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棠雪vs木頭
「這……真的一點都不提供嗎?伊春接下來還有很多工作,不吃東西,他的情況會更不好的。」
「怕什麼。」棠雪淡淡掃了助理一眼,「泡泡營養艙就行了,反正他不差錢。」
助理:……萬惡的有錢人,連動輒幾萬一次的營養艙,用起來都和玩似的。
與此同時,一牆之隔的伊春早已是臉色慘白。
營養艙確實可以快速補充身體能量,可代價也是巨大的。
14小時之後,身體就會進入長達兩個月的衰弱期。
雖然不至於完全失去行動能力,但和那個也差不多了。
期間,跑跑跳跳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如果強行進行類似活動,那後果,不堪設想。
這樣的情況,棠雪不可能不知道,在知道的情況下,他還要這麼做,那就說明他動了,真怒了。
伊春這次,確確實實踢到了鐵板。
生在同一家公司,只要有心打聽,基本上是不存在任何秘密的。
幾乎是伊春這邊剛剛出現狀況,那邊木頭就知道了。
木頭聽說消息後,眉眼都變得有些僵硬。
「棠雪……還是一如既往的狠心啊,可惜一直那麼好的一個苗子,就這麼毀了。」
聞言一直在一旁站著的雪兒不解道:「木姐,伊春倒霉對我們來說不是好事嗎?你怎麼反倒擔心起他來了?
你該不會是想胳膊肘往外拐吧。」
「你懂什麼。」木頭嗔了她一眼,「伊春雖然為人不怎麼樣,藝德也不行,可留著他,這個人還是有大用的。
一竿子直接把人毀了並不是什麼好事。
與其找一個我們不了解的人在那邊,擔當大任還不如放一個,我們完完全全了解的。
至少不需要大費功夫去了解一個敵人,以後,不一定有這麼好的機會了。」
最後面這一句話,木頭說得非常輕。
聽到只有她自己才能聽清楚這生的低喃。
在一切事情塵埃落定之前,還是不要把消息泄露出去的好,免得夜長夢多。
頓了一會,才幽幽的嘆了口氣,「既然已經走到了這一步,那就這樣好了。」
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哪有事事都這麼順利的呢。
橫豎應閱都是個有本事的,就算拿不到具體的消息,也有辦法突破重重封鎖。
憑藉自己本身的力量上位。
充其量就是這個時間漫長了一些,她們還年輕,等得起。
有本事的人,無懼歲月洗禮。
不過話雖然這麼說,該有的準備多少還是有些的。
不然,到了安迪面前,她非得給人笑話死,這讓別人笑話一下,沒什麼讓他笑話,那絕對不行。
那個人慣會見縫插針。
隨便有那麼一兩句話說的不對,他就能把你的意思曲解到天邊去。
她可不想,再被那個混蛋找著機會了,上次那種事情要是再發生一次,她就該無地自容啦。
明明身手還是挺不錯的,怎麼到了那個人面前就變成了窩囊廢呢。
真是想想都覺得腦殼疼。
不行,她一定得找個機會把帳收回來。
不然難消心頭之恨。
可到底得怎麼做才能把這個事情給抹平呢?
難道說,真要用那些見不得光的方式。
一時間,木頭又開始糾結了。
拉下衣領,看著那道剛癒合沒多久的傷疤,心裡說不出的鬱悶。
還真挺難看。
她雖然不是跟藝人,身體上有沒有傷疤並沒有那麼嚴重,可女孩子都是愛美的。
身上可以沒疤,誰又願意有呢?
除疤,還挺痛的。
據說除疤的過程就是將已經長好的傷口,用一種特殊的方式撕裂開,然後放進幾隻小蟲。
利用小蟲的本性,去撕咬疤痕。
雖然只是小蟲,可只要是被咬,哪裡又有不痛的?
大多數情況下,大的傷口反倒沒有小傷口來的痛苦。
木頭,仔細琢磨了一會,然後將領口復原,擋住那道疤痕。
比起怎麼弄走這疤痕,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等著她去做。
那位大少爺既然已經醒了,那她,也該好好去問候問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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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那件事情發生的時候,他不在場,想要知道具體過程,還得問過當事人。
問的時候最好再拉上三四個小夥伴,屆時,就算場面尷尬一些,變成了修羅場。
也有可以拉架的人不是?
阿,她這個人實在是太體貼了,連對待敵對的藝人都這麼好。
整個星空恐怕再也找不出第二個比她心更好的人了。
計劃很多時候是趕不上變化,木頭去的時候,並沒有拉到她想要的小夥伴。
她現在的處境多少有些尷尬,迷信一些的人基本上不敢沾她的邊。
就怕自己家的藝人也走了背字,落得和應閱一樣的下場。
對此木頭很是無語,不過她多少也能理解。
這要是換成她,處理方式應該也差不多。
進入這個圈子,時間長了很多東西,就算一開始不相信,慢慢的也會信的。
運道,真的是一個,奇妙的東西。
伊春並沒有住在星空自己的醫院裡,而是住在了外面。
因此,木頭抵達的時候時間已經不早了。
讓她意外的是,病房裡也還有很多人。
其中不少都是拒絕過和她一起來探病的,這就有些尷尬了。
不過大家的養氣功夫都修煉比較好,哪怕私底下鬥成鬥雞眼,表面上還是一派祥和。
一邊和主人家打招呼,一邊不動聲色打量著其餘人。
雖然最近公司內部噩耗頻傳,但這些人的臉色都還挺好的。
基本上面色還處於一個紅潤的基調上,就連那幾個一個勁在星博上蹦噠,哭著喊著,痛失摯友的人也是一樣一樣的。
那副嘴臉,真想披露出去給外邊的人看一看。
讓那些無腦迷們知道一下自己粉的人私底下到底是什麼鬼。
「你來這裡做什麼,這裡不歡迎你。」木頭正打量著就聽到這麼一句不是很友好的話。
木頭瞬間頓住,短暫的呆愣後,滿臉笑意地迎上說話的人。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棠雪姐姐,前段時間太忙了,這才沒顧上來看望姐姐。
姐姐,不要怪罪我才好呀,實在不行,改天找個機會我做東如何?」
被稱為姐姐的棠雪,一張臉漆黑如墨。
「你敢再叫我一聲姐姐,我就讓你試試看,我是男是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