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百六十 算計

  第一千九百六十章節算計

  「好重的霸氣,只可惜路走得有點急了,根基有些不穩!」僅僅只是淡淡地掃視了對方一眼,刑天便看透了對方的根骨,盤王此人霸氣十足,可惜根基不穩,雖然有著神帝的實力,可是境界提升的太快,有些虛浮不定,如此以來則讓刑天有些失望!

  在修行一路上境界雖然很重要,可是根基方才是根本,刑天一路之上從弱小到強大,每一步都踏得極其穩定,所以他深知根基的重要性,可是眼前的盤王明顯是為了提升境界與實力,忽視了對根基的穩固,這可不是智者所為,能這麼做的都只是一群眼光短淺之輩!

  盤王可不知道刑天心中對自己的的評價,而他此刻正在疑惑著,要知道他原本就一身霸骨,再加上自己修煉的又是頂級的霸氣功法,幾乎可以說將霸氣發揮到了極點,除了一些一心苦修的苦修士之外,幾乎在同輩之人難有人能夠抵抗自己的這一身霸氣,而偏偏眼前這個貌不驚人的人卻可以無視自己的霸氣,這一點讓盤王心中更為震驚!

  「霸氣!」血神道的那個弟子瞬間嘴角溢出了一縷鮮血,面對著盤王的霸氣時,他的心神受到了創傷,若不是在關鍵時候,他咬破了舌頭,努力讓自己從盤王那恐怖的霸氣威壓之中清醒過來,只怕心神直接將會被擊毀,努力地穩住自己的心境之後,血神道弟子又怒聲喝道:「盤王,你這混蛋真得要和我們血神道作對嗎?你可不要忘記了我血神道的神威!」

  面對著盤王的蓄意攻擊,血神道弟子直接敗陣下來,如此的結果讓所有還原本有所渴望的諸多生靈一個個都放棄了那份可笑的『誘惑』,加入血神道雖然不錯,可是他們也不想拿自己的性命去冒險,連血神道的令使都在一個照面之下被擊傷,他們這些人若是上前,那絕對是十死無生,他們可沒有血神道令使那份戰力!

  「別動不動就搬出血神道來嚇唬人?或許在你血神道的地域之中,你還能嚇唬住人,可是在這裡血神道又算得了什麼,你自己看,眼前這位道友他就明顯不怕你們血神道,所以你要明白血神道在這天寶秘境之中是唬不了人的,在這裡有很多人是你們得罪不起的!」這穿獸皮的蠻人盤王在譏諷著對方,並將話題引到了刑天的身上,他想要藉機了解一下刑天的情況,畢竟刑天身上的那絲氣息讓他有一點點的不安!

  盤王的想法是好的,可是他忘記了一點,如此明顯的舉動可會引起刑天的不滿,那怕是刑天心中對盤王也有一絲淡淡的好感,但在這番話落下之時,刑天不由地皺了一下眉頭,一個小小的神帝對刑天來說雖然不值一提,但是刑天也不願意被人如此利用,一剎那間刑天心中的那份好感消失的無影無蹤,對這盤王不再有什麼同情之想!

  「哼,敢不將我們血神道放在眼裡,我看你真的是找死了,不過盤王,你也不要高興的太早,我勸你最好不要插手此事,否則的話那就休怪我不客氣了!」欺軟怕硬,這血神道的弟子再一次露出了自己心中的那份畏懼不安,又一次將目光投向了刑天的身上,把自己親自送上了斷頭台,徹底斷了自己最後的一線生機!

  「你不客氣又能如何,不要忘了,是你血神道在通緝我,所謂敵人的敵人那就是朋友,我想出手助這位道友一臂之力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哈哈哈,現在你有一點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了吧,你先前不是很牛嗎,想要批揮這些人來追我,現在怎麼又縮回去了,血神道的弟子都與你一個樣嗎,只懂得欺軟怕硬!」盤王繼續在嘲諷著對方,只可惜他太自以為是了,那怕是他重新吸引了血神道弟子的目光,但依然無法改變刑天對他們的看法,平白失去了刑天對他的好感,少了一個有可能成為無上強者的朋友!

  看著盤王的表現,刑天臉上閃過了一絲不屑的神色,或許盤王在同輩之中可以做到無敵,但是他太囂張了,而偏偏這囂張之下卻沒有真正的底牌,同階無敵在神帝的境界之中算不了什麼,遇到紀元之主的強者那根本不值一提,更何況刑天也漸漸看了出來,在盤王身上同時修行了數種大道,至少刑天能夠感受到的便有五行大道與力之大道!

  刑天冷哼一聲說道:「夠了,我自己的事情自己能夠解決,還用不著你這樣的小輩在這裡肆意妄為,你那點心思還是收起來吧,這一次我可以原諒你的無知,下一次老子連你一起殺,還沒有人能夠在我刑天面前如此囂張的,敢算計我刑天的人那都將是死人!」

  刑天的這番話一落,讓在場的眾人都為之震駭,誰也沒有想到刑天會同時得罪兩大強者,可是偏偏刑天此刻的神情極為的淡然,好象盤王與血神道的弟子如同螻蟻一樣,這樣的情況讓很多人都難以接受,一個個都認為囂張的不是盤王,而是刑天,也只有那與刑天交易的恆天商盟的弟子方才有所不同,認為這一次血神道也好,盤王也罷都踢到鐵板之上了,一個能夠將天金都不當成一回事的人,他會是弱者嗎,會沒有強大的背景嗎?

  「混蛋,你這無知的小子又算什麼東西,竟然敢如此放肆!」刑天這一開口,血神道的弟子終於又看到了希望,立即將矛頭轉向了刑天,不得不說他這一手欺軟怕硬的手段真是了不起,臉色轉變之快,讓刑天都有些意外,不過這也正表現出了對方的無恥。

  相對於血神道弟子之怒,盤王的臉色則沒有絲毫的變化,仿佛是刑天所譏諷之人並不是自己,平淡地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仿佛成了一尊石雕,臉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