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現在她自己一個人在外面和顧宸之一起落在水池裡了。
這屬於事實,不是她再怎樣巧舌如簧就能彌補的。
只能實話實說。
周圍的議論聲音也漸漸小了點。
其實大家都不喜歡在屋裡待著。
誰也不願意在那裡應酬,都沒辦法的事情。
莫秋白笑吟吟說道:「這是自然,我可沒有妹妹那麼好的身手,我不會游泳。」
二人之間的對話在敘述起來的時候,或許很久。
但是實際發生,也不過就是那麼短短几秒鐘。
墨澤晟早就已經將身上的外套脫下來披在莫念念身上,將她蓋的嚴嚴實實。
本來事情也不是很大。
但是這時,被搶救的顧宸之噗一聲,咳了出來。
他醒轉過來,眼睛緩緩睜開,掙扎著從坐起來。
指著莫念念:「你這個女人,你一點良心都沒有。」
他之前怎麼說也是幫了她,然而他剛剛掉進水裡之後,在水裡掙扎了那麼久。
她才救他。
她怎麼不等他淹死了再救他呢?
這句話一出,周圍的議論聲音頓時更大了。
「好好好!我就說他倆有點啥事兒吧。」
「這種女人真是水性楊花,她是顧家和墨家兩頭都吃啊她。」
「看這樣子好像還是莫念念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
莫念念急了,低下頭看著那個半死不活的顧宸之:「喂!你說話說清楚點!」
「怎麼?我說話還不夠清楚麼?你就是個忘恩負義的女人!」
「我對你那麼好,我第一次主動去為一個女人做什麼,你倒好,對我的付出你是一點不看啊你!」
顧宸之這話說得也沒錯。
他這人生性自負傲慢,從來都不喜歡主動去幫別人做什麼事。
尤其是對女人。
向來都是女人主動對他多好多好。
再加上一個在金窩裡出生的孩子,被蜜罐泡著長大的。
說什麼都喜歡添油加醋。
莫念念簡直就要崩潰了。
「你這話說得好像是我們之間有什麼事情一樣!」
莫念念的話還沒有說完,整個人便已經騰空了。
她好像是被人從身後給拎起來了。
莫念念的身體顫了顫。
不用回頭也知道,是墨澤晟。
完了……他要犯病了。
莫念念是什麼樣的人,墨澤晟再清楚不過,他們之間肯定是沒什麼。
但是不爽。
非常不爽。
這個破宴會,最開始就不應該來!
墨澤晟將莫念念整個人夾腋下,輕輕鬆鬆就給她帶走了。
莫念念急得兩腿亂動。
「你你!你快點放開我!你這是幹嘛!」
莫念念著急叫喊。
現在看這架勢,墨澤晟怕是想把她直接給帶走。
可是在這眾目睽睽之下,他們要是就這樣做了,那以後會成為笑柄的!
雖然倒不會成為什麼頭條新聞。
但是這個圈子裡的悠悠之口可就難以堵上了。
到時候大家會說些什麼呢?
莫念念甚至不敢去想。
可是墨澤晟絲毫不在乎這些。
十分粗暴將她扔進車裡。
現在周圍已經沒有了外人,墨澤晟那強行抑制的心也不要再去偽裝了。
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威壓好像是一座大山。
莫念念就好像是那五指山的猴子。
墨澤晟牽制住他的手腕,在昏黃的車內燈光下,看著她的臉。
那是一張芳華正好的臉。
皮膚吹彈可破,眼睛明亮十分。
最好的年紀,最美的年華。
青春,對於女人來說,十足珍貴。
但是對於一個男人來說,又何嘗不是萬分難求?
「你,弄疼我了。」
莫念念的手腕被男人抓得生疼。
她只要一有點疼,就會鼻子通紅,眼睛裡也會起水霧。
看起來像是要哭了一樣。
當然,她也確實要哭了。
墨澤晟的身體一動不動,只是他的手在看不見的地方輕了輕。
年輕,永遠是他想要的最大財富,寧可傾盡千金。
可是他不能。
他現在有什麼?他大了她十歲,他有的,不過就是無盡財富。
可是這些,莫念念日後成長起來,不見得就會比他差。
那時她依舊是風華正好的年紀,可他呢,怕是臉上也會攀上皺紋。
屆時莫念念又會怎樣?她又是否……還會像是現在這般愛著他?
來自於對未來的不安,讓墨澤晟心慌。
現在他能做什麼?他只能將身下那個人無情撕碎。
一遍又一遍去占有。
逼著她在他耳邊一聲一聲去說我愛你。
只有這樣,他才能獲得片刻心安。
只有這樣,他才感覺自己是個活著的人。
只有這樣,他才能夠感覺他是擁有她的。
那輛黑色的邁巴赫,饒是穩定性這樣良好,可也依舊禁不住二人在車內的旖旎。
起著微弱的,而又曖昧的頻率。
一下,一下,又一下。
……
又是骨頭好像是被拆下來了一樣。
只不過這一次與上次不同。
上一次莫念念疼了三天,但是在第二天的時候,就可以支撐著下床了。
這一次她是疼了三天,在床上足足躺了一個禮拜才勉強能下來。
顫顫巍巍抖著腿掙扎著從床上下來。
墨澤晟那次犯病了,他一定犯病,她肯定遭殃。
本身他對於耳鬢廝磨的接觸就索要頻繁。
不過他也尊重她,從來不會強迫她去怎樣怎樣。
即使是真的交纏在一起,只要發覺她力不從心,他就算再怎樣的衝動,也會克制住自己。
一切都以她為重。
只是這一次,她明顯感覺他不受控制。
他似乎是在她身上發泄什麼。
尤其……他們兩個人還是在車裡發生了整整一個晚上。
甚至那輛車就在顧家別墅的停車室……
只不過像是墨澤晟這樣級別的賓客,停車室那也是豪華單獨的。
一想到這裡,莫念念感覺滿臉通紅。
掙扎著起來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打算下樓。
墨澤晟這時已經端著餐盤上來了。
在看到他的一瞬間,她竟然有片刻恐懼。
畢竟遭遇了那麼劇烈的單方面毆打……痛苦遠遠大於快樂。
在看到她目光中一絲害怕之後,墨澤晟的眸子暗了暗。
「醒了?」
這一周,她的一日三餐都是他親自給端上來的。
甚至就連食物都是他親手餵的。
這樣的待遇,是多少女人想都想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