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殺坂東健之後,餘下的忍刀眾就只有栗霰串丸、黑鋤雷牙和無梨甚八,已經完成的《吉祥三寶》的最低消費。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不過宇智波舞並沒有因此而滿足,他的目標是《無人生還》。
「嘶~」
就在此時,宇智波舞突然感覺到雙眼有些微的乾澀,情難自禁眨了一下。
大範圍的【The World】帶來的世界修正力,每時每刻都在破壞須佐能乎, 要想維持下去就必須時刻用瞳力、查克拉修復須佐能乎。
這一招強力歸強力,但是消耗也多的有些超乎預料,僅僅維持幾秒,就讓雙眼產生了乾澀的感覺。
必須要速戰速決。
心中做出決斷,宇智波舞果斷從須佐能乎中走了出來,向著黑鋤雷牙追殺了過去。
同時操縱須佐能乎追殺無梨甚八, 心分二用。
須佐能乎並非不能外放、遠程控制,只是如果不站在須佐能乎中, 就會浪費那超絕的防禦力。
特殊時刻, 須佐能乎也是能外放一段時間的,四戰中穢土鼬就有過類似的操作。
如此行為,自然又引起了照美冥等人的一陣驚嘆:還有這種操作?那關鍵時刻,豈不是就能二打一了。
宇智波舞只能說,可以打,但是沒有必要。
在【The World】的領悟中,其他人或物的時間流速都被降低到五分之一,黑鋤雷牙還沒有跑出幾步,便被宇智波舞追上。
「雷遁……」
黑鋤雷牙眼神之中充滿了絕望,用他那在宇智波舞眼中慢去龜爬的慢動作,試圖做最後的抵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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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舞也沒整什麼花里胡哨的,手起刀落便將黑鋤雷牙左右斬成兩半,就如同大特劈開弗利薩的那一劍一般。
順手還斬出了兩道死火劍氣, 擊殺了另外兩名, 與黑鋤雷牙相距不遠的霧忍。
只算忍刀眾,五殺。算上那些普通上忍, 現在就是十一殺。
另外一邊, 須佐能乎也很乾脆地一拳落下,將無梨甚八轟成一灘碎肉醬。
六殺。
做完這一切,宇智波舞才解除【The World】,主動停止對須佐能乎的瞳力供給,任由其消弭於天地之間。
「呼。」
在照美冥等人眼中,快到不可思議的宇智波舞,速度終於慢了下來,剛才縱橫睥睨展露出無敵之姿的須佐能乎也消失不見。
照美冥等人能看到,逃竄的霧忍也能隱約感受到。
可他們依舊提不起一絲一毫抵抗的勇氣,須佐能乎那宛若神明降世的英姿,深深烙印進他們的心中。
那是絕對不可能戰勝的強敵,或許只有尾獸才能與之抗衡。
反擊?蠢貨才會反擊,聰明人已經手腳並用轉進如風了。
「舞哥,還剩下一個忍刀眾,他快逃掉了。」止水高聲呼喊提醒道,心中熱血沸騰。
不愧是我的偶像舞哥哥啊,輕鬆寫意就擊潰了忍刀七人眾。
四捨五入一下, 那就是我和舞哥哥聯手擊潰了二十多個霧隱村上忍, 畢竟一開始我也砍傷了一個霧忍嘛。
「我知道, 讓他再逃一會兒。」
宇智波舞微微頷首, 抬頭遙望遠方,靈視能力開啟,鎖定急急而奔的栗霰串丸背影。
歪曲吧,歪曲吧,歪曲吧!!!
跑出幾百米的栗霰串丸,心中正暗自慶幸自己跑的快,成為了忍刀七人眾唯一的生還者。
突然就感覺胸腔一陣疼痛,並且腦袋不受控制的向地面栽落,脖頸往下的軀體也仿佛失去了知覺。
心有疑惑時,視線快速掃過,原來是自己的胸膛不知在什麼消失不見化為一灘肉泥,只餘下腦袋與兩條腿完好無損。
「咕嚕咕嚕咕嚕……」
腦袋在地上滾了好幾圈的栗霰串丸思考起一個問題,只剩下腦袋和兩條腿的人,還能活下去嘛?
