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略他那張讓人望而生畏的毀容的臉,他在這方面的資本還是值得稱讚的。
起碼比她的一眾裙下之臣要讓她滿足的多。
可當皮鞭子落在身上的那一刻,容惜徹底認識到了自己的天真。
這人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性一虐一狂!
男人看著容惜像母狗一樣,在自己身下嚎叫著亂竄的模樣,眼底滿是不屑和快意。
還有著,毀滅一切的瘋狂。
如果傅衍在這裡,一定會驚得魂不附體。
因為這個滿身戾氣,渾身充斥著邪獰氣息的男人,就是他一直認為已經去世了的至交好友――黑手黨少主――邢琛。
暮城的霧靄影響不了京國帝都的風和日麗。
鍾離和君煜整天蜜裡調油,甜的周圍人看著都牙疼。
這樣風平浪靜的日子持續了有一段時間,這天早上,霧眠將殷舒兒送到學校後,照常躺在教室旁的一棵歪脖子樹上納涼。
哪怕鍾離說讓他貼身保護殷舒兒,但他也不能跟著人到班裡面去干擾大家上課。
何況人的天性使然,一直沒有什麼隱患和意外發生,人自然而然的就會懈怠。
課間的時候,殷舒兒去了趟洗手間。
然而,就在她走出來的那一刻,突然有人拿著一塊白布捂住了她的口鼻。
殷舒兒心裡一驚,死命掙紮起來,然而沒過多久,就一陣眩暈,軟到在身後人的懷裡。
霧眠叼著根狗尾巴草,在上課鈴聲響起後,慣性地往她坐的位置看了看。
一看沒人,他愣了愣,一個翻身跳了下來。
正當他四處尋找的過程中,身後一陣風聲襲來,迅疾的他都來不及反應。
緊接著,後頸猛地被人打了一棍子,昏了過去。
邢琛扔了手裡的棍子,轉身往回走。
他身邊的人道:「刑少,這事兒何需你親自出馬?」
邢琛冷眸睇了他一瞬,「蠢貨,你懂什麼?鍾離身邊的影一和霧眠都不是等閒之輩,如果我不親自出馬,憑你們?事情不失敗也會走漏風聲!」
一旁的下屬忙低頭道:「是屬下想當然了,那,為什麼不直接殺了他?」
邢琛:「我的事,輪得到你來置喙?!」
下屬嚇的一哆嗦,「屬下知錯。」
邢琛冷哼一聲,轉身離開。
鍾離照常在君煜的辦公室處理公務,而君煜則在會議室跟人談合作。
不知為何,鍾離總有些心神不寧。
正當她起身要去看看君煜的情況時,手機上驀然收到一條來自陌生號碼的信息。
「要想殷舒兒活命,自己一個人過來,一旦被我發現你叫了別人,我立即送她去見閻王!」
伴隨著信息發來的,是一個定位,和殷舒兒被綁在椅子上的一段視頻。
鍾離瞳孔驟然一縮,霍然站起身來。
她轉而就將電話給霧眠撥了過去,卻始終無人接聽。
像是印證了不測,鍾離眼皮跳的越發厲害。
她立即出了辦公室的門,迎面就撞上程銘。
程銘「哎呦」一聲,「少奶奶,你去做什麼?」
鍾離正想開口,突然想到信息里的話,她不能拿舒兒的性命冒一分風險。
「我有點事,去去就來。」
四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