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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風寨的的人是很驕橫,那些個府衙官兵的他們還真不放在眼裡。💎✌ 69SнǗx.Č𝓞爪 🐍🐠
可如果是定家軍,那就不一樣了,他們就算膽子再大,也不敢喝定家軍為敵。
只不過這麼些年來,因著青風崖不是延州城的地界,也離西月城和谷新城有些遠,而且青風崖的一半地方,還不屬於西瑞國,可以說哪裡屬於兩國都不管的地方。
也正因為如此,西瑞國不願浪費兵力,而紫雲國也不樂意派兵五圍剿他們。
這兩年他們青風寨的勢力越發的壯大了,也正因為如此,他們的活動就不再繼續窩在青風崖那一帶,不然,光憑從那一帶得到的好處,哪裡能夠維持日常的開支。
因此,除了青風崖那一帶,不管是西瑞國還是紫雲國,他們都插了一腳進去。
做那樣隨時都有可能掉腦袋的買賣,他們當然明白平日行事,不能夠太過於張揚,不然引來太多人的注意,青風崖再是易守難攻,再是兩國都不願去管,可如果他們做得太過分,惹來的麻煩定然不少。
可他們青風寨的大小姐可不一樣,因著寨主只得大小姐一個寶貝女兒,於是平日裡無比的縱容寵溺,縱得那大小姐的性子比公主還要自大驕橫,在她眼裡,估計她青風寨最厲害,她爹最能耐,她自然也是最高貴的。
整個青風寨的人,哪個敢不對她恭敬?哪個敢不讓著她?
也不知道這大小姐如何得知那西瑞國的定王爺的封地延州城和谷新城,西月城無比的繁華熱鬧,特別是延州城,更是有不少俊朗高貴的公子哥兒前來遊玩。
而大小姐如今已經到了及笄的年紀,本來青風寨的寨主是打算在青風寨眾人當中,挑選一個合適的人娶他的女兒,日後也好繼承青風寨。
可這位大小姐對青風寨的那些滿身匪氣的男人一點也沒興趣,她看過不少戲文的書,對戲文中那些俊逸風浪的讀書人最是感興趣。所以才會偷偷跑出來,要來延州城親自挑選她的夫君。
青風寨的寨主自然不會同意讓她跑出來,可她以死相逼,不給她出來,她就絕食自殺各種手段都用上,那青風寨的寨主被逼得沒了辦法,也只能讓這個唯一的寶貝女兒離開青風崖。
青風寨的人知道定王的厲害,知道定家軍的厲害,可這位青風寨的土匪大小姐不知道啊,在她心裡,她青風寨才是最厲害,最讓人聞風喪膽的。
「定家軍又如何?我青風寨易守難攻,就算再厲害的軍隊,也別想攻下我青風寨。更何況,我青風寨就在青風崖上面,青風崖既不屬於西瑞國,也不屬於紫雲國,那就是我青風寨的地盤,不管是誰,膽敢覬覦我青風寨,那就做好偷雞不著蝕把米的準備。
我看上了你,那是你的榮幸,是你飛上枝頭變鳳凰的大好機會,你如若不識好歹,可就別怪本小姐翻臉。」
如果不是看眼前的男人長得好看,就和那書文上的書生公子一樣,她才不會對他那麼客氣。
「翻臉?呵呵呵,我程倩文還真沒見過土匪翻臉的,不過本姑娘見過的土匪並不少,可惜他們的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英年早逝,本姑娘還真沒見過命長的土匪。本姑娘不僅沒見過命長的土匪,本姑娘也沒有打過女土匪呢,今兒個倒是被女土匪給打了,呵呵,很好!」
程倩文話音一落,整個人快速地朝那青風寨的大小姐撲過去,沒等那大小姐反應過來,程倩文就已經坐在她的身上,巴掌毫不客氣地往那大小姐的臉上扇。
直到手麻了,程倩文才停了下來,而那一位大小姐的臉,也腫成了豬頭,甚至還破皮滲出了血絲。
至於她身邊保護她的人,早就被容謙和他的人給制住了,敢打他的未婚妻,殺了她都算是輕的。
「手疼不疼?剛才應該讓別人動手的,你的手都紅了,大人也費勁。」
容謙有些心疼地看著程婧正在甩的手,手都已經紅了,肯定沒少費力氣。
「這樣的事情要親自動手才過癮,讓別人代勞,就沒那麼的舒心了。」
雖然掌心有點火辣辣的,可真的好爽啊,特別是看著那一張豬頭臉,不知道會不會毀容?早知道指甲留長一點,這樣不僅能讓她的臉變豬頭,還能讓她破相。
膽敢覬覦她的男人,真是欠揍!
