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先生,咱們走吧,既然方老幫不上忙,咱們就別打擾他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孫正峰拉著陸羽就往外走,恐怕陸羽不知道深淺死皮賴臉,再惹怒方正清,那就更加得不償失了!
陸羽擺擺手:「孫大哥,你先等我一分鐘。」
隨後他轉向方正清:「方老,既然如此,我也不是不知進退的人,但我還是有件事要告訴你,你最近是不是頻繁頭疼?」
「而我可以幫您看看,無論能否只好,我絕對不會用此事挾恩圖報,您看如何?」
方正清玩味一笑:「小兄弟,我勸你就別費勁了,我都一把年紀了,頭疼是常有的事,這說明不了什麼。」
方正清從政多年,露出招牌似的微笑,看著好像是客氣,其實就是拒人於千里之外,,但心裡已把陸羽歸為騙子。
他身居高位,身邊這樣的大忽悠太多了,這些人的套路都一樣,先是嚇唬你,然後開始大談氣功,養生,風水,說的頭頭是道,最終目的就是為了求他辦事。
「方老,我不是瞎說的,你最近的頭疼可不尋常,因為很準時都是每天中十二點發病,現在快到時間了。」
陸羽看了下茶几上的座鐘,表情非常篤定。
「而且,我不僅知道您發病的時間,還知道導致您發病的根源!」
突然,陸羽指著客廳掛著的一幅字帖道。
啪!
方正清一臉震驚,手裡的文玩核桃都摔地上了。
怎麼可能?牆上的字帖十幾幅,為什麼他猜的這麼准?而且還知道我具體的頭疼時間?
不對!
方正清立刻看向孫正峰,孫正峰連忙擺手道:「吳老,沒有您的准許,我可不敢亂嚼舌根,我可什麼都沒說。都是陸先生自己猜的。」
陸羽不用猜,只有這幅字帖上有煞氣。
「小友如何得知我具體發病時間?」方厚德還是不相信。
「吳老應該是上周突然發病,我猜您那副字畫也是上周新近入手的吧,應該有一定關係。而且中午血壓偏高。頭疼機率最大。」
「那字帖......」
「字帖上有煞氣。方老,我可以把這幅字帖拿下來嗎?」 陸羽朝字畫走去。
「當然可以。但......」方正清充滿疑惑。
「這個豹奴帖的摹本真是傳神,方老花了不少錢吧。」陸羽小心翼翼地取下字帖。
「小友眼光不錯,這個摹本是唐代的,花了5000萬,我甚是喜歡,最近總是賞鑒。」
「難道是耗神太久所以導致頭疼?」
方正清面有得色,王羲之以獨草、行書、楷書聞名於世,王羲之的章草唯以《豹奴帖》傳世。前幾年,《豹奴帖》的真跡在拍賣會以5億元價格成交。這幅摹本是他費了好大勁從一朋友手中購得。
「這幅摹本是出自一位郁不得志的古代官員之手,這位官員滿腹經綸身居高位,但由於黨爭之亂被貶流放千里。最後在蠻荒之地抑鬱而死。他臨終時的怨氣附在這幅摹本上,歷經幾百年,成了煞氣。」
陸羽將這幅字帖擺在桌子上說道。
「怪不得我看這個字帖就感覺昏頭漲腦,我還以為是我精力不濟呢。」
方正清恍然大悟道,陸羽說得頭頭是道、有理有據,不由得他不信吶!
「可有破解之法,總不能把字帖燒了吧?」方正清坐立不安,幾千萬倒是無所謂,但他可不想把這稀世珍寶毀了。
「那倒不用,只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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