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硯不禁感慨的造物主的神奇,殷門那樣的環境,竟然能出這麼一個萌化人心的小東西。
嘖~真是,甜到人牙疼。
就是不知道吃起來是不是一樣的甜。
花硯這般想著,看著蘭溪羞赧的臉蛋,欲進一步的心思就歇了。
慢慢來,別一次性嚇壞了人。
「抱歉。」花硯準備重塑自己的形象,「我就是嘴比較欠而已。」
蘭溪聞言鬆了口氣。
誰知下一刻就聽花硯說道:「但是我說的很多話都是認真的,還有,你笑起來真好看,再給哥笑一個唄?」
蘭溪轉瞬臉色紅的似能滴出血來,打好手下的結,連一些常識交待工作都沒做,轉身落荒而逃。
整個房間裡都貫徹著花硯爽朗愉悅的笑聲,他看著蘭溪清瘦的背影,舌尖舔了舔唇角。
目光幽深,像窺伺自己獵物的頭狼,暗含著強烈的危險信息,那便是,目光鎖定的人兒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隔壁房間內,兩人不知擁吻了多久,久到鍾離感覺自己的唇舌都快要麻木了。
要不是她被這人幾次的吻鍛鍊出了換氣的方法,此刻怕是已經要窒息了。
然而,不知不覺間,這個吻就變了味道,從先前他在她口中毫無技巧性可言的橫衝直撞,到現在勾著她舌尖的蝕骨纏綿。
如果說前一種吻只是一種尋求解藥般的發泄,後面便顯得色氣滿滿了。
他吻過她不止一次,而唯一和後面這個吻的節奏相同的,便是在殷門的那一次,他清醒著的時候。
這證明……
剛意識到這一點的鐘離就發現,某人不再暴走式地在她身上亂蹭了。
手反而不老實地從她衣擺下方探了進去,力道不輕不重地揉捏著她的腰側!還有上走的趨勢!
鍾離:「……?!!」
一把攥住他占便宜的手推了出來,鍾離猛地將頭扭到一邊,怒不可遏道:「君煜!」
君煜還欲低頭吻她,唇上豎起一根凝白的手指,「你當我不知道你已經清醒了嗎?!」
君煜動作一頓,伸手握住她現在還搭在他脖頸上的另一隻手,像是抓到證據般的,「我以為,這代表你願意接受我了。」
鍾離一噎,猛地往回縮手,偏偏君煜不放,被她帶動的身子往下一壓,唇瓣貼上了她的下巴。
鍾離磨牙道:「君煜!」
君煜道:「怎麼不叫哥哥了?」
鍾離恍然,自己此時的面具已經掉了,而君煜卻沒有一絲意外之色。
這一刻,她覺得自己的智商為負,「你果然早就知道了。」
君煜沒有否認,抬手輕撫上她的眉眼,目光深深地凝望著她墨紫色的瞳孔,「這是你原來的眸色麼?」
反正都已經掉馬了,鍾離也不再試圖隱瞞,「是。」
「真美。」君煜沉迷地吐出這麼一個字眼,情不自禁地俯身去吻她的眼睛。
誠然,鍾離的臉本已是妖孽邪魅至極,但要配上這麼一雙舉世罕見的墨紫色瀲灩瞳孔,便如同妖精化身來的。
超越男女的美,讓人看一眼都不由得屏住呼吸。
哪怕本來不耽於美色的人,也會為之神魂顛倒,更別說是本來就對她心折不已的君煜。
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