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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王僅聽了聖惠公主這一句,就明白皇帝今日讓聖惠公主進宮的目的。
想必是想要和聖安國的關係更加緊密,所以才想用和親這麼一個國與國之間慣常用的方法。
至於和親的人選,不用猜也知道必然是聖惠公主,不然這和親一事,西瑞國的皇帝也沒必要和一個還未出閣的女子說。
「與本王何關?」
西瑞國與聖安國是否和親?和親的人選是誰?就像北辰洛剛剛說的,和他有什麼關係?與定王府又有什麼關係?
聖惠公主的臉色自然是不怎麼好看的,心裡想著定王不可能不知道,西瑞國和聖安國如果和親,將意味著什麼?
之前她明明就已經說過,他們西瑞國的皇帝和她父皇書信往來頻繁,怕是想要一同謀害定王府呢。
單是西瑞國,定王或許不將他們皇上放在眼裡,可如果西瑞國與聖安國一同合作,甚至還有別的同盟,定王難道就一點也不忌憚?就算不忌憚,也會為了不必要的麻煩,而將一些很有可能將來威脅到他的人或者事處理妥當吧.
「定王爺,西瑞國想要與我聖安國和親的目的,王爺想來是清楚的,如果讓兩國和親,只怕兩國之間的關係會更加的緊密。而不管是西瑞國的國君,還是本宮的父皇,野心都不小,西瑞國的國君對定王,對定王府如何,定王爺最是清楚。而本宮的父皇,一直希望在位之時,能夠開疆拓土,只是礙於定家軍的威脅,本宮的父皇才不敢輕舉妄動。
如果有除去定王,除去定王府的機會,相信本宮的父皇即便是需要付出不少的代價,也定然是會去做的。」
聖惠公主剛剛出宮,前來定王府之時,還信心滿滿地相信定王妃會阻止兩國和親,可現在定王的態度,很明顯就是不打算插手兩國和親一事。
如果定王不插手,那她很有可能要嫁過來。
北辰洛甚至沒有看聖惠公主一眼,臉上的神色淡漠疏離,聲音也帶著毫不掩飾的不耐煩。
「皇上想要怎麼做,聖安國的國君想要做什麼,與本王並無關係。公主如果想要說的就是這些,那麼公主請回吧。」
「西瑞國和聖安國聯手,定王爺不擔心嗎?如果西瑞國和聖安國還有同盟,定王爺不擔心嗎?三十萬定家軍再驍勇善戰,可如果三十萬定家軍要面對的是一百萬,兩百萬,甚至是三百萬的將士,定王爺也認為三十萬定家軍能贏?就算能贏,也必然傷亡不少,如此一來,定家軍的根基就會被動搖,那樣的後果,定王爺不在意?」
如果定王真要不將兩國和親一事放在眼裡,那就隨他吧,而她如果不得不嫁給西瑞國的皇帝,那就嫁過來。
不過是嫁人而已,有什麼難的?之前她是因為心裡太過於牴觸,這才衝動地跑來定王府。
現在她倒是想通了,被定王挖出了雙眼之後,他對於當皇帝,也不再抱有希望。
聖安國那邊曾經傷害過她的人,她都已經修理過,至於她父皇,如若他一定要將她送往西瑞國和親,將來他真的與其他人一起謀算定王,那後果她放佛已經看到。
和定王對上的人,絕對偷雞不著蝕把米。
「走了啊?」
聖惠公主離開之後,梓兒從偏廳走過來,剛才得知聖惠公主來見她,北辰洛就讓她到偏廳那邊休息一會兒。
梓兒也不想見那聖惠公主,因此就聽北辰洛的,刀偏廳的軟榻上躺了一會。
「嗯,一堆的廢話,就這麼個愚蠢的腦子,還妄想當皇帝。」
