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紫剛扒掉衣袍,打算把剩下一條手臂與腦袋也卸下來時,就察覺出不對,宇智波舞這小子逗我玩呢?
索性也就不再遮遮掩掩,披上紫紅色衣袍,在部下的保護下一路衝殺向前,頭也不回。Google搜索
宇智波舞見到這一幕微微搖頭,這和郭德綱相聲里講的不一樣啊,老紫要是咔咔咔把腦袋卸下來,那該多好。
又追了幾十公里後,已經來到了土之國的邊境。
雙方交戰的地點雨之國,只是忍界之中一個微不足道的小國,普通忍者幾個小時就能橫跨這個國度。
進入土之國國境後,一切又不一樣了。
環境與地貌眨眼間就發生變化,前幾分鐘還是冷雨霏霏層林盡染,馬上就變成了高山聳立怪石嶙峋。
地貌變化之大,就好像《海賊王》中的偉大航路一般。
潰逃的岩隱村忍者,對這種地形的熟悉程度、適應能力明顯超出木葉忍者幾分。
在進入土之國後,竟然已經能夠組織起像樣的反擊,稍微阻擋木葉追兵片刻了。
老紫也在岩隱部隊的掩護下,逐漸拉開與宇智波舞的距離,漸行漸遠。
追擊到這裡,木葉部隊已經有些力不從心,傷亡也逐漸加劇,有了那麼幾分鳴鼓收兵的想法。
「小族長。」
宇智波拓也湊到宇智波舞身旁,詢問道:「大家對土之國的地形不是很適應,咱們還要繼續追擊下去麼?
咱們已經進入土之國境地了,接下來遭遇到什麼敵人都有可能,意外性並非咱們能把握的。
今晚的收穫也不算小了,要不咱們……」
要不咱們還是撤吧。
宇智波拓也沒明說,不過字裡行間透露著這麼個意思。
今晚木葉一方的收穫確實很大。
岩隱四五千人的部隊,在亂戰之中至少陣亡了一千五,死掉的上忍更是超過20名。
這已經是相當慘痛的損失。
在地球古代的戰爭中,傷亡率達到5%,就已經是相當大的損失。在地球現代戰爭中,這個標準會有所提高。
按美國《野戰炮兵行動及火力支援》的記錄來看,3%的人員、物資損失就足夠壓制住對手,10%的傷亡可以讓敵人短時間內失去執行特定任務的能力。
30%的傷亡,就足夠讓一支部隊的作戰意志徹底被摧毀,無法再繼續執行作戰。
同樣是來自美軍的數據,《前線空中打擊效果評估:連級部隊傷亡率,被壓制與作戰交通之間的關係》中指出,當一支隊伍的傷亡率達到23%的時候,可保持有效戰鬥的人就只剩不到一半。
而如果超過了30%,那剩下的人員便是潰兵,他們完全談不上合作與打擊,只剩下躲藏的消極應對。所以,超過30%的傷亡率,一支隊伍就完全失去了作戰能力。
當然,這個標準在華夏部隊上不適用。
忍者部隊承受傷亡的能力也更高一些,可至少33%的陣亡率,也稱得上是毀滅性打擊。
宇智波拓也認為這就足夠了。
算上今晚,岩隱几個月來的人員損失接近3000,就算岩隱家大業大,也肯定是要肉痛的。
宇智波舞不假思索,否決掉拓也的建議:「只是殲滅了些許雜魚而已,怎能稱得上是大勝?
更何況四尾人柱力傷而不死,等他養好傷後,縱使因為失去一臂戰力會有所下降,也依舊是木葉的心腹大患。
倘若就此收手,豈不就前功盡棄了?」
「明白了。」
宇智波拓也點點頭,小族長這是要把四尾人柱力趕盡殺絕,想要一戰成名啊。
之前斬殺半神半藏,宇智波舞就已經名聲大噪。
不過嚴格來說半藏並非木葉的敵人,自作主張弄死半藏,無法顯著提高宇智波舞在木葉的地位。
老紫就不一樣了,他可是岩隱村主帥,四尾人柱力。
倘若能夠更進一步,並非斬殺而是生擒四尾老紫,那宇智波舞在木葉怕是能一步登天。
幾年後站出來競選四代目火影,也並非不可能。
拓也領回了老領導的想法後,迅速收攏部隊,跟隨在宇智波舞身旁,繼續追擊老紫。
……
而此刻在前方的老紫,已經是強弩之末,只剩下最後一口氣了。
失去一臂、內臟多處受損、骨骼多處斷裂,如果不是老紫能借用尾獸查克拉,就這些傷勢就足夠讓他失去行動能力。
可尾獸查克拉也不是萬能的,支撐到現在,老紫感覺已經接近極限了。
強忍著從身軀各處傳達到大腦的痛覺,老紫額頭完全被冷汗打濕,咬牙詢問身旁的上忍。
「咱們距離最近的據點還有多久,是不是已經甩掉追兵了?」
被詢問的那名上忍釋放出查克拉感知了下,面露難色不知該如何回答,生怕一個老紫聽到壞消息,一個撐不住嗝屁了去。
老紫看上忍神色,就知道依舊沒有擺脫追兵,吐出一口血水,低聲罵道:「他媽的,宇智波舞還在追我們。」
老紫已經有些絕望了,就憑身旁這些臭魚爛蝦,一旦被宇智波舞追上,只怕根本抵擋不了多久。
難道我老紫縱橫忍界三十多年,今天就要葬身於此了嗎?
