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料穆昌聞言,並沒有感到意外。
反而是滿臉笑容的說道:
「這些我都知道,但是我不介意,只要想到將你壓在胯下承歡,我心中就很高興,來吧寶貝,我已經等不及了!」
說著,臉上的笑容漸漸的變態了起來,就朝沈溪撲來。
沈溪連忙朝一邊躲閃,同時這幾天發生的事情,一一在腦海中閃過。
隨後他一聲驚呼出口:「穆昌!竟然全都是你的詭計!」
穆昌見自己的陰謀被沈溪識破,非但沒有生氣,也沒有掩蓋。
反而是滿臉嘚瑟的張開了懷抱,「如何?我這個計謀漂亮吧?啊哈哈哈……」
「是你叫人引我父親出去喝酒的?」
「不錯。」
穆昌回答著,將領帶給解了下來。
「是你讓那些人唆使我爸到賭場去賭的?」
沈溪雖然想到了,但卻想證實,順便拖延些時間。
她不知道這樣的拖延有沒有用,但是下意識的就這麼做了。
「不錯,但這也不能全怪我,要怪就怪你那廢物父親,誰叫他原本就是一個爛賭鬼呢。」
「這麼說,我爸之所以會輸那麼多錢,也是你做的手腳?」
穆昌將外套脫下,隨時仍在了床上,得意的說道:
「不錯,而且那個賭場,還是我家開的!」
沈溪聞言,徹底的證實了心中的所想。
「你為何要這樣做?為何要傷害我的家人?」
「為什麼?我這全都是為了你啊,沈溪,難道你不知道,我一直都是愛著你的嗎?」
「你愛我,我就要愛你是嗎?你得不到我,就要用我的家人來要挾我是嗎?你個死變態!」
她滿臉的惱怒,鳳目圓瞪的直視著穆昌。
那凌厲的目光,仿佛要將穆昌給生吞活剝。
「你說得對,我就是變態,我是因為你才變態的。」
穆昌說著,臉上露出了陰笑的表情。
「你這個卑鄙小人!」
沈溪一陣咬牙切齒,恨不得將穆昌給亂刃分屍了。
「別這麼凶嘛,等會說不定,你會舒服的叫起來的。」
見穆昌朝著自己慢慢走來,沈溪從包里掏出一把剪刀。
穆昌見狀一怔,以為沈溪要拿剪刀來自衛。
但下一秒,沈溪直接將剪刀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貞烈的說道:「你要是敢亂來,我敢保證你只能得到我的屍體!」
穆昌停住了腳步,連忙勸慰:「沈溪,你這是何必呢?跟著我,我保證你,甚至是你們一家,你們家族以後都榮華富貴衣食無憂!我穆昌可以對天發誓!」
沈溪滿臉倔強,搖著頭說道:「我是有老公的人,你為什麼還要抓著我不放?為什麼?」
「因為你只能是我的,我的!我有什麼比不上顧然那個廢物?!」
穆昌情緒激動,近乎咆哮。
「我求你,放過我們吧。」
沈溪帶著哭腔,懇求了起來。
穆昌嘴角勾起冷笑,「我說了,只要你成為我的女人,其他都不是事!」
說著,就將上衣也脫了,露出了赤裸的上身。
隨後朝著沈溪走了過去。
「你站住!你要是再敢向前一步,我立馬死在你面前!」
面對沈溪的威脅,穆昌心中憤怒無比。
費盡心思將沈溪引上門來,這個賤人竟然還對那個廢物念念不忘。
自己他狂笑了起來,隨後不屑的說道:
「好啊,你現在就死啊,你以為你死了事就完了嗎?」
見沈溪臉上的決然之色有所緩解,穆昌接著冷笑道:
「你死了,你女兒、你父母、你外公的李家,全都得跟著你陪葬!」
「還有顧然那個廢物,也得死!」
「不過我不會讓他死得那麼輕鬆的,我要將他的牙齒一顆顆的拔掉、然後將他的腳指頭一根根的砍掉,最後將他吊起來……」
穆昌話還沒說完。
「哐當」一聲。
沈溪手中的剪刀掉落在了地上。
「你……你別說了……別說了……」
沈溪靠著牆,無助的攤坐了下來。
那晶瑩的眼眸當中,滿是空洞。
眼淚更是如決堤了一般狂涌而出。
她徹底絕望了。
她不怕死,但是想到自己的女兒,想到顧然還要受盡折磨。
她的心,宛若被萬箭穿過,疼得令她幾欲窒息。
見到沈溪如此,穆昌知道,自己的威脅成功了。
但這時,他沒有再說狠話。
而是語氣一變,變得無比的溫柔,「沈溪,我是真心愛你的,以後也會真心對你的,我前面對你的承諾都是發自內心的。」
「答應我,成為我穆昌今後唯一的女人,我會讓你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的。答應我好嗎?」
說著,滿臉的誠懇。
要不是見沈溪姿色動人,他堂堂穆家少爺,何至於如此放低姿勢。
沈溪那空洞的目光,掃了穆昌一眼。
隨後緩緩的站起身,同時還將後面地上的剪刀,不漏痕跡的插在了背後。
「我可以答應你,但是你必須放了顧然。」
聞言。
穆昌大喜過望,連連保證道:
「這是當然的,你成為我的女人後,顧然對我已經沒有威脅了,我當然可以放了他。
甚至是你父親欠的錢,非但不用還,我還會給他們一大筆錢,讓他們開開心心的去旅遊,安享晚年。」
「那好,希望你能說到做到。」
沈溪聲音沒有絲毫情緒,淡淡的說著,就朝床上走去。
經過穆昌身邊的時候,穆昌忍不住的深吸了一口氣。
空氣中,瀰漫著沈溪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女神獨有的芳香。
令他一陣神魂顛倒。
忍不住就一把將沈溪摟進了懷裡。
沈溪沒有掙扎,只是淡淡的說道:「你先去洗個澡吧,滿身的煙味,我不喜歡。」
穆昌聞言,連連答應。
「那你先上床等我,我洗好澡後,會好好疼你的。」
說著,就飛身到了浴室。
……
賭場外。
李嚴拿著支票,滿臉的興奮。
這些錢,足夠他們下半輩子衣食無憂了。
想著再拿回房產證,就沒什麼事情要擔心的了。
他看著支票,喃喃說道:「如此看來,還是得謝謝顧然那個廢物,要不是他爛賭,沈宏毅就不會去偷房產證,我們也就不會收穫這麼大的好處了。」
李天福也感慨道:「是啊,真沒想到,我們竟然成為了最大的贏家,想想就覺得很不可思議。」
李嚴臉上全是笑容,還樂得哼起了小曲,一副悠然自得。
李天福這時打量了四周的環境,見四下無人,便小心翼翼的說道:
「父親,我剛才仔細想了想,你說著穆昌,是不是一開始就是衝著沈溪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