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宰錯了,法則碎片對我們來說什麼時候都有用處。」郭嘉十分果斷地搖搖頭,直接否定了王星的話。
「哦,法則碎片有什麼用途?」頓時,王星眼中光芒大盛。
「比如讓我們的修煉之路更順暢一些,特別是主宰你。」郭嘉打個比方道。
「什麼,難道我也可以用法則碎片?」王星一臉喜色,不可置信地道。
「當然可以,使用法則碎片之後會讓主宰修煉速度的更快一些,而且在突破大帝極其以上的境界都沒有頸瓶。」郭嘉在一旁極力慫恿王星使用法則碎片。
他心裡很清楚,法則碎片對他們高等骷髏的作用同樣極大,可以讓他們更快的達到大帝階以上的境界,而不是依靠死亡骨坑調製。
也正是因為這樣,郭嘉才極力慫恿王星使用法則碎片,一旦王星知道法則碎片對他們的作用,很可能將法則碎片讓給他們。
到時,王星又會讓他參謀由誰使用法則碎片,他可不想背這個鍋,被其他高等骷髏排擠,畢竟,法則碎片牽扯太大。
如果是王星使用,就算其他高等骷髏知道了是他勸說的結果,也不會有什麼怨言,在他們眼中,天大地大王星才是最大的。
「怎麼用?」王星露出躍躍欲試神色。
「直接取出來吸收就可以了。」郭嘉眼中閃過詭計得逞的目光。
「是麼?這麼簡單。」王星不疑由他低語一聲,強行忍耐住返回神武大陸吸收法則碎片的衝動,轉身問道:「山上的那些蔓藤清理的怎麼樣了?」
「已經清理了十之七八,最多再有一天時間就可以全部清理完了。」郭嘉恭敬地回道。
「速度不慢啊!那行,我在給你一天時間,務必清理完所有蔓藤。」王星裝腔作勢地道。
「主宰放心,這點把握我還是有的。」郭嘉鄭重地道。
其實清理剩下的蔓藤根本用不了一天時間,郭嘉之所以這麼說也是為了讓王星安心回神武大陸去吸收法則碎片。
「嗯,那我就先回去了,明天見。」王星迫不及待地倒完要見,溜了。
「那個……主宰…吸收法則碎片的時候最好不要一次性吸收所有的法則碎片,不然,有你受的。」郭嘉感知到王星意識脫離血肉傀儡分身,聳了聳肩,狀似一臉無奈地道。
法則碎片可不是那麼容易吸收的,死亡也許是不可能,但法則碎片融入身體時帶來的劇痛是無法避免的。
返回神武大陸後,王星便迫不及待地走到死亡骨坑邊緣,準備取出法則碎片吸收。
可是當他準備取出法則碎片的時候卻犯難了,法則碎片共有十一片,可以一次取出一片,也可以一次全部取出。
「既然郭嘉說法則碎片有益無害,那就一次性全取出來吸收好了,最多難受一些。」王星低聲嘟囔了一句,顯然他沒有聽到郭嘉最後一句話。
「不過這玩意怎麼使用啊!總不能一口吞了吧!」王星看著手中不時閃過彩色流光約有拇指大的晶體,一時之間有些犯愁了。
猶豫了一會,王星一咬牙:「管他呢!先運轉功法吸收,實在不行就吞了。」
說做就做,王星握著法則碎片開始運轉功法,閃爍著彩色的流光的法則碎片晶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融化,化作一團閃耀著彩色光芒的未知液體飛快的融入王星體內。
痛,劇痛,非常痛,刻骨銘心的劇痛。
王星直接中斷運轉功法,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就像是一點一點的撕裂,然後在碾成粉末。
吼~
王星發出一聲非人的嘶吼,成功地暈了過去,渾身就像是一隻煮熟的大蝦,縮成一團,身體還在一陣一陣地無意識的抽動。
不知過了多久,王星從昏睡中醒來,一睜眼就看到自己身邊站了不少人,有實驗室的總負責人壹海城,還有負責鎮守野狼峽谷的呂布。
王星先是一臉迷茫,很快又露出一抹不懷好意的目光:「你們是不是很閒啊!沒事呆在這幹什麼?」
「主宰,你都已經昏睡了整整一天一夜,我們也是擔心你而已。」壹海城翻了個白眼道。
「就是主宰,昨天壹海城來得時候突然聽到主宰發出一聲慘叫,這才通知我們過來的。」呂布也在一旁搭腔道。
「是麼?是我錯怪你們了,你們不會介意吧!」王星頗不好意思地道。
「主宰客氣了,如果主宰覺得過意不去,不如交給我一點點法則碎片,我想我不會介意的。」壹海城搶先答道。
他就是聽說王星手裡有法則碎片,這才會跑來找王星,正好遇到吸收法則碎片痛暈過去的王星。
「你來晚了,那玩意我都已經用了,一點沒剩。」王星聳了聳肩,臉上閃過一抹驚懼和後怕的神色,吸收法則碎片的實在是太痛了,痛的連他都不願意回想。
「都吸收了,一點沒剩?」壹海城瞪大眼睛道。
之前他猜到王星昏迷可能是吸收了法則碎片,但是沒想到王星居然將所有的法則碎片一齊都吸收了。
「是啊!你有意見?」王星低沉著聲音道。
「啊…哈哈…當然沒有意見。」壹海城哈聲道。
而一旁的呂布眼中也閃過一抹失落,顯而易見,他也是為了法則碎片而來。
將這一群人打發走,王星這才有時間查看自己的變化,閉著眼睛,王星冥冥之中感知到身體中多了一些未知的東西,可又怎麼也抓不到,讓他急得一陣急撓頭。
「算了,不找了,先去找郭嘉算帳。」王星找了半天,結果一無所獲,只得放下,意識降臨位面遺蹟。
「郭奉孝,你給我出來。」意識剛剛降臨,王星就吼了起來。
一旁的郭嘉臉上露出瞭然的神色:「主宰,你找我幹什麼?」
「是不是想要坑死我啊……」王星毫不客氣的對著郭嘉就是一陣狂噴。
「主宰,我好像已經告訴過你了,是你自己沒有聽到,能怪我麼?」郭嘉一臉無辜,帶著無盡的委屈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