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離伸手托住她的脊背,「所以呢?」
「哎呀你怎麼那麼古板!」容惜握住鍾離按在她風衣外的手,拉進風衣下面,零距離地貼到自己光潔的背上,「這才更像是在做快活的事嘛!」
鍾離好笑地感受著手下滑膩的觸感,「惜公主懂的不少麼。」
「哎呀你怎麼又吃醋了?別對本公主太上心,本公主可不會長情的哦!」
容惜說著話,開始在她身上扭動著身體。
鍾離挑眉,這就,演上了?
凝神間,手指突然一痛,似是隔著風衣被什麼物體襲中的感覺。
鍾離抬眸朝窗邊看來,就見楚行深目光帶有厲色地看著她,仿佛在看一個紅杏出牆的女人。
這就受不了了?鍾離心下頗為好笑。
看樣子英宗較之於殷門,勢力強弱先不論,但從創立時間上來講,還是太年輕。
她混跡風月場合這麼多年,什麼牛鬼蛇神沒見過。
被無數妖艷的和看似清純的女人勾引過,早已對此心如止水。
容惜在她眼裡也不過是一團手感上佳的軟麵團而已。
而真正勾引到她,讓她頻頻掉智商的,怕是只有君煜那個男人了。
鍾離對楚行深的警告不為所動,畢竟這個任務不出則已,已經出了,就勢必得完成。
何況楚行深是怕她真的受了誘惑,懷疑風衣下有什麼貓膩。
但她身為一個女人,比誰都清楚,她就是想跟眼前這女人有什麼實質性的關係,也沒那功能。
思慮間,容惜一個人已經進入絕佳的狀態。
在鍾離身上忘我的肆意起落,魅惑的紅唇中逸出高亢的呻一吟聲。
鍾離看著眼前的女孩,不由得暗嘆。
容惜要是去拍av,不用男優真槍實彈的來一發,她就可以自娛自樂到高一潮。
好在她戴著面具,不用陪她演繹出縱情魚水之歡的性感表情。
正當房間裡「春色」瀰漫時,房門被一股大力踹開。
一個面容俊朗,眼眸深邃,頗具異域風情的男人闖了進來。
「你……你們!」那男人似被眼前的景象刺激到,眼底一片悲憤和痛色。
鍾離始終充當保持著上帝視角的冷漠看客,此刻只覺得眼前的男人頭頂一片綠色,春意盎然。
看著心愛之人轉而投入他人懷抱而無能為力。
可憐,可笑,又可悲,像極了那個女人。
世人總愛如此,對待抓不住的人,心不在自己身上的人,偏偏最執著。
容惜像是被嚇了一跳,一頭扎進鍾離懷裡,眼角餘光瞪著那人,「東方赫,你到底有完沒完?!沒看到我和新交的男朋友正快活著呢嗎?還不快滾?!還是你想加入,和我們玩3一p?」
如果說前面兩句話是明晃晃的拒絕,最後一句話就是對真心愛自己的人赤裸裸的羞辱。
果然,那被稱作東方赫的男人聞言當場崩潰,轉身就跑了。
鍾離唇角微抽,只要這人不死心地過來求證一下,或者對她這個姦夫揮拳相向,為自己出口氣,都能發現風衣下的端倪。
偏偏他還真就按著這位公主的劇本走了。
年度盤點沙雕電視劇情節都不好意思這麼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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