老紫仍舊想做最後的掙扎,萬一就運氣爆棚,擺脫身後的追兵了呢?
可惜偏偏事與願違,十幾分鐘後,老紫統領的部隊忙中出錯,跑路路線出了一點偏差。
不僅沒有甩掉追兵,反而闖入一條絕路中,被宇智波舞率領的部隊攔住。
「保護總帥大人。
五千部隊總玉碎,彈草如泥,匍匐山野,確信岩隱不滅,土影永存!」
保護老紫的那名上忍見此情景把心一橫,喊了句口號便招呼部下向宇智波舞沖了過去。
這捨生忘死的精神,令老紫潸然淚下。
「滾開!」
宇智波舞揮刀斬出一道死火劍氣,斬殺掉兩名撲來的雜魚,剩餘的敵人亦被拓也帶人拖住。
宇智波舞一步踏出來到老紫身前,噴起垃圾話:「你這老傢伙挺能逃啊,害我翻山越嶺追了你三百里路。」
到了這種地步,除非奇蹟發生否則絕無生還的可能,老紫為保留最後一分尊嚴,硬氣地反諷:「一般吧。
跟你忍界第一天才的逃命本事相比,我還差的遠。」
「所以我能一次次面對強敵戰敗而捲土重來,你失敗一次就會死。」
宇智波舞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冷笑道:「現在你無處可逃了。
今天你必死無疑,土影大野木來了也救不了你,我說的!」
一路追殺了老紫幾百里地,如今終於追上了對手,只需要一揮刀就能將其斬殺,宇智波舞心中豪情萬丈,情不自禁就多嘴了幾句。
不能怪電影裡的反派總是在關鍵時刻逼逼,那種感覺是真的爽。正所謂人生裝逼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假如暴力不是用來裝逼,那他將毫無意義。
永別了,老紫。
宇智波舞剛舉起長刀,就聽到頭頂飄來一道聲音。
「哦,我倒要看看,你怎麼在我面前,取老紫性命。」
這聲音蒼老卻中氣十足,威嚴之中又多了幾分睥睨天下的霸氣,仿佛忍界之中,沒有幾人是他的對手。
是誰?
宇智波舞猛然抬起頭,便看到頭頂飄著一個鬚髮皆白、身材矮小,長著一個紅色大鼻子的老頭。
三代目土影,兩天秤之大野木。
大野木的聲音傳遍了整個局部戰場,交戰雙方聞聽到這道聲音後,盡皆停下手中的動作,望向飄在半空中的那個矮小老頭。
咕嘟……
宇智波拓也咽了一口唾沫,有句話怎麼說來著,你越不希望發生的事情,發生的概率就越大。
這不,剛追上老紫就遇到了突發情況。
三代目土影大野木,那可是曾經和老祖宗斑交火手,與半神半藏、三代目雷影艾、三代目風影、三代目火影猿飛日斬,並稱放進忍界幾位最強者的存在。
只憑自己幾個人,再加上一個小族長,恐怕不是大野木的對手。
人的名樹的影,大野木僅僅是飄在那裡隨便說句話,就把所有木葉忍者全部震懾住了。
甚至都沒有人懷疑,這個大野木是不是幻術、變身術變化出來的。
宇智波舞同樣是微微一怔,為大野木出現在這裡感到意外,而後果斷揮刀,向著老紫斬下。
我焯!
宇智波舞如此果敢的舉動,讓拓也悚然一驚,小族長你是真的猛啊,當著土影的面就敢對四尾人柱力下手。
不過仔細算一算,三代目土影出現,那就意味著木葉部隊中除了宇智波舞,其餘所有人大概率都要死在這裡,甚至連宇智波舞都不一定能跑掉。
那還不如果斷弄死老紫,收一點利息。
「真是好膽。」
大野木的眼神之中同樣多了幾分驚駭之色,沒有想到宇智波舞還敢出手。
不過,大野木敢飄在半空中裝逼,自然就有應對宇智波舞突然動手的手段。
洶湧澎湃的查克拉釋放而出,大野木瞬間溝通上宇智波舞腳下的地脈,一個印都沒有結,就用出地動核之術。
「轟隆隆!」
大地轟鳴,宇智波舞腳下的地面被瞬間抬升起幾十米,揮落的長刀與老紫的距離越來越遠,自然沒辦法落到後者身上。
土遁·岩拳之術!
