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古楓走過那幾個被定住的海外武者,手掌靈氣浮現,直接擦過他們的脖子。
不過眾人看來,這些人好像沒什麼反應。
而接下來:
當古楓走過他們所在之處幾步後,這些人身體巨震,脖子之上鮮血迸濺而出,隨即紛紛倒地而亡……
「嘭嘭嘭……」
一具具屍體在古楓身後倒下,進入化凡谷者,全部身死一個不留。
六百道!
七百道!
……
精神世界中,神魂之陽內的神念還在瘋狂滋生,古楓已經來到了石門之前!
在眾人驚嘆的目光中,古楓一步邁出。
這一步之下,古楓走出了化凡谷!
同時,古楓的身體猛然一震!
神念大圓滿!
最終,在眾人驚異的目光中,古楓的氣息,達到了神念大圓滿!
如今,他的神念,終於達到了一千道!
而也在此刻,古楓發現,神魂之內,無數金色光點浮現,這些金色光點凝聚成了一道金光閃爍的神念。
至尊道念!
這不是古楓本來擁有的那一道至尊道念,而是剛剛凝聚而出!
「至尊道念,乃是以畢生修行的至尊之道凝練,此次化凡谷百年,讓我渡過了凡人的一生,如此凝聚出了這第二道至尊道念!」
古楓眼中光芒閃爍,這一次化凡谷的造化,當真太大了。
修為從初入神念境,直接突破到了神念大圓滿,又是感悟了歲月之道,如今又凝練出了第二道至尊道念。
而同時,這一刻古楓感覺到,神魂之陽內,那無數逆之力黑芒不知何時,化為了九道類似神念之物,這九道類似神念之物中,均是各自帶著一道古老的封印,從那封印之中,古楓感覺到了一股危險的氣息,只感覺以如今自己的實力,根本無法觸碰。
也在此刻,一道奸笑,打斷了古楓的思緒:
「呵呵!原來有神念大圓滿的修為,有點意思!」
開口之人,正是魚鱗男子。
其將手中那長臉武者已經隨意扔到了一旁,如今古楓的出現,完全引起了他的興趣!
「海外武者……」
目光掃過,再看看眼前之景,古楓可以猜測到,海外武者大軍已經殺入揚州,若非如此,化凡谷這等重要之地,不可能任由海外之人撒野。
魚鱗男子居高臨下的語氣道:「古楓,乖乖跟我回去,黑鯊海皇大人早有下令,捉活的,你放心,我不會殺你!」
古楓聽聞,面色仍舊平淡。
邁步朝著前方走去!
「呵呵,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我便看看你到底有幾分本事,動手!」
魚鱗男子見古楓不理會自己,當即冷笑開口,隨即一揮手。
當即,其身後,那剩餘五個神念境武者,以及數百御空境武者,全部朝著古楓殺去。
古楓仍舊面色沒有絲毫變化,一步步走著。
那眾多揚州武者,看到此幕,心中震動,這古楓面對如此多的強者,竟然還能如此鎮定,莫非……
「止!」
古楓開口,平淡一語。
只見這些海外武者,在進入古楓十丈範圍內的瞬間,當即身體便是猛地一頓,隨即便是無法移動分毫,直接被定在了那裡。
如之前化凡谷之內的景象,一般無二。
「這……」
魚鱗男子面色大變。
他本以為之前那些人被定住是因為化凡谷的特殊,卻沒想到,真正將那些人定住的,竟然是古楓。
這一刻,古楓感覺,納戒之中有些顫動。
古楓眼中光芒閃過,一揮手,納戒之中,一截金紋閃爍的血藤飛出。
這一截血藤,正是當初古楓天傀宗內,最終剩餘還僅存的一截血藤。
這血藤之上帶著一道道金紋,受到了古楓至尊道念的感染,發生了蛻變。
此刻,血藤飛出的瞬間便是直接鑽入一名被定住海外武者的眉心之中。
下一刻,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中,此人的血肉瞬間乾癟了下去,很快便是化為了一具乾屍!
而那血藤,卻是瞬間增長了不少,直接分散出了兩條藤條,又是朝著兩人纏繞而去。
如此,古楓走過之處,十丈範圍內,殺來的武者,集體被定住,即便是那神念境大圓滿武者在古楓的十丈歲月領域之下,也是直接被定住。
這些被定住的人,則立刻成為了血藤的養料,不斷被吞噬吸收,血藤瘋狂的壯大了起來。
魚鱗男子的面色越發難看了起來。
這數百武者,此刻在古楓的摧枯拉朽之下,根本沒有絲毫的抵抗之力,不斷身死。
「妖孽,這是十足的妖孽啊!」
「神念大圓滿的修為,可以揮手碾壓,這簡直太可怕了!」
「古妖孽,當真可怕!」
「還等什麼,一起動手!」
「古妖孽如此強橫,我們還不出手,今後恐永將落下懦夫之名!」
……
眾多揚州武者看到此幕,紛紛震嘆開口,同時眼中滿是狂喜之色,今日若無古楓,可以說他們必死無疑,而如今古楓走出化凡谷,以此戰力碾壓一切,危機已經解除。
眾人此刻心潮澎湃,振奮之下,一起朝著那諸多被定住的武者,以及一些還未被定住的海外武者殺去。
海外武者,一時間完全被壓制!
古楓周身之外的血藤飄舞,吸收了如此多血液越發強大了起來。
「你再強也不過神念修為,怎知元神武者強大!」
那魚鱗武者,當即便是一聲厲喝。
隨即,其瞬間身形變化,化為了一條十丈之長的青鱗怪魚!
這魚鱗男子,是海妖。
他看出古楓如今手段恐怖,知道不該遲疑,直接便是施展出了本體進攻。
凡是妖族,施展本體之時,都是最為強大。
此刻,魚鱗男子,化為青鱗怪魚,元神境的修為氣息全部爆發!
古楓見況,淡漠一語:「通靈青麟魚一脈,並非海族,如今竟然落魄到了投靠外域靈海,若你先祖青靈王知道,不知做何感想!」
「你怎知道我先祖之名!」
聽聞此話,青鱗怪魚身體一震,他這一脈,已經沒落很久,他先祖之事,罕有人知,眼前此人又是如此年輕,怎麼可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