如果是其他人,北辰洛再不喜,也極少會多言,可聖惠公主是他厭惡之人,因此北辰洛不揍他一頓,還是嫌髒了手。
「今兒個天氣好,咱們出去走走吧,晚上就在外面用膳了,我都好久沒有出去逛逛了,聽說咱們上京城開了好幾間鋪子,賣的點心非常好吃。」
北辰洛今兒個一大早就開始忙,半天都沒有活動一下,梓兒就想拉著他一同出去,更何況她也快要在府里悶得要長蘑菇了。
「好!」
梓兒想要出去走走,北辰洛自然不會不答應,更何況這些天都拘在府里,這丫頭不悶才怪。
兩人出了書房,正好碰上舅舅寒景逸,梓兒和北辰洛兩天都沒有見過舅舅了,本來皇上生辰,寒景逸身為大將軍,也應該進宮給皇上賀生辰的,可寒景逸最煩給皇帝下跪,所以即便皇上有旨意,他也尋了藉口不進宮。
「你們這是要去哪兒?」
寒景逸看到自己的外甥和外甥媳婦手牽著手地從書房走出來,心裡不由得有點羨慕了。
他也想和那個自己喜歡的女人牽手,可他也只能想想而已,別說牽手了,那個女人現在都在避著自己。
「出去逛逛,悶在府里幾天了,再不出去,都要長霉了。」
梓兒知道舅舅剛才這話,北辰洛最多也就點點頭,所以還是她來說吧,看舅舅沒啥精神的臉色,想來心情估計不太美妙。再讓他這個外甥冷冰冰地對他,估計他們這位舅舅的老心靈估計要受到傷害了。
看梓兒說得誇張,寒景逸撇撇嘴,「不是剛去參加完宮宴嗎?怎麼就悶在府里好幾天了。」
夫妻倆出去遊玩,多有意思了,他這一輩子也不知道有沒有那樣一個和自己喜歡的女子出去遊玩的機會。
不過,那個女人不願和自己單獨出去,可如果是梓兒相邀,估計是不會拒絕的吧?
寒景逸眼底眸光微微一閃,看了眼梓兒和北辰洛握在一起的雙手,有些諂媚地笑道:「梓兒,你大姐也是整天都悶在府里,不如你也叫上她一起出去走走,對了,聽說現在山上的獵物挺多的,不如咱們直接出城,去弄一些野鹿或者是袍子啊回來烤著吃?想來你最近懷有身孕,肯定胃口不好,舅舅給你多找些好吃的。」
「舅舅,估計您老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您老饞的不是野味,饞的是媳婦吧?還說得這麼冠冕堂皇,好像是因為我這個外甥媳婦胃口不好,你特意去打獵的。也不想想我如今的情況,能騎馬不?就算我敢騎,您的好外甥能答應?」
老男人想要在她大姐面前好好表現呢,至於如何才能好好表現,自然是讓她大姐好好地看看他在馬上的英姿還有他那一身非常不錯的武功。
寒景逸聽梓兒這麼一說,目光下意識地落在她的肚子上,臉上的神色不由得有些懊惱,他怎麼就忘了梓兒現在懷有身孕,可是不能去騎馬打獵的。
「要不咱們明兒一大早去打獵,你和你大姐坐著馬車我和阿洛騎馬,到了城外的林子,你和你大姐就在林子裡休息,我和阿洛進山打獵,如何?這樣咱們既能吃到野味,又不會讓你們太辛苦。」
「呵呵,」看著寒景逸沒啥精神的臉上因著剛才說的事兒而神采奕奕,梓兒自然不會不答應,看著她們舅舅那興奮的模樣,梓兒眼底促狹的光芒閃爍,笑道:「為了能夠讓我和我們家王爺儘快有個舅媽,然後有表弟表妹,舅舅的話我們自當是要聽的。只不過,明兒個就咱們四個人出城打獵嗎?我二姐三姐呢?總不能把她們扔在府里吧?」
「一起去,都一起去,估計阿謙和睿揚也會去的。不過今兒個咱們坐畫舫遊河吧?遊河之後,就在外面用晚膳。」
