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此消息一經傳來,全場一片譁然。
邊防告急!?
「哪邊戰線!?」
百官忙問。
「北匈奴,集結百萬大軍,陳兵塞外,時有異動!」
「而原本應該抵擋北方匈奴的主力軍,均在幽州。」
「但現在幽州那邊,正在做戰神的權力交接,疏於防備,給了北邊的匈奴南下的可乘之機!」
侍衛如實回稟,形勢危急。
聞言,在場的文武百官,均是臉色大變,驚懼非常。
匈奴,乃是大夏的心腹大患,甚至要比西方之敵更甚。
畢竟兩國接壤,隨時都有打過來的可能!
別看葉風,南征北戰,將周邊一切可犯之敵擊潰,但東南西北,也僅僅打垮了其三,最為強大的匈奴,依然是蠢蠢欲動。
自古以來,就有匈奴不滅,何以為家的說法。
而自大夏立國以來,與匈奴簽訂了互不侵犯的友好條約,不覺間也已過半個世紀之久。
沒想到如今,趁著幽州戰神之位,懸而未決之時,北方匈奴,又有異動。
而且一下就調集了百萬大軍,又豈能令人不驚不懼!?
「哼!這幫匈奴異族,果然是亡我大夏之心不滅!」
「這一次,也算是給我們敲響了警鐘,匈奴人不可信,更不可不防!條約在他們眼裡就是廢紙!」
「這個幽州戰神老李也是的,乾的好好的,說撂挑子就不幹了,走的如此乾脆!感覺自從他上次假死歸來以後,就和從前有點不太一樣了,這一次卸任,也說有要事去處理,什麼事,能比匈奴還要緊!?」
文武百官們,議論紛紛,商議對策。
最終,主和派的聲音更高,人數更多,百官達成了一個共識,趁著匈奴還未南下之際,派出使者,儘量議和。
「派名使者過去,看看匈奴人,到底想要幹什麼?」
「要錢的話,就給他點錢,要土地的話,也給他們點錢,儘量以和為貴,能不打就不打!」
畢竟,在這個多事之秋,誰也不願意貿然開戰。
因為一旦打起來的話,不僅會有人員傷亡,損失更是很有可能超過跟匈奴人議和的價錢。
哪怕現場,有一兩主戰派人士,提出異議,也都以準備不足、幽州戰神帥位懸而未決等諸多藉口,當場拒絕。
總之就是一個字,不能打。
要是主戰派態度在堅硬一些,就直接回懟:打仗你出錢嗎?你出人嗎?你上戰場嗎?犧牲你兒子你願意嗎!?
一連串的靈魂發問,懟的主戰派們啞口無言,最終無奈妥協。
隨即,大家又開始各抒己見,推舉前往匈奴那邊議和的使臣。
但這是一個出力不討好的差事,而且又是跟嗜血成性的匈奴人打交道,一個不慎,輕則扣留成為人質,重則當場掉腦袋。
因此,六部都在相互間踢皮球,不願意接受這個爛攤子。
仿佛在說:談是可以談,但別派我的人去談。
見狀,葉風不由得冷笑出聲。
「你笑什麼!?」
兵部尚書魏不辭反問:「難道你想當這個使者!?」
現在,正愁找不到去和談的使者,如果葉風願意冒這個險,倒是合適的人選。
而兵部的重心,都在幽州,想要趁機收回幽州的兵權,至於北邊的匈奴,給點錢打發了就是。
怕就怕,以葉風那火爆的性格,再把和談給搞砸了。
他自己的生死,無關緊要,而影響國家大計,可就得不償失了。
「打又不敢打,談也不敢去談?要你們還有何用?」
「我笑這滿朝腐儒,百無一用,皆是見利忘義之徒,貪生怕死之輩!」
葉風正色道。
「匈奴已經起兵,我們第一念頭,不想著如何備戰,或打消敵人囂張的氣焰,反而討論著議和之事!?豈不是滑天下之大稽,令天下人寒心?」
一席話,鏗鏘有力說得在場眾人,都有些羞愧難當,無地自容。
但還是忍不住出聲辯解幾句,諸如「現在還不是時候」、「小不忍則亂大謀」云云。
「哼,說的比唱的都好聽!」
這時,魏不辭不服的道:「別以為,你在外面,打了幾場勝仗,就了不起了!?」
「告訴你,北邊的匈奴人,可不是你之前遇到的那些弱鳥,可以相提並論的!」
「如今這個多事之秋,議和是最佳選擇,你又有什麼高見嗎?」
聞言,葉風又不禁冷冷一笑,道:「高見談不上,但就說一說,我個人的想法。」
「說吧!」魏不辭道,「當著滿朝文武,你又有什麼話,儘管說!」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葉風傲然道,「養兵千日,用兵一時!」
「既然你們不敢打,那麼我將親自坐鎮幽州督戰,但凡匈奴稍有異動,敢越邊境半步,我將斬殺奴兵蠻將,為我大夏立威!」
此言一出,全場又是一片譁然。
任誰也沒有想到,葉風又要請戰出征!?
只不過這一次,打的可是強大的匈奴啊!
這要打起來,恐怕無法速戰速決,搞不好得打好幾年。
「你要帶兵出征?」魏不辭又立即反對道,「雍州也是軍事重地,豈能跨州作戰,讓雍州空虛!?」
魏不辭以為,葉風要調動雍州軍,去支援幽州。
「區區匈奴,彈指可滅,何須動用我雍州精銳!?」
葉風慨然一笑:「我一人一劍,當守大夏國門!」
「匈奴人,來一個,我殺一個;來兩個,我殺一雙。」
「百萬奴兵,若敢越界,我將在百萬軍中,生擒匈奴王,押解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