至於說她是不是太狠了?程婧一點也不覺得,如果只是一般驕橫的千金大小姐,倒是有些狠,可如果是那些殺人不眨眼的土匪山賊,別說只是揍她一頓,就算是將他們千刀萬剮也不過分。
「讓人去衙門通知一聲,就說青風崖青風寨的大小姐當街行刺鎮國公世子的未婚妻。」
容謙在程婧被打之後,就已經有了決定,圍剿青風寨的事,還要喝阿洛商議,至於這位青風寨的驕橫大小姐,他就沒打算讓她再有機會離開延州城。
「你敢?」那位大小姐雖然被打成了豬頭,可到底還是沒有暈過去,因此,容謙的話她自然是聽到的。
只不過,她雖然聽到了容謙的話,可她的重點卻是放在了衙門那兩字上,倒是程婧的身份,她一時還沒反應過來。
「你真好笑,我們都已經讓人去衙門了,你還在問我們敢不敢?」
雖然這個豬頭女人因為被自己打得話都說不清楚了,可程婧還是能聽得明白她剛剛說的是什麼的。
青風寨的大小姐想要圓睜著她的雙眼瞪著程婧,可惜她的臉因為腫得太厲害,因此,她那一雙本就不大的眼睛,就算她再用力,也只剩下一條縫。
「土匪賊人還敢這麼囂張?真以為咱們延州城也是他們能夠撒野的地方?今兒個就讓他們看看,咱們延州城的人不是好欺負的,管他什麼來頭,在咱們延州城就別想放肆。」
「對,讓他們好好看看咱們延州城的能耐,」
「揍他,」
「揍死他們,」
程婧和容謙看著突然激起的民憤,一瞬間臉上滿是驚愣的神色,這是怎麼一回事?這事鬧得也太大了吧?
剛才程婧被打之時,本就引來不少人的注意,接下來的事情,看到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因此,這青風寨的土匪的身份,周圍的人自然是一清二楚的。
本來就對這些土匪山賊痛恨,看到那土匪的頭頭大小姐被揍成那樣,周圍的人也不知道是被程婧揍人的酸爽激起了他們的熱血,還是因為他們當中有人曾深受土匪山賊的危害,所以就起鬨引起民憤。
於是,那青風寨的人在衙門的人到來之時,沒有一個還能好好地站著的,雖然這些山賊土匪都練過,可容謙的人哪裡會讓那些山賊有還手之力啊?