那個女人為躲他,都已經三天沒有和他們一同用晚膳了,說是身子不適,他本來還擔心的,後來才知道,那個女人那裡是身體不適,分明是要躲著他。
寒景逸心裡鬱悶,可又無計可施。
如果可以,他都想直接把人擄走,然後拜堂,接著洞房花燭,看她還能不能躲著自己了。
可真要這樣勉強她,脅迫她,他又不捨得,因此才這樣的鬱悶憋屈。
嫁過人怎麼了?他一個大老爺們,哪裡會介意這個?那個男人不懂得珍惜他,是他有眼無珠。
「看來舅舅是在我大姐那裡碰壁了,要不舅舅就算了吧?我大姐既然讓你躲著你,想來是對你沒那心思。」
梓兒唇角的笑意多了幾分意味深長,其實她大姐,肯定也是喜歡寒景逸的,只不過是因著自己曾經嫁過人,覺得自己配不上寒景逸這麼一位大將軍,大英雄而已。
寒景逸瞪著梓兒,本來他覺得這個外甥媳婦比外甥還要好,可現在,他怎麼就覺得這個外甥媳婦非常的不順眼呢。
迎著寒景逸不滿的冒火的目光,梓兒唇角的笑容多了幾分諂媚:「嘿嘿,舅舅,我這不是給你個建議嘛,你先別發火,如果你覺得我說的不好,你可以選擇把我剛才說的話左耳進右耳出的。不過像舅舅這麼好又這麼能幹,還如此的好看的男人,只要舅舅你願意,別說只是一個女人,就算你想要千個萬個,都不是問題。我大姐有眼不識金鑲玉,讓她後悔去。」
寒景逸更加不滿地看著梓兒,鄙視地說道:「有你這麼當人家小妹的嗎?既然你舅舅我是這麼好的男人,你就更應該讓大姐嫁給我。不都說肥水不流外人田嗎?你大姐人不錯,你舅舅我也是優秀的世間難得一見的好男人,你當然是應該想辦法湊合我們,讓我們在一起,這不就和和美美的了嗎?」
「得,都是我的錯,舅舅,什麼也別說了,我馬上去找我大姐,讓她和我們一同去遊河,嗯,二姐和三姐我就不叫她們了,然後到了畫舫上,我和我們家王爺要麼就躲在房間裡,要麼就躲在船尾,把前面喝其他空間都留給你和我大姐,讓你們二人世界。怎麼樣?我這個當小妹的和當外甥媳婦的,夠意思了吧?」
還和和美美呢?還世間難得一見的好男人?就他那年紀,都差不多可以當她大姐的爹了。
梓兒覺得自己真是太善良了,這麼好打擊她這個舅舅的話,她竟然憋住了。
「本王的大姨子今年二十一,本王的舅舅,如若本王沒有記錯,應該是三十三了。」
北辰洛最疼的人就是自己的媳婦,至於那個皮粗肉厚的舅舅,哼哼,哪裡能比得上他媳婦一根手指頭?
敢欺負他媳婦,而且還當著他的面,當他這個外甥是擺設啊?
「你......」北辰洛的話,頓時將寒景逸氣得直喘粗氣,臉都氣紅了,可一個字也反駁不出來。畢竟,北辰洛說的完全是實話,而年齡,真真是寒景逸現在的硬傷。
和自己喜歡的女人年歲相差了一輪,如果他再大個三兩歲的,估計都能當那女人的爹了。
啊呸呸呸,年歲大點有什麼要緊,年歲大才知道疼媳婦。
寒景逸瞪著北辰洛,心裡卻慢慢的有點不安了,那個女人該不會是嫌棄他年紀大了,所以才躲著他的?
於是,咱們寒大將軍的眉頭越皺越緊,年紀比她大,他是沒辦法的了,可,那個女人是他好不容易看上的,所以,就算她介意他年紀大,他也要把人抓在自己手裡,反正那個女人,註定是他的人。
「別吱吱歪歪了,天色不早,趕緊去把人叫來。」雖然心裡有了堅定的想法,可對著外甥那一張冷臉,對著外甥媳婦那揶揄的臉色,身為舅舅的他,還是有那麼點難為情的。
真是不孝,自己怎麼說也是長輩,怎麼就不知道要孝敬長輩呢?一個對自己那麼冷,一個還看自己笑話,實在是,大大的不孝!