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你應該直接廢了那個韓磊的。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王通的聲音在陸鈞的身後幽幽的響了起來。
似乎對於剛才陸鈞選擇放過韓磊的做法,王通心中並不贊同。
「為什麼?」陸鈞回頭看著王通道。
王通聳了聳肩。
「你剛來安平市,很多事情還不知道,韓治這個人,不論是在生意場中,還是在生活裡面,都是一個極為精明的人,而且為人睚眥必報,你現在放韓磊離開,絕對就是放虎歸山。」
「哦?這麼說,剛才那傢伙是在故意算計我咯?」陸鈞莫名的笑道。
「那當然是……等等,你這個笑容,我去,你其實已經猜到了吧!」
王通本來還想教育陸鈞一番來著,可是陸鈞這表情,怎麼看都不像是被人坑了的樣子啊。
「咳咳,沒有沒有,我哪有通哥懂啊,我就是一個小白菜,怎麼可能跟那種大灰狼斗。」陸鈞嘿嘿笑道。
可是王通卻完全不買陸鈞的帳,反而是一拳錘在陸鈞的肩膀上。
「少來這套,雖然咱倆認識時間短,但是你啥樣人我還看不出來嗎,恐怕你是一肚子壞水呢吧?」王通沒好氣的白了陸鈞一眼道。
王通可算是看出來了,陸鈞這小子,別看表面上正人君子,世外高人的,實際上腹黑的很。
「通哥你這可就誤會我了,我這個人心思單純著呢,韓治有什麼把戲,我可真沒看出來。」陸鈞一臉無辜的說道。
「真的?」王通明顯不信。
「真的不能再真。」陸鈞點點頭。
「那你還放他們回去,你是不是傻了!」本以為王通會消停的陸鈞,卻是被王通再次一記重拳扣在了肩膀上。
「呃……」陸鈞無語的揉了揉自己的肩膀,頗為無奈。
「不是,當他們回去怎麼了,難不成我還能給人留下咋滴,你看看他帶來那麼多人,真要是動起手來,咱們還不一定是人家的對手呢。」
「得了吧你,還不一定是人家對手,是人家一定不是你的對手吧,少給我裝,快老實交代,你到底咋想的。」
反正王通是準備刨根問底了,他可不相信陸鈞真的就會這麼單純。
可是,事實就是,這件事情上,陸鈞真的就是這麼單純。
或者說,陸鈞壓根就沒打算往複雜了想。
他當然知道韓治的出現絕對是不懷好意,而且剛才的那一切,也都是在故意演戲給他看呢。
就連韓治都知道,自己踢得那幾腳對韓磊沒啥傷害,憑藉陸鈞對醫術的精通,又怎麼可能看不明白?
只不過他懶得揭穿罷了。
畢竟韓治的態度還算可以,有些事情不說破,也就互相給個台階下了,主要是陸鈞並不會在這裡多待,因此不想招惹是非,不然到時候一堆的麻煩,不處理完沒法離開,完全就是耽誤事。
所以陸鈞才懶得跟韓治計較。
更何況他最後也已經警告過韓治了,如果韓治是個聰明人,就知道該收斂一點。
兩者相安無事,等陸鈞治好陳家老爺子之後,離開安平市,這事情也就這麼過去了。
可是如果韓治不識好歹的還打算來挑事,那麼到時候可就真的別怪他了。
畢竟在陸鈞絕對的實力之前,韓治想出各種小動作,對於陸鈞而言都沒有任何的用處。
王通明白了陸鈞的想法之後,也是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是我感覺以韓治的性子,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對你下黑手,所以在安平市的這幾天,你還是小心點的好。」王通不無擔心的說道。
即便是他知道陸鈞身手不凡,可是正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而韓治,恰恰就是那種愛放暗箭的小人。
誰也不知道,韓治會不會突然給陸鈞在陰暗處捅上一刀子。
「他如果真想來,那就讓他來好了,只希望他到時候別後悔就行。」
說完,陸鈞已經來到了房間面前。
而正當他開門準備走進去的時候,才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剛才因為韓磊的事情,他們上來之前,忘了給荊初陽開一間房?
而且一路上荊初陽也一直沒有出聲,這才讓陸鈞忽略了這件事情。
不過就算陸鈞想起來,恐怕也沒有任何辦法。
因為當他回頭詢問荊初陽的時候,才發現荊初陽這傻孩子出門,竟然沒帶身份證?
在酒店這種地方,他們一個人是沒有辦法開兩個房間的。
「咳咳,怎麼辦?」陸鈞尷尬的看了看王通。
「要不……讓她睡你那裡先?」王通試探的問道。
然而……
「滾,怎麼不讓她睡你那兒?」
「我倒是想啊,」王通哭喪著臉道:「可是我怕我這不是萬一把持不住嗎,而且你問問初陽妹子,你看她是跟著你還是跟著我?」
做出這個決定的王通顯然也是極為心疼的,畢竟荊初陽這麼好的妹子,居然要讓他親手送到陸鈞的面前,怎麼想怎麼虧。
只不過看荊初陽眼巴巴看著陸鈞的眼神,恐怕就算是他想讓荊初陽去自己那邊也沒有可能。
陸鈞也是無語的看著荊初陽。
王通的問題,就算是他不用問也知道,荊初陽肯定是選擇自己。
只不過他還是一個純潔如玉的少年,總跟一個女孩子睡一塊也不太好啊。
這要是發生點誤會,恐怕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沒關係,就讓她睡你那裡吧,反正昨晚上也睡過一次了,你也沒對初陽妹子做什麼,我信得過你。」王通昧著自己的良心,忍痛說出了這句話。
說完之後,就連他自己都想扇自己兩巴掌。
「而且你放心吧,陳大小姐那邊,我可以為你作證。」
陸鈞:「……」
你作證,你作證哥錘子啊,這跟陳丹有關係嗎,老子怕的是自己被侵犯啊好不好。
他是不會對荊初陽做什麼,可是卻不代表荊初陽不會對自己做什麼啊。
陸鈞可是記得,今早晨起床的時候,荊初陽完全是壓在自己身上的。
難不成真要讓他去睡沙發,拜託,他可是來賺錢的,又不是來遭罪的,住著上萬塊錢一晚的房間,有床不睡睡沙發?
他怕不是腦袋抽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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