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之芩聽到他的話,沒忍住,笑了聲,接著又往韓正雄的胸口踢了一腳:「你手下的聲音嚇到我了,這一腳,就當是收他們對我的恐嚇費了。」
猛的吐了一口血的韓正雄:「……」
我他媽……要收恐嚇費的應該是他吧?
這冷不丁的一下子又給他一腳,要不是他一直提防著她,早就被踹暈過去了!
只是,他被封著嘴,一句辯解的話都說不出來,只能一直唔唔唔著。
權灝掃了眼那個暗道,牽著墨曦往後退了好幾步後,才揮了揮手,示意那幾個拿著那熏鼠神器的人動手。
那幾人見自家爺下令了,立馬用針頭對著暗道口,然後啟動開關,一股又一股濃煙立馬產生,全部從暗道口出衝進了裡面。
大概等了十幾秒,幾人直接把那制煙的玩意丟進去了,凌傲勛見狀,十分迅速的暗道口又給關上了。
這時,原本站在身後的剩下的黑衣人們已經擴散開來圍成一個大圈,就等著他們從裡面被熏出來了。
只是,眾人又等了會,剛過來匯報的人再次回來匯報說人已經捉到了,那地下室里的人都還沒被熏出來。
現場的人立馬警惕起來了。
權灝跟墨曦兩人互相對視了眼,眉梢都微擰了下,隨後朝四周看了看。
孟之芩又往韓正雄的肚子踢了一腳,然後走進他,撕開了他嘴上的黑膠帶:「說,裡面是什麼情況,還有沒有別的出口?」
韓正雄在撕開膠帶的那一刻,一直憋著的那口血猛的一下子吐出來了,連咳了好幾下。
聽到孟之芩的問話,他才抬起頭來,眼睛瞪得圓圓的,緊咬著牙齒,閉著唇,什麼都沒說。
孟之芩見狀,又是猛的一腳:「真沒看出來,你還挺有骨氣的哈。」
說著,就從腰間掏出了把鋼刀,不緊不慢的打開,在他臉上劃了兩下:「就是不知道,我這一刀下去,你骨氣還挺不挺得住。」
話落,一刀朝著他的大腿扎了下去,沒有留任何餘力的。
「啊!嘶!」韓正雄立馬發出了慘叫聲。
只是,還是咬著牙沒有說話。
孟之芩眉頭皺了皺,把鋼刀拔了起來,看向了墨曦:「曦姐,現在咋辦?」
墨曦把視線收了回來,又掃了眼韓正雄,然後把視線落在了那個回來匯報的黑衣人身上:「把你捉的那幾個人帶過來。」
那個人愣了一下,又看向了權灝,見他點了頭後,就立馬又跑出去了。
看著他消失在黑夜裡的身影,墨曦抿了抿唇,側過頭看向了權灝。
權灝也低眸望了她一眼,捏了捏她的大拇指,淺笑著說道:「他們還在裡面。」
墨曦看著他眉梢挑了挑,一秒後,緩緩的把視線收了回來。
其實,她知道人還在裡面,煙霧估計是被什麼隔絕了,不然,就剛才那濃煙,什麼東西都被熏出來了。
等那黑衣人把捉到的那幾人帶過來時,裡面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被捉的那幾人跟韓正雄一樣,被捆綁的結結實實的,嘴上也貼著黑膠帶。
他們雙眸里震驚又帶著幾分懵逼的看著他們,最後把視線落在了韓正雄身上。
因為孟之芩踢的都是他身上的部位,那張臉除了一些血跡外,還是挺乾淨的,那幾個人立馬就認出他了。
連忙掙脫了幾下,唔唔唔的叫著。
只是,就剛動了下,又被人給按下去了。
權雨過去先是給帶頭的那人踢了幾腳,然後也從腰間掏出了把鋼刀,在他面前晃了兩下後,才撕掉了他嘴上的黑膠帶。
那人也是咳了一下,吐了好幾口血,剛醒開口叫,權雨就又是一腳,嗤笑了聲:「省點力氣吧,你現在是喊破喉嚨都沒用,下面的人正在唱著K呢,你覺得你的聲音能蓋過他們?」
說著,他拿著鋼刀在他嘴唇上輕輕的碰了幾下,「我問,你答,要是答得不滿意,舌頭就別要了。」
「現在,第一個問題:裡面是不是有被隔絕起來的空間?」
剛聽到自家爺說人還在裡面的時候,他就想了下,也就只有那麼一個可能了。
那人看著那把一直抵著自己嘴唇的鋼刀,下意識的吞了吞口水。
只是,就這麼一個輕微的動作,他的唇瓣就被劃破了,新鮮的血液留了出來,覆蓋住了剛才那已經凝固了的舊血跡。
不過,還算有點骨氣的,他頭往後靠了過去,偏過頭去,沒有再看權雨,明顯是不想回答他的問題。
權雨譏諷的笑了聲,沒跟他開玩笑,直接揮了揮手,立馬有兩個黑衣人上前把他的舌頭給拔了。
權灝在他們動手前的一秒,就抬起手擋住了墨曦的雙眼了:「別看,有點噁心。」
墨曦:「……」
她很想說,這點不算什麼,她看過更噁心,更殘忍的呢。
但是,想了半秒,還是把話憋了回去,輕輕的嗯了一聲。
等他們把人帶走後,權灝才緩緩的把手收了回來,揣進兜里,有些不自在的摩挲了一下自己的掌心。
她的睫毛長又卷,眨眼顫抖時總是時不時的碰到他的掌心,癢酥酥的,那感覺,一直從掌心傳到了左心房。
夜,很黑。
雖然周圍有著微弱的照明燈光,但是墨曦還是沒有身旁男人的異樣,直接把視線看向了權雨他們。
這時,權雨已經撕開第二個人的黑膠帶:「剛那人的下場你也看到了,我給你幾秒鐘的時間考慮吧。」
「別他媽娘唧唧的,要動手就趕緊的,老子是不會告訴你一個字的!」權雨話剛落,那人就打斷他了。
權雨聽到他的話,笑了笑,「行,你倒是比剛那個爺們多了,放心,就憑你剛才那句話,我會讓他們給你個痛快的!」
說著,又是一揮手,立馬又有人上來了,不過,這次是把他帶走好才動的手。
緊接著,到了第三個人了,權雨勾唇笑了笑,在他面前蹲了下來,擋住了所有人的視線,那把鋼刀劃到了他的褲襠處,還不輕不重的碰了兩下,他聲音也壓得很低,就身旁的幾個人能聽得見:「我們換個玩法吧,你說,割這裡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