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錯了。」鍾離誠懇的道歉,「下不為例。」
君煜冷哼一聲,「你在我這兒的信用額度已經刷光了,以防你以後再拿自己不當回事兒,我就把你栓在腰帶上,幹什麼都帶著你!哪怕開會談生意都帶著!寸步不離!」
鍾離懵逼地眨了眨眼,「上廁所洗澡呢?」
君煜聞言笑得曖昧起來,「你身上哪裡我沒看過?還怕我看?」
鍾離:「……」
……
容璽疲勞過度,加上失血的營養不良,一覺睡到第二天早上。
他醒來的剎那,就聽到賀鳴驚喜的聲音,「教皇,你終於醒了!」
容璽喉嚨乾澀的厲害,吩咐道:「給我倒杯水。」
賀鳴聞言忙倒了杯水遞給容璽。
容璽喝了一口,旋即問道:「我睡了多久?」
賀鳴道:「教皇,您昨天中午昏倒,現在第二天早上了。」
容璽一驚,「阿離她現在在哪?」
「教皇您別激動。」賀鳴道:「小姐還在醫院呢。」
容璽聞言鬆了口氣。
賀鳴察言觀色了一番,提議道:「教皇,您要去看小姐麼?」
容璽頓了頓,面露愁容,「阿離她……不願意見我。」
賀鳴笑道:「要是換作我是小姐,我也不願意見您。」
容璽雙眼眯了眯,「你找死?」
賀鳴小心肝一顫,忙解釋道:「教皇您想啊,您對小姐做了多麼不可饒恕的事,不用我多說,您自己也明白。小姐怎麼可能會輕易的認你呢?一開始,態度肯定要惡劣些的。」
容璽沒有說話。
賀鳴再接再厲道:「可是人心都是肉做的,只要您堅持不懈地下苦功夫,就是塊石頭,也能給捂化的。」
容璽依舊沒說話。
賀鳴猶疑道:「難道教皇知難而退,想放棄認女兒了?」
容璽猛地瞪他一眼,「誰說我要放棄了?!」
「那不就齊了?」賀鳴抹了抹額頭的冷汗,「只要您不放棄,總會有辦法的。」
容璽道:「你有好的辦法?」
賀鳴眼底精光乍現,「依我看,您要想認回女兒,首先就得不要臉。」
容璽:「……」
賀鳴接著道:「她不想見您,您就乖乖地走了?那這樣是一輩子都沒什麼進展的。您得經常在她面前刷存在感,把她不好聽的話自動過濾,久而久之,她嘴皮子磨累了,就不會再拒絕你了。」
容璽目光變換莫測,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良久,他起身道:「去準備一下,我要去看看阿離。」
賀鳴欣慰地笑了笑,伸手一攔。
容璽看著他橫亘於身前的手,擰眉道:「想死?」
賀鳴手一抖,旋即打了個響指,立刻有下屬端著飯菜走了進來。
「教皇,得吃飽了才有力氣討好閨女不是?您要是身體垮了,就是認回女兒也沒有命補償愛護她了不是?」
容璽:「……」
無語半晌,他才道:「我怎麼覺得,你說那麼大一通就是為了坑我吃飯?」
賀鳴唇角一抽,「天地良心,我……」
「行了!」容璽打斷他的話,「你們去準備一下禮物,我吃了飯要去看阿離。」
賀鳴一喜,「是!」
吃過飯後,容璽身後跟著一批屬下,浩浩湯湯地往鍾離的病房走。
走到門前,就看到一位面容姣好的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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