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所以我勸你最好別對我怎麼樣,否則的話,我保證你一定會後悔的。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程瀟瀟想不出別的辦法,只能借著弘業建築的名頭,嚇唬鄧信雄一下。
然而鄧信雄臉上的笑容卻是更冷了。
「哼,就算你是弘業的人又怎麼樣,不過就是派來要錢的小雜魚罷了,哦對了我想起來了,前兩天有個叫程萬里的來了這裡好幾趟,你也姓程,該不會那個老頭兒就是你的爸爸吧?」
鄧信雄仰頭回憶了一下,隨後再次恢復了獰笑的表情。
「不過你放心,本來我也沒打算真的不給錢,要是那個小老頭再來墨跡幾次,興許把我給惹煩了,找人收拾他一頓,打斷他幾根骨頭,心情一好也就把錢給他了,只不過沒想到,那個老頭子居然會有這麼一個漂亮女兒,而且居然還主動送上門來了,這簡直就是天意眷顧我鄧信雄啊,哈哈哈!」
鄧信雄大笑幾聲,隨後將手裡的合同狠狠地摔在了桌子上。
「八百萬是吧,你放心,只要一會兒你把我伺候的高興了,我一句話下去,八百萬當場就會給你們公司匯過去,哈哈哈哈!」
說完,鄧信雄已經靠近了程瀟瀟,雙手未到,肚子反而先到,直接蹭在了程瀟瀟的身上,一股子汗液的酸臭味散發出來,直衝進程瀟瀟的鼻子裡,霎時間剛剛緩和了一點的程瀟瀟再次感覺一股反胃感湧上來,當場就不顧形象的吐了出來。
看到這一幕的鄧信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
「噁心,你居然敢覺得噁心?媽的,你個賤婊子,老子願意上你那是你的榮幸,八百萬想要讓老子拿出來,怎麼可能不收點利息,睡你一次八百萬你是不是還覺得委屈了?」
說完鄧信雄直接一巴掌扇在了程瀟瀟的臉上,這一巴掌勢大力沉,直讓程瀟瀟感覺腦子嗡的一聲,一股劇烈的眩暈感席捲而來,險些直接暈過去。
「那……八百萬本來就是你應該……給的,我來要錢,天經……地義……」程瀟瀟斜著眼睛看向鄧信雄,斷斷續續的說道。
可是還沒等她說完,卻是被鄧信雄再次一巴掌扇了上來。
「臭婊子我讓你再給我嘴硬!好,嘴硬不是,那我就先讓你從嘴開始爽吧。」
說完鄧信雄就要把褲子脫下來,同時更是伸出一隻手準備就撕扯程瀟瀟的衣服。
然而就在這個鄧信雄剛好兩隻手都沒有空閒的時候,程瀟瀟卻是眼神當中一抹精光瞬間閃過,隨即算準距離,飛起自己的右腳,趁著這個空檔,直接自下而上,狠狠地踢在了鄧信雄身下。
「啊——」
一聲慘叫當即從鄧信雄的嘴中傳出,雙手硬生生的停滯下來,本來無比猙獰的臉龐當即扭曲起來,
程瀟瀟的身體畢竟被陸鈞強化過,雖然剛才被鄧信雄以壓倒性的體格壓制,可是此時這沒有絲毫預兆的一腳,又怎麼可能是鄧信雄沒有防備之下能夠扛得住的?
更何況踢得還是男人最為脆弱的地方。
短暫的僵直之後,鄧信雄直接雙手捂著身下,緩緩的跪在了地上,臉色已經漲成了豬肝色。
而程瀟瀟也是趁著這個機會,強忍著反胃以及頭部傳來的眩暈感,連忙朝著門口跑了過去。
這一次,鄧信雄可沒有多餘的力氣再去阻止程瀟瀟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程瀟瀟離開。
然而在程瀟瀟的手碰到門把手的時候,鄧信雄扭曲的臉龐上卻很是艱難的擠出了一絲笑容。
「哈哈哈,沒想到吧,剛才你進來之後,我就已經趁著你不注意把門給鎖上了,想出去,門都沒有!」
程瀟瀟一次又一次用力的轉動著門把手,然而一切卻都是無果而終。
不論她怎麼努力,那扇門都是緊緊的關著,程瀟瀟用力的想要撞擊來著,卻是發現,哪怕自己現在的體質,也根本沒有讓那扇看起來並不怎麼牢固的玻璃門有絲毫的動搖。
「哼哼,別費勁了,這玻璃可是專門定製的防彈玻璃,而且還是雙層的,哪怕你撞得再怎麼用力,外面看起來也沒有一絲一毫的動靜的。」
鄧信雄獰笑著緩緩的站了起來。
此時那股劇痛已經多多少少褪去了一點,儘管余痛還在,但是卻也已經不是不能夠忍受的了。
而現在,他需要把這份痛苦,從程瀟瀟的身上千倍百倍的找回來。
今天要是不把程瀟瀟給收拾的跪下來請求原諒,他絕對不會放過程瀟瀟。
「賤人,長了這麼一副好皮囊,卻不好好利用,真是浪費,不過沒關係,我這就讓你好好嘗嘗做女人的快感!」
說完,鄧信雄已經脫下了自己的褲子,只穿了一條內褲就朝著程瀟瀟一步一步的走了過去。
「別過來,你不要過來!陸鈞,救我,陸鈞救我啊!」
程瀟瀟拼命的砸著門,然而外面卻是沒有一點的反應。
「哼哼,叫吧,喊吧,就算是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進來救你的!哈哈哈,乖乖在我的身下呻吟吧!」
說完,鄧信雄雙手伸出,抓住程瀟瀟的身體直接拽回到了房間角落裡面的的一個沙發上,隨後就準備將她的衣服扒下來。
……
而此時在外面的陸鈞,十分百無聊賴的刷著手機,看著陳丹發來的問候微信,隨手回了一個「一切安好勿念」之後,便把手機收了起來。
順便還看了一眼時間。
從程瀟瀟進去已經過了十多分鐘了,不管有沒有個結果,按理說也該有個眉目了。
要是實在談不攏,陸鈞也好考慮要不要採取點必要的措施。
而就在這個時候,陸鈞的心中卻是沒來由的產生了一種劇烈的不安感。
而且這種不安感越發的強烈起來,就好像什麼重要的東西要離自己而去了一樣。
「怎麼回事?」
儘管那種感覺發生的沒有任何來由,可是陸鈞的心卻是瞬間變得不淡定起來。
說起來或許有些虛無縹緲,但是陸鈞卻不會真的認為這種感覺會沒來由的產生,尤其是身為一個武道修煉者,陸鈞知道,當自己某個重要的人或者物發生了什麼意外的時候,人的心中都會多多少少的產生一種冥冥中的感應。
而現在……陸鈞猛然轉頭看向了身後的辦公室?
難道瀟瀟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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