應該不能吧。
想清楚這個問題後,栗霰串丸也雙眼一黑,徹底死了過去。
名震忍界的忍刀七人眾,一戰而沒。
三十多名上忍、精英上忍組成的,專門針對頂級強者的隊伍,幾分鐘不到的時間裡,便被宇智波舞打到名存實亡,只剩下幾個普通上忍生還。
「啪。」
「被挾持」的照美冥一屁股癱坐在地上,心如死灰,大腦瘋狂運轉不停思考一個問題:霧隱村有沒有戰勝宇智波舞的可能性?
不是戰勝木葉,而是戰勝宇智波舞。
答案是有。
霧隱村有一萬忍者,而宇智波舞只有一個人,他的須佐能乎看起來消耗很大,無法長時間維持。
只需要把他拖到力竭,並且有人能夠限制住他的行動,不讓他跑路,霧隱村就有很大概率擊殺宇智波舞。
聽起來多麼簡單,就像把一頭大象塞進冰箱裡一樣。
第一步,打開冰箱;第二步,把大象放進去;第三步,關上冰箱門。so easy。
個鬼啊!
姑且不提究竟要付出怎樣的代價才能把宇智波舞拖到力竭,僅僅是限制住他不讓他跑路,霧隱村中就幾乎沒人能做到。
人家完全可以砍死你幾千人後拍拍屁股走人,休息好了再過來把你趕盡殺絕,擺在霧隱村面前的只有死路一條。
缺乏真·頂級強者的霧隱村,在宇智波舞年前,就像是砧板上的肉,只能任人宰割。
照美冥已經絕望了。
在這一刻,她終於明白,為什麼當年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聯手,就能終結戰國時代。
為什麼四大忍村一直要等到千手柱間與宇智波斑去世後,才敢亮出爪牙進攻木葉。
太強大了。
卡卡西暼了一眼照美冥,心有戚戚焉,追趕一個如此強大的人,還真是令人絕望呢。
「死闊以!」
中年下忍邁特戴發出驚嘆聲:「一己之力全殲忍刀七人眾,還連帶擊殺了數名上忍,自身卻毫髮無損。
這真的是忍者能做到的事情嗎?」
即便是擁有八門遁甲這種掛逼之術的邁特戴,此刻也認為,宇智波舞的戰績有些非人類了,令人高山仰止。
在真正用出八門遁甲第八門之前,沒有人知道,開了八門的邁特戴有多強,包括他自己。
況且即便是開了八門,邁特戴也絕無可能做到相同的事情,續航能力差太多了。
「舞哥。」
谷峫
腦殘粉止水快步跑到宇智波舞身旁,詢問道:「忍刀七人眾雖然全軍覆沒,可還有幾條漏網之魚。
需要去追擊麼?」
「沒所謂。」
宇智波舞輕輕搖頭,緩緩道:「幾隻雜魚而已,翻不起什麼風浪。」
普通上忍級別的對手,咱都懶得追殺了。
止水在心中默默比出一根大拇指,聽聽,這就是舞哥哥的氣魄啊。
忍村的中流砥柱,在整個忍界都能算是高手的上忍,在俺哥眼中就是可以隨意碾死的雜魚。
「那咱們的下一步計劃是什麼?」止水繼續問道。
「稍作休整,準備迎擊水影矢倉率領的霧隱大軍。
到了這個地步,有些事情也該告訴你們了:抗擊霧隱的部隊,只有我們這些人。
在我戰敗之前,火影不會再派出一兵一卒,這是我向火影要求的。」
如果開戰之前宇智波舞說這種話,那止水、卡卡西等人的士氣,肯定會跌落到谷底。
一百對4000甚至10000,這不是純送嗎?
現在……
呵呵,區區水影率領的四千多霧隱,怎麼可能是我們一百人的對手。
咱們這些人可真強,加起來干碎水影率領的大部隊,那不是分分鐘的事情。
得知宇智波舞要一人抗擊霧隱村的真相,卡卡西等人絲毫不覺得荒謬,甚至還覺得很合理。
感受到宇智波舞要單挑整個霧隱村的決心,照美冥絕望了。
現在只希望逃掉的那幾個上忍,能夠保持神志清醒,逃回水影那裡,勸說水影趕緊撤兵。
……
天色漸暗,水影矢倉站立在一塊礁石上,眺望海平面盡頭的落日餘暉。
在其身後,是三十餘名上忍、四千多名普通忍者組成的大部隊,每個人都視死如歸、士氣高漲。
鹹濕的海風吹拂過矢倉的面龐,其矮小的身姿,在眾人眼中卻無比高大。
此情此景,恰如東漢末年,曹操征烏桓得勝回師,經過河北昌黎碣石山時一般。
正可謂是往事越千年,魏武揮鞭,東臨碣石有遺篇。
然而水影矢倉不僅沒有心生豪邁想要即興賦詩一首的想法,心中甚至還隱隱有些焦慮,感覺有什麼糟糕的事情要發生,或者已經發生了一樣。
可仔細想一想,又不知這股焦慮從何而起,自己在這個時候進攻木葉,應該是最合理、最有可能達成最大收益的才對。
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呢?
