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今天來是看病的,看來也沒有人生病,我可記住方茴這個電話了。」
秦楓淡然一笑,但是這時候,陳高山的心裡卻是咯噔一聲,秦大師這分明就是生氣了。
「秦大師,這件事情都是我的錯,對不住您,我應該早點回來直接去接您的,我求求您了,千萬別跟方先生說,我愧對方先生,更虧對您呀,秦大師!」
陳高山一臉苦澀的說道。
秦楓看了陳高山一眼,這小子倒是個十分中肯的主兒,跟祝二白不是一路人,雖然是祝家的人,但是卻沒有祝家人的狂傲與驕傲,跟著方茴這些年,看樣子也是非常的懂事,知道進退。
「放心,我還沒心思跟方茴去說你的壞話,不過祝家的病,我是不會看了,日後,我與祝家肯定是勢不兩立了,秦祝家的事情,你自己掂量著辦吧,我也該回去了。本想著救死扶傷來著,反倒是來這裡惹了一肚子氣,真實晦氣,呵呵呵。」
秦楓說完,轉身便走。
「秦大師,秦大師我送您回去!」
陳高山根本不管祝二白他們,轉身迅速的跟上了秦大師。
也不管秦楓上不上車,趕緊迎著笑臉,給秦大師拉開了車門。
伸手不打笑臉人!
更何況陳高山是方茴的人,這一次來了沒能給人看病,總不至於徹底甩了陳高山的面子。
「這……」
祝二白臉色鐵青,氣的渾身顫抖,眼看著秦楓坐上了老三的車,心裡那叫一個鬱悶,不過這秦楓怎麼就變成秦大師了呢?
「祝三刀!你存心坑我是不是?這個秦楓為什麼變成秦大師了?」
祝二白擦了擦臉上的汗水,自己差點都要給秦楓跪下了。
「我也不知道呀,二哥,這個秦楓是我的一個故人之後,就是個赤腳醫生,誰知道他怎麼變成了秦大師呢?」
祝三刀滿臉苦笑,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
「確實呀,二伯,這個秦楓肯定不是秦大師!我敢用性命做擔保!我爸說的的確是事實,這小子要是秦大師,他追求我閨女,我能不答應嘛?他就是個窮小子,啥也不是。我估摸著,他可能是秦大師的徒弟,不過頂多也就是個記名弟子,秦大師不敢讓他出來招搖撞騙,所以他才不敢聲張的。退一萬步說,他要真是秦大師的弟子,二伯你覺得他還能這麼不自信嘛?早就牛氣沖天了,恨不得把一切都告訴我們,秦大師的弟子,那絕對是潛力股呀,很顯然他不是!」
王芸分析的頭頭是道。
「說得對呀二伯,大芸子肯定最了解了,秦楓頂多也就是秦大師的記名弟子,要不就是跟秦大師有什麼瓜葛,他們兩個都姓秦,十有八九他就是個秦大師的一個小跟班,要真是秦大師的弟子,還至於在一個小診所裡面窩著嘛?」
祝勇也是一臉篤定的說道。
聽了王芸跟祝勇的話,祝二白也是陷入了沉思,所有祝家人都是默默點頭,肯定是這樣的,不過剛才又祝家老三在,誰敢多說一句?
他就是指鹿為馬,他們也得跟著要喝。
「那現在怎麼辦呀?得罪了秦大師,我看老三臉色都變了?爸,咱們的投資,不會也吹了吧?」
祝躍嘴唇蠕動,心中充滿憂慮,喃喃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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