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奉天府江家來人,現場那群亡命徒們,嚇得紛紛噤聲,就像是老鼠見到了貓似的。
畢竟,官府就是他們的克星,在場大多數人恐怕還都在懸賞和通緝的名單之列,哪能不怕?
「真沒想到,奉天府竟然也派來了人!」
「難怪龍門的那小子,敢如此猖獗,連古武者都敢殺,原來奉天府是他的靠山!」
「這次算他走運,有奉天府給他撐腰,不然他現在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病太歲許祥見狀,也是先禮後兵,向江衛國拱了拱手,道了聲好。
雖然許祥的實力,遠在江衛國之上,但江衛國的身份,乃是代表了奉天府,因此許祥明面上也得客套一番,彼此尊重。
「許少!」江衛國直接開門見山地道,「這位葉小友,乃是我們江家的客人,可否給我們江家一個薄面,彼此各退一步,握手言和怎麼樣?」
「不怎樣!」許祥一口拒絕,「他殺了我父親的手下,又怎能是一個面子,就能解決的?」
順著許祥手指的方向,江衛國也見到了四分五裂的鄭三炮,爺孫二人都不由得吃了一驚。
「古武者……竟然都被你給殺了……」江棠捂住了嘴巴,面色驚恐。
就連江衛國也有些難以置信,葉風的實力,竟強大至此。
由於剛才情況緊急,所以華國棟編輯的求救簡訊,並沒有說清楚這邊的實際情況,只說遇到了許家四虎攔路,需要奉天府的支援。
但江衛國也沒有想到,這其中竟然還牽扯到了一樁古武者的性命。
這可就不太好辦了!
「古武不可辱!」許祥也出聲道,「殺人還要償命呢,更何況,他殺的還是我們長白山一脈的古武者,我取他性命,合情合理!」
「哪怕是按大夏的律法,也是我占理!」
江衛國頓時也沉默了下來。
不得不說,許祥的話,挑不出一點毛病。
「勝者為王,敗者食塵!還有什麼可說的?」
這時,葉風開口道。
「鄭三炮技不如我,被我殺了。如果我不如他,現在躺在地上的,就是我。」
「從未聽說過,勝者還要受到處罰的!」
聞言,許祥勃然大怒:「好一個勝者為王!」
「那就是不知,你和我比起來,誰又是勝者,誰又該卑微如塵!」
說話間,許祥揚起手來,再次發難。
「許少!且慢!」
江衛國再次阻攔,並據理力爭道:「別忘了當初你們古武與世俗的約法三章!」
「你們古武者不許涉足世俗界的任何領域!」
「但現在,是你們頻頻越界,甚至還培養出了座山雕這樣為禍一方的禍害,我們也都已經盡力容忍。」
「鄭三炮之死,雖然讓人遺憾,但這也是他自己咎由自取的後果!」
「許少,你不覺得,是你們的手、伸得太長了麼!」
聞言,許祥不為所動,「我不管什麼約法三章,我只知道,我們許家的命,要血債血償!」
見言語已無法阻止,江衛國也不得不拿出最後的底牌。
「許少,你若執意動手,那我們奉天府、以及整個營州軍,都會奉陪到底的!」
說著,江衛國對孫女江棠,使了個眼色。
江棠手掌一翻,手中多了一枚信號彈。
「這是我們營州軍特有的求助信號!」
「只要我將這枚信號彈發射出去,十萬營州大軍,將捲土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