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沖入人群之中,宇智波舞便遭受到數人的圍攻。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或者說,單槍匹馬闖敵陣,不被圍攻是不可能的事情。
數名霧隱村中忍一擁而上,各自施展手段,刀術、水流鞭、起爆符苦無、體術,彼此之間配合默契, 向宇智波舞殺了過去。
能夠看得出來,這是一支配合默契的隊伍,全員中忍也不是炮灰隊可比的。
如此圍攻,即便是上忍中的精英應對起來也會手忙角落,稍不留神也會有飲恨的可能。
可惜宇智波舞並非是普通的上忍。
三顆黑色的勾玉在紫色眼珠中轉動,宇智波舞只是隨意暼了一眼, 甚至懶得仔細觀察、尋找破綻躲避反擊。
對付這些雜魚, 還不值得如此浪費精力。
僅僅是隨意抬手一拳轟出,落在使用體術的那名忍者胸膛之上, 強大的爆發力瞬間將其肋骨、胸腔內的臟器轟碎。
倒飛而出的體術忍者又砸在那名使用水流鞭遠程牽制的忍者身上,將其砸成了重傷。
剎那之間,另外一名忍者的長刀也刺到了宇智波舞眼前。
後者抬起兩根手指捏住劍刃,憑藉【龍叔不死於徒手】對各種物體的控制能力,瞬間便奪取了長刀的真正控制權。
手腕翻轉之際,便將長刀從其手中奪下,順便用一股巧勁將那名刀術忍者拉了過來,撞在起爆符苦無上。
宇智波舞翻身一腳踢出,將這名刀術忍者踢到苦無投擲忍者身旁。
「轟!」
起爆符適時爆炸,刀術忍者的胸膛被炸的支離破碎,像是開出了一朵花一般,其身旁的忍者也被炸成的重傷。
眨眼之間,四名中忍兩死兩重傷。
宇智波舞手持奪來的長刀,強勢向前方殺去, 無邊殺意直衝霄漢, 千軍萬馬視若無物。
只是手起刀落手起刀落手起刀落, 就又帶走三名霧忍的生命, 鮮血從傷口噴灑而出,發出「颯颯」的聲響。
那是血與風的聲音。
「鏘、鏘、鏘、鏘……」
宇智波舞又連揮四刀拉出璀璨無比的刀光,磕飛數枚苦無、手裏劍。
那些暗器以比來時更快的速度向外飛出,宛若死神之鐮,極其精準地劃破幾名忍者的喉嚨。
在宇智波舞連續斬殺數名忍者後,終於有一名上忍趕了過來。
這名上忍並沒有急於第一時間對宇智波舞出手,而是率先開出霧隱之術,以遮蔽住宇智波舞的視線。
又儘可能屏息凝神壓制住自己的查克拉氣息,偽裝成普通的下忍、中忍,混在人群中打算渾水摸魚。
無聲殺人之術,是霧隱村暗部的必修課程,看起來這名上忍似乎是暗部出身。
對於這名上忍的操作,宇智波舞渾然不覺。區區一名上忍而已,完全不值得關注,和中忍、下忍一樣,都是能隨意宰殺的雜魚。
只是搶奪來的長刀在砍死幾名忍者、磕飛無數暗器後,已經不堪重負,劍刃之上出現多處豁口,這點讓宇智波舞分外不爽。
不過畢竟只是一名中忍的佩刀, 也不能強求太多。
那名偽裝成下忍渾水摸魚的上忍也發現了宇智波舞的長刀的問題,心思轉動之際認為這是個機會。
計算之後便混在人群之中,趁宇智波舞背對他殺敵時,突然彈射而出殺了過去。
「嘭!」
宇智波舞凝聚查克拉震碎長刀,手中只剩一個殘餘劍刃不足兩寸的劍柄。
其餘寸寸碎裂的劍刃剎那間被崩飛了出去,從數名圍攻者喉嚨處穿過,生成一朵朵血花。
「水遁·水……」
幾米外的一名忍者見宇智波舞長刀破碎,以為是個使用忍術攻擊的機會。
剛結出一個印,便看到一根殘餘劍刃不足兩寸的劍柄劃破空氣飛了過來,插在了自己的左邊胸膛上。
好機會!
