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子怡聞言,俏臉上一片驚慌焦急之色。6⃣ 9⃣ s⃣ h⃣ u⃣ x⃣ .⃣ c⃣ o⃣ m⃣
一轉身,就準備衝出校園,朝著武館而去。
但,就在這時,一隻手臂,卻將她拉住。
任子怡一愣,回頭看去,出手的,正是蘇北辰。
她急道:
「蘇教授,放開我!」
以蘇北辰的五感,自然聽到了方才那段對話,他凝視著任子怡道:
「我送你過去。」
任子怡聞言,以為蘇北辰準備開車送她,點頭道:
「謝謝。」
說著,她就準備下樓,往停車場走去。
蘇北辰問道:
「你去哪兒?」
任子怡不解道:
「不是去停車場嗎?」
蘇北辰淡淡道:
「你將你家武館的位置,告訴我。」
「然後,閉上眼睛就行。」
任子怡聞言,眉頭一皺,美眸中閃過一絲不滿。
這蘇教授怎麼回事?
這種時候,還要故弄玄虛?
她可沒有時間耽誤了!
正當她準備開口質疑之時,蘇北辰的聲音,再次響起:
「你放心,聽我的,絕不會耽誤你的時間。」
任子怡聞言,滿面狐疑之色,但蘇北辰都這麼說了,她也只好配合。
任子怡將武館的位置告知蘇北辰之後,便閉上了雙眼。
不知為何,她的心跳,有些加速。
這蘇教授,不會趁這個時候,占我便宜吧?
就在任子怡有些忐忑之時,一陣失重感籠罩周身,耳邊還響起陣陣風聲。
任子怡愈發疑惑,正要睜眼,蘇北辰卻是沉聲道:
「把眼睛閉上。」
以這丫頭的性格,若是發現她們飛在天上,事後肯定要問七問八的。
他可懶得解釋什麼。
任子怡嚇了一跳,只得繼續閉眼。
不多時,失重感消失,一陣腳踏實地的感覺傳來,蘇北辰的聲音,在任子怡的耳邊響起道:
「到了。」
到了?
從蘇北辰讓她閉眼,到現在,最多就過去了三分鐘左右。
要知道,哪怕是打車從京大到武館,不堵車的情況下,也需要大半個小時。
這根本不可能啊?
任子怡難以置信地睜開了雙眼。
只見,一塊招牌,映入眼帘。
招牌上,龍飛鳳舞地書寫著「任氏八極」四個大字!
任子怡目瞪口呆地看著自家武館的招牌,震撼萬分。
竟然真的到了!?
難道蘇教授,剛才叫直升飛機了嗎?
不過,眼下,她沒有時間計較這些,直接衝進了武館。
一踏入武館,任子怡,便是感受到了一種不一樣的氣氛!
整個武館的空氣,仿佛都粘稠,凝重了起來!
此時,一名短髮中年男子,正立於武館中央。
這男子身著一件中山裝,面容陰鷙,神情冷漠。
他雙手倒背,渾身散發著一種無法形容的威勢,如同武俠電影中的絕代高手。
而在他身前,橫七豎八地躺著幾名青年,都是武館弟子,身上,都帶著傷勢。
而稍遠處,還有一道身影,身上沾滿血跡,幾名弟子,正手忙腳亂地為其止血。
這身影,身著一身練功服,同樣是一名中年男子,國字臉,看上去頗為正派。
此時,這中年男子,臉色蒼白,雙眼緊閉,似乎受傷不輕。
→
看到此人,任子怡瞳孔一縮,驚呼一聲道:
「爸!」
說著,身形一閃,便衝到了那中年男子的身前。
此人,正是任子怡的父親,任帆。
任子怡看著滿身是血的父親,雙眼通紅,俏臉之上,滿是心痛緊張之色,顫聲道:
「爸,你怎麼了?」
「你快睜開眼睛啊!」
「你不要嚇我……」
說著,她看向一旁的一名弟子道: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爸爸,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那名弟子聞言,滿面驚恐地朝著場中那名陰鷙男子道:
「是他……是他將任師傅打成這樣的……」
任子怡俏臉一沉,無窮怒火,在其美眸之中翻湧,她一轉身,死死地盯著那名身著中山裝的男子,體內氣勁翻湧,就要動手!
這時,那幾名弟子連忙拉住任子怡道:
「子怡,冷靜點!」
「此人的實力非常恐怖,根本不像人類啊!」
「他連手都不用動,便將武館中最強的幾名弟子震暈!」
「更是一擊,就重傷任師傅!」
「我們現在,還是想想怎麼將任師傅送去醫院吧!」
「任師傅的情況,好像不太妙!」
聽到最後一句,任子怡才冷靜了下來,她皺眉道:
「你們沒叫救護車嗎?」
幾人臉上,都是浮現奇怪之色道:
「我們叫了,也報警了。」
「而且,已經叫了好一會了,不知為什麼,執法局和救護車,一直沒有到!」
任子怡道:
「那也不能就這麼幹等吧?」
「你們去開車,我把爸爸抬過去。」
以她的實力,抬起父親,力量上自然沒什麼問題。
但,任子怡一伸手,幾名弟子,便是面色一變。
不等他們阻止,任師傅便是猛地一張嘴。
噗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
任子怡面色一變,連忙將任師傅放下。
那幾名弟子滿面愁容地道:
「我們早就試過了。」
「但我們一移動師傅,他就吐血。」
「根本無法將之抬出去。」
「只能等專業的醫護人員到場,看看如何處理了……」
任子怡冷冷地瞪著那中山裝男子,強壓怒火,咬牙道:
「我去找個大夫給父親看看!」
說著,她就要起身朝著武館之外而去。
那中山裝男子,看著英氣貌美的任子怡,眼底之中,湧現一抹貪婪之色,他冷冷一笑道:
「呵呵,你就是任帆的女兒吧?」
「你別白費力氣了,他中了我的斷脈掌,誰來,都無用!」
任子怡聞言,厲喝道:
「你究竟是什麼人!?」
「我父親為人和善,從來沒有得罪過誰,你為什麼要這麼對他!」
那中山裝男子眼中寒芒閃動道:
「我叫周興,二十多年前,我和你父親,曾是好友。」
眾人聞言,都是一驚。
這打傷任師傅的男子,竟和他有交情?
既然如此,為何會下此狠手?
周興面色陰沉地道:
「你父親,就是個卑鄙小人!」
「我當他是兄弟,他竟然橫刀奪愛,搶走了曉靜!」
「今日我回來,便是為了報當年之仇!」
任子怡聞言一驚,曉靜,正是她母親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