土遁·加重岩之術!
隨著地面的抬升,宇智波舞此刻已經與大野木處於同一水平面上。
大野木左手迅速結了一個印,幾乎時同時用出兩個土遁忍術,而後揮動被岩石包裹住的右拳砸向宇智波舞。
每一名優秀的法師,都有一顆近戰的心,大野木同樣如此。
只憑身體素質,大野木的體術能力並不算出色。但是疊加上各種土遁忍術後,那大野木的近戰水平就很恐怖了。
雲隱村有雷遁忍體術,木葉有宇智波舞的火遁忍體術、忍劍術,我給自己的拳頭套上各種土遁buff,怎麼就不算土遁忍體術了?
只要不扭到腰,那大野木的近戰水平,只算進攻能吊打忍界絕大多數體術型上忍。
這個絕大多數,並不包括宇智波舞。
「已經是鬚髮皆白的老年人,還是不要像年輕人那樣妄動拳腳了。」
宇智波舞嘲諷一句,雙腳之上升起幽藍色的火焰,凌空躍起一記彩虹能量迴旋踢轟向大野木。
七百七式·獨樂屠。
拳腳碰撞到一起的瞬間,兩人同時臉色微變。
大野木右臂之上包裹著的岩石被這一腳轟碎,幽藍色死火如同附骨之疽纏繞而上。
因為反作用力,兩人同時向後倒飛而出,大野木飛出的距離近一些,只有十多米。
宇智波舞則是在飛出二十多米後,才展開背後黑金羽翼,振動翅膀化解了反作用力。
大野木右臂微微顫抖,不著痕跡地背到身後,心中感慨號稱忍界第一天才的年輕人,果然很出色。
只是隨隨便便一腳,就能與我的岩拳拼出個五五開。
宇智波舞心中同樣是詫異萬分。
知道大野木能夠用土遁增幅己身,近戰進攻能力很強,但這也強的太離譜了吧?
宇智波舞曾幾何時,可是憑藉忍體術揚名木葉的。
如今雖然很少使用忍體術了,可那只是因為忍劍術更高效、殺傷力更強,並不代表宇智波舞的忍體術水平就弱了。
「不錯嘛老頭子,居然沒有被我一腳踹散架。」宇智波舞率先開炮。
大野木同樣不甘示弱,反噴道:「你也湊合,沒有被我一拳打成齏粉。」
兩人唇槍舌劍交鋒之際,下方交戰的岩忍與木葉忍者也停止了爭鬥,各自退出一段距離。
這個時候,要不要打下去,不是拓也等人能夠決定的,得看兩位大佬的意思。
噴完宇智波舞后,大野木這才抽出空,睥睨下方的老紫一眼,皺眉詢問道:「前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你怎麼會落得如此境地?」
老紫被追殺到這裡,那就代表前線的部隊已經潰敗了,這是不需要問就能分析出的事情。
相比於多此一舉問詢戰況如此,大野木更想知道部隊潰敗的原因。
說起這個,老紫就老臉一紅,支支吾吾道:「我中了大蛇丸和宇智波舞的埋伏,並且低估了宇智波舞的實力。
現在的他,很強,能夠威脅到忍界的任何一位影。」
能夠威脅到任何一位影?
大野木瞳孔微縮,那豈不是是說,宇智波舞這小子,已經有資格跟一村之影battle一下了?
曾經名震忍界的三忍,木葉的忍之暗團藏,如今也就這種水平左右。
雖然大野木認為宇智波舞世力很不錯,也很有天賦,但萬萬沒想到,宇智波舞能夠這麼快就兌現天賦。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不需要詢問,大野木就能猜個七七八八了。
肯定是老紫不敵兩人聯手被打成重傷,然後木葉發動總攻氣勢如虹,岩隱部隊失去主帥兵敗如山倒。
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大野木雙手背在身後,睥睨同樣飄在半空中的宇智波舞,讚嘆道:「你很不錯。
曾經我以為,幾年之後你必定能夠成長起來,成為岩隱村的心腹大患,沒有想到你這麼快就兌現了天賦。
是因為你的寫輪眼?紫色的眼睛,這可不常見,像是三勾玉又不是萬花筒。
也就只有寫輪眼,才能打破常規,幫助你在這個年紀,就獲得足以威脅一村之影的力量了。
仔細觀察一下,你的衣物有些許破損,可是身上並沒有什麼傷勢,查克拉也很充盈。
這應該是你另外一種血繼限界的功勞。
雙血繼限界,木葉真是人傑地靈,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出現一名足以震驚忍界的天才。」
大野木就納悶了,這木葉是幾把怎麼回事?