在那些百姓要動手之時,容謙的人就已經點了那些山賊的穴道,讓他們只能乖乖地被人揍。
「還疼不疼?」程婧臉上的巴掌印還有些清晰,剛才雖然塗抹了膏藥,可一下子也不能那麼快就好。
「不疼了,涼絲絲的,挺舒服的。」
程婧倒是一點也不在意,之前被打的時候,還真有點火辣辣的疼,不過梓兒配置的藥非常好用,塗抹之後,就冰涼冰涼的,倒是沒感覺到疼了。
「都怪我沒有注意到,不然也不讓你被打了。」
容謙將程婧的手握在掌心,另一隻手輕輕地撫摸著她剛剛被打的地方,雖然剛剛聽到程婧說不疼了,可看到那鮮明的掌印,容謙壓根就不相信,她真的不疼,想著她肯定是不希望自己擔心,才強忍著疼痛說沒事的。
「這世界上的瘋子多了去,我們哪裡能時時提防得到,只能說我運氣不好。不過我真的沒事,真的不疼了,瞧你那模樣,好像我有多疼似的,我都要懷疑是不是我痛覺神經出了問題。」
程婧端著茶杯喝了一口茶,剛剛青風寨的人被衙門的人帶走之後,容謙就讓手下的人跟著去處理,他們讓酒樓另外準備了一間廂房,再吃一點東西。
容謙幫著程婧續上茶水,看著她完全不在意的模樣,更加內疚和心疼了。
「就算是瘋子,如果不是我這張臉惹禍,你也不用被人打,所以,你被打完全是因為我。」
「哈哈哈,你這麼一說,還真是的哦,如果不是你這一張臉長得太好看了,那個瘋女人也不會看上你,她沒看上你,自然不會找我們麻煩,如此一來,我也就不用挨這一耳光了。」
程婧好笑地看著容謙,她之前還真沒有那樣想,今兒個被扇了一耳光,她真的覺得是出門沒看皇曆,今兒個運氣差了點。
可聽容謙這麼一說,可不就像他說的嘛,如果不是因為他長得好看,那女人哪裡會妒忌自己?
容謙瞪著眼前笑得花枝亂顫的女人,他剛才也就那麼一說,她還一點也不客氣地附和自己的話了。
看著容謙氣氣憤地瞪著自己,程婧再次沒良心的大笑。
「呵呵,你放心,就憑你長了這麼好看的一張臉,我就算不小心被那些妒忌的女人多扇幾次耳光,也是值得的。所以啊,你可千萬別想著去毀容啊,或者是做些什麼讓自己的臉變的難看的事。我就喜歡你這一張臉哈。」
這女人得多大的心啊?這樣的話也能說出來。
容謙直接夾了一塊點心塞進她的嘴裡,這個時候,她還是多吃點東西,少說話吧,不然說出來的話,也只會是氣他的。
「我沒想過毀容,更不會做那些讓自己臉色難看的事,這一次是我不小心,大意了才讓人打了你,這樣的事沒有下一次了。」
容謙覺得他還是要把話說清楚,他是個男人,不管什麼時候,都不能讓自己的妻子被人欺負。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以後有你保護我呢,肯定沒有人敢欺負我。」
程婧不傻,雖然她性子有些大大咧咧的,就像容謙剛才說的,心大,心大不就是粗心嗎?
可她就算再粗心,也知道這個時候應該說是,才能讓這個男人高興。
「青風寨的事,我打算和阿洛談一談,最近青風寨的人活動的範圍越來越大,也越來越殘忍了,正好最近沒有戰亂,定家軍雖然沒少舉辦演習,可到底不如真刀實槍地與人干一場更能鍛鍊人,去圍剿那青風寨的匪患,倒是不錯的一次鍛鍊機會。」
本來這些事情,他是沒打算插手的,畢竟這些事,不該他管。可誰讓青風寨的人不長眼,欺負到他喜歡的女人了。所以,那些人自求多福吧。
「聽說定家軍訓練的方式非同一般,我好想去看看,大姐跟著寒大將軍去了軍營,也不和我說一聲,不然我也能看到軍營里那些將士們是如何訓練的了。」
容謙聽了程婧的話,眸光微微一閃,眼底黑亮的光一閃而過。
軍營里沒有女人,因此平日訓練,光著脖子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他怎麼可能允許這個女人去看那一大群把軍營里的母豬都當成美女的惡狼們?
更何況,以程婧的性子,她到了軍營裡面,肯定不安分,所以如果可能,他是一點也不樂意帶她進軍營裡面參觀的。
可有著梓兒的關係,有著寒大將軍的關係,著女人想要進軍營,還真不是什麼難事。
就算自己不帶她去,日後她大姐嫁給了寒大將軍,也一樣有很多的機會讓這個女人進去。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還不如自己帶她進去,這樣一來,還能在她身邊跟著,看著她,不讓她鬧得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