此時,那名上忍也已經殺到了宇智波舞身後,其手中苦無距離宇智波舞的後頸,只剩下一厘米不到的距離。
正當其心中狂喜以為即將得手時,宇智波舞之前隨意擺了一下頭,便躲過這必殺的一擊。
苦無從其耳畔划過,只斬斷了幾根隨風舞動的紅色髮絲。
宇智波舞順勢抬起手臂向後一肘砸出,勢大力沉的一擊便將其肋骨擊成粉碎。
「噗!」
上忍一口鮮血噴出,感覺像是有千百噸炸藥在胸腔內炸開,劇痛無比,情難自禁地稍微彎了下腰。
「嗯?」
宇智波舞微微疑惑,能接自己一招不死,這傢伙有點東西啊。
隨意感知了下,才發現這應該是一名扮豬吃「龍」的上忍,既然如此那就不能浪費了。
宇智波舞左手凝聚查克拉,轉身一掌按在這名上忍的脊背之上,查克拉化為死火轟出,將其胸膛直接炸穿。
「啪!」
上忍的屍體摔落在地上,其體內殘餘的生命力被死火吸收,傳達進宇智波舞體內。
亂戰之中,尋常的下忍、中忍都不值得宇智波舞動用忍體術,普通體術就能一招帶走一個。
也就只有上忍,才值得多花費一些查克拉對付。
死去的上忍瞬間便被宇智波舞遺忘,後者消化掉生命力後,又如一台推土機般,漫無目的地在霧隱陣中橫衝直撞。
目之所視儘是敵寇,如此也就不需要分辨敵我了,又因為目標將所有敵人全部干碎,也不用特意分辨方向。
宇智波舞一番肆虐,連刀都沒有拔,便在三分鐘不到的時間裡,轟殺了六七十名霧忍。
每3秒就能斬獲1.1個人頭,堪稱是人型絞肉機。如此計算一下,一個小時之後,宇智波舞便能夠轟殺大概一千名霧忍。
更加可怖的是,到目前為止宇智波舞都僅僅是用拳腳對敵,偶爾殺到興起時,才會奪來敵人的兵刃揮砍兩下。
看起來就像是在熱身。
至少站在高處,一直觀察宇智波舞的水影矢倉是這麼感覺的。
「元師長老,宇智波舞越殺越興起,三分鐘不到已經殺死了我們六十多名忍者。
並且我觀其不僅沒受任何影響戰鬥力的傷勢,狀態反而還越來越好了。
如何對敵?」
水影矢倉斜視身旁的長老元師,問計的同時,也是在責備後者。
老子信了你的邪才和宇智波舞決一死戰,結果他熱身階段每秒都能斬獲0.37個人頭。
等他厭倦了,把忍體術、忍劍術、須佐能乎等各種花里胡哨的全部招呼出來,每秒斬獲的人頭數,還不得翻個七八倍?
長老元師也感覺到了,水影矢倉對自己有些不滿。老實說,元師還是很慌的,這波確實是自己計算失誤了。
本來已經儘可能高估宇智波舞的常態戰力,沒想到,所謂的高估,其實還是低估了宇智波舞。
猛,太猛了。
這種閒庭信步殺敵如摘花一般優雅的斬殺能力,堪稱當世最強,或許真的能夠與幾十年前的宇智波斑比肩。
但是……
就算內心慌得一批,也要保持表面上的平靜。
長老元師微微一笑,依舊是一切盡在掌握中的模樣,輕生道:「宇智波舞的常態實力,確實有些超乎預料。
可無論怎麼說,目前的兵力是四千對一,優勢在我!」
「優勢在我?
不要忘了,宇智波舞擁有吸收敵人生命力量,恢復自身強勢、填補消耗的能力。
如此殺下去,只怕是我們的人死完了,他都不一定會死。」
「這是必要的犧牲,一對一,我方陣中沒有人是他的對手。」
元師的語氣頗為平淡,字裡行間流露出冷血無情幾個字。
頓了頓,元師又道:「傷勢與查克拉可以恢復,精神上的消耗或許也可以恢復。
可那源自靈魂深處的疲憊,是無論如何都無法緩解的。
先用普通忍者去消耗他,讓他越發疲憊、麻木,等他厭倦一切無法握緊屠刀時,您就可以出手落下扭轉勝負的一子。
只有這樣,我們才能戰勝他。」
在這一刻,水影矢倉油然而生一種噁心感,他奇蹟般地發現,自己一直尊重有加的長老,居然如此令人厭惡。
比在人群中大殺特殺的宇智波舞,還要令人生厭。
元師的理念,隱隱中和某東方大國的「聖雄甘地」有些類似。
十九世紀末二十世紀初,印度淪為帶嚶的殖民地,民眾每日遭受帶嚶的壓迫,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按照正常人的理念,這個時候就該王侯將相寧有種乎,或者蒼天已死黃天當立了,正所謂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
