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陸鈞這步步緊逼之下,女人終於是徹底的敗下陣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以至於再沒有了絲毫剛才的強勢。
甚至就連掙扎都放棄了,就那麼躺在床上,不斷地流著淚水。
「咳咳,是不是有點過了?」
陸鈞完全沒想到,這女人都能夠被人下藥了,居然還是個守身如玉的貞潔烈女?
本想著只是嚇唬她一下,卻沒成想,居然會招惹來這麼劇烈的反應。
這完全是陸鈞始料未及的。
「打住,好了好了,別哭了,我放手還不行嗎。」
無奈的說了一句,陸鈞手掌沒有絲毫的停留,直接就從女人的小腹處抬了起來。
察覺到陸鈞作亂的大手終於拿走,女人的聲音頓時小了下來。
只是那眼角的淚水,依然沒有太多的停歇,只不過動靜卻是比剛才好多了。
陸鈞也懶得再逗她玩兒了,很是乾脆的將控制住她脖子的手,以及自己的膝蓋都拿開。
這樣一來,陸鈞對女人的束縛算是徹底的放開了。
女人的眼淚這才停了下來,一雙大眼睛可憐巴巴的看著陸鈞,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
「行了,別哭了,看的心煩!」
陸鈞沒好氣的說了一聲,果然那女人在陸鈞這一句話之下,瞬間變成了如同乖乖女一樣的存在,果真就老老實實的看著陸鈞。
「我現在給你接上胳膊,不過我可警告你,接上以後你最好老實點,不然出了問題,我概不負責!」
「聽到了嗎?」
陸鈞開口問道。
然而女人卻只是可憐巴巴的盯著陸鈞,一言不發。
「我讓你說話!」無奈之下,陸鈞只能提高了音量。
女人這才仿佛被驚醒一般,乖巧的點了點頭。
「聽……聽到了……」
「真難伺候。」
小聲的嘟囔了一句,陸鈞湊近過來,雙手順勢托起她其中的一根胳膊,另一隻手這是按在她肩膀的位置,轉了轉之後,猛然一用力,在女人的低聲痛呼之中,她的胳膊再次完好的接了上去。
只不過因為這一下疼痛,她的眼淚憋不住的就要再次流淌出來。
陸鈞看到了,當即用手一指,毫不客氣的說道。
「給我老老實實的憋回去!」
興許是對陸鈞的恐懼,此時被陸鈞一嚇唬,女人瞬間憋住了眼淚,只不過下巴卻是緊緊的皺著,顯然是有些天大的委屈。
可是陸鈞自然不可能去關心這些,他直接自顧自的來到了另外一邊,然後用同樣的方法,輕輕一用力,女人的另外一隻胳膊,同樣被裝了回去。
如此,女人的活動才算是恢復如常。
只見她活動了一下肩膀,察覺到沒有太大的問題之後,這才雙手撐著床,緩緩地坐了起來。
隨後,便直接用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直盯著陸鈞,一言不發。
剛開始的時候,陸鈞還不覺得有什麼,可是當過了一會兒,這女人的目光依然是這麼盯著自己的時候,陸鈞卻是感覺到有點毛骨悚然了。
畢竟不管是誰,被這麼一雙幽怨的目光一直盯著,也會覺得怪異。
「我說……你能不能不這麼看著我了?」
終於,還是陸鈞率先堅持不住,很是無奈的問道。
「不……不看你……看什麼……」
讓陸鈞驚訝的是,面對著他的詢問,這女人竟然沒有沉默,反而是跟著開口了。
不過她的聲音此時聽起來柔柔弱弱的,倒是還挺好聽的。
既然她已經開口了,那麼接下來陸鈞需要詢問的,自然也就輕鬆的多了。
「咳咳……」陸鈞用手放在面前假裝正經的咳嗽了兩聲,隨後開口問道。
「先說說吧,你叫什麼。」
「荊初陽。」
女人沒有任何猶豫的直接開口了。
這一點倒是出乎陸鈞的預料。
不過荊初陽……姓荊……
說不定,這女人真的和自己準備找的荊楚河有關聯?
雖然說這名字聽起來有點像是一個男人,不過既然能夠探聽到荊楚河的下落,陸鈞也就直接將這些拋之腦後了。
「你剛才為什麼要對我動手?」
陸鈞繼續問道。
荊初陽猶豫了一下,這才緩緩開口:「因為你……對我做了那種事……為了我的清白,我當然要殺了你,然後再自殺。」
荊初陽的聲音很是平靜,就好像再說什麼無所謂的小事兒一樣。
只是這內容,卻是讓陸鈞瞬間被雷的外焦里嫩。
話說這都什麼年代了,居然還有這麼保守的女孩子嗎?
守身如玉陸鈞還可以理解,畢竟那是自尊自愛。
可是這種一言不合就要殺人滅口再自殺的傳統封建思想,就有點太過分了一點吧。
而且還是在這種完全不了解事實真相的情況下,就更過分了。
如果不是陸鈞警惕性高反應快,怕是剛才就已經死在這傢伙的刀下了吧。
真的是讓人無語的很。
「首先,我要聲明的是,我沒有對你做那種事,而你,是我從壞人手裡救回來的,所以你應該感謝我才對,知道嗎?」
陸鈞非常鄭重的說道。
可是荊初陽卻是狐疑的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陸鈞。
然後這才手指點著嘴唇,不解的問道:「那你不是韓磊?」
「韓磊?」
陸鈞愣了愣,隨後說道:「你說那個來找事兒的傢伙啊,已經被我嚇走了。」
「等等……」陸鈞剛一說完,突然感覺自己好像弄錯了什麼:「你知道你是要被送去給韓磊的?」
這傢伙的反應和話語,好像讓陸鈞感覺哪裡有點不太對勁?
「我當然知道,而且我是故意被他的人抓走的,為的就是要找他報仇。」
荊初陽咬著銀牙,無比憤慨的說道。
「報仇?報什麼仇?」
陸鈞不解的問道。
敢情人家這還是有計劃有組織的行動,那自己這麼幹,好像還有點多此一舉了?
「你難道不知道韓磊最出名的是什麼?」
荊初陽看著陸鈞,十分古怪的問道。
陸鈞抬頭想了想,這才帶著些不確定的說道:「風流成性?」
誰知剛一說完,荊初陽卻是一聲冷哼。
「呸,什麼風流成性,說的那麼好聽,不就是迫害少女嘛!」
說完,荊初陽的臉蛋兒還禁不住的一紅。
「得得得,你說啥是啥吧,這到底怎麼個情況?」陸鈞懶得去計較,他現在只想知道,這丫頭小腦袋瓜裡面到底都裝的是個啥。
「還能是什麼情況,我最好的閨蜜被他的人盯上了,而且還被威脅,三天之內主動到他的床上去,否則的話,他就會對我閨蜜的家人動手。」
荊初陽憤憤的說道。
「我看不下去他這麼逼迫人,所以就想找個機會,趁機溜進來,然後在韓磊那個王八蛋放鬆警惕的時候,徹底的讓他做不成男人!」
一邊說著,荊初陽的兩隻小手還放在身前,互相狠狠的一捏。
那動作和神情,讓陸鈞不知道怎麼的,下體沒來由的一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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