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覺得鍾離的反應有些過了,但又想不通問題出在哪裡。
他踟躇了會兒,到底是不敢拿自己今後一起睡的福利開玩笑,轉身去了自己房間的浴室。
等鍾離洗完澡,走出浴室的時候,君煜已經躺在床上等她了。
鍾離腳步一頓,突然覺得給自己挖了個坑的即視感是怎麼回事?她能臨時反悔嗎?
君煜放下手機,看著她道:「過來。」
鍾離抱著手臂倚在身後的牆壁上,「我們大白天的睡覺會不會不太好?」
君煜有些好笑道:「又不是第一次,怕什麼?是不是要我過去抓你?」
鍾離一頓,放下手臂走了過來,「我會怕你?」
然而,鍾離剛一走到床邊,手腕驟然一緊,天旋地轉間,已被君煜壓在身下。
鍾離心跳有些不穩,臉上卻仍是一片平靜,看著上方的俊臉,語氣沉靜道:「搞什麼?」
「你。」君煜話音一落,頷首堵住她的唇。
鍾離猛地扭頭,「別忘了你說的話!」
君煜捏著她的下頜轉過來,「其他的不做,就是討個早安吻。」
鍾離:「……」
漫長的一吻還沒結束,鍾離抓住君煜上下作亂的手,忍無可忍道:「君!煜!你剛剛說過什麼?」
君煜看著自己的手一臉無辜:「是它不聽話,我沒控制住它。」
結果……君煜被鍾離一腳踹下了床。
……
自從鍾離脫離殷門,帶領大部隊住進景園後,景園每天都是雞飛狗跳的日子,簡直不要太熱鬧。
這天,鍾離正在基地做常規訓練,視野中突然走進一抹清瘦的身影。
鍾離抬腳走了過來,「蘭溪,你怎麼來了?」
蘭溪還沒說話,一旁訓練英宗弟兄的花硯也湊了上來,眨了眨桃花眼,「是不是來看我的?」
蘭溪臉一紅,「不……不是。」
又看向鍾離,「剛剛影一來找我,舒兒的最後一味藥出現了,但是,是暮城一年一度的賭局上最後贏家的獎品之一,阿離,你要去嗎?」
「當然。」鍾離眼睛都沒眨地就應了下來。
即便那個地方有不好的回憶和她的敵人,但事關舒兒的病情,她必須去。
「是什麼東西?」鍾離問道。
「地參。」蘭溪道:「我不知道影一的消息是否有誤,這種東西是純藥材,作為賭局的籌碼實在是有些匪夷所思,所以阿離你要查探清楚了再說。」
鍾離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她剛說完,影一就走了進來,拿著一封文件道:「堂主,這次暮城賭局由賭王的兒子東方赫主持,這是具體細節。」
鍾離眉梢一挑,還真是冤家路窄。
拿了文件翻看一番後,鍾離道:「帶兩百人,我們立刻出發。」
花硯道:「你真的要再去暮城?你不知道那裡有我們的敵人教皇和他女兒?就帶兩百人,萬一他們再對你發難,你抵擋的住?」
鍾離道:「誰說我以真面目去了?沒聽說過人皮面具?」
花硯噎了下,「賭局什麼時候開始?你怎麼就能確定自己能贏到最後?有必要走那麼急?不能等大哥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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