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易:「……」
鍾離扭回頭,對著君煜道:「走吧。」
君煜:「不管他了?」
鍾離:「讓他去當門神。」
桑易:「……」
君煜唇角勾了勾,將車子駛入莊園。
第二天,君煜一下樓,就看到在客廳沙發上坐著的花硯和楚行深。
花硯正一手拿著報紙,一手拍著大腿狂笑,「我的媽,這誰這麼有才,能想出這種法子整人?」
君煜道:「怎麼了?」
「你看!」花硯將報紙拍在茶几上,「今天早上京郊墓地的工作人員聽到鬼哭狼嚎的慘叫,跑到裡面一看,竟然發現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你猜這女人是誰?竟然是譚家的那個孫女,堂堂軍區少將啊!」
君煜目光微閃,以拳拄唇,眼底蘊著輕笑。
「當時有去給親人祭拜的好事者直接拍了照片傳網上來了,被大肆轉發。」
「這下帝都的唯一女少將身子算是被大傢伙看光了,結果直接被上級革了職。」
花硯自顧自接著道:「你說這譚家怎麼就那麼倒霉呢?昨夜才爆出倆親孫子搞到一起的醜聞,導致譚城被連降三級。」
「今早唯一的孫女又被人惡整成這樣,丟了少將的職位,好好的軍政世家現在淪為人們的笑柄了都快。」
君煜不屑地冷哼,「多行不義必自斃。」
「嗯?」花硯眨了眨風流的桃花眼,「我怎麼覺得你清楚這裡邊的事?」
君煜道:「沒有。」
花硯也沒揪著問,只是又道:「我還是比較佩服整譚箏的這個人啦,感覺和我一定很合得來。」
君煜臉色微沉,「準備的怎麼樣,該出發了嗎?」
楚行深起身道:「這次去不知道要待多久,三天後就是月圓之夜,你最好把鍾離帶著。」
君煜搖了搖頭,「暮城那個地方太危險,我不能拿她的安危做賭注。」
鍾離走到樓梯口拐角處的腳步一頓,沒有再往前走。
楚行深道:「危險?你認為那個人就不危險麼?她見識過的危險怕是比我們也少不了多少。」
「那也不行!」君煜凌厲的看了他一眼,「這事不必再提!」
「行了,你不也是覺得有危險才沒有讓鳶瑾跟著嗎?我們和鳶瑾還只能算作兄弟,那小子可是阿煜的心上人。」
花硯當起了和事佬,「何況,這小子出現之前,還不是一樣的照過每個月,你準備著藥不就行了?」
「而且暮城還有我們的勢力分布,再加上我們帶去的這些,就算阿煜發作了也不會出多大事。」
楚行深道:「我不讓鳶瑾去是因為他去了也派不上什麼用場。而且鳶瑾跟了我們十幾年,是我們陣營里的人,你拿剛出現幾天的人跟他比?」
楚行深一人對倆,到底是弱了陣營,說了一段話後自覺失態。
捏了捏眉心道:「算了,本來她就行蹤成迷,身份神秘,還不知是敵是友,帶著也未必是好事。」
「夠了!」君煜道:「給我收起你對她的偏見!否則就是跟我做對!」
楚行深一噎,頓時不說話了。
鍾離一字不落的將一席話聽完,凝思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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