心神不寧的水影矢倉百思不得其解,決定問計於長老元師。
「元師長老,我們的計劃與布置,真的很合理嗎。」
「很合理。」
長老元師不知水影矢倉為何有此一問,解答道:「木葉同時與砂隱、雲隱、岩隱三大忍村開戰,並且多次向前線增兵,此時後方正是空虛的時候。
他們可堪一用的頂級戰力,也就只剩下猿飛日斬、宇智波舞、綱手、九尾人柱力。
首先九尾太過強大且不可控,這一代的九尾人柱力是波風水門的妻子,漩渦一族的後人。
她的實力,遠不能與當年的漩渦水戶相比,甚至連借用尾獸之力都很難做到。
一旦尾獸化就會完全喪失理智,傷人傷己。其實木葉,比我們更畏懼九尾人柱力失控後的力量。
綱手從第二次忍界大戰後就離開了木葉,幾年前回到木葉後也沒有一次出手記錄。
注意,是一次也沒有。考慮到她最近這些年的頹廢狀態,我們有充足的理由懷疑,綱手實質上已經失去了戰鬥力。
木葉真正能用的頂級戰力,實際上只剩猿飛日斬和宇智波舞。」
「宇智波舞……」
水影矢倉沉吟一聲,恍然道:「說到宇智波舞,我終於明白,我的不安感從何而起。
幾天前,潛藏在木葉中的密探傳回情報,宇智波舞率領一百多名忍者出村,行進的方向是南方。
幾個小時前,照美冥也傳回情報,說她已經被宇智波舞擒獲,後者以她為籌碼,想要與我約戰。
我總感覺這件事,不太合理。」
「哪裡不合理?」
長老元師嗤笑一聲,摩挲了一下拐杖扶手,感慨道:「我認為,這再合理不過。
少年人心比天高,他一年前就能與土影大野木一戰並且全身而退,一年過去實力必定更進一步,正是意氣風發的時候。
像他這樣的天才,不狂傲才不合理。
擁有強大的力量,卻沒有與之對等的心境,此子不足為懼。
他在向您約戰的同時,也約戰了忍刀七人眾對吧?
枇杷十藏他們,每一個都是千里挑一,從屍山血河中殺出來的精英,七人聯手,即便是面對一村之影也能戰而勝之。
更何況,他們還率領了十幾個上忍。
按照枇杷十藏他們的脾氣,定然不會任由宇智波舞那般囂張,向來此刻他們已經和宇智波舞交上手了吧。
我想,用不了多久,您就等收到宇智波舞戰敗狼狽逃竄回木葉,甚至被七人眾當場斬殺的消息里。
老朽在這裡,先提前恭喜水影大人。」
長老元師雙眼眯成一條縫,一副運籌帷幄,決勝千里之外模樣。如果再換上一副好皮囊,那簡直就是臥龍再世。
我們想開香檳慶祝,宇智波舞死了,我們想開香檳慶祝!
元師的這操作這很離譜,當年AC米蘭提前開香檳,好歹是半場踢了利物浦一個3比0。
這特麼開場哨才剛吹完,就已經開香檳了。
水影矢倉思索片刻,也認為長老元師說的在理。
長老元師與三代目水影是同輩,很久以前就是霧隱村的長老了,善於謀略智多近妖。
無論是看人還是出謀劃策,都很擅長。
他的分析,每次都很合理,一般情況下,絕對不會出錯。
「但願如此吧。」
水影矢倉感慨一聲,心中的不安感仍舊沒有消退。
印象中,宇智波舞確實是行事很高調的一個年輕人,不過他每次玩花活時,都不是無的放矢,背後都有什麼倚仗。
難道這次他玩脫了?
正在水影矢倉愁眉不展之際,霧隱大部隊的後方,傳來一陣異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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