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7章 何以解憂,唯有工作
房間內,應閱生無可戀的坐在窗台上,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在說著三個字,不高興!
她就不明白了,前兩天還好好的,怎麼一夜之間就冒出那麼多說客。
這要都是那個圈子裡的也就算了,問題是,這些人都是些什麼呀。
媒婆,律師,老師什麼亂七八糟的人都有。
這些人到底是來給她說教的,還是來給那幫人當說客的。
看來這次那幫人沒少花錢啊。
不然怎麼喊得動那麼多人幫忙。
想著錢,目光不由飄到角落裡,在那個地方有小o嫌棄的舊窩,以及一隻老土到掉渣的腕帶式光腦。
那個東西自從離開那裡後,她已經很久沒碰過了。
可是現在,她有些不確定了。
不確定自己還要不要用。
丟棄是不可能丟棄的,在那個地方,她有很多朋友無法割捨。
可不丟棄,只要那東西在她身邊一天,她就一天不安全。
那玩意兒和電子狗鏈差不多,內部都是有定位系統的。
不碰它的時候沒事,一旦碰了,再想躲就難了。
可回歸……
「阿!」應閱很是痛苦的錘擊著腦袋,一個顆心上八下的,完全不知道應該怎麼選擇。
門口傳來動靜,飛雪步履匆匆的沖了進來。
應閱瞬間坐直身子,臉上擺出一派淡定的神情,「又到下一批人啦?我就想問問你們把我當成什麼人啦,這一批接著一批的,當我是在接客呢?」
「真的是接客倒還好啦,了不起失身,可現下來的這位不是什麼客,而是那位。」
說話間飛雪指了指頭上。
示意來的是最上面那位惹不起的大人物。
應閱嚇的一蹦三尺高,來不及思考,身體直接給出最直接的反應。
外衣一披,人就從窗口跳下去。
變化來得太快,飛雪反應過來時,已經是三秒後了,急忙撲到窗口,想要抓住最後一點尾巴。
然而,什麼都木有!
舉目四望,除了灰濛濛的天空外,灰濛濛的天空。
飛雪無語了,不就是來了個大人物,至於這麼緊張嗎?
人家又不是那種非要你馬上償還債務的土財主,還是很有格調的好伐?
當然了,這個格調是建立在地位相差不大的基礎上。
至於應閱?
呵呵。
以前或許沒有問題,不過現在嘛,難說。
提到過去,飛雪突然想起個事,歪頭看向一直玩遊戲的揚子濤。
「你姐過去到底是幹嘛的?怎麼那麼能招惹人啊?」
揚子濤聳肩,這個問題你問他,那他問誰去?
又不是從來沒有分開過的小姐妹,怎麼可能知道那麼多。
不過這一點就不用說了,就是說了,也沒人會信。
畢竟關係擺在那,很多時候,不是你不認,人家就會相信的。
世人腦補出來的「真相」,永遠都比利益關聯著知道的還有多。
有時,我們甚至會懷疑,那些事情才是真的。
「說話啊你,好的不學,竟和你姐學壞的,才多大年紀啊,嘴裡就一句真話都沒有,長大了,還了解。」
飛雪那張嘴噼里啪啦和放鞭炮似的,只要點燃,就會一個勁往外蹦躂,完全不在意面前所處的環境。
牛皮的不要不要的。
揚子濤可不想聽她絮叨,隨便找了個藉口,就拎著兩個空間壓縮盒出門了。
盒子裡邊是早就準備好的食物,應閱離開家,別的東西可以不帶,吃的卻不能不帶。
半某族的胃嬌貴著呢,光喝營養液會生病的。
走過繁華的街角,再左右拐了好幾次,揚子濤終於在一家餐廳的後巷停下。
嗅著空氣中那難聞的食物殘渣混雜味,俊臉白了又白。
不由後悔,幹嘛要找這麼個藉口,讓小o過來不香嗎?
偏要受這份罪,真是自找苦吃。
「來了?」一個瘦小的身影從上方急跳下來,緊接著一隻細白的手掌攤到面前。
「東西給我,你可以走了。」
「你——」揚子濤有些不高興,他大老遠跑過來,結果就得了這麼一句話。
本作品由整理上傳~~
沒有給他歇歇的條件就算了,軟乎話都沒有。
這姐姐,八成不是親的。
心裡有了小情緒,手上的動作就慢了些。
好半天都沒有把東西給出去,應閱急了上手就搶。
「你一個大男人磨磨蹭蹭的做什麼呀,裝什么小姑娘。」
「讓你給我就趕緊給我接下來還有事兒呢。」
聞言,揚子濤回神,忙問,「有事兒?你還能有什麼事兒。」
「我呀!」應閱調皮的眨了眨眼睛,「當然是好好工作,努力賺錢。」
工作?
揚子濤有些懵。
應閱所有的行程他都知道,最近這幾天,沒什麼行程阿。
不然飛雪也不會在這個時候,給她安排那麼一出大戲。
可要是真的沒有,應閱幹嘛往外跑。
身上要錢沒錢要東西沒東西的,就這麼空蕩蕩的走出去,誰願意搭理她呀。
正想著,那邊應閱已經樂顛顛的走了。
應閱最近這些日子確實有工作要做,不過不是飛雪安排的,而是她自己找的外快。
說起來也不是什麼很要緊的工作,說白了,就是給人當替身。
這份工作和她現在的位置相比有些掉價,可再掉價也架不住人家給的錢多呀。
她現在手頭什麼錢都沒有,正缺著呢,自然是有什麼工作,做什麼啦。
不過這事兒可不能讓飛雪知道,不然一準不讓她去。
所以,只能悄悄走咯。
起來的時候,她還想著用什麼理由發作,才可以順利離開,還沒等她想到呢,這枕頭就來了。
再沒有什麼藉口比大人物駕臨更好用了。
至於接下來的事情,飛雪要怎麼善後,就不在她考慮範圍內啦。
古語說得好,死道友不死貧道。
在坑朋友這件事上,她可是專業的。
另一邊,飛雪正戰戰兢兢的端著茶,對面一個穿著白藍相間軍禮服的男人,正一臉溫和的看著她。
眼神很平和,仿佛沒有任何壓迫,就是很平常的見面。
只有飛雪心裡清楚,在男人溫和的外表下,掩蓋著怎樣一副心腸。
他這個人,笑得越溫和,壞主意就越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