧,你和搶有什麼區別,我看咱們也別談了,我直接去找你爹,看看你爹會不會當著我的面,這麼和我說!」
他被氣得扭頭就朝外走。
可剛走到門口,就被幾名保鏢給攔住了。
「你們幹什麼?還想對我動手嗎?」
霍軍看著這三個人,大聲呵斥道:「老子在外面混的時候,你們他媽的還在穿撒襠褲,都他媽滾,不然別怪老子弄死你們!」
他正說著,伸手打算把幾個人推開。
身後「砰」的一聲,酒瓶子直接砸碎在霍軍的後腦勺上。
霍軍臉色一變,捂著出血的後腦勺,猛然轉過頭。
一把碎掉的玻璃酒瓶,直接插在了他的臉上!
「啊!!」
霍軍捂著臉,慘叫起來。
劉俊茂伸出手,接過旁邊小弟遞來的高爾夫球棍。
二話不說,掄起來就砸在霍軍的左腿膝蓋上。
「咔嚓」一聲骨頭斷裂的刺耳聲音炸響。
霍軍左腿直接斷裂扭曲向一邊,人在慘叫著倒在地上。
「劉俊茂,我操你媽!」
霍軍滿臉是血,捂著腿沖劉俊茂怒吼起來。
「給臉不要臉,你個老東西,我媽也是你個廢物能罵的?嗯?」
劉俊茂掄起球棍,衝著霍軍斷裂的腿骨,再一次狠狠砸了上去。
「咔嚓」一聲!
霍軍人直接被打飛了出去,倒在地上,慘叫連連。
「拿你一個破酒吧怎麼了?拿你酒吧是看得起你,現在不要你這破酒吧了,老子要你的命!」
劉俊茂又用球桿狠狠砸了霍軍那條斷腿幾下,給霍軍砸得滿地打滾。
過了一會兒,劉俊茂才站起身,把球桿丟向一邊,扭頭道:「把我的那把剔骨刀拿過來。」
霍軍聞言臉色一變,急忙搖頭:「劉少,我錯了,我真錯了,那酒吧我給你,我不要了,那幾個酒吧我全送給你,你別殺我,我求求你……」
劉俊茂的狠,在整個南都都是出了名的。
他仗著父親是劉榮,殺人都沒放在眼裡過。
霍軍本來是仗著和劉榮有點交情,想過來給劉俊茂一個下馬威,起碼要讓對方知道自己也不是紙老虎,是一方大哥。
結果沒想反而激怒了劉俊茂,霍軍現在後悔的想死的心都有了,早知道把那幾個酒吧直接送給他,也不至於遭受這種無妄之災。
眼看著劉俊茂伸手接過剔骨刀,霍軍驚恐地搖頭:「劉少,劉少……啊!」
他嘴裡求饒的話,下一秒變成悽厲的哀嚎。
劉俊茂一刀插進霍軍的受傷膝蓋,另一隻手死死按住他另一條大腿,握著刀的手用力地分割著。
在所有人忌憚的目光中,霍軍的一條小腿,就這麼被切了下來,被劉俊茂隨手丟向了一邊。
霍軍張大嘴,慘叫連連。
他的左腿膝蓋以下血肉模糊,不停地顫抖,流血。
「姓霍的,你真以為你仗著那個吳老九,老子就不敢動你?」
劉俊茂滿身是血地握刀看著他:「別說是你,吳老九在老子眼裡也就是條狗而已,就算是吳老九親自來,老子今天也會讓他跪著出去,你不是罵我媽嗎,我讓你這輩子都說不出來話。」
他眼神示意,兩名保鏢走了過來,按住霍軍的肩膀後,伸出手將他的嘴狠狠掰開。
劉俊茂走上前,彎著腰,直接將剔骨刀,伸入霍軍的嘴裡。
鮮血濺射在他臉上,霍軍從一開始的拼命掙扎,到後來失去意識。
過了幾分鐘,劉俊茂才把一團紅色的血肉丟出去,把剔骨刀在霍軍的衣服上擦了擦,站起身說道:
「把他給我丟到他家門口,告訴他,三天,把所有酒吧和沙場的轉讓書籤好字帶過來,然後滾出南都,給老婆女兒留條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