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臉色更加凝重,汗水在黑暗中閃爍,體力的消耗比之前快了數倍。
「敖宇,你這是什麼意思?」迪恩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不解,他的劍法開始出現裂痕,每一次斬擊都伴隨著他的力量在快速流失。
「別怪我,我只是想讓遊戲變得更有趣一些。」敖宇的聲音在黑暗中迴蕩,帶著一絲玩味和挑釁,「你們的實力我很欣賞,但這樣下去,你們只會被自己的力量拖垮。」
伊瓦的拳法也開始出現混亂,他的身影在兩大戰陣中變得越來越模糊,紫紅夢魘拳套的光芒幾乎快要熄滅:「我們必須儘快找到打破這局面的方法,否則我們真的要敗在這裡了。」
迪恩深吸一口氣,他緊閉雙眼,試圖在心中構建出一個沒有戰陣干擾的世界,他的劍法開始變得縹緲不定,仿佛在虛無中尋找著突破的契機。而伊瓦則閉上左眼,僅憑右眼的直覺,他的拳法在混亂中尋找著最原始的野性力量,每一拳都像是在與自己的靈魂對話。
兩大戰陣的威力在他們的新策略下開始出現波動,綠色與藍色的光芒在他們的攻擊下開始變得黯淡。迪恩的劍光像是破曉的曙光,穿透了黑暗的束縛,而伊瓦的拳法則像是狂風暴雨,衝破了冰霜的枷鎖。
「你們的勇氣和智慧,我很欣賞。」敖宇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讚許,「但你們真的以為,只有你們在戰鬥嗎?」
隨著敖宇的話音落下,三大戰陣的中心位置,一股更為強大的黑暗氣息凝聚。
三大戰陣同時消失,一隻巨大的魔鯨張開巨口將兩個人吞噬下去。
這兩個人連反抗都來不及,就直接被怖拉修給吞了。
等到一切恢復平靜之後,瘟疫之羅剎的戰爭又重新籠罩住這個房子。
「亡後啊,亡後,我看你是真不知道應該拿什麼樣的角色來對我。列歡愉這小子也是,怎麼還不出現。」
列歡愉當然不會出現了,因為現在他正在伺候亡後。
亡後正值最需要的時候而列歡愉現在也是對這個事情最上癮的時候。
等到兩個人都完事之後,他才披了一件衣服,急匆匆出來處理這些事情。
「又敗了?」
「對,據說是被一隻魔鯨給吞了。」
列歡愉皺起眉頭。
「如果只是簡單被吞噬的話,那就應該重新回到死亡之塔里。現在居然一個都沒回來,看來不是簡單的被吞噬。那隻魔鯨長什麼樣子?」
來的這幾個人比比畫畫,誰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列歡愉嘴一撇。
「廢物!去,想辦法給我弄清楚,這到底有什麼東西來的人究竟是誰!」
他的聲音在空蕩的房間中迴蕩,每一個字眼都充滿了命令的威嚴。那些手下立刻點頭哈腰,匆匆離去,去調查這個突如其來的變故。
列歡愉的目光掃過他們離去的背影,眼中閃爍著不悅的光芒。
他轉身走向亡後所在的地方,心中已經開始盤算著接下來的計劃。
「看來,還需要派出更厲害的角色。」他低聲自語,那語氣中透露出的決絕和冷酷,仿佛一切阻擋在他面前的障礙,都將被他無情地摧毀。
迪恩和伊瓦在魔鯨的腹中掙扎著。四周是無盡的黑暗,只有他們兩人的微弱光芒在黑暗中搖曳。迪恩緊握劍柄,他的眼神堅定,儘管身體已經被疲憊和痛苦侵蝕。伊瓦的拳頭緊握,紫紅夢魘拳套的光芒在黑暗中閃爍,他的意志同樣堅韌不屈。
「看來,我們被捲入了更深層次的戰鬥。」迪恩的聲音在黑暗中迴響,帶著一絲無奈和決然,「我們必須找到擊敗這魔鯨的方法,否則我們真的會被困死在這裡。」
伊瓦深吸一口氣,他的目光在黑暗中掃視,試圖找到一絲線索:「我們需要找到它的弱點,就像我們對付那些幻影一樣。」
他們的聲音在黑暗中交織,形成了一種無形的默契。迪恩的劍光和伊瓦的拳影在黑暗中交織,形成了一道道光束,向著黑暗的深處探索。每一次攻擊都像是在與死亡的意志進行對話,他們的信念在黑暗中愈發堅定。
突然,魔鯨的腹部發出了一陣強烈的震顫,一股更為強大的黑暗氣息從它的體內湧出。迪恩和伊瓦的攻擊在這一瞬間被震得四散開來,他們的身體在黑暗中搖晃,幾乎站立不穩。
「這就是它的真正力量嗎?」迪恩的聲音中充滿了凝重,他的劍光在黑暗中閃爍,試圖找到一絲破綻。
「我們不能退縮,否則只會死得更快。」伊瓦的聲音堅定,他的拳法在黑暗中凝聚,每一次揮拳都像是在與自己的恐懼進行鬥爭。
兩大戰陣的消失,魔鯨的出現,這一切都在暗示著,他們面對的已經不再僅僅是幻影,而是黑暗力量的真正核心。
「昨天晚上怎麼回事?」李天青早晨起來之後就看到外邊打鬥的痕跡。
「沒有,昨天晚上溜了兩隻小耗子出來,讓我餵給咱們的小魚了。對了,今天早上吃什麼?」
敖宇樂呵呵地坐在桌子邊兒看著李天青。
就和他們兩個人一起開維修店的時候那樣子一般。
李天青也只能笑一笑,看看這屋子裡面還有什麼可吃的沒有。
如果沒有的話,他得出去買一趟了。
真是的,明明是在一個異鄉做異客,怎麼反而有一種回到家的感覺。
其實,他們兩個人彼此之間就是家人,有對方的地方才是家。
「看來我得出去一趟,買點食材回來。你在家等我,記得把門鎖好,別讓那些『小耗子』再溜進來。」李天青起身,順手拿起放在門邊的背包,準備出門。
敖宇點點頭,笑著說:「放心去吧,我會看好你家的。需要我列個購物清單嗎?我知道你對這裡的市場不太熟悉。」
李天青笑著搖搖頭,「不用了,我記性還行。你在家等我,我快去快回。」
說完,他轉身走出門去,留下敖宇獨自在屋裡,臉上掛著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