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人還沒有走出包間,就聽到外面的主持人說道:「現在這件青花瓷已經以五千萬的價格落入了我們的陸先生手裡。記住本站域名」
「讓我們大家一起來恭喜陸先生,他和方先生爭取了這麼久,終於拿到了這件拍賣品,我相信他一定現在心情非常的高興!」
這樣說著,他就讓禮儀小姐把這件拍賣品送到了陸寒的包間裡,陸鈞和方少推開門,也望著陸寒的包間走過去。
幾個人都在陸寒的包間相聚,陸寒已見到陸鈞和方少,來到臉上全是得意。
不管怎麼樣,這件拍賣品還不是被他拿到了。
那陸鈞的賭約不就是輸了嗎?
儘管他花了那麼多錢,但是他並不後悔,只要讓這些人沒有好果子吃,他就很開心。
主持人拿著刷卡機送到陸寒的面前說道:「陸先生,那我們現在就直接刷卡繳費吧,我相信陸先生也是不會拖欠的那種人。」
實在不是主持人多嘴,而是五千萬,這個數量實在是不少,萬一陸先生一時拿不出這麼多可怎麼辦?到時候拍賣會的官方人可是要找到他頭上的。
陸寒笑了笑,直接從包里拿出了銀行卡,對著那刷卡機直接一刷說道:「我怎麼可能會是那種人,我又不缺錢。」
他說完就得意的看下了陸鈞,他嘴角一勾說道:「怎麼回事?你現在已經準備好從我的褲子下鑽過去了嗎?那就來吧,我已經準備好了。」
他甚至已經想像到了陸鈞從他胯下鑽過去的場面,到時候他的尊嚴就全部都丟掉了,這也是變相的在打方少的臉。
陸鈞輕笑一聲還沒說話,包間的門就被一個人推開。
陸鈞回過頭看去,果不其然就是男二,他從禮儀小姐的手裡拿過那件元青花瓷,徑直遞給了陸鈞。
一旁的陸寒和主持人都看了,驚呆了。
尤其是陸寒,他瞪大眼睛滿是不甘自信,「你是什麼人?那是我的東西,我可已經付款了!」
說完這句話,他就看見一旁的主持人,想讓主持人主持公道。
然而令他驚訝的是,那個主持人也是一副不說話的樣子,仿佛看到了什麼不該看到的東西。
「你這個主持人在這是幹什麼的?那個老頭把我的東西送給別人了,你難道沒看到嗎?」
說著這話,陸寒就要把陸鈞手裡的元氣花子搶過來,卻被陸鈞一個身位給避開了。
主持人吞吞吐吐的說出了句話,「這這這……位老者是元青花瓷的主人。」
其實他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這連耀卓怎麼就突然來到這裡,還把那個原本是屬於陸先生的元青花瓷送給了陸鈞呢?
但他只是一個主持人,並沒有什麼話語權,所以在面對陸寒的質問時,他並不知道該說什麼。
一旁的男二愣了愣,他假裝剛想起來似的,「不好意思這位陸先生我剛剛想起來這青花瓷原本就是要送給陸鈞的。」
他注意著陸寒的表情,繼續補充道:「我可是很欣賞陸鈞的,所以才要送給他,但是誰知道被我的手下給弄錯了,居然搞來拍賣,我也是才知道趕緊趕過來的,幸好及時攔了下來。」
陸鈞在一邊附和著,「原來你是要送給我的,我都不知道呢。」
陸鈞知道,如果自己現在說知道這個青花瓷是要送給自己的,那陸寒已經知道他是被耍了。
所以他還是得配合連耀卓演戲。
他這句攔了下來的意思是,幸好沒有讓主持人把這個元青花瓷交給陸寒。
他話語中的欣賞陸鈞也是真的,要不然他不會答應陸鈞配合演這場戲的。
陸寒一聽這話氣得不得了,他怎麼會想到這元青花瓷,最終還是到了陸鈞的手裡。
就連他掏出來的那五千萬,最後也要到陸鈞的口袋裡面。
這才是最令人氣憤的。
這也就意味著那個賭約是他輸了!
陸寒氣的眼圈都發紅,但他知道這件事歸根結底是因為那個連耀卓,他衝上去就要找那個連耀卓算帳,卻被旁邊的秘書一把拉住。
那秘書拉著陸寒來到一個小角落和他說著話。
「老闆那個人可不能惹,你知道那個連耀卓是什麼人嗎?」
陸寒稍稍冷靜了下,他深呼吸著問道:「他是什麼人,難道我都惹不起嗎?」
秘書搖了搖頭說道:「還真惹不起。」
陸寒睜大眼睛,在這個城市,他惹不起的人可還在少數呢。
秘書一見他這副樣子就立馬開始解釋道:「連耀卓可是古董圈裡的大佬,他不僅是個大佬,還有自己專門的鑑定公司,他一手攬過去的生意可多了,不僅做鑑定還搞拍賣,甚至還搞了出口貿易,這完全是我們惹不起的呀,老闆!」
聽聞這話,陸寒立馬反應了過來,他能有今日的時日,完全是靠著父輩起來的。
雖然他們陸家家大業大,但那卻完全不是他自己的,所以他現在並不可以冒然和這個連耀卓撕破臉皮。
而這個連耀卓他卻完全可以和自己的程萬里相對抗。
那更不要說自己了。
他深呼吸,想讓自己平靜下來,畢竟那五千萬可不是一個小數目,他怎麼可能讓自己吃虧。
他看見一旁的秘書開口問道:「那我難道這次就直接不和他計較了嗎?」
那怎麼可能是他的性子。
秘書無奈地嘆了口氣,就算不想吃虧,可是這次卻真的沒辦法了,他們是碰上了一個硬茬子。
要是真的惹了連耀卓,說不定到時候老闆的程萬里還要來找老闆的事情呢。
兩個人沒說多少話,就被那邊的人催促。
陸寒只好拉著秘書又走了過去,他全程都黑著臉,因為一旁的陸鈞出聲提醒了一件事情,「你現在還記得我們之前的那個賭約嗎?」
如果陸鈞不提這件事還好,一提陸寒就更氣了。
總不能讓他從陸鈞的胯下鑽過去吧?
但是現在在場還那麼多人,他怎麼可能輕易反悔?
他點了點頭,開口說道:「我當然記得。」
陸鈞笑了笑,他並沒有說什麼不好聽的話,「那你還打算履行那個賭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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