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寸之地皆不放過,用唇舌和手為他做盡討好取悅的情事。
他說他髒,他就讓他自認為髒的地方戰慄著獲取人間極樂。
林鳶瑾被他撩撥的苦不堪言,痛苦和愉悅不停交織著。
身體上的愉悅,心尖上的痛苦,一半天堂,一半地獄。
待楚行深將自己和他融為一體,林鳶瑾腦海中的那跟神經終於崩斷。
那次的夢境仿佛席捲重來,讓他整個人變得渾渾噩噩。
身體傳來的觸感似舒適,似疼痛,身上的人也變得模糊不清,似讓他心動心悅,又似讓他噁心恐懼。
沒過多久,林鳶瑾猛然扭頭趴在床邊,「嘔」的一聲吐了出來,緊接著便是翻江倒海的嘔吐。
楚行深此刻還和他保持著最親密的距離,見狀如同被打了一悶棍,情一欲一瞬間散得乾乾淨淨。
眼底不僅有痛色,還有漫無邊際的血色與絕望。
深吸一口氣,他立刻抽身而出,安撫著林鳶瑾,待他吐乾淨後,一把將人抱起進了浴室。
等將人洗乾淨,他重新給林鳶瑾穿上長袖長褲的睡衣,又抱回床上。
而洗完澡之後,楚行深發現,哪怕他不碰鳶瑾,只和他躺在一張床上,都會引起他的戰慄!
沒辦法,楚行深除了懊悔,只能走出主臥,住進了次臥。
躺在次臥的床上,楚行深只覺得無比的冷,還有前路的一片灰暗。
失眠至將近凌晨,楚行深下床打算去看看,沒了他之後,林鳶瑾的睡眠情況。
可輕輕打開門以後,他發現床上竟然空無一人!
失去的恐懼重新襲來,楚行深瘋了一般在別墅內的每個角落狂找人。
然而,找遍所有地方,楚行深不得不認清一個事實,那就是,鳶瑾又失蹤了!
貼著門板無力地滑坐在地,楚行深一手按著地面,一手用力地拽著自己的頭髮。
鋪天蓋地的絕望似要將他整個人淹沒。
以前他只擔心人找不到要怎麼辦,而現在,人就算是找到了,他竟然也拿鳶瑾無可奈何。
素日裡心裡深沉的人此刻哭得像一個無助的孩子。
良久,楚行深起身走出別墅。
沒有告訴任何兄弟,一個人找起了林鳶瑾。
只不過,他的眼底一片死寂,似乎,已經沒有了希望。
一夜沒睡,又從凌晨一直找到傍晚,楚行深沒吃沒喝,也沒睡。
長久以來的身體透支讓他一陣陣頭眩眼花。
可即便是這麼樣一種狀態,也讓他人在流不息的街頭,發現了被一夥可疑人跟隨的那抹熟悉到驚人的身影。
昏沉的神智陡然清明,楚行深忙下車朝前走去。
林鳶瑾此刻穿著一條破洞牛仔褲和一件白色體恤,十分簡單的打扮。
又戴著頂棒球帽和墨鏡,用以掩人耳目。
他漫無目的地走在街頭,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盯上了。
待走到一處無人的廢棄巷子口,突然從後面竄出一個人捂住他的嘴就往巷子裡拖。
林鳶瑾見狀一驚,奮起就要反抗,就在這時,又上來幾人,一齊將他制服。
楚行深還沒走過來,面色冷若冰霜地盯著這夥人,眼底殺意濃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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