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摸到他平滑溫熱的肌肉,蘭溪如同被燙傷一般,猛地往外抽自己的手,卻被花硯死死地按住,不讓他離開。
「口是心非的小東西。」花硯咬著他耳尖的力道加重,
「你說你怎麼哪裡都跟個女孩子一樣?要不是這裡跟我一樣,我都要懷疑你也和小阿離一樣女扮男裝了。」
說著他就對蘭溪和他一樣的地方打了聲招呼。
蘭溪頓時身子一僵,如被人拿捏住了命脈一般氣急敗壞道:「花硯!」
花硯喘著氣把他重新壓回床上,「寶貝兒叫得真好聽,再叫一遍。」
蘭溪:「……」
花硯迫不及待地用唇舌膜拜著身下這具比女孩還要嬌嫩的軀體,惹得蘭溪呻一吟聲不知。
等到他將他上上下下都吻了個遍,將吻痕印滿他的身體,蘭溪已經徹底軟成了一攤水。
小鹿般的眼眸也變得濕漉漉的,活像是被欺負了一樣。
這一副飽受欺凌的模樣,看的花硯只想……把他欺負得更很一點。
在蘭溪失神之際,花硯堅定地除去他最後一層遮羞布。
小蘭溪像他整個人一樣,粉粉嫩嫩的,看起來就極為可口。
花硯輕吻著蘭溪的唇瓣問道:「寶貝兒自己有疏解過麼?」
蘭溪一臉懵然,「什麼?」
花硯撩撥著他的欲望,「我是問你,有沒有自己私下疏解過?」
蘭溪被他弄的猝不及防地「啊」了一聲,旋即瞪了他一眼,「沒有!」
花硯「嘖」了一聲,「真是個純潔的小東西,那老公來送你上天堂吧。」
說完他就慢慢地從他身上爬了下去,在某個臨界點頓住,俯下身去。
……
從未體驗過的新奇觸感讓蘭溪整個人都如同被拋向雲端。
他第一次感覺到那種上下不得的無措,分不清是痛苦還是愉悅。
「花硯,快停下!花硯!嗯!」
蘭溪咬著自己的手背,十根腳趾都蜷了起來。
一種瀕死的快感讓他極力想要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而不得,只能任花硯帶領他扣開新世界的大門。
結束之後,蘭溪整個人如同虛脫一般,乖順地躺在花硯身下。
花硯將屬於他的東西照單全收,憐惜地攀上來吻他。
結果沒吻到蘭溪,就被他避開。
「有……有味道!」蘭溪不悅道。
花硯聞言一怔,旋即低低地笑了起來,不管不顧地纏吻上去,「哪有自己嫌棄自己的?」
蘭溪睜著一雙琉璃色的眸子瞪他,卻也微啟唇瓣,接納著他。
大體講來,他還是很意外他會為自己做這種事。
糾纏的唇齒間的確有一種陌生的味道,卻並不太難聞。
蘭溪有些莫名的想,不知道他會是什麼味道。
意識到自己想了什麼,蘭溪霎時羞得滿面通紅,他怎麼墮落成這個樣子了?
察覺到蘭溪的異樣,花硯鬆開他的唇齒,摸著他的臉頰問道:「怎麼了?」
蘭溪努力使自己的表情看不出端倪,「沒什麼。」
花硯腦袋也幾近不會思考了一般,也沒有深究他的心理活動。
雙手摸索著他光裸的肌膚,咬著他的唇瓣道:「寶貝兒,你爽快了,現在該我了。」
蘭溪聞言神色瞬間緊張起來,「也要我這麼幫你麼?」
花硯呵呵輕笑一聲,「當然不是。」
說著他手摩挲到他的後腰側,邊撩撥邊道:「今天,我要你徹底成為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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