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君煜說的那些情話也顯得沒那麼動聽了。
鍾離倒是沒怎麼失落,畢竟她對他只是有些好感,又不太排斥他的親近而已。
哪怕有一天他變心了,她也可以毫不猶豫地抽身而出。
她只要收好自己的心,不讓自己徹底淪陷,就不會像那個女人一樣,可憐、可恨又可悲。
「我知道了。」鍾離勾唇笑了笑,「早點休息。」
頓了頓,她又補充道:「別灰心,畢竟楚行深痴長了你幾歲,不一樣對君煜的這個蠱毒束手無策?你只要負責給舒兒配藥就成。」
蘭溪點了點頭,「嗯嗯!」
鍾離出了蘭溪房間的門,剛一走進君煜的房間就被抱住。
君煜頷首,下巴在她肩膀上輕蹭著,「你再不回來,我都要闖進去了。你們在聊什麼?」
「沒什麼,跟殷門相關的一些事而已。」鍾離鬆開他箍著自己腰身的手,「睡吧,明天還有事情做。」
君煜一怔,總覺得她和剛才一般溫柔,甚至對他的突襲都沒有氣惱的反抗,但給他的感覺卻莫名疏離了一些。
他不依不饒地又追到床上將她抱住,「以後天天夜裡都陪我睡行不行?」
「想都別想!」鍾離馬上炸了起來。
君煜呵呵低笑了聲,不由得收緊手中的身子。
還是這樣的鐘離給他的感覺比較真實,不再是剛才那一瞬仿佛抓不住的感覺。
兩人這一覺睡了很久,等醒來已經日上三竿了。
兩人收拾好,吃完飯。
正欲叫上走廊里的楚行深出發,就見蘭溪一臉通紅地走到楚行深面前。
將手中端著的一個盒子遞給他道:「楚……楚先生,這是花先生要吃和換的藥,下次可不可以請你去幫他換藥?」
對Gay這一方面知識並不陌生的楚行深一眼就看得出,花硯那傢伙指不定又怎麼欺負人家了。
伸手接過來道:「好。」
好兄弟,還是要坑的。
自己都還沒修成正果,怎麼能讓他先心想事成?
「謝……謝謝。」蘭溪如釋重負地舒了口氣。
倒是鍾離走過來不解地問道:「蘭溪,你又怎麼了?」
「啊?沒……阿離,我只是有點熱。」蘭溪擦了擦額頭的汗。
想起去給花硯換藥時,他自恃受了傷不能動,讓自己給他餵飯、餵藥的事,蘭溪只覺得無地自容。
只求鍾離能快點結束這邊的任務,帶他離開,這種事讓他又怎麼說的出口?
鍾離直覺古怪,有心想查個究竟,君煜卻提醒道:「該走了。」
他不喜歡別人分走她太多的注意力。
鍾離無奈,摸了摸蘭溪的腦袋,「等我回來。」
「好……好。」蘭溪靦腆地笑道。
花硯現在還不知道,因為自己一時的嘴賤和得寸進尺,導致蘭溪現在對他避如蛇蠍。
以至於在以後的很長一段時間,到了見到他就躲的地步。
為了避免引起外人誤會,君煜,鍾離和楚行深兵分兩路前往教皇所在的城堡。
鍾離開著車,扭頭看了眼副駕駛的楚行深,「楚少跟著就是為了監視我,會不會太大材小用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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