湊巧的是,沈逸安兜兜轉轉又回到了之前那個醫院,因為這邊的醫生會更全面的了解他的病情,更能對症下藥。
這件事情,沈父早就已經報警了,就等後續警察的調查結果了,等結果出來,一切都能水落石出。
警察通過那個胡同口的監控,看出了對方有5人,當時我沒有攝像頭拍到他們5個的正臉,現在還不能下定義,警察就過來醫院找沈逸安做筆錄,問問他對犯罪嫌疑人的形象描寫,來以此,更快速的尋找到犯罪嫌疑人。
沈逸安也根據之前自己所看到的模樣描畫了出來,把畫送給了警方,也為了讓他們更快找到犯罪嫌疑人,讓他們得到屬於他們的法律制裁。
警察也回去通過他們警局內特有的系統來以此尋找著這個案件的蛛絲馬跡,他們兩方都想快點突破這個案件,警方有了點線索,就死命的往這個方向調查了起來,想以此,能快點突破這個案件。
沈逸安作為受害者,就在醫院慢慢的養傷。他現在腳都不敢著地,他的腳上被那群人給打破了一個口子,十分的長,縫了針,傷口在繃帶下,就像蜈蚣,一大長條,還不知道後面會不會留疤。
他現在什麼都動不了,吃喝拉撒都得在病床上,傷筋動骨100天,他起碼得在醫院待個100來天,沒有恢復好,根本不能出院,更何況他現在身上任何部位都不能動,一動就牽扯到傷口就痛,只能在床上躺著,任由別人自己的飲食起居和吃喝拉撒,他覺得自己現在這副樣子和那些生活不能自理的老人對比起來沒有什麼區別。
他不希望未來自己以後都是這副樣子,也不想自己這副樣子被太多人看了去了。
不過好在那群人沒有把他的手怎麼樣,不然,他真的會徹底崩潰。
過了半個月,沈逸安還不能完全下地走動,江安和易書還有沈父沈母一個人一有時間就會讓他坐在輪椅上出去散散心,他天天24小時在病房裡面待著,太悶了,這半個月,李和椿和路行知兩個人作為沈逸安最好的兩個朋友,也來了好幾次醫院,來看望他。
這半個月以來,他的傷口,由於,天氣經常反反覆覆的發炎、發燒,好在這半個月也算有驚無險的渡了過去。
這件事情也迎來了轉折, 那5個把他打成這副悲慘樣子的小混混們也找到了,幾個警察把他們5個銬了過來,讓他來問問是不是這幾個小混混,警方也沒想到這個並不算是特別大的案件,居然能破這麼久,上頭的領導也發火了。
沈逸安也確認了,就是這5個人,警察也把他們銬回去,做筆錄。
那幾個小混混交代,是有人指使的,具體是誰,他們也不清楚,不然他們和沈逸安無冤無仇的,也不可能去打他,畢竟他們是八竿子都打不著的關係。
警方也沿著這個線索調查下去,重點排查那幾個和沈逸安有過節的人,還有和沈父沈母有過節的,以防有人因為這件事來報復沈逸安。
這次的調查,他們花了極短的時間,因為上頭的領導也把壓力給到他們,他們都是頂著壓力去調查。
2天的時間,警方那邊調查的結果就出來了,是一個叫李想的男人,警方那邊根據調查,知道了為什麼找人來打沈逸安,並不是和他有過節。
至於到底為什麼,他的姐姐叫李紅梅,就是之前他們送進警局的那個瘋女人,他們姐弟倆從小相依為命,一起長大,哪怕之後姐姐瘋了,這個做弟弟的也沒有嫌棄過一時一毫,還把姐姐從精神病院帶了回來,事情讓人為之動容的,如果這個受害者不是自己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