事實上,印度民眾也是這麼做的,不堪重負的他們對帶嚶發起了暴力反抗。
這個時候,甘地就跳出來了,試圖推廣他的「非暴力不合作」哲學思想、「甘地主義」。
他的思想一言一概之,就是帶嚶想壓迫就讓他壓迫,想搜刮就讓他搜刮、想屠殺就讓他屠殺……
等帶嚶什麼時候放縱慾望到厭煩了,作惡到實在不想再繼續作惡了,咱們的好日子也就到了。
二戰期間,聖雄甘地也曾勸評價諸夏:【假如諸夏人有我這樣的非暴力信念,就不需要理會島國人的種種毀滅手段。
諸夏人可以告訴島國人,『帶著你們的毀滅手段來吧,我們以兩億人給你,可是剩下的兩億人是不會屈服的】。
其所謂的聖雄名號,完全就是西方世界鼓吹出來的:那些既得利益者當然願意看到,所有的被剝削者都不抵抗。
二戰後,慘勝的帶嚶進入陣痛期,印度這才通過武裝反抗,爭取到了國家的獨立自主。
即便如此,也有很多人鼓吹說,印度能夠獨立是因為甘地「非暴力」理念的功勞,他們成功感動了帶嚶。
「聖雄甘地」就是如此一個令人厭惡的人,長老元師也是如此。
水影矢倉尊重元師,但也無法認同元師的理念與計劃。
「不行。
讓普通忍者去消耗宇智波舞,我無法認同,至少無法完全認同。他們每一個人都有父母,每一個人都是霧隱村的一份子。
為了村子的發展與未來他們義無反顧踏上戰場,從一開始就做好了隨時會死的覺悟。
我無法一人戰勝宇智波舞,這是我的無能,我不否認。可我無法認同,也不會允許,我的部下死的毫無意義。」
「並非沒有意義……」
長老元師仍向再勸告兩句,卻被水影矢倉打斷:「山嶽一般高的巨獸,吃下一米與什麼都不吃,又有什麼區別?」
emmmm,理論上有,但實際上幾乎沒有。
0.9999……(無窮個9)可以記作1,0.000……(無窮個1)01也可以記作0。
「我知道了。」
長老元師沉默一瞬,還是沒有反駁水影矢倉,變換思路又說道:「水影大人不願做過多的犧牲。
那我們可以集中優勢兵力,以擁有血繼限界的上忍為主,代替那些炮……普通忍者,去消耗宇智波舞。
多個有實力的上忍聯手,至少能與宇智波舞抗衡片刻,能夠更有效的消耗他的精神,大幅度減少我方的傷亡。
只是如此一來,最後您與宇智波舞決戰時,就會失去更多幫手,我們的理論勝率會下降一些。」
「會下降到多少?」
「八成左右。」
「已經足夠了。」
水影矢倉微微頷首,雙手快速結印,用特殊的水遁秘術,通知己方部隊變換策略。
幾條特殊的水龍升上天空,隱藏在戰陣之中的諸多上忍同時抬起頭,觀測到了這一幕。
「儘可能找機會聯合在一起,與宇智波舞正面交手嘛?」
藍色皮膚長著一副鯊魚臉的干柿鬼鮫呢喃一聲,心中戰意昂揚。
舞先生,幾年前你我於砂隱村分別時,曾經做出過約定,他日在戰場之上相遇,一定要酣暢淋漓地戰上一場,分出勝負與生死。
非常幸運,與你分別後的幾年我發展不錯,沒有死在自己人手中,這才等來了與你的這一戰。
能夠在戰場之上與你相遇,即便我大概率會因為不敵而死去,作為一個忍者而言,我也死而無憾了。
整個人都升華了的干柿鬼鮫,抱著必死的決心,撥開人群向宇智波舞的方向沖了過去。
另外一邊,亦有一隊輝夜一族的忍者,心懷對宇智波舞的怨念,奔赴向戰場中央,這也是老相識了。
昔日砂隱村中忍考試時,霧隱村派出了兩支屍骨脈隊伍。
其中一支就是輝夜承澤的隊伍,他們在中忍考試第二輪時因為堵攔宇智波舞,被後者聯手鐵火、上峰滅隊。
另外一支就比較有戲劇性了。
宇智波舞筆試階段時打亂了自己外,所有人試卷的名字,讓其他人的試卷都成為了無效試卷。
按理說能夠晉級第二輪的只有他所在的隊伍,但是砂隱村還要賣票拉動經濟呢,自然不會讓中忍考試草草結束。
故,砂隱村又舉行了第二次筆試,美其名曰復活賽。
作為對宇智波舞的補償,主考官羅砂和宇智波舞達成了一次py交易:復活賽可以,但是一定要黑幕掉一支屍骨脈隊伍。
此刻,殺向宇智波舞的三名輝夜族人,正是當時被宇智波舞用卑鄙手段,在筆試階段就給黑幕掉的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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