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著剛才彪悍地給人灌酒的人不是你!
譚箏頭被按進水裡,當即奮力掙紮起來。
按說對上遲洋,她的身手也不至於讓自己這麼狼狽。
可她怎麼也沒想到,這藥的藥效會這麼快!
剛喝下酒沒多會兒,渾身就軟綿綿的不著力,只能被動著承受。
「啊……」
「我……唔」
「殺了……唔……你!」
她每次一開口就被按下去喝口水,整個人狼狽極了。
白逸凡看著君煜道:「君少,不然就算了吧,鬧出人命來,譚家那邊也不好交待。」
他現在是萬分後悔做這個牽線搭橋的人,賠了那麼多損失不說,還弄得里外不是人。
君煜扭頭看向鍾離,「你覺得這個懲罰夠麼?」
白逸凡,「……」
又是一嘴狗糧!
鍾離看著譚箏的慘象,勾唇道:「讓她長長記性就行了,一下子把人玩死了多沒意思。何況……」
鍾離附在君煜耳邊,「好戲還在後頭呢。」
君煜的耳邊拂來熱氣,弄的他耳根痒痒的。
看著鍾離古靈精怪的惡作劇目光,喉嚨也有些發癢。
他微一抬手,「停下。」
隨後帶著鍾離去了換衣間。
路過一個服務員的時候,鍾離悄悄給人塞了一枚耳鑽,使了個眼色。
於是到了換衣間的時候,隱約就聽到了白逸凡的聲音。
「艹,你幹什麼?」
「小箏,你看清楚我是誰?!」
「快來人!人呢?!」
「艹,門怎麼鎖上了?!人呢!君少!小朋友!」
輕喘一聲,「譚箏,你清醒一點!我們兩個要發生點什麼就完了!」
「艹!老子從來不上需要負責的世家小姐的啊!你別過來!」
「老子去給你找男人!你放過我吧我日!」
「我不喜歡你這一掛的啊!」
「我要打人了啊啊啊……」
鍾離貼著試衣間的門,笑得前仰後合。
君煜目光幽深地看著她,「你剛才給了那女人什麼?」
鍾離反應了一會兒,才明白過來他說的是那個服務員,「一個首飾,讓人幫忙辦事,不能空口說白話不是?」
君煜沒再說話,只不過周身氣壓有些低。
他拿過毛巾擦乾身上的水分,又拿過自己的衣服,直接當著鍾離的面,褪下了泳褲。
鍾離目光呆滯了兩秒,唰的一下背過身去,身形僵成了一根竹竿,連外面的動靜也聽不到了。
腦海中全是那個景象,不再是被泳褲或褲子遮擋的輪廓。
而是高清晰的,無馬賽克的,限制級畫面。
鍾離覺得自己的大腦有些死機。
君煜一邊穿著衣服,一邊打量著鍾離的背影。
對她的反應頗為滿意,這一點稍稍沖淡了她送別人東西的鬱氣。
待他將衣服穿好,又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樣。
緩步走到鍾離背後,君煜伸出雙手按在門板上,將僵立不動的人籠罩在雙臂與門板之間,「都是男人,害羞什麼?」
被強烈的男性氣息包裹著,鍾離只覺得剛勉強被自己壓下去的邪火又躥了上來。
她猛地一回頭,「哥哥下次能不能給點心理準備?」
君煜有趣地瞧著她微微泛紅的臉,嗓音暗啞,「下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