忍界雙雄、千手扉間、千手扉間的弟子們、旗木朔茂、三忍、波風水門、宇智波舞……
人才從來就沒有斷過檔,明明忍者基數大家都差不多,木葉多一些但是有限,可他媽的就是能出人才。
跟地里的韭菜一樣,噶完一茬還有一茬。岩隱、雲隱兩個忍村,算上人柱力,還未必能贏木葉。
這不合理。
所有好事都讓木葉占了,自來也的小說都不敢這麼寫。
大野木羨慕嫉妒恨啊,這種好事怎麼岩隱村就碰不到呢?
「可是……」
大野木突然開口,將心中的嫉妒之情全部抒發了出來:「你也只能到此為止了!
年輕人需要為做錯的事付出代價,你迄今為止所做的一切都很完美,唯一的錯誤就是,不該貪功冒進殺進土之國。
前幾天我還在雲隱戰線,今日返回村子處理一些雜事,恰好你就被我撞到。
宇智波舞,今日你將葬身於此。」
大野木指了指腳下的大地,矮小的身軀,爆發出非同一般的霸氣。
得不到的那就毀滅,你木葉人多是吧?那我就挨個殺,只要把木葉的所有天才全部斬殺,木葉也就不如岩隱村了。
「別說大話了大野木,我想走,你留不住我。」
宇智波舞撇撇嘴角,絲毫沒有把大野木的豪言放在眼裡。
我宇智波舞的跑路水平,可是先後得到過半神半藏、四尾人柱力老紫認證的。
當今忍界跑路能力最出色的當屬門師傅,再往下數就是三代目雷影、太子艾、蒸汽忍者五尾人柱力漢。
再再往下,就是宇智波舞、旗木朔茂、奇拉比、二位由木人等人。
可以說,只要不遇到上面那幾個人,宇智波舞都能跑得掉。況且速度比宇智波舞快的其中幾個人,硬實力未必能碾壓他。
旗木朔茂還會因為隊友的牽絆強行留下,宇智波舞則沒有這種心理負擔,見情況不對說跑就跑。
土影大野木?
一個笨比炮台罷了,打不過我還跑不過嗎?
「你能走,你的那些部下走得掉嗎?」
大野木掃視拓也等人一眼,挑撥道:「跟著你一起殺進土之國的,看起來有接近一百人。
寫輪眼,看起來其中還有你的族人。你真的能夠下定決心拋下他們獨自逃跑嗎?
沒有你的命令,他們這些人不可能敢深入土之國。現在他們死在我手裡,全都是因為你的貪功冒進。
你有覺悟,背負起這份沉重的罪惡感嗎?」
大野木人老成精,雖然衝動了一些,嘴皮子功夫還是很利索的。
「不追進土之國,就沒有斬殺掉老紫的可能性。」
宇智波舞平靜道:「忍界中的所有人都在賭,包括你。
發動戰爭向木葉宣戰,讓無數人捲入戰火之中,上千名岩隱村忍者死在戰場之上。
妻子失去丈夫,孩童失去父親、母親,只因你想賭一把,賭會有更多忍村響應一起圍攻木葉。
目前來看,你沒有輸,但也沒有贏。
曾幾何時,你可為你的決定後悔過,為那些死去的岩忍懺悔過?」
宇智波舞並沒有上大野木的當,而是順著大野木的言語,把這個怎麼回答都不合適的問題,引到他自己身上。
大野木:……
咱們不是在說你貪功冒進的問題麼,怎麼就扯到我身上了?
這個問題,大野木實在是不太好回答。
說有後悔過,那就顯得太過懦弱。說沒有,那就顯得太過無情。
「我相信你是有的,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在某個夜半時分,你會從夢中驚醒,為陣亡的岩忍而感傷,為捲入戰爭的無辜民眾懺悔,為當初的決定而後悔。
可是你沒有辦法,你是土影,身為土影你需要為整個村子考慮。
為了村子的發展,為了讓死去忍者的犧牲更有意義,你只能將所有罪惡背負起來,扮演一個冷酷無情的土影,繼續前行。」
這個解釋好啊!
即展示出了身為土影的擔當,又不會讓人以為我大野木是一個無情的人。
「沒錯,是這樣的。」
大野木點點頭,這就是我想說的。
宇智波舞微笑,繼續道:「我也一樣。
繼續深入土之國,有極大概率斬殺老紫,只有小概率遭遇到你或者其他強者。
我確實是在賭,可我相信任何一個決策者,都會做出與我相同的決定。我的決定沒有錯,只是運氣不太好而已。
所以我現在可以沒有任何心理負擔的扭頭就走,這是戰場之上的必要博弈與犧牲。
我會獨自背負起這份罪惡活下去,然後在五年或者十年之後重新殺回來,做今天沒有做到的事情,讓他們死得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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