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身體還是挺能扛得住的嘛,當得起一句女中豪傑。」
鍾離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邢琛道轉著手中的扳指,語氣雲淡風輕道:「果然是最毒婦人心,阿衍那麼掏心掏肺的對你,到頭來你卻利用他,對我這個好兄弟下手。那麼多條人命,你半夜就不會被噩夢驚醒麼?」
鍾離一開口,瞬間嗆出喉嚨囤聚的一口瘀血。
「在其位謀其政罷了,黑手黨一派得罪了六爺,身為殷門人,我沒得選擇。」
說著她勾起瀲灩的唇角,「別跟我講道德,論起來,我鍾離非善類,你又是什麼好東西?這麼多年來,被你摧殘的少男少女,甚至童男童女,還少麼?」
「何況,讓我下定決心對你動手的原因,你自己不清楚麼?當初在你對我進行冒犯之後,你在我眼裡,就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所以我會對傅衍愧疚,而你,呵呵,如果不是因為你是他的兄弟,我再殺你一千次,都絕不手軟!」
邢琛下意識反駁道:「我從來不搶兄弟的人!想泡你那會兒,我怎麼知道你是阿衍喜歡的人?!」
說完,又覺得自己被激將了。
他勾起鍾離的下巴道:語氣幽幽道:「落到我手裡,還敢說話這麼猖狂。你是當真以為我不會殺了你麼?」
鍾離猛地撇開臉,「少特麼廢話,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我的命抵給你,不過,舒兒要是出了什麼閃失,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邢琛又詫異了一瞬,似想不到,她死到臨頭還惦記著那個丫頭。
「對你義父倒是忠誠得很。」邢琛冷笑,「不過,就這麼殺了你,豈不是太便宜你了?」
說著他打了個響指,立刻有幾名手下走了過來,其中一人手中拿著一個托盤。
邢琛道:「給她灌下去。」
「是!」幾名屬下聞言,一人拿起托盤裡的一杯水,和其他幾人一齊走向鍾離。
鍾離臉色終於變了,她很清楚邢琛是個什麼樣的人,而這杯水幾乎不用想就知道是下了東西的。
幾名屬下已經來到她跟前,幾人鉗制著她的身子,一人捏住她的嘴就要給她灌。
鍾離雙手雙腳被綁,怎麼都掙不脫幾人的鉗制。
冷然地瞪著拿水杯的人,繃緊嘴唇不肯就範。
拿水杯的下屬怎麼都掰不開她的嘴,還因她的掙動險些弄灑了水。
「沒用的廢物!」邢琛一手接過屬下手中的杯子,一手將人拎到一邊,「我來。」
說著他一把鉗制住鍾離的下巴,施力一錯,迫使鍾離張開嘴,將一杯水全灌了下去。
做完這一切,邢琛摩挲著指尖,回味道:「真嫩,不愧是阿衍看上的人,連皮膚都跟嬰兒似的。」
鍾離趴在地上拼命的咳嗽,卻怎麼也吐不出來。
她憤恨地看著邢琛,「如果你敢動我,我一定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邢琛「嘖」了一聲,「我哪有這個福氣?這不過是給阿衍的見面禮罷了。一年沒見了,我總得準備點拿的出手的東西給他。」
「想來想去,還是覺得把他心心念念的女人打包,送到他床上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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