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朝著這紅旗轎車看去,不由面現異色。🍔💛 ❻9𝕤𝐡𝔲𝔵.𝕔ᵒ𝓂 🐺💲
他們不論何等身份,都只是將車停在莊園的停車場,這紅旗轎車,為何能駛入莊園?
就在這時,一名氣度不凡,年約七十,兩鬢有些斑白,穿著件中山裝的老者,卻是驟然神色一變,驚呼道:
「這是!?」
老者身旁,跟著一名穿著一襲優雅得體的長裙的少女,不由面現好奇之色道:
「爺爺,這車有什麼特別嗎?」
「看起來,也不是很值錢啊?」
「為何你一看到它,便如此驚訝?」
在場眾人,開來的車,最差的也在百萬以上,哪一輛不比這紅旗值錢?
那老者聞言,卻是目光凝重地開口道:
「丫頭,可別亂說話。」
「一輛車,就算再貴,也不過幾千萬罷了,哪有資格和這輛紅旗,相提並論?」
少女聞言,美眸中的不解之色,愈發濃郁道:
「爺爺,這車到底有什麼了不起的?」
老者搖了搖頭道:
「了不起的,不是這輛車本身,而是車上的那副牌照!」
此時,不少人聽到老者與少女的對話,都是朝著他們,投來視線。
其中幾人,看清這老者面容之後,不由瞳孔一震!
方才,他們的注意力,集中在周俊生和蘇北辰身上,加上莊園中的燈光,不算太亮,倒是沒有注意到這低調老者的存在!
沒想到,這場慶典,連這位,都來了!
很快,便有幾名江北大佬,上前對著老者問候道:
「江北沙鋼沈文龍,見過李老。」
「忠天鋼鐵董才安,見過李老。」
「東方盛紅苗漢庚,見過李老。」
看到這三人上前,畢恭畢敬地行禮,在場賓客,大都一片駭然!
這名老者,認識的人,不算太多,但,這上前行禮的三位,可都是江北赫赫有名的商界巨頭!
眾人何時見過,他們三人,如此恭敬?
可想而知,這李老的身份,何等驚人!
這些江北大佬,相互之間,都有交情,此刻便是低聲交談,詢問這老者的身份。
不多時,眾人朝著這老者看去,眼中,都是帶上了敬畏之色!
此人,竟是中海李家的家主李崇山!
中海李家,已有百年歷史,是真正的老牌豪門,在百年之前,李家便是中海的頂級權貴!
這種老牌世家,底蘊之深,根本不是一些新興富豪,能夠想像!
眾人愈發好奇,能讓李老這等存在,發出驚嘆,這紅旗轎車的牌照,究竟有何特別之處?
這時,李老眼中精光閃動,繼續道:
「若是我沒記錯,這牌照擁有絕對通行權,中海世家,無人可攔……」
「因為,這牌照屬於大漢軍方的一個特殊部門,龍魂!」
「而且,只有龍魂高層,才能乘坐這輛專屬轎車!」
此言一出,在場眾人,都是面露驚容!
以他們的層次,自然對龍魂,有所耳聞!
這時,一名中海富豪,突然開口道:
「我想起了,這位蘇公子,好像是龍魂總教官!」
不少江北大佬聞言,都是面露不信之色。
龍魂這種軍中特殊部門的總教官,相當於少將軍銜!
大漢哪會有如此年輕的少將?
更何況,蘇北辰只是來自金陵家族,又沒有什麼滔天背景。
就在眾人的懷疑之中,紅旗轎車,已緩緩駛到人群之中,眾人自動分開,讓出一條道路。
這轎車停在蘇北辰面前,車門打開,一名身著道裝的中年男子,從車上走下,他面帶笑意,手中提著一個精緻的花籃,來到蘇北辰面前道:
「龍魂,司徒明空,奉龍魂總司令姜長天之名,為蘇氏集團開業慶典,獻上花籃!」
一旁的周俊生,連忙將這花籃接過。
司徒明空繼續道:
「蘇教官,姜老讓我向您致歉。」
「他事務繁忙,實在分身乏術,否則,定要親自前來祝賀。」
蘇北辰不以為意地一笑道:
「無妨,姜老有心了。」
這次周家舉行慶典,雖然與蘇氏集團有關,但也不過是他的私事,他甚至都沒有通知姜長天。
對方能夠送上花籃,表達心意,已經足夠尊重了。
若是親身前來,反而有些唐突,畢竟,姜長天等龍魂之人,都清楚,蘇北辰不太喜歡無謂的交際。
司徒長空送過花籃,便對蘇北辰告辭道:
「那麼,蘇教官,我還有工作,先回基地了。」
蘇北辰點頭道:
「替我向姜老道謝。」
很快,那輛紅旗轎車,便離開了周家莊園。
整個莊園,卻是陷入一陣安靜。
一眾江北大佬,都是難以置信地看著蘇北辰。
沒想到,這位年輕人,真是龍魂總教官!
甚至連龍魂總司令,對他都如此看重?
如此年輕的少將,確實如周俊生所言,是人中龍鳳!
不過,部分巨頭,卻是微微皺眉。
龍魂總教官,雖然地位尊崇,但,至於讓中海周家,如此敬畏嗎?
那閣樓憑欄處,一眾隱世強者,亦是面現詫異之色,不過,很快,便恢復了平靜。
一個龍魂,以他們的背景,還不放在眼中。
正當眾人,準備再次向周老請示之時,又是一陣引擎聲響起。
而且,這一次,出現在莊園之外的轎車,還不止一輛!
這幾輛轎車,無一例外,都是紅旗!
方才,看到龍魂牌照,只是發出驚呼的李崇山,這一次,面上卻是浮現駭然之色,而且,沒看到一輛,神色,便驚悚一分!
當他看清最後一輛紅旗轎車的牌照之時,整個人,竟是渾身一顫,站立都有些不穩,若非身旁的少女連忙攙扶,恐怕都要直接跌坐在地!
沈文龍等人見狀,亦是心神大震。
他們與李崇山相熟,這名出自百年世家的老者,見識過無數風浪,穩如泰山,哪有如此失態過?
那些轎車,到底是什麼來頭?
這個疑問,出現在一眾江北大佬心中,甚至閣樓上的隱世強者們,都是微微皺眉,在閣樓之上,駐足觀望。
這金陵小子,究竟什麼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