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比就是你怕了,你怕了就證明你是騙子醫生!」
陳冬明直接堵死了秦世明的後路。【Google搜索】
「……」
聞言,秦世明劍眉擰成一團,對陳冬明好感全無。
你是大導演也好,是普通小演員也罷,做人不能咄咄逼人。
自己哪兒得罪他了?
自己騙他什麼了?
「那就比吧。」
黃媛媛也看明白了,陳冬明就是有意跟秦世明過不去,黃媛媛更不容許有人說秦世明的騙子!
他是騙子?那自己全身幾乎百分之百的燒傷是怎麼治好的?
他是騙子?姐姐姐夫的病是誰治好的?
騙子?
一個不要錢,不貪圖女色的男人是騙子?
他騙什麼了?
「在江海,乃至在全國,我還從未見過有人醫術比得過秦醫生的。如果有,我黃媛媛明天就宣布進擊三級片市場!」
黃媛媛直接用自己的前途,用自己的名聲,用自己的一切,毫無保留的站在秦世明身邊。
至於公司宣傳工作,陳冬明幫忙與否已經不重要了。
男人的名聲比什麼都重要!
「哦?是嗎?」
陳冬明是大導演,是編劇,更是人精,黃媛媛一張口,陳冬明心裡便在分析,這兩人到底是什麼關係?
張雅婷力挺秦世明。
黃媛媛力挺秦世明!
不,應該是他們仨是什麼關係?
不管是那種關係,都令陳冬明不爽!
「那好啊,改天我可以當三級片的導演和編劇,屆時親自為你拍攝!」陳冬明眯起的眼睛裡有威脅,有嘲諷,還有不加掩飾的猥瑣。
論姿色,黃媛媛不比張雅婷差,甚至臉蛋還要更精緻,更妖媚一些。
來之前陳冬明就想好了,要得到張雅婷,也要得到黃媛媛。
陳冬明為什麼要立志當導演?不是因為天賦,是因為長得醜。不都說搞藝術的人,通常都長得比較抽象嗎?
陳冬明就很抽象。
在賺足了錢,在熒幕上獲得地位後,陳冬明對所拍攝的作品要求不高,但對參演作品的女演員要求很高。
但凡想要更多戲份的女演員,哪一個不主動開好房間等自己?
當導演,不玩女人,還有什麼成就感?
偏偏兩個頂級美女無視自己這個特級導演,選擇為一個不知名的傢伙撐場。
「喂,白老啊,我,陳冬明啊,上一次我們一起吃過飯的,是這樣的,我現在就在江海,有人號稱第一神醫啊。」
「對對對,此人有些囂張啊,要跟您老人家比一比醫術,你要不過來一趟?」
「行行行,祥龍會所,我讓助手在門口恭候您老人家大駕光臨。」
打完電話,陳冬明臉上笑意更濃。
白長風,全國醫療界中醫專家,曾經多次上過電視,就是陳冬明為其拍攝的專題片,兩人私交非常不錯,家人生病,多次都是白長風親自,或者介紹別的醫生幫忙治好。
禮尚往來,陳冬明也數次幫白長風揚名。
只要白長風答應幫忙出手,還不能拆穿他的騙子身份嗎?
「白老?」
秦世明頓時擰起了眉頭,「冒昧問一句,你是給白長風打電話了嗎?」
「怎麼?怕了?」
陳冬明很敏銳的捕捉到秦世明皺眉的動作,心想秦世明肯定是慫了。
也對,白長風可是號稱吳越行省三大神醫之首,其本人更是多次被請到京都,傳聞白長風有機會進入保健委工作。
什麼意思?
御醫,專門給大人物看病的。由此可見,白長風是有真本事的,秦世明害怕也在情理之中。
「現在你要認輸還來得及。」
陳冬明這時候笑眯眯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若有所思的瞄了一眼身材曼妙的黃媛媛,「不然的話,待會兒要是輸了,有的人就只能脫了衣服拍三級片咯。」
「秦醫生不可能輸!」
黃媛媛面色鐵青,她突然很後悔邀請陳冬明了,這傢伙人品太次。
也對,自己在床上躺了三年,娛樂圈什麼鬼樣子,自己還不明白嗎?這裡面的導演編劇有一個好人嗎?
「怕?」
秦世明按住黃媛媛,漆黑的眸子透著令人捉摸不透的深邃。
他的笑容,同樣令人捉摸不透。
「我是想告訴你,還是別讓白長風來了,不然一會兒丟人丟大發了,臉面掉地上可就不容易撿起來了。」秦世明也算是好心提醒,不想把臉皮撕破,將來不好見面。
自己對娛樂圈沒興趣,但自家要開娛樂公司,黃媛媛、張雅婷又都是圈子裡的人,她們如果被算計了怎麼辦?
「丟人?呵呵,你在說什麼?讓我丟人?你恐怕還不知道白長風白老的厲害吧。」
陳冬明不生氣,反而笑了起來。
「白長風,金陵第一醫院院長,吳越行省第一神醫,目前京都保健委正在對其進行考核,如無意外,最快明年能夠成為御醫,而其本人出了很多書,發表了很多經典案例,就我知道的,前段時間白成風白老給一位年近八十的老人做開顱手術,手術非常成功。」
「這個案例被很多醫院奉為經典學習,最近白老更是致力於中醫發展,打算在江海建設一座中醫醫學院。」
「你說我丟人?你是在質疑白老的醫術嗎?你是在質疑白老的成就嗎?」
陳冬明不愧是大導演,三言兩語直接將秦世明逼到死角,無路可退。
只是,讓陳冬明疑惑的是,為什麼自己將白長風的榮譽,一條一條數出來,他們三人居然沒有一點害怕的意思?
「不,白長風的確有點本事,但,真的不多,這一點我可以證明的。」
秦世明也很詫異,白長風原來這麼會整活兒,名聲都傳到京都去了。
「哈哈哈!」
聞言,陳冬明放聲大笑,「好好好,你很狂妄,你很囂張,但是,小子,狂妄是要付出代價的。」
「白老是什麼人?是你能羞辱的嗎?」
「有點本事但不多,這是你對白老的評價?你有什麼資格這麼說?」
「我當然有資格了!」
秦世明白愣了陳冬明一眼,聊天就聊天,說事就說事,急赤白臉的做什麼。
自己沒資格評論白長風了?
「我是他師傅。」
「當師傅的沒資格批